一出去,看著院子里好像空蕩蕩的,心里就更加的緊張了,轉(zhuǎn)了一圈以后,趕緊去車庫,那絕對是百米沖刺的速度。
“你那么急干嘛?”剛沖了進(jìn)來,就聽到于婉喊了一聲。
目光趕緊從聲音的來源尋去,看著于婉坐在軍用吉普車的副駕駛里面,要下車窗,露出一顆頭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奔出來的冷置。
冷置當(dāng)時那個心啊,非常的復(fù)雜,有點(diǎn)想教訓(xùn)教訓(xùn)于婉的感覺,又有一點(diǎn),終于放下心來的安然,當(dāng)然,最清晰的感覺,還是一個冷字。
真的,快凍死的感覺。
大冬天的穿著蕾絲長裙,飛奔了這么久,絕對是要凍僵了一樣。
冷置趕緊跳上車,抱著身子,過了一會兒好像才暖和那么一點(diǎn),“女人,大過年的你瘋了!”冷置氣的咬著牙,他本來是看著于婉心情不好,才想辦法讓她放松心情,可結(jié)果,于婉直接跑了出來。
于婉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大家都去了醫(yī)院,我們過去看看情況,回來也好安心。”說完,上下打量冷置,忍不住又笑了起來。主要是因?yàn)槔渲门艿倪@么快,衣服領(lǐng)口都跨掉了,也幸虧是男人,要是女人,春光露了一大片。
冷置看著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當(dāng)然,冷置絕對也這么做了,本來不敢再發(fā)生關(guān)系的心,就這么理所當(dāng)然的融入彼此。
在車上,還是比較容易引那些所謂的獸性因子,但因?yàn)榭吹接谕窬o皺的眉頭,冷置只能加快速度,由著他的性子鬧,再去醫(yī)院可就麻煩了。
本來應(yīng)該是一段非常美好的體驗(yàn),結(jié)果因?yàn)椴坏靡训目酥疲渲檬峭纯嗟模炔辉谝黄疬€要痛苦。
事后,于婉懶懶的坐在是車?yán)铮畚⑽⒌牟[著,好像化成水了一樣,而冷置,明顯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越看于婉,那種感覺越強(qiáng)烈。
“我以為,你會先想到我很冷!”思來想去,好像終于想到一個理由,念叨完之后,直接跳下車,賭氣的都不回頭看于婉一眼。
于婉真的,原本沒精神的,突然笑了起來,主要是剛才有一些活動,冷置穿著裙子肯定不舒服,估計是冷置沒注意,明明是普通的塑身裙子,現(xiàn)在成了開叉的旗袍了,再加上胸前的春光,于婉敢打賭,就算冷置頂著這一張男人的臉,出去以后,一樣可以吸引到別人的目光。
冷置聽見笑聲,才看到裙不對,主要是這么冷的天,也感覺不到風(fēng)到底是從哪一個方向飛過來的。“沒良心!”冷置嘟囔了一句,然后又繼續(xù)往前走,心里再一次后悔讓于婉懷孕,不然今天定讓于婉好看。
于婉多少還是收斂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笑容,利索的下車,緊走幾步,也就跟了過去。還沒進(jìn)別墅,就聽到外面鈴聲響了起來,就看到宮父張科在外面等著,當(dāng)然,宮父張科也看到了里面的情況,那一張跟便秘一樣的臉,足以說明他的驚撼程度。
“進(jìn)去!”冷置對于婉說了一聲,自己就頂著這一副行頭,前去開門,而冷置的臉上,竟然一點(diǎn)尷尬都沒有。
開門之后,冷置就那么若無其事的領(lǐng)著宮父張科進(jìn)來,于婉已經(jīng)讓傭人換了茶,給宮父張科倒上了。
“先坐,我去換了衣服。”冷置對著宮父張科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露這無限春光,若無其事的去了樓上。
冷置是沒覺得怎么樣,倒是宮父張科覺得臉上有些尷尬,思來想去,來了一句,“打擾了。”整的好像剛才碰到于婉跟冷置在做什么事情一樣。
于婉笑了笑,并不想接這個話題,也覺得并沒有什么必要,“大過年的,沒想到您既然有空過來,著實(shí)的客氣的,本來,該我們?nèi)グ菰L您的。”于婉言外之意,大約就是有話說話。
宮父張科咳了一聲,被下面的人這么說話,其實(shí)多少還是不自在的,可是就因?yàn)樗袑m清宇這樣的兒子,原本是站在云端的人物,在于婉跟前,永遠(yuǎn)就跟低人一等一樣。
“其實(shí)我是有事過來的。”宮父張科抿著口水,大約是在想該怎么樣來開這個口。“你們跟部長之間的誤會,我都知道,說來慚愧,這也有我張家的事情,我已經(jīng)跟他說清楚了,不過,今天你們對待小宇,那個政委的事情,確實(shí)是有點(diǎn)過了,畢竟你們是晚輩,有些事情先低頭也不是會落面子。”
話宮父張科基本是一口氣就說完了。
大概意思,就是讓于婉跟冷置,過去跟部長認(rèn)個錯什么的。于婉眼里閃過一絲的嘲諷,手中拿著杯子輕輕的轉(zhuǎn)動,然后又將視線放在了宮父張科的身上。“這是您的意思?還是說是誰的想法?”
宮父張科還以為于婉會想過去的事宜,倒是沒想到,于婉會這樣來一句。
不過想想也是,于婉如此厲害,怎么能用常人的想法來思考于婉。“是我們商量以后的結(jié)果。”宮父張科說的坦白。
于婉了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所以就讓我們這個受害者,去向惡勢力投降?”于婉這句話肯定說的非常的重。
宮父張科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如果說他是惡勢力的話,他滅冷家不是跟玩一樣,至于還要跟自己的父親去爭論,去打自己的兒子,宮父張科的臉也開始沉的嚇人了,“人是你們的傷的,誰是惡勢力?”
于婉倒沒有宮父張科那么激動,手指依舊是放在桌子上的,似乎是在一些什么特別的東西,“讓我想想,上次的事情,已經(jīng)驚動了上面,如果說我們兩家一直表現(xiàn)的爭斗不斷,或許上面一急,兩家都倒霉,所以,我們需要去平衡,去拿捏這個度。”于婉的手,在桌子上點(diǎn)了兩個點(diǎn)。
“很明顯,部長大人,他一直在打破這個度。”于婉的唇微微的勾起嘴角,“這一切,我并不覺得上面那個人不知道,只是沒鬧大事情,上頭的人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過去算了,可是有人試圖將事情無限擴(kuò)大,或者,對人民造成不好的影響,上頭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于婉的話說的清清楚楚,“所以現(xiàn)在,不是我們最怕鬧事。”游戲一向非常的簡單,誰更在乎,誰就輸了。
于婉慢慢的將身子往后靠了靠,就那么默默的看著部長的臉,從便秘,變成豬肝的感覺。“所以,你這邊是不打算表態(tài)了?”宮父張科是從牙縫了蹦出來的話,這終于明白,宮請宇為什么不會是于婉的對手了。
于婉搖了搖頭,“不,當(dāng)然不一定,您親自來一趟,別的不說,就這面子,我多少還是在乎的。部長那邊火氣很大,您一個人安慰不了,我當(dāng)然可以過去挨罵,可是大人,我也說了,這并不是我該承受。”
宮父張科的臉色,并沒有因?yàn)橛谕竦脑挘兊谜f有些松一口氣的感覺。“那你的意思是?”
于婉的笑容在臉上慢慢的擴(kuò)大,“我的意思是,只要大人開的起價。”
宮父張科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很顯然,冷家并不缺錢,更不會因?yàn)殄X這么簡單的事情,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你開個價。”猜測,總不如聽著她直接說出來的要準(zhǔn)確。
于婉的手在桌子上畫了一個圈,“我以為您懂得。”
這話,卻讓宮父張科的臉色更了,都倒是畫地為牢,從牢里出來的,那不就是張嬌,這個價,必然是宮父張科不能給張嬌任何的幫助。
宮父張科,現(xiàn)在才知道了于婉的厲害了,人家說什么走一步看一步,他覺得,于婉都可以走一步看十步了。“你可真厲害!”宮父張科念了一句。
“多謝您的夸獎!”于婉不客氣的笑了笑,重新又將后背埋在了沙發(fā)里面,現(xiàn)在,就等著看看,到底誰在乎的更多一些。
宮父張科慢慢的站了起來,“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都沒有我這個位置突然退下來的人,跟我玩硬的,你們的代價,會更大!”這是第一次,宮父張科擺起了官架子,就跟電視上面看到的一樣,臉上始終帶著嚴(yán)肅的表情。
可惜,這并不會嚇到于婉,更不會嚇到冷置。
鞋跟樓梯親密接觸的聲音,就在這個時候傳入大家的耳朵里面,冷置每一步走的很慢,“是沒有先退的先例,但有讓人頂上的手段。”冷置是在威脅,或者是在反威脅,宮父張科引以為傲的東西,于他而言,并不是堅不可摧!
或許宮父現(xiàn)在才知道,冷置半路從政的意圖。
冷置下來之后,就直接站在于婉的身后,瞬間就好像一把打傘一樣,將風(fēng)雨擋的嚴(yán)實(shí)。
宮父張科剛開口想要說什么,突然間掏出手機(jī),接聽之后,剩下的話都沒說,直接沖了出去,那沖動的樣子,跟現(xiàn)在的身份可是一點(diǎn)都不符合,就跟毛頭小伙子差不多。
于婉的心里忍不住有一些別的想法,能讓宮父張科這么激動的人,大約除了張嬌并沒有別人,這電話還真的響的剛剛好,所有的氣氛就這么被破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