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危難關頭方顯仲達智謀,決勝時刻才見法正奇略
話說,司馬懿穩定軍心之后,李典奏道:“都督,我軍僅余的糧草也被趙云全部燒掉,如今情勢危急,請都督速做定計。”
司馬懿深思一陣道:“如今我大軍深陷險地,前不能進,后不能退,糧草殆盡,士氣頓挫,絕不可久拖,否則死無葬身之地。”李典深以為然。
曹純不耐煩道:“如此,該當如何?難道餓死此地?”司馬懿笑道:“懿早年在河內研習兵法,就曾推演過絕處求生的情況。懿思索多次,早已思得一計,不想今日正可用上。”
正議論間,忽報,太尉賈詡大人有緊急書信,飛鴿傳書送達此處。司馬懿笑道:“賈詡大人定是為我大軍脫困籌策,不妨先不拆開書帛。待懿說出計策,再與賈詡大人的計策比較,看看是否英雄所見略同。”
李典亦十分感興趣,眾參軍都眼前一亮。司馬懿笑道:“兵法有五:能勝則戰,不勝則守,難守則走,難走則降,不降則死。今我軍進退維谷,前不能進,后不能退,不能降,且不能死,若在大河之畔,唯有一法,可保無虞。”
司馬懿道:“ 遣兵十二萬,半日閥木三十萬,一日鋪水排寬十丈,接連八十里。遣兩軍攻關,大寨旗幟招展,三日可撤走三十萬,四天可全部撤完。”
眾參軍讓拆開賈太尉書信,李典拆開一看,上面寫著:伐木搭橋,繞過強關,保全大軍,固守洛陽。
眾人贊嘆,天下英雄,所見略同!
于是司馬懿遣軍攻打兩面關口,中軍遍布旗幟,又遣大軍伐木割藤,搭建浮橋。眾軍士以馬肉為餐,勉強維持體力。眾參軍都十分興奮能離開這個鬼地方,李典卻見司馬懿憂心忡忡。
李典疑惑,問其究竟。司馬懿苦笑道:“前番,我大軍糧草在中軍之側,即使是我軍人員亦不多不知,蜀漢如何得知?孔明卻精確的燒了我大軍糧草,莫非孔明會遁地之術,能開天眼之法。武王伐紂之時有兩位奇人,一人可開千里之目,一人可聽順風之聲,方今天下若再有如此奇人而為蜀漢所用,則我軍危矣。赤壁之戰時,孔明就曾借的東風,有呼風喚雨之能。今番,我軍偷渡黃河,若被孔明知曉,則我大軍有傾覆之危。”
王凌道:“如此該如何是好?”司馬懿定神道:“各設兩路伏兵與函谷關西面與潼關東面,待我大軍退后,再行退卻,如此可保無虞。”王凌贊道:“都督穩重有謀,我軍之福!”于是依計而行,各軍皆有使命。
這日,魏軍依舊攻打關口激烈,法正指揮抵擋,司馬懿指揮各軍三維立體式打擊,法正見形勢危急,領眾軍全力抵擋,防守住了一輪又一輪的攻擊。
果然是:地理占優勝三軍,把住關口定乾坤。司馬懿不論如何攻打也占不了半點便宜。法正想起了歷史上諸葛亮統領大軍二十多萬猛攻只有幾千人的小城,幾個月都沒攻打下來是真實的了,當時那個小城的守將是郝昭,只有兩三千人,卻頂住二十萬大軍兩三個月。
另一方面,魏軍又攻打潼關,關羽指揮防守,魏軍沒有絲毫機會。
烈火烽煙,戰事危急,驕陽如火,沙場揚塵,兩軍都已十分疲憊,兩軍都不愿放棄最后的勝利。以江山為賭注,眾豪杰紛紛赴會;以天下為麋鹿,眾英雄皆會獵中原。
這日午后,剛有點時間歇息一下,法正就拖著疲憊的身軀站在高處,手里又拿起了望遠鏡觀察魏軍整體的動靜。
靜觀一陣,魏軍大寨旗幟林立,沒有任何異樣。法正放心地收起了望遠鏡閉目養神一下。張飛巡視防務,正好走過來,和法正聊聊兵士們的狀況,又抱怨法正一滴酒都沒有給他帶來。酒壺里的酒早就喝完了,現在嗓子眼都癢癢,真盼著早點打完,早點喝酒。
兩人聊了一會兒,張飛說要玩玩法正的望遠鏡,鬧著要法正教他。法正渾身乏力,勉強教他咋用,這張飛竟然不蠢,不到一刻時間就學會了怎么用,還饒有興致地觀看四周。
張飛看看笑道:“你看那曹仁匹夫,攻打俺關口不成,如今派那么多兵卒去山里伐木去了。哈哈哈,就算他把山里的木材都伐完,也奈何不了俺老張。”法正笑道:“那他這次又派了幾千人伐木啊?”張飛道:“這次可不止幾千,這次那人山人海的,山里全是伐木的,木材一根根的倒。”
法正笑道:“看樣子,司馬懿是要大干一場了,也好,我就要看看他伐來萬根巨木,搬來攻城是個什么架勢。到時候,我還是要燒他個精光王佛。”
法正遣忠誠的士兵在城頭用望遠鏡一直觀察魏軍的動向,但有情況隨時報告。稍微歇息片刻,魏軍又在司馬懿的指揮下繼續攻城,法正又被迫領兵防守。
士卒們都已疲憊不堪,法正只要稍松懈一些就會安排半數的士兵稍微歇息,三萬士兵如今能戰斗的只有一萬五千人左右,重傷士兵三四千,其他受傷的不是重傷的士兵也有五六千,法正安頓重傷士兵精心安養。輕傷的士兵也大多疲乏過度,法正看在眼里,苦在心頭。
戰火緊急,函谷關前后尸體縱橫,再加上天氣炎熱,熱浪滾滾,腐尸氣息沖天,惡臭彌漫四野,讓人惡心嘔吐不已,烏鴉競食,蒼蠅成群,生蛆如簇,不堪入目。
寧為盛世犬,莫為亂世人。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傍晚時分,法正還在指揮著抵擋司馬懿的進攻,忽然觀察四周的哨兵來報,說是:魏軍運送大量的木材往黃河岸邊。
法正已經疲憊不堪,當聽到說是運送大量的木材往黃河岸邊時,頓時眼光清明,發絲生風,讓鄧艾指揮防守。法正自己則腳底抹油般跑到最高處的觀察點,取過望遠鏡,仔細觀察遠方。果然,鏡頭中能看到眾多的魏軍士兵運送大量的木材往黃河之畔,沿途木材甚多,山中依舊在不斷的砍伐。
法正思索片刻道:“司馬懿這老狐貍,正面猛攻我關口,背地里卻要溜之大吉。好一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若不是我有先進的裝備,就真的被這條老狐貍給蒙騙了。司馬懿,心腹大患,不得不除。”
法正看著遠處源源不斷的運輸木材的魏軍不由的發笑起來,雖然司馬懿智謀超凡,指揮若定。但法正前生可是游戲高手,那超神的意識,細膩的補兵,神奇的走位,犀利的操作,絕妙的配合,那是眾多對手的噩夢,也是眾多粉絲的眼福。
夜色漸漸降臨,魏軍伐木和搬運的工人經歷了一天的勞累,已經疲憊倦怠了。
法正計算了一下時間,魏軍此時估計是以馬肉充饑,最多能再堅持一日。司馬懿正好用今日和明日兩天時間鋪好浮橋,明日入夜,魏軍主力大軍迅速從浮橋逃遁,次日中午能在漢津渡口得到補給,順利返回洛陽。
如果要徹底打垮司馬懿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計劃,有上中下三策。
上策,明日午夜時分,魏軍先頭部隊行至浮橋四十里,遣特種兵秘密拆除浮橋下段,順水放走巨木,則魏軍再也無法踏上彼岸。同時,遣一軍扮作魏軍靠近浮橋上端,于中取事,引起內訌,破壞上端浮橋,放走浮木。
中策,遣之前在渭水中訓練的水軍乘大船火速順流而下,攻擊魏軍浮橋中段,割斷藤索,放走浮木,順勢攻向浮橋的下段,放走所有中下段的浮木,水軍巡弋在黃河里,打消魏軍從黃河逃跑的計劃。
下策,關羽趙云集中兵力打破司馬懿的攻勢,與魏軍在平地形成對峙,待魏軍渡浮橋時,半渡而擊,魏軍饑勞疲憊,定然紛紛爭向浮橋逃命,定然大敗。
若取下策,則需要投入優勢兵力猛攻,死傷估計在三五萬人左右,魏軍能有二十多萬人撐到洛陽,以后繼續與蜀漢對峙。
若取中策,則水軍大舉出動,司馬懿定然迅速組織防備,即使拆了浮橋,水軍估計要損失近半近死傷在二三萬左右,之后制河權都在水軍,魏軍難有活路。
若取上策,則可悄無聲息斷了魏軍歸路,給魏軍內部制造混亂,拖延魏軍的求生時間,魏軍前途休矣。
此戰關系到蜀魏對決的更本性轉變,強弱對比在此一舉,必須萬無一失。法正決定上策,中策同時并用。即使損失小半水軍,也值得犧牲。一將功成萬骨枯,精于算計的人傷不起!
計議已定,法正便飛鴿傳書給諸葛亮,遠在潼關的諸葛亮收到傳書之后,立即通知孫平帶領水軍整備出發,又遣馬忠領一軍扮作魏軍沿黃河而下,企圖于中取事。
這邊法正命陳到領特種兵在午夜之后魏軍攻勢暫緩時,迅速順鉤鎖下城墻,遁入夜色中,去執行關鍵的釜底抽薪之計。特種兵已經疲憊不堪,但是為了決勝的任務,必須得由特種兵才能做到,此時是考驗特種兵的極限耐力的時候了。
士兵在行進,與危險相伴,前面是恐怖,后面是死亡,沒有退路,膽怯也無益,直面邪惡,為了堅持的正義。
士兵在行進,與恐怖同在,面對的是邪惡,背靠的是鬼魂, 無路可逃,懦弱也枉然,勇往直前,為了信念的真理。
士兵在行進,與死神相依,面朝地獄,背向骨灰,無處可遁,沮喪也徒然,慷慨赴會,為了眷念的自由。
士兵在行進,與弒神為伍,胸前是刀槍,背后是鋒芒,無人可擋,殺戮也尋常,縱橫馳騁,嚇破雜種的膽囊。
是時夜黑風高,半彎月牙在云層中飄渺,流瀉下來些許淡淡的光芒。魏軍的督軍們都在緊張的指揮著搬運木材,搭橋結索,一切都為了能活到最后,一切都為了笑到最后。勝敗兵家尋常事,包羞忍辱是男兒,中原子弟多才俊,卷土重來未可知。只要此刻能走,只要能平安抵達洛陽,堅守洛陽,蜀軍安能前進半步。
陳到帶領的特種兵一千五百人已經翻越山嶺,沿途秒殺了數名魏軍的哨探,悄無聲息順利抵達孟津港上游百里的叢林中埋伏。特種兵隊員們補充食物,稍事休息,派遣三支小隊往周邊查探。果然發現司馬懿的在河岸周圍蘆葦蕩中的伏兵,弓弩手遍布,無從下手。陳到嘆道:司馬懿果然是用兵如神,早有防備。
幸虧來的是特種兵,否則其他兵種到此肯定全部報銷。陳到指揮特種兵數人輪班值守,其他人員原地休息。
月色漸暗,已經是五更時分了,陳到叫醒所有特種兵,遣一百精干麻利的特種兵悄悄鉆入魏軍人員稍微稀疏的蘆葦蕩中,手起刀落,匕首在淡淡的月色中閃著絲絲寒光。這一百特種兵迅速悄無聲息的斬殺了一批混混欲睡的魏軍弓弩手,打開一條通往河水的道路。
期間,根本聽不到什么聲響,只能聽到匕首一次次割斷喉管的微微的“呲呲”響聲。干凈利落,隱蔽神秘,這就是這支部隊的精要所在。
陳到迅速領特種兵遁入打開通道的蘆葦蕩中,潛入河水中。黃河的水有些涼了,雖然這還是夏季。陳到命特種兵分為三隊,上中下分布三十里割斷浮橋的藤索,破壞木頭只見得連接。
黃河的水沙很多,特種兵們飽受煎熬,但是為了勝利,必須要受此磨難。很快特種兵們游弋到浮橋附近,魏軍的有警覺的崗哨士兵發現了不對勁,便開始喊叫,引來了許多魏軍。特種兵們迅速閉眼,潛入水中水面上看不到特種兵的蹤影。而特種兵早已潛到了浮橋的下面,匕首鋒利,瞬間割斷浮木之間連接的繩索,魏軍頓時有的慌亂,有的用刀槍往水里插,特種兵因此死傷許多。
不到片刻時間,三十里浮橋的木頭全部散亂順流漂走。魏軍先頭大軍剛要行至此處,由于浮橋斷了,大軍動亂,擠落水中無數,大多淹死。特種兵在北岸收隊,清點一下,只剩九百多人,其中一隊為完成任務基本損失殆盡。
就在此時,馬忠領一隊蜀軍扮作魏軍順流而下,見到魏軍旗幟上寫的是“曹”說是:“司馬大都督遣末將到此救援,請曹將軍趕快上末將的船上指揮戰斗,以防蜀軍偷襲這邊。”一員猛將身材魁梧,倒八字濃眉,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怒道:“都督遣你來作甚?”馬忠忙道:“請將軍上船說話,都督有重要計策告訴將軍。”原來這員武將是虎豹騎統領曹純,并未防備。待他上了馬忠的船時,馬忠立即吩咐水手劃船,從幕布里沖出十幾個壯漢將曹純按到在船板上,五花大綁,捆成了個粽子。
這邊馬忠又指揮各船朝浮橋上的魏軍放箭,魏軍打亂特亂,落入水中不計其數。話說那孫平哪里肯示弱,指揮著水軍先頭部隊早已殺到,頓時箭如飛蝗,舸艦彌津,完全是地毯式掃射,再加上外科手術式打擊,魏軍進入浮橋的部隊全軍崩潰。孫平趁機拆了浮橋,放走浮木。
魏軍水上逃遁的路線徹底被摧毀,而且死傷數萬,虎豹騎的士兵損失殆盡,這是蜀軍意外的收獲,魏軍的虎豹騎沒有再陸地上充分發揮其恐怖的戰斗力就毀于一旦。
后人有詩嘆曰:孟德締造虎豹騎,馬踏塞北匈奴地;一朝不慎落水中,猛虎亦被弱犬欺。
又有詩曰:虎賁之士平亂世,掃蕩枯朽在當時,蒼天若給三十年,管教天下歸晉室。
之后孫平遣艦船上下游弋,封鎖水面,魏軍再也無法從水上逃遁。
消息傳到司馬懿處,曹仁、張頜大怒,憤懣不已。張頜道:“如今軍糧殆盡,死傷嚴重,軍心渙散,退路全無,吾等皆死于此地乎?”司馬懿道:“兵法有云,死地則戰,置之死地而后生。此韓信大破楚霸王之法也,如今士卒唯有求生之愿,以一可以當十,孰能擋我?”
司馬懿召集所有將士,大呼:“我等處于死地,生路只有一條,便是打破函谷關,返回中原。”魏軍將士群情激憤,高呼:“打破函谷關,返回中原!”大軍浩蕩往函谷關而來。
法正早在看到浮橋被拆之后就暗暗感覺到司馬懿會找他拼命,這時候拼命不要同以往,這是在和死神拼命。
法正的心已經涼了半截,不放司馬懿的大軍走,就得堅守,堅守不住就是死。放走司馬懿大軍,以后再也沒機會和司馬懿干脆的一次大較量了。
這次機會是用蜀漢數萬大軍的生命,再加上弘農、函谷關換來的機會,沒有這么大的血本投入,是絕對引不來司馬懿大軍的,司馬懿不會為小利而動,只會為大魚出手。
法正權衡著其中的利弊得失,再看看周遭的防衛士卒,一咬牙,拼了。一不做二不休,要拼就拼到底,要干就干的轟轟烈烈,活就活的精彩,死也要死得無悔。
法正命陷陣營士卒拆了函谷關內所有的房屋,將木塊,磚石全部搬上城墻,將庫房里的衣物兵器全部搬上城墻,將函谷關上堆的滿滿的,再檢查兩面關口用土石封死的情況,三更時分,法正剛要讓士兵都上城墻上好好歇息一下,司馬懿領大軍便攻打過來了。
三十多萬大軍洶涌而來,法正看著茫茫人海,不由得哀嘆,天下一共不足一千萬人,此時就有三十萬赴難,守也難,不守更難,一將功成萬骨枯。
張飛、馬超、魏延各就各位,鄧艾抵擋東面滿寵,法正也穿上了鎧甲,指揮戰斗。很快,魏軍攻到關口下面,喊殺震天,飛失如蝗,精兵強將各顯手段,能人異士各顯神通。霎時間,炮石橫飛,血肉四濺,戰斗如火如荼。
司馬懿采取以一萬人為一隊,采取車輪戰,輪番猛攻,法正指揮抵擋,關上蜀將死傷甚多,張飛殺的眼紅,渾身是血;馬超血染錦袍;魏軍屢次搭建云梯都被蜀軍破壞,司馬懿又組織更多的云梯投入戰斗。
戰斗從三更時分打到次日午后,函谷關內的士兵死傷過萬,還能堅持戰斗的士兵不足萬人,法正一邊指揮戰斗,一邊派人安排受傷的士兵修養,函谷關西面只有五六千人再戰斗,魏軍早已饑腸轆轆,許多士兵已經有一天多粒米未進了,能堅持猛攻都是因為要打破關口,逃生。
司馬懿再堅持猛攻一天,函谷關到底屬于誰就很難說了。
法正感覺此時是時候攪亂司馬懿軍心,徹底讓司馬懿輸掉這次大戰的時候了。法正以飛鴿傳書給潼關的諸葛亮,書略曰:“遍撒熟食于關外,引魏軍前去,乘亂大破之。”這邊法正將早已準備好的萬千小布條用箭亂射下去,魏軍撿到布條,上面都寫著:“潼關外有萬桶熟食,汝等去吃飽再戰!”又扔下一些熟食,引得魏軍紛紛爭搶,自相殘殺。
魏軍攻城的這隊人心不穩,紛紛爭先恐后往西逃奔,司馬懿見此情景不知是何情況,忙令曹仁督陣,但有后退往西者斬立決。曹仁領兵攔阻,連殺數人,可哪里阻擋的了,消息不脛而走,迅速傳遍大軍,司馬懿和曹仁自己領的兵都紛紛往西面逃跑。
跑的快的到了西面先搶到熟食,慢的就得爭搶,潼關前面數萬魏軍紛紛而來,都為爭搶食物。此時趙云領一軍、關羽領一軍,兩軍沖出潼關,如虎入羊群,無人能擋,兩軍將魏軍殺的大敗。
諸葛亮讓黃權鎮守潼關,自己領大軍十萬往東而來。
司馬懿大怒,猛攻函谷關,法正與眾將士奮力抵擋,戰火炎炎,廝殺慘烈。函谷關上法正能堅持戰斗的士卒不足五千人了,法正身上受了三四處箭傷,幸得都是從關下射上來的箭,強弩之末,殺傷力不大。
諸葛亮領大軍擺開陣勢與司馬懿大軍對峙,命趙云護車,關羽領一軍從側翼突襲攻打函谷關的魏軍。
司馬懿大怒揮軍攻打諸葛亮大軍,孔明羽扇一揮,蜀軍擺開八陣圖,魏軍攻入陣中前后不能接應,左右不能依仗,迅速大敗而逃。這邊關羽領一軍從曹仁大軍側翼突刺而來,曹仁領軍抵擋,剛接上三五回合便覺得關羽刀沉,虛晃一刀領軍敗逃。
魏軍兵敗如山倒,軍心已經渙散,司馬懿與曹仁領殘兵往南面山中逃遁。這邊諸葛亮領大軍進入函谷關,撫恤死傷,整頓防務。
孔明見到眾將士皆鏖戰負傷,慨然道:“有如此將帥士卒,復興漢室,指日可待!”
這邊法正叫來趙云,秘密吩咐如此如此,趙云欣然領命,領一隊輕騎消失在南面山中。
法正還沒換下鎧甲,就迅速飛鴿傳書給鎮守壺關的王平,書略曰:“遣靈敏死士,扮作山中藥農,以食物引誘魏軍,以弓弩手八百設伏,若能射殺魏軍將帥,計頭等功。王將軍鎮守壺關,不可輕動,堅壁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