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森,知錯沒有?”地景問道
“將軍恕罪,屬下知錯了。”華森真誠答到
嗯?華森這樣回答讓地景很意外。這完全不是按劇本寫的啊,讓他后面的話都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
華森卻松了一口氣,終于說話了。只要說話就好辦了。
想起他出發前一晚和朱智討論的計劃。地景的暴戾他們都有耳聞,這次犯如此大錯。他覺自己在劫難逃,問詢朱智。
兩人爭論一個晚上,最后定下這計策。
既然地景吃軟不吃硬,那他就順著地景來。反正他手下沒有幾個拿得出手的將軍。肯定不會把他們懲罰得太厲害。最多丟點面子。只要能保命,這點面子算什么?
他們幾個是黃成虎的心腹,雖然不會出現叛逃。但為自己想一下還是會的。
“你怎么做錯了?”既然不按劇本寫的,地景只有這樣問了。
“我不該自以為是的想當然。”華森羞愧難當。
看到華森面滿羞愧,地景笑了。沒有任何掩飾的笑了。
到現在了這華森還在打馬虎眼。
既然他現在如此不知悔改,自己有不好殺他。那就不用怪我了。
“好!華將軍知錯我也不好在怪罪于你”
聽見地景這句話,華森提這的心不自覺的放了下來。沒想到地景下一句話讓他的心跌入低谷。
“華將軍勞苦,就請將軍前往荒南城休養。”說完,讓詭刺送客。
華森還想講什么,但地景已經不在大廳。他瞬間癱坐在地,想喊回地景。但旁邊詭刺給他的壓迫太詭異了。
現在誰都知道,地景正是用人的時候。現在讓他去荒南城。不就是讓他去養老了?
“走吧。”
耳邊傳來詭刺冷若刺骨的聲音。他只好跟著詭刺出去,期待明天能跟地景解釋。能得到地景的原諒,在讓他統兵。
第二天一大早華森就來到地景門前,一直守住。等待地景出來。
然他等到中午,也不見地景出門。不禁納悶,早了一個下人詢問才得知。將軍在凌晨率兵離開
華森這次真的懊惱,他完全沒想到地景會有這魄力,閑置他一個統兵大將。
畢竟現在這劍拔弩張是時候,有一個統兵大將坐鎮。能為主帥省下不少的心。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一切都完了。
不管地景成功還是失敗,都將沒有他的任何戲份。他將徹底被雪藏。
“將軍,前面就是山谷。”一個士兵稟報道
“嗯,叫斥候隊認真偵查一下。確保安全。”馬車里的地景淡淡的吩咐道
“諾!”士兵領命離開
士兵離開,盤坐修煉的地景緩緩睜開眼睛。
昨晚連夜離開是因為時間已經有些緊迫了。
朱智、渉余、康凱、楊飛幾路大軍一路高歌的攻城略地。四路大軍已經攻下梁國近十分之一的城池,而他現在除了峰谷要塞,一座城池都還沒有攻下。
華森這件事,讓他知道那幾位可能已經對他心存不滿。
思索片刻,地景便繼續閉目修煉。
他修為昨晚已經突破先天三層。這段時間處理那些事情,導致他外練功法落下。而內有境界卻一路高歌的提升。現在他內練和外修都已經先天三層,相信這梁國之內。他都大可去的!
“將軍!外面有人鬼鬼祟祟的。我們已經將他們抓捕!”馬車外面有人稟報道
“哦,帶進了!”地景疑惑講道。現在有人在這大山里鬼鬼祟祟的游蕩?
不一會,士兵將幾人押送進馬車。
幾人走進馬車便被里面的裝飾驚住,原來馬車還能這樣?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空間。頂鑲嵌幾顆夜明珠,將車內照的通明。四周車壁雕出山林異獸應有盡有。椅子分列在空間兩旁,顯得大氣。中間一個大圓桌似有些多于。這哪里是馬車啊,簡直就是行走的宮殿嘛。唯一顯得與此處格格不入的,就是主位上坐這一個小孩子。
“不知幾位來這大山之中所謂何事?”地景見幾人呆在那里,就率先開口。
幾人回過神,其中一個年齡稍大的男子對旁邊幾人使了個眼色。
那男子身后出來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囂張道“這位是梁國靠山王劉斂龍之子劉生血!”
聽到旁邊人大聲介紹自己,劉生血立馬挺胸抬頭。讓別人知道是他。
地景無語了,一個流膿一個流血。他們這一家子都有毛病啊。
那尖嘴猴腮之人見地景臉露笑容,以為害怕想要討好他們繼續講道“世子對你的房子感興趣!”
他說完便傲然挺立,因為他知道地景懂他的意思。以往他只要這樣說,那些巴結世子的人就會將東西雙手俸上。
“哦。感興趣你們就看看吧。回去也可以自造。”地景說道。
知道這幾人是劉斂龍的人就好辦了,那劉斂龍他知道,是皇帝劉飛的弟弟。幾年前拿下北邊幾座城池,便被劉飛當做依仗。
封為靠山王來鉗制黃成虎,這兩年劉斂龍可謂是深得劉飛的心。一點小事都會將他掛在心上。
不過這些都不關地景的事情,畢竟劉斂龍沒有參與對付他父母。地景也不能不知羞恥的那他兒子做文章。
看地景如此不上道,那跟班一下氣笑了。沒想到還有人如此不懂規矩。叫囂道“哪里來的小畜生,不知你父母怎么教育你的,如此沒有規矩。世子在此,還不下來參……”
他話還沒說完,一支筆插在他喉嚨上面。“你!你!”一手捂著脖子,一只手指著地景。說不出出話來。
“大膽!”劉生血憤怒大叫。還沒有人敢如此藐視他,現在竟敢有人在他面前殺他的人。不用看,他也能感受來自背后那嘲笑的目光。
“小兄弟,我們和他只是同路,無意冒犯。還請小兄弟放我們離去。”仿佛看出地景不好惹,旁邊出來一個少女對地景請求道。
“什么?你們要走你們走!我要這小雜種付出代價,讓他知道得罪我劉生血的代價!”劉生血歇斯底里得吼道。
仿佛剛才少女的話深深的刺痛了他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