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像有點(diǎn)遲啊!最后一更在一點(diǎn)左右。
……
戰(zhàn)事一了,天王部返去江城。
因?yàn)榫耐ㄆ粗惸芰肯囊豢諏⑺袀麊T治療好的緣故,速度和來時一樣快。
而天王部的驚人戰(zhàn)績早就傳來回來,所有人震驚的同時分外自豪,心中大定,剛剛進(jìn)來的那些軍隊(duì)人員,恐怕知道了有這樣的彪悍存在,一定會好好掂量掂量,不可能隨意攻擊江城。
易文也知道了軍隊(duì)的到來,心中一沉,暗道這是怎么回事?是找自己的,還是找江鵬的?心中急切,就獨(dú)自一人加快了速度,瞬間沖到江城!
帶著巨大的呼嘯聲,易文凌空飛馳,化作一道流光,如同電影里那般神奇的場景,此時出現(xiàn)在了現(xiàn)實(shí)中,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驚駭?shù)目粗壑袧M是震驚,這人是誰?于是乎議論紛紛,最終得出一個結(jié)論,那就是易文老大!唯有老大這種變態(tài)才能飛行!
曾少天聽著仿佛刀割玻璃一般的刺耳聲音,輕輕蹙起了眉頭,這時,門被推開了,一個面孔有些清秀的年輕人走了進(jìn)來,審視著他。
“你是誰?”曾少天蹙眉問道。
易文沒有回答,徑直走了進(jìn)來,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仿佛自己就是這里的主人一般,但事實(shí)上的確如此,但此刻仍然顯得非常無禮,畢竟,曾少天肩膀上那一顆閃閃亮亮的金星可是非常晃眼!
江鵬在一旁老謀深算的微笑著,顯得非常卑謙,和易文的一副拽酷樣子一點(diǎn)也不同,江鵬道,“這是我江城的主人,易文先生。”
“哦?”曾少天應(yīng)了一聲,然后挑了挑眉,心下吃了一驚,心想這人比我還年輕很多,竟然這么了得,基因進(jìn)化強(qiáng)者,這是運(yùn)氣好嗎?不過運(yùn)氣也是實(shí)力的一種,人家有運(yùn)氣,就有實(shí)力。
“將軍閣下來我江城有何貴干?”易文淡淡問道,隱隱有些語氣不善,因?yàn)橹懒私i的身份,這些人估計是恬不知恥來找江鵬合作,妄圖控制江城,所以這才不爽。江城是自己將來成大勢的基礎(chǔ),絕對不能有失,如果擺低了姿態(tài),恐怕會任人拿捏,一開始搶了先勢,掌握點(diǎn)主動權(quán)總是好的。
“我來是拜訪易先生的。”曾少天笑著說道,顯得很謙遜,讓人不禁心生好感。
“將軍閣下拜訪我這個小人物,這讓我如何能夠安心啊,真是惶恐!“易文對視曾少天說道。
曾少天微笑表情不變,“什么大人物小人物?我們都是華夏人。”
“人和人可是不同的。”易文笑道。
“哦?易先生的意思是我高攀不上您?”曾少天問。
“哪有?我這一介草民,這樣說真是把我折煞壞了。”易文笑,“來人,上茶。”
“易先生講笑話了,我沒有什么惡意,真不知道易先生哪里來的這么多防備。”曾少天徑直說道,“如果是其他人像易先生這么對我,我早就不和他再多費(fèi)口舌了。”
易文搖了搖頭,心想如果不是我,誰又敢這么對你說話?與虎謀皮不是誰都敢干的。接過端來的茶水,茶水是涼的,因?yàn)檫@天氣著實(shí)熱,也沒有空調(diào),再喝熱茶,真是熱上加熱,“這是涼茶,將軍不要介意。”
涼茶……這放涼的熱茶就叫做涼茶?這人還真有趣,曾少天心中暗道,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讓后放在了茶幾上。
“我來,還是有一些目的的。”
“說。”易文道。
“我來請易先生到我軍方掛一個少將軍銜,不需要帶兵,也沒有兵權(quán)。”曾少天說道。
“好!”易文點(diǎn)了點(diǎn)頭。聽得曾少天和江鵬目瞪口呆,心想你這是什么意思?答應(yīng)這么快?預(yù)謀好了的吧?也不想想就答應(yīng)下來?
“唔……軍方的授位當(dāng)然要答應(yīng)了。”易文尷尬的笑了笑,完全沒有了先前那桀驁模樣,一副狡詐市儈面孔,讓人心生警惕。
“有又有什么好處?”
“每月有固定的糧食。”曾少天沉吟一下說道,他根本沒想到這家伙上來就要好處,真是無恥到了極點(diǎn),我還沒考慮好呢!
“糧食?多少?十萬斤?”易文笑著問。
“哪有這么多。”曾少天苦笑著搖了搖頭,顯得有些無奈,心想你這是開玩笑呢?還是?
“那有多少呢?總不能少了吧?畢竟是個少將,少將嘛,不是軍級干部也是師級干部吧?好歹是個將軍,你堂堂軍方不能小氣了吧?”易文仿佛井文通附體一般,喋喋不休,開始了討價還價。
“五百斤。”曾少天開口道。
五百斤,一袋大米二十五公斤,也就是五十斤,就是十袋大米,末世前的價格是一千五百多,末世后翻了足足幾百倍,并且,軍方發(fā)行的貨幣都有些貶值的趨勢,大米的價格更是飆到高處,這五百斤也不算太少,不過易文的胃口可不止于此。
“這么小氣?”易文譏笑問道。
曾少天搖了搖頭,準(zhǔn)備開口說這方面軍方也很缺。
“以后軍方有什么困難,我江城必然幫忙,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易文認(rèn)真說道,“五千斤……怎么樣?”
“你何必和我占這些便宜……你江城又不是缺這個。”曾少天說道。
“的確,我江城不缺這點(diǎn)米,我江城缺的是軍方的認(rèn)可,如果一名少將,連每月五千斤的供糧都沒有,那還混什么混?”易文問道。
五千斤大米對于江城上萬人來說實(shí)在太少,易文圖謀當(dāng)然的不是糧食。
曾少天看了他一看,暗自有些驚訝,這人打的好算盤,早就算計好了的吧?
“五千就五千。”
“成交。”
“送客。”
“茶還沒喝完就趕人了?”
“開個玩笑。”
喝著茶,曾少天有一句沒一句和易文套著話,為了表達(dá)誠意,他透露了軍方的一些秘密,比如基因藥劑的進(jìn)程,這讓易文驚訝,沒想到軍方的基因藥劑早就制造好了,當(dāng)初自己還洋洋自得,現(xiàn)在想起來真是二。
易文也當(dāng)作交換給予了一些戰(zhàn)將的粗糙訓(xùn)練方法,這讓曾少天大開眼界,心想這人的確有誠意,兩人漸漸相談甚歡,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易文看著曾少天道,“少天哥還真是猛到了極點(diǎn),真心佩服萬分吶。”
“那你剛才還擺譜?”曾少天笑著說道。
“裝逼,年輕人總喜歡裝逼,這是常見的事,你和我見什么外。”易文笑著道。
聽著這粗俗的話語,曾少天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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