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身爲軍人的王哲而言,被俘確實是件很丟人的事情。可王哲知道,眼前這些被俘的武警跟公安,他們此刻肯定也覺得丟臉。但這次的事情,過錯並不在他們。
如果不是有人故意設局,將他們引進伏擊圈,或許他們這輩子也不會經歷這樣恥辱的事情。但事情發生後,安南官兵的舉動,卻著實有些太過份。
雖然王哲看過不少,關於安南部隊在‘侵柬戰爭’跟自衛反擊戰中,所做過的累累惡行。那更多隻停留在書本上,現實中卻是第一次看到。
先前發生過什麼,王哲不是太清楚。可看到兩名武警跟兩名公安,將那位女公安護在中間位置。這樣的情況就能看出,這個女公安只怕也受到了污辱。
這種污辱或許不是肉體上的,但精神上的污辱一定不少。這也讓王哲決定,接下來解救行動結束。他會給這些安南官兵,一個令他們銘記終生的痛苦。
‘狙擊手,就位!警戒小組,就位!行動小組,準備!’
快速的下達命令之後,王哲又是第一個開始行動。先前穿在身上的公安屯服裝,王哲根本就沒有換。一直耐心趴在陰暗處,等待恰當的時機動手。
就在其中一位哨兵,似乎準備小便的時候,快速爬行移動過去的王哲。直接將其捂暈,交給剩下的隊員處理。而自己跟另外兩名隊員,打算實施伏擊。
看到特戰隊員在捆綁那名安南士兵,下手有點重,王哲也當作沒看見。一切準備就緒之後,王哲又開始用其擅長的口技,開始引誘其餘哨兵靠近。
‘哎喲,誰過來幫幫我,我腳好象被什麼東西紮了。’
這樣的慘呼聲,聽上去還真有點象。三名守衛的哨兵,立刻就有兩人打著手電跑了過來。在他們抵達王哲下蹲的陰影處,白雕看準時機果斷出擊。
在一名還堅持未睡的武警,目瞪口呆的情況下。白雕抓住剩餘一名哨兵,眼神看向王哲行動組的位置,快速的衝了出來。
沒等這位哨兵反應過來,白雕已經將其死死的撂倒在地上。塗抹藥劑的手帕,也緊緊捂住對方的嘴巴。而幾乎在同一時間,另兩名隊員也展開了行動。
就在其中一名安南士兵,準備舉槍的時候,王哲抓在手裡的手槍終於打響。就在這個士兵感覺手臂傳來劇痛,準備發出慘叫聲時,配合的特戰隊員已經將其控制住。
所有的行動,幾乎就在幾秒鐘之內結束。醒著的四名安南哨兵,全部被王哲等人搞定。而其餘隊員,又開始先前的動作,摸到對方的野營帳篷外噴射藥劑。
甚至爲了確保安全,還有兩名突擊隊員,在其身後隨時關注帳篷裡的動靜。一旦裡面有人出來,他們便會立刻開槍,掩護噴藥劑隊員的安全。
好在這個時間,這幫同樣在大山轉了半天的安南官兵都累了。這個時候,除非聽到大聲的慘叫或槍聲。要不然,輕微的聲音,根本不會驚醒他們。
等到藥劑噴射完畢,特戰隊員在帳篷外等待了一分鐘,拉開帳篷檢查情況。發現這羣休息的安南官兵,也很光榮的進入‘死豬’狀態。
從始至終,都看著王哲等人行動的武警,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似乎也知道,這是一次秘密的解救行動。任何大聲的叫喊,都會讓這些解救人員受傷。
直到特戰隊員打出安全手勢,並將帳篷裡安南官兵的槍械收繳。走到被俘人員身邊的王哲,這纔開口道:“幸苦了!現在你們安全了!”
‘我就知道,祖國不會忘記我們的!’
其中一箇中年公安,說出這樣一句話,讓王哲想笑又不好笑。看樣子,這是一個對國家歸屬感很強的老公安。這樣‘高大上’的口號也能說的如此順暢。
等到孫時英出現,其中兩名解脫束縛的武警,眼中帶淚般道:“一班長,你也來了!”
‘嗯,你們受苦了。這是西南軍區特戰大隊的王隊長,奉軍區的命令,前來迎救我們的。就在剛纔,我們已經將三班長給成功解救了。’
聽到孫時英這話的武警,略顯關心般道:“那我們排長呢?”
‘暫時還不知道情況,但我相信排長,應該還沒有被俘。只是眼下情況不明,我們還是聽從王隊長他們的指示。相信他們,會找到排長的。’
在這個時候,王哲朝其中一名年長的公安道:“同志,我想知道,先前他們有沒有對你們,做過什麼不軌的舉動。如果有的話,我現在就好好懲治一下他們。”
看著那名不停哭泣的女公安,王哲有意識的問出這話。可從王哲對這名女公安的衣服看,這幫安南公安屯的官兵,應該沒對她做過太出格的舉動。
知道這種事情,關係到一個女孩的名節。這名老公安立刻道:“同志,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這幫安南人,雖然很無恥,但也僅限於口頭上的污辱。”
已經控制現場情況的王哲,聽到老公安的話,直接道:“是剛纔那四個哨兵嗎?還有沒有其它人?有的話,你現在把他們點出來,我給他們洗洗嘴巴。”
‘好,小梅,別哭了,我知道你剛纔受委屈了。可現在我們的人來了,他們會替我們出氣的。你告訴這位首長,剛纔是那些人用話污辱過你。’
聽到這位老公安的安慰,這位剛剛加入邊防公安不久的女公安。也從未想過,執行一次看上去,應該萬無一失的任務,竟然受到這樣的屈辱。
等到小梅情緒穩定下來,將先前言語污辱,甚至對其動手動腳過的安南官兵指認出來。她每點出一個,王哲便讓特戰隊員,將其押到小梅面前。
看著躲在地上依舊熟睡的安南官兵,王哲表情冷酷的道:“一個個用水潑醒他們!嘴巴不乾淨的,給我將他們臉打腫。手腳不乾淨的,手腳給我打斷。”
一聽這話,白雕略顯擔心的道:“妖鷹,打斷手腳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辱我同胞者,就必須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上級給我的命令,是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搞出人命。打斷他們手腳,同樣不在命令內。
這事就算安南人要抗議,那也怪他們的作風不嚴謹。當年自衛反擊戰,我們多少女戰士,受盡他們的污辱。現在還敢這樣,真當我們好欺負嗎?’
見王哲難得動怒,白雕也不再多說什麼。事實上,聽到這些安南士兵,用非常惡劣的語言污辱這名女公安,他也恨不得將對方好好收拾一頓。
只是做爲分隊長,白雕多少要顧及一下衝動的後果。可現在王哲都這樣說了,他自然不好過多阻止。看著隊員,將四位哨兵一一潑醒。
沒讓其它人動手,王哲對著醒來的第一名哨兵道:“先前是你說,要嘗一下華夏女人的滋味。對吧?我現在問你,你還敢當著我再說一遍嗎?”
如果冰冷的語氣,配合王哲略顯猙獰的面孔。這名安南士兵立刻求饒道:“這位首長,你饒了我吧!我只是嘴上說說,沒對她做過什麼啊!”
‘哼,要是你敢做那種大逆不道的事,你現在已經是死人了。真當華夏的女人好欺負嗎?嘴上說說,我看你就是嘴賤,欠抽!’
最後兩個字一出,王哲狠狠一巴掌扇了過去。從對方臉上的五指印就能看出,王哲這一巴掌還是很用力的。這個安南士兵,自然被抽的身體歪倒。
其餘三個醒來的哨兵,看到這一幕同樣嚇的渾身發抖。他們或許也沒想到,一直聽說‘優待俘虜’的華夏軍人,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下只怕下場堪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