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鄧艾醉酒之時,說出了隱藏的重大問題。蜀國的人口少,所以諸葛亮每次出祁山總是會將那里的百姓移居到漢中,彌補蜀國人員的不足,然而這明顯是杯水車薪。蜀國人口稀薄,財力微弱是根本上的問題。古代但凡是對哪個王子不放心,就封到益州,即使造反也很容易平定。
這日蔣琬前來傳達皇帝劉備的旨意,旨意是勸慰孝直不要過于對祝無雙的情況太過悲傷,還說,男兒當以國家大事為重,切不可只拘泥于兒女私情。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正需要愛卿為國出力,為百姓造福,輔佐君王早日匡扶漢室。
孝直理解劉備的擔心,領(lǐng)旨謝恩。孝直留下蔣琬道:“這里有兩件事要拜托你了,切莫推辭。”蔣琬忙道:“右丞相,有話盡管吩咐。我定然盡力而為。”
孝直道:“這第一件事是,大軍未動糧草先行。如今已經(jīng)是初夏了,再過幾個月就是秋季了,秋雨連綿道路難行。我請你要在夏季乘著莊家長高的農(nóng)閑時節(jié)安排大量的勞力將蜀中囤積的糧草最多的運送到漢中來。”
蔣琬微微皺眉,低頭思索。孝直道:“此事我已經(jīng)寫在奏折上了,你不必擔心,回到蜀中,皇上會親自交代你具體細節(jié)的。”蔣琬方才放心許多。孝直問道:“蜀中庫存的糧草大概有多少?”蔣琬道:“蜀中的糧草共有有二佰一十七萬石,可供五十萬大軍用三年。”孝直大喜道:“好好,蜀中這些年沒有經(jīng)歷多少戰(zhàn)事,糧草足備就好。你最少要保障在秋雨到來之前運送一百五十萬石糧草過來。今年秋收的糧食我就不要了,留在蜀中用。我之后會命人修建糧倉,屯裝糧草。”
蔣琬道:“我定然會按照皇上的旨意盡力運送糧草前來,可是這次數(shù)量龐大,確實很有難度,若是動用民力太多,恐誤了農(nóng)事。這該如何解決?”孝直道:“人不夠的時候你就請陛下下旨,請陛下遣三將軍和孟起一起調(diào)集二十萬兵士負責運糧。陛下仁義心腸,定然不忍讓百姓太過受苦。會立即同意你的建議的。”蔣琬拱手稱謝。蔣琬又問道:“敢問右丞相,第二件事,又是何事?”
孝直道:“蜀中人口稀薄,我意是在取下長安之后,在蜀中息民散兵,鼓勵生育,嘉獎墾荒,輕徭薄賦。不出十年,蜀中必定人口激增,糧食有余,實力提升數(shù)倍。到時便可作為我方根基,為前方提供強大支援。此事還請您親自向陛下稟明,全憑皇上圣裁。這里是我上陳陛下的奏折和大致的規(guī)劃方法。請你一并帶回陳與皇上。”說著取出奏折和規(guī)劃草案交與蔣琬收好。孝直陪蔣琬飲酒數(shù)杯,送蔣琬出城。蔣琬告辭而去,片刻間數(shù)十騎消逝在西南方。
孝直看著遠去的人影,心中似乎看到了一舉奪得長安的景象,似乎看到了蜀中百姓富足有余,看到了蜀中盡數(shù)良田的景象。
這日孝直又在院中研習他的踏葉追風心法,還是和以前一樣,腳踏六十四卦方位,乾三連,坤六斷,離中虛,坎中滿,,,,,漸漸步履乘風,形影飄忽。孝直大喜,奔來飛去,不絕已經(jīng)半個時辰,突然腳下一閃,一頭撞在周圍的柱子上。腦袋嗡嗡作響,眼睛金星直冒,罵道:“哎呀,怎么還是這樣啊。”鐘麗跑來笑道:“師父,你怎么還是控制不好啊,算了你別臉了。再撞,你就把頭撞壞了。”孝直不耐煩道:“去去去,讀你的書去。”鐘麗憋著嘴轉(zhuǎn)身走了,留下孝直蹲在地上使勁的揉腦袋。
孝直又來到無雙的床前,笑道:“雙兒,我真笨,又被撞了頭,疼死了。你摸摸看,看腫了沒?”說著就拉著無雙的手向他被撞的額頭地方摸去。
孝直每次與無雙待一會兒,出來心情總是有些說不出道不明的傷逝。卻是是無雙為孝直付出的太多了,是孝直的福氣,也是孝直的心痛。為什么一個大老爺們總是要被雙兒救,將雙兒害成那樣。
孝直又來看望大哥王越了,談談地里的莊稼,說說王涯的情況,聊聊油鹽醬醋,道道天下紛爭。后來孝直問道:“大哥,你上次回荊州見到孔明沒有?”王越道“有啊,我路過襄陽的時候,遠遠看見孔明。不過他身子好像受了風寒,咳嗽不止。”孝直為孔明的身體擔憂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雖然現(xiàn)在孔明還很年輕,可是孔明不注重身體也是天下皆知的。孝直一行上次在襄陽也是給孔明添了不少的麻煩,起碼就無雙的病痛,孝直傷心,就讓那個孔明也吃睡無味。嫂子何秀抄了幾盤小菜,溫了點燒酒,孝直兄弟兩就談到半夜才滅燈睡下。
次日,孝直回到府中,提筆便給孔明寫一首前生的一首寬心小詩:
孔明,笑啟:
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無人可及,高風亮節(jié)天下美談為酬三顧;羽扇綸巾談笑儒雅風度瀟灑,收取二川獨擋三面復興漢室。
普通政務有伊籍,你不必越俎代庖;普通軍務有小關(guān)張,你要給年輕人機會。
身體是你完成理想的本錢,沒了本錢你就不能玩這局游戲,我想不肯定不愿意過早出局。
廢話不多說了,還是以前的勸進:保重身體,注意健康,多吃多睡,安心面對。
另有一事,便是蜀中人口稀薄,不足以作為久遠根基。我意在取下長安之后,可效仿勾踐當時的鼓勵生育的制度,使蜀中的人口倍增,土地大量開墾,賦稅征收效仿文景之時的三十稅一,修養(yǎng)生息,以為久遠儲備。不知孔明兄以為如何?
兄弟,孝直
法正將書信封好之后命燕子送往荊州。
法正這些日子規(guī)劃這下一步如何輾轉(zhuǎn)移動大軍來到漢中,大軍來到漢中應該是在開春的時候。可是大軍來到漢中已經(jīng)十分勞頓,必須要歇息一陣,然后才能出祁山,到達祁山又要與那個司馬懿對陣,又得休息一段時間。這樣一范移動之后已經(jīng)到了夏季。若是軍事順利,在秋季就可攻到長安。要是司馬懿堅守長安的話,那就得在冬季和城里的司馬懿角逐,這樣一來,就成了希特勒的悲劇。
希特勒的用兵簡直就是細節(jié)上的精華,整體上的敗筆。希特勒手下的軍官搞得閃電戰(zhàn)確實是不錯,前面是機械化的坦克師,摧枯拉朽的架勢將波蘭和蘇聯(lián)的前線打得落花流水,毫無反抗的能力。最搞笑的是波蘭的軍隊還用騎兵師去沖擊坦克營,大伙還是的承認坦克的力量是要勝過馬匹的,比如坦克的發(fā)動機,有的就標定為幾百馬力。坦克肯定是要比馬匹強的,除非坦克沒油了。希特勒夏天的時候攻打波蘭,秋天的時候攻打蘇聯(lián)。冬天的時候還在攻打蘇聯(lián),可是士兵們還穿著夏天走時穿的短褲和短袖,穿的是單鞋。這下就很有意思了,蘇聯(lián)紅軍穿的都是厚厚的大襖子,希特勒的德軍兵士凍個翹翹。希特勒的坦克都凍得啟動不了了,還沒油,子彈打光了,就出來投降。結(jié)果一個軍團投降了,希特勒大罵叛徒,膽小鬼。重型虎式坦克,好像是六十多噸重的大家伙,被斯大林的克農(nóng)炮打癱瘓了。斯大林的高射炮威風凜凜,打得德軍的飛機不敢靠近紅場。紅場上,斯大林說:兄弟們,姐妹們,同胞們,我們面臨著種族滅亡的危險,,,,。于是乎,紅場上的兵士在檢閱完畢之后,直接上前線。在朱可夫的謀劃下,他們投入幾千兩坦克,似乎是上百萬人,大戰(zhàn)一場。結(jié)果,穿著單衣的德軍敗了,穿著棉襖的紅軍一直打到了柏林。希特勒感覺差不多了,將艾娃毒死,自己也嗑藥,連個尸體也不給斯大林留下。
由此看來,希特勒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沒有考慮氣候,冬天在莫斯科失敗是有前例的,就是不長記性。當年歐洲戰(zhàn)神拿個破輪子的那個人,好像叫做拿破侖的,他當時在歐洲那是相當了不起的。可是他總是看著沙俄的人不爽,想揍他們一頓。于是乎自己帶著幾十萬軍隊沖進沙俄,去揍人。結(jié)果被別人擺了一道,給他一座空空的莫斯科,進取一看空城,想撤出來,進取了還能讓他輕易出來嗎,一看形勢,已經(jīng)受制于人了。當時也是天寒地凍,槍炮都打不響,法國的兵穿的也不怎么多,怎么還能打呢。于是乎,放下所有的武器,與沙皇求和。這也標志著拿破侖頂峰時刻的結(jié)束。
由這些事例可以看出,往北面進軍的時候千萬要注意寒冬對軍隊的影響,也就是孝直他們談兵論計的時候所說的,為將要懂五件事,其中一件就是為將者要懂得天,陰陽,寒暑,時制。法正既然要總領(lǐng)攻取長安的事宜,就必須考慮到氣候,萬一時間一拖沓就是寒冬了,寒冬的時候可不能犯希特勒那樣的錯誤了。演講再厲害,廣播里說的再漂亮,沒有寒冬中的一件棉衣重要。孟姜女送寒衣,那可是哭倒了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