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皇灑然一笑,說道:“每個人的追求都不一樣,在我看來,要是沒有心愛的人在身邊陪伴,前途再好,那又怎樣?我一樣不會開心!”
張千聞言,輕輕點頭,不再說話。
禹皇說的很有道理,每個人活著的追求,都不一樣,不能用自己的目標,去衡量他人。
有人愛財,有人愛色,有人喜歡權力,每個人的喜好都不相同,你喜歡什么,不能強迫別人也非得去喜歡什么。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一場話劇結束了。
二人出了劇場,上車之后,禹皇向張千笑道:“逆央老弟,不好意思啊,讓你陪我看了一場無聊的話劇!”
他看得出來,張千對這些并不怎么感興趣。
張千說道:“無妨,反正我今天也沒什么事,就當打發時間了!”
禹皇說道:“以前,我都是和妻子來看的,她去世之后,我就一個人來,每隔兩天,都要來這里一次!主要是……我沒什么朋友,又不想帶幼薇來這里,我把你當朋友,所以,才叫你來陪我看!”
張千淡淡一笑,他覺得禹皇其實也挺可憐的,身為北王,身邊卻連一個能讓他相信的人都沒有。
否則,他又怎么會大費周章,將他的女兒和余幼薇,托付給自己這么一個連面都沒見過幾次的人呢?
禹皇看了看時間,說道:“才三點多鐘,離吃飯還早,逆央老弟,你想玩什么?盡管說,今天我全程招待!”
張千說道:“玩什么都可以,你安排吧,我隨意!”他對玩,真的不感興趣。
禹皇想了想,說道:“不如,我們去楚鳳閣坐一坐吧,那里的茶不錯,老板娘也挺有味道的,是個厲害角色,可惜……我不喜歡太有手段的女人!”
張千說道:“怎么?女人有點手段,不好嗎?”他想到了吳夢晗,吳夢晗就是一個非常有手段的女人。
禹皇打開駕駛室的車窗,一只手靠在窗沿上,懶洋洋的說道:“太有手段的女人,心腸太狠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樣的女人,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計劃,有目的的!你喜歡這樣的女人嗎?”
張千沒有答話,而是說道:“那就要看她的目的是什么了,有些女人和男人一樣,有一顆強者的心!想要變得更加強大,有些女人則是為了貪圖享樂,或者愛慕虛榮,這兩者之間,有著本質的區別!”
修仙界中,有太多這樣的女人了,有的女人并不比男人差,為了變強,她們殺人不眨眼,什么苦都能吃,什么危險都不怕。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種女人,趨炎附勢,處心積慮的獻媚強者,欺凌弱者,讓自己活得更好,更有地位,就和世俗界中,那些貪慕虛榮,千方百計去傍大款和富家公子哥的女人一樣。
張千欣賞第一種女人,就像吳夢晗,便是這種女人,所以在她找到張千,說出她心中的目的和想法的時候,張千才會成全她。
如果是第二種女人,想要討好張千,獻媚張千,那張千跟本不會看她一眼。
禹皇‘哈哈’一笑,說道:“逆央老弟,你對女人,好像了解得挺多的,不用想我也能猜到,你一定是閱女無數了!”
張千不是閱女無數,而是活了這么多年,什么人都見過,對人心的了解,比普通人強了不知道多少。
禹皇說道:“那好,咱們就去楚鳳閣喝下午茶,晚上,再好好快活一番!”說完,‘哈哈’一笑,腳下一踩油門,開車向楚鳳閣駛去。
半個小時后,二人到了楚鳳閣的大門口,外面的裝修非常別致,停好車之后,禹皇和張千進入了楚鳳閣中。
一進大門,便是一條長長的走廊,旁邊是假山和竹子做的裝飾,兩邊地上,是人工做的仿真溪流,涓涓的流水聲,讓人心曠神怡,溪水中還有著一顆顆鵝卵石和小魚在游,看上去和真的溪流沒什么兩樣。
穿過走廊之后,便是幾個臺階,上了臺階,是一個大廳,幾個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站在大廳的門口,瞧見張千和禹皇進來,便有一人上前接待,問道:“兩位是要包間,還是卡座?”聲音甜美。
禹皇說道:“卡座吧,包間太悶!”
漂亮女服務員微笑道:“好的,兩位請跟我來!”說完,領著他二人,向一間卡座走去。
禹皇問道:“你們老板娘呢?讓她過來和我朋友打和招呼?”
女服務員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我們老板娘現在正在陪一個很重要的客人,沒有時間,請先生見諒!”
禹皇眉頭一皺,說道:“什么客人比我朋友還重要?你去告訴她,就說禹皇來了!她自會過來!”
那漂亮女服務員一聽見禹皇這個名字,臉色猛然一變,看向禹皇的目光,頓時充滿了畏懼,十分緊張的說道:“是,是!我這就去……告訴老板娘!北王里請里面坐!”伸手向卡座中的座位做了個請的手勢,手臂還有些微微顫抖。
可見,這女服務員心里,緊張到了何種地步。
沒辦法,禹皇在北省的名聲,實在太大了,就像瘋狗在吳州市的名聲一樣,這些小姑娘當然害怕了。
禹皇向那女服務員點了點頭,說道:“去吧!奧,對了!等一下,先把茶和點心,給我們上上來!”
轉頭向張千問道:“逆央老弟,你喝什么茶?”
張千說道:“和你一樣,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他對這方面,沒什么講究。
禹皇說道:“那就來兩杯極品普洱吧!然后把你們這里最好,最貴的點心,都給我上上來!”
“是!”那女服務員應了一聲,說道:“北王請稍等!”說完,飛也似的離開了這里。
那女服務員走后,張千淡淡笑道:“咱們在這里喝茶,你把老板娘叫來干什么?”
禹皇‘哈哈’一笑,理直氣壯的說道:“你是南王!我是北王,咱們兩人在這里喝茶,是她天大的榮幸,別人想也想不到,她難道不該過來作陪嗎?”
雖然是開玩笑說的話,但他說的也有道理,北王和南王,一同來這里喝茶,確實是很難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