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曜天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花落說完那句話後立刻跳到了一旁,怕葉曜天對她使用暴力,雖然他從來沒用過。
“再廢話就給你扔到海里喂鯊魚!”
花落笑笑,沒有再繼續(xù)那個話題,而是一臉失落的說:“可是,我沒帶泳裝,最好是那種三點式的,能讓魚看了都噴鼻血的……”
花落的話沒有說完,葉曜天就立刻牽起了她的手,走出了這個房間。
“葉先生我錯了,我再也不說穿三點式的了,我什麼都不穿行了吧……”
“閉嘴!”
葉曜天把花落帶到了另外一個房間,這裡有一個白色的歐式衣櫃,他一下子拉開了衣櫃的門,頓時把花落驚得目瞪口呆。
滿滿一櫃子各式各樣的女式泳裝,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而且都是花落的尺寸。
“葉,葉先生,你,是biantai嗎?你有收集女式泳裝的特殊癖好?咦~~~”
葉曜天氣得真想把花落揍一頓,但是他又怎麼捨得呢?
“挑一件吧,這些都是你的。”
花落低著頭笑了,她不知道葉曜天什麼時候準備了這些,這個像神一樣的男人,一直無怨無悔的守護在他的身邊,凡是她能想到的事情,他必會提前一步想好,就連這小小的泳裝,他竟也準備了這麼多。
花落拿了一套豹紋的比基尼,還沒等試呢就被葉曜天大吼一聲,“放回去!”
花落只好又拿了一件。
“不行。”
花落一連拿了好幾件,都被葉曜天封殺了。
“你選你選你選,暴君專制的樣子。”
葉曜天在心裡偷偷笑了,他正有此意,他挑了一件十分保守的黑色泳裝,還沒等遞到花落面前就被她一把扯過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葉曜天你別太過份!這件泳裝你奶奶都不會穿!”
葉曜天認真的想了一下,“我奶奶會穿。”
“我又不是你奶奶!你要真把我惹火了,我讓你這個渡假村裡所有的雄性動物都缺血而死!”
看著花落氣得跳腳的樣子,葉曜天忍住笑,只好又拿了一件白色的泳裝,這泳裝前面倒是不錯,該擋上的全都擋上了,連肚子都沒露,可是這後背就?
花落一把搶過。
“就這件了,再挑我就把這裡所有的泳裝都扔了。阿西巴,真是氣死我了。”
花落和葉曜天去了海邊,花落換好了泳裝,看得葉曜天真的覺得有一股血液直衝到天庭中去。
葉曜天還是沒有撤掉所有的保鏢,畢竟安全問題也是不容忽視的。
當花落從遠處走出來時,長長的馬尾隨風擺動,她那傲人的身材和絕世的容顏讓人驚歎不已。
有兩個保鏢還真就流下了鼻血。
葉曜天一怒,“流鼻血的都給我打包走人!”
那兩個保鏢只好垂頭喪氣的走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再回頭看花落一眼。
花落咯咯的笑了。
“葉先生真有眼光,你挑的泳裝,又性感又嫵媚,將我玲瓏有致的曲線完美的展現(xiàn)了現(xiàn)來,剛纔的那兩位先生就是對我這句話最好的證明。”
“你今天非要和我做對是吧!”
葉曜天走過去,花落還沒來得及跑呢,就被葉曜天一下子抗了起來。
葉曜天就那麼抗著花落走進了大海里,自動忽略掉了落在他身上的粉拳。
葉曜天和花落愉快的遊了一會,葉曜天還帶她潛入了水底,二人很快又浮了上來。
這麼美好的時光,真的讓花落輕鬆了不少,這些日子以來的陰鬱,彷彿一掃而光,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的快樂,她慶幸自己遇見了葉曜天,慶幸自己愛對了人。
傍晚的時候,兩個人躺在一張雙人沙灘椅上,一邊喝著精心調(diào)製的雞尾酒,一邊看著夕陽。
葉曜天把花落摟在懷裡,而花落也抱住了葉曜天的腰,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欣賞著這美妙絕侖的景色,他們多希望,時間能在這一刻定格,這樣的話,他們就永遠都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兩個人。
葉曜天說:“落落,你想過未來嗎?”
花落笑了:“想過,爸爸的身體要一直都很健康,小影要長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我身邊的人,我在乎的人都能幸福快樂。而我,會和一個傻瓜,生很多很多孩子,然後我就帶著這些孩子,去對抗他們那個暴君爸爸。我和那個傻瓜會一天天的老去,我們的孩子也會一天天的長大,以後我們還會有孫子,我們都要活得好長好長,然後就會見到我們的重孫,我們還要繼續(xù)努力,爭取見到我們的重重孫。”
說到這裡,花落開心的笑出了聲。
葉曜天把她摟得更緊了。
“誰是那個傻瓜呢?”
花落趴在了葉曜天的身上,然後眨了眨她的眼睛,那雙眼睛,如同兩團小小的火焰,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這個世界上有誰比葉先生還傻呢?”
葉曜天笑了,他覺得好幸福,這是他從不曾有過的感覺,從來沒有人一個女人,可以帶給他如此快樂的感受。
“落落,等你二十歲生日那天,我們就結(jié)婚吧。這只是我們的一個約定。到時候,我會很認真的向你求婚的。”
花落將臉埋在了葉曜天的懷裡,“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
葉曜天的心裡很感動,兩個人沒有多說什麼,直到花落安心的在他的懷中睡去,他輕輕的將花落抱起,回到了房間,將她放在了牀上,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便躺在了她的旁邊,摟著她睡了一夜
次日,葉曜天便把花落送了過去,臨分別時,兩個人深情一吻。
自從有了這個約定後,似乎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兩個人的關(guān)係更進一步,雖然葉曜天從未說過我愛你這三個字,但是花落知道他的心意。
花落回到家後,她接到了狄斯揚的電話,她這纔想起來,她已經(jīng)有好些天都沒去過學校了。
“斯揚。”
“落落你在哪,我想見你。”
“好,那我們一會見?”
“嗯,我去接你,你在家嗎?”
“我在家。”
掛了電話,花落便回房間裡換了身衣服。
狄斯揚很快就來了,他把花落帶到了一個非常文藝,非常小清新的咖啡館。
兩個人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給我一杯美式,給這位小姐來一杯榛果拿鐵,再上一份草莓布丁和一份櫻花布丁。”
還沒等花落開口,狄斯揚就說道,花落笑了笑,沒想到狄斯揚好像對任何事情都不在乎似的,卻唯獨對她如此的心細。
咖啡和布丁都上來了,花落卻爲了難,“我是吃草莓的呢,還是吃櫻花口味的?”
狄斯揚把草莓布丁和櫻花布丁都推到了花落的面前,“這兩個都是給你點的,我一個大男人的不愛吃這種小女生的甜品。”
花落的臉微微紅了一下,狄斯揚是一個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人,卻唯獨對她真是好的沒話說。
“那我就不客氣了。”
花落吃了一口草莓布丁,又吃了一口櫻花布丁,甜甜淡淡QQ的味道讓她很享受。
花落把小勺放在了嘴裡,一副很可愛的樣子,狄斯揚正專注的看著她,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
不知爲什麼,花落覺得狄斯揚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
“斯揚,你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
“落落,我們很快就要舉辦校慶了,例屆校慶做爲特優(yōu)生的我們,都是焦點,我有點擔心。”
花落一拍腦門,這陣子光忙羅雲(yún)的事情了,她都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她算了一下,還有六天的時間,這六天她要是拼命趕一趕的話,做出一個雕刻應該不成問題。
“我還真把這件事情給忘了。斯揚,你別擔心,雖然我到現(xiàn)在還沒有準備,但是六天的時間足夠用了。”
狄斯揚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不是擔心你,我對你一直很有信心。我是擔心,吳笛。”
花落緊鎖了雙眉,“吳笛還是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嗎?”
“是的,他的聲音並沒有恢復,可是,如果吳笛缺席校慶的話,免不了會引起衆(zhòng)人的猜測,到時候如果學校知道了吳笛失去了聲音,那麼他就一定會被取消特優(yōu)生資格的,這對吳笛來說,無疑是又一個天大的打擊。”
“的確,吳笛已經(jīng)夠不幸的了,如果再讓他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他就什麼都完了。這都怪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他,才讓陸野對他下了手。”
花落放下勺子,她哪裡還有了吃東西的心情,對於吳笛,她一直很內(nèi)疚。
狄斯揚抓住了花落的手,看到她這個樣子,他覺得很心疼。
“落落,你不再自責了,那根本就不關(guān)你的事,陸野有心要害人,我們又怎麼可能未卜先知?而且是你救了慕雲(yún)初,吳笛和大家都會感謝你的。關(guān)於校慶的事情我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我思來想去,覺得只有冒個險了,估計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花落眼前一亮,急忙問道:“什麼辦法?你快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