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黑道女王
聽到這個老師冠冕堂皇的借口,冷心然是真的想笑了。而事實上,她也正像她想的那樣毫不猶豫地笑起來。她的笑容很淡,但是卻出現的太過突兀。
那個本來還在努力尋找借口的老師,在看到冷心然這樣突然笑起來倒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你笑什么?”
冷心然收起笑,精致的小臉上不見絲毫表情,一雙漆黑的眸子迸發出駭人的寒芒:“老師,你似乎搞錯什么了吧?我可從來沒說要走后門改分數哦?我只是想復查一下我的卷子而已,我怕的啊,是真的有人走后門改分,只不過啊,是將我的分改成了不及格。”
她這話說得直接,嘲諷之意很是明顯。那個老師被諷刺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拽著拳頭,一副氣得快背過氣去的樣子:“你這個學生是怎么回事?你平白無故地在這里瞎說什么?什么叫把你的分改成了不及格?你以為你是誰啊?難道學校是你開的嗎?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剛才那惡意栽贓的行為了,但是要是再有下次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真是的,現在的孩子,怎么都不學好呢?拿著家里的錢就知道來學校混吃混合,一天到晚無所事事,連學習都落下了,也不知道腦子里面裝的什么東西。”
那個老師喋喋不休地說著,說完就轉身就準備關門了:“我們現在已經下班了,這位同學,你先回去吧。要是真的想查成績的話,直接等開學以后遞交申請就行了。”
如果是別的學生,現在這時候肯定會因為膽怯或者慌亂什么的放棄了,甚至腦中一片漿糊失去慣常的冷靜了。但可惜的是,現在站在面前的人,是冷心然。冷心然兩輩子加起來的年紀也算不上大,她比夜沐辰還要小上幾歲,現在算上實際年齡也就二十三四的樣子,但是她的閱歷不淺。大大小小經歷的事情多了去了,現在這種對別的學生來說非常重要如同世界崩潰的掛科事件,在她看來,也不過是小兒科而已。
在那位老師準備關門的時候,冷心然漫不經心地伸出手來,一把將快要合上的門擋住,順勢準備推開。
那個老師卻一下子慌了,死勁地關著門,那架勢,恨不得直接將冷心然整個人都擠出去一樣。
本來他想著,面前這個女孩,也才十七八歲的樣子,力氣肯定比不過他這個成人,想把她擠出去的話那是小菜一碟。但是,事實卻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明明抵在門上的是一只蔥白小手,但是他的感覺卻像是有尊雕塑放在那一樣,千斤壓頂,大概說的就是這種感覺。他先是用一只手擋著,然后發現情況不對,很快就用兩只手擋住,再接著就是雙手雙腳全部用上了。
事實上,如果不是他自己心虛的話,根本不需要這些動作。冷心然現在只是推開門想要跟他說點什么的架勢,他為什么要這么急著關上門呢?
只不過一分鐘得時間,那位老師臉上就因為力氣用盡沁出了冷汗。然而,僅用了一只手的冷心然卻依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看著那位老師用盡渾身力氣擋著門不讓她進去的樣子,再看看僅伸出一只手一臉輕松的冷心然,怎么看都像是貓捉老鼠——逗著玩。
終于,在冷心然覺得耐心用盡的時候,她松開了。那位老師臉上一喜,然而,下一刻,就感覺一種極大的力量沖來。那種力量,比之前的不知要強悍多少倍。在這種強大力量的攻擊下,這位老師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節節敗退,任由門朝里敞開。
冷心然雙手環抱于胸前,看著踉蹌幾步差點跌倒在地此時顯得異常狼狽不堪的老師,嘴角微勾:“老師,你在緊張什么呀?”
“你胡說什么,我,我哪有緊張?我,我為什么,要緊張?”
那位老師努力挽回形象,只是可惜事已至此,再多做點什么也是枉然。
如果不是他說話的時候透著一股心虛外加結結巴巴的話,也許,說服力會更強。
冷心然倒是淡定得很:“嗯,是,那是我搞錯了,老師,你沒緊張。不過,老師,既然現在不能申請查卷子,那你是不是該把某件東西還給我吧?”
此話一出,那位老師的臉瞬間就白了,但還是強裝鎮定:“什么,什么東,東西?我有拿你什么,什東西嗎?”
冷心然勾著嘴角,神態一如既往的輕松。漆黑的眸子里籠上嘲諷的笑意,那嬌嫩的唇瓣還是微微勾起的,帶著誘惑的光澤:“是嗎?老師,不過,我的申請書,可是得還給我哦!”
這下子,那位老師像是受了什么打擊一般,眼睛瞪得老大,用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冷心然。冷心然倒是一點不關心對方是用什么目光看自己,那淡然的目光掃過這位老師,然后瞄向他身后的桌子,輕移蓮步上前,在那位老師有所動作之前將桌子上放著的申請書拿起來:“不好意思啊,老師,既然沒用的話,這個東西,我還是先拿走了,省得給老師的垃圾桶增加垃圾了。雖然也不是什么有用的東西,但是好歹還能拿來當草稿紙,總比被撕成碎片或者燒掉的好吧?老師可是教過我們,不能浪費的哦!”
在拿起申請書后,冷心然也懶得再停留了,轉身就往門外走去。
在她走后,那位老師像是失去所有支撐般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椅子上。臉上立刻沁出濃密的冷汗,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上來的一樣,看起來格外狼狽。他坐在椅子上重重地喘息著,回想著剛才跟這個叫冷心然的女學生交鋒的場景,心里又是一陣駭然!
這個女生,實在是太恐怖了!
那種冷靜到近乎沒有情緒的心態,還有那波瀾不驚的處事風格,這,真的是個十八歲的大一新生嗎?
他甚至忍不住擔心,自己這次冒險做出的決定,到底是對是錯!本來,只是很小的一件事情,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只是這次,這個叫冷心然的學生,好像跟以前的那些小白兔們,不太一樣!
等到終于將氣喘勻,這位老師才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來,盯著手機看了一會,然后立刻撥出了某個號碼:“不好了,出了點意外。”
“嗯,那個叫冷心然的學生突然來了,要求申請復查卷子。不過我拒絕了,但是她拿了院長親筆簽字的申請書,這件事,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怎么辦?我以學校要求在開學后才準復查成績的規定拒絕了她。但是……”老師急急地說著,也不知多方說了些什么,臉上的汗流得越來越厲害,最后,才惶惶地說道:“沒有。那個女生太精了,我本來想把申請書扣下來來個死無對證的,誰知道她居然連這個都考慮到了。申請書,被她拿回去了。現在我們該怎么辦呢?這件事,不會泄露出去吧?”
“嗯,我知道了。我會盡快把事情處理好的,只是現在還有人沒放假,這一塊不是我一個人負責,所以還需要點時間。好的,我會盡力的,那就這樣吧,再見,主任……”
在說完最后兩個字后,這位老師才如釋重負般重重地松了口氣。將手機放在一旁,休息了一會,然后才開始收拾東西。
門外不遠的拐角處,在這邊掛斷電話的同時,冷心然也摘下了耳朵上的藍牙耳機,精致的小臉上浮現出一個淺淺的笑。
她想,這位老師肯定不會想到,她剛才在拿申請書的同時,還在桌子的地下粘下了一枚微型竊聽器。這些以前用上探聽對手機密的手段,居然用在學校里,真是,暴殄天物啊!
在聽完這個電話后,對于整件事的基本情況,冷心然已經有了個大概的了解。這位老師肯定是被人收買了,至于他口中的“主任”,應該就是之前王老師所說的那個吧。不過,這兩個,都還只是棋子,她想搞清楚的,是幕后黑手的真面目。到底是誰,在暗算她?
不過冷心然并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心情煩躁什么的,在拿掉耳機后,就直接下樓,然后開著車去了張老家。
算起來,最近因為太忙的關系,她已經很久沒來看望二老了。張老和他的夫人都住在燕大的教師員工樓,三室兩廳帶小院子,這樣的房子對二老來說已經足夠了。張老對于衣食住行都沒有什么太大的要求,他們那個時期的人,都不主動享受,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學術和其他有意義的事情上。
等冷心然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到了張老家,開門的正是張奶奶。看到冷心然的時候那笑得叫一個慈祥,只是看到冷心然手上拎著的東西時有些不高興地說了幾句:“真是的,心然啊,來就來,奶奶歡迎的很,但是帶什么東西啊。我和你爺爺兩個,又吃不了什么,家里你爺爺那些學生送的東西,都吃不動了呢。要是你下次再買這么多東西,奶奶可要生氣了哦!”
冷心然不再是在外人面前那副冰冷不可侵犯的模樣,臉上掛著如清風般溫暖的笑:“知道啦,奶奶,這不是很久沒來,買點禮物給您和爺爺賠罪嘛,誰知道這招行不通呢。肯定是以前有很多人用過這招了。”
張奶奶也笑了,跟她的老伴一樣,對于這個小女孩,她也是特別的喜愛。說不出為什么,反正看到她的時候心情就是很好。這種感覺,從那個孩子走后就再也沒有出現了。想起那個因為意外去世的孩子,張奶奶眼睛里蒙上了水花,但是她怕眼前的小女孩看出異樣,趕緊擦擦眼淚笑著說道:“好了,你爺爺跟我說了你要來,我們倆就去菜市場買了很多你喜歡吃的菜。中午你就在這里大吃一餐吧。看這孩子,肯定是學習忙的,都瘦出尖下巴了。”
冷心然知道老人們每次看到晚輩都會覺得受了,而且,聽到說瘦出尖下巴的時候更是忍不住笑了。不是她不給面子,只是這個形容太搞笑了,她前世跟這輩子,都是標準的瓜子臉,下巴都是尖尖的。被張奶奶這么一說,倒像是她之前胖出雙下巴了一樣。
“知道啦,奶奶。這不是現在都流行骨感美嘛。其實我真的一點沒瘦,辰一日三餐都盯著呢,我就是想減肥也沒機會啊。”
冷心然笑瞇瞇地撒嬌。
張奶奶看著她,忍不住也跟著笑了:“好了好了,快去陪你爺爺下棋。他聽說你來,早就把棋盤擺好等著了。這段時間他怨念很深呢,說你老是不來,肯定是把他忘記了,害得他想下棋都找不到人。他又嫌老王老呂們棋品不好,最后只能自己一個人待在書房左手跟右手下呢。”
冷心然并沒有立刻趕去陪張老,而是先幫忙把自己手上拎著的東西都提進去按照張奶奶的吩咐都擺好,然后才朝張奶奶說道:“奶奶,我先去陪爺爺了。等我陪爺爺下回棋就來幫你做菜。不過我不會做菜,洗刷刷什么還是可以的。”
張奶奶被她逗得直樂,她自然見識過自己這個干孫女的廚藝,又豈會讓她幫忙,趕緊連連擺手:“好了好了,你快去吧。這里我一個人就行了。”
冷心然這才轉身朝書房走去。
先是敲門,等得到允許后冷心然才進了房間。書房很大,是張老家里占地面積最大的一個房間,一走進書房,第一個感覺就是書真多。鑲嵌在墻上的四面書架上,全都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各種著作。空閑的墻上則是掛著幾幅山水畫,冷心然自然知道,這些山水畫,除了張老自己畫的之外,其他的都是價值千金的珍品。
“爺爺。”
看到那個正坐在棋桌前埋頭苦思的老人,冷心然臉上忍不住浮現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前世,這位老人對她有著再造之恩,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句話她一直牢記著。沒有在最后時候成為張老的學生,是她一直以來的遺憾,但是現在,這輩子,她終于彌補了前世的遺憾,成為張老的關門弟子。在C市第一次見到張老的時候,如果不是極力抑制,只怕她當場就會情緒失控。直到現在,每次看到張老,她的心里都是五味雜陳的,各種感覺都有。
“過來坐下。”
張老并不是很喜歡笑的人,事實上,在他的學生面前,他一向是嚴肅的代名詞。但是,在面對冷心然的時候,他大部分時間都是笑著的。雖然笑得不明顯,但是確確實實是笑著的。
冷心然一聽這話就知道爺爺是生氣了,趕緊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安靜地看著老人自己一個人左手對右手的下棋。幾分鐘后,老人的動作才停下來,卻是將放著白子的棋盒推到冷心然面前:“你下白子。”
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地下著棋子。跟以前一樣,最后的結果還是冷心然輸。冷心然的棋藝,都是從這位老人身上學到的。饒是她天賦再高,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超過老人。就連上次戰勝軒轅鋒和東方長空的招式,都是從老人這里學過去的。在她心里,老人是一本永遠讀不透的書,不僅高深,而且知識涉及面極廣,想要看透的話,那絕對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
老人盯著棋局沉默著,還是不肯說話。
冷心然知道老人還在生悶氣,趕緊討好地說道:“爺爺,對不起,我錯了。我……”
老人本來就是在等有人給他哥臺階下,現在聽到冷心然這么說,立刻橫眉豎眼起來:“你還知道你錯了?你說,你心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爺爺?你說你都多長時間沒來了?”
“對不起,爺爺。”
冷心然知道自己這段時間忙得確實是疏忽兩位老人了。這件事,確實是她理虧,所以,就老實地聽著老人的訓斥,不敢發出任何反駁的話語。
其實張老也并不是真的生氣,他是知道冷心然這個孩子的。知道她孝順,懂事,如果她沒有來看自己的話,那只能說明她是真的很忙。但是,知道歸知道,情感上還是有些無法接受的,所以他就耍了次老小孩的脾氣。
“罰你今天在這里陪我和你奶奶一天。”
最后,張老終于滿意了,說出最后的決定。
冷心然哪會拒絕,她本來就決定陪兩位老人說說話談談心。況且,最近這段時間發生了那么多事情,她需要找人幫她分析下。而最好的人選,就是眼前這位見識廣闊知識淵博的老人。
“最近和沐辰那個小子的關系還好嗎?”
張老和冷心然聊著天,冷不丁地冒出來這么一句。
聽出老人話語中的揶揄之意,冷心然的臉倏然紅了:“還好。”
看出冷心然不好意思,老人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他一直覺得冷心然的性情太冷了,臉上的表情也太少了,現在這樣,倒是覺得可愛多了。
“沐辰那個孩子,一旦認定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心然你可要好好珍惜啊。”想起夜沐辰在失去那個人時那副行尸走肉生不如死的樣子,張老還是覺得心隱隱作疼。他可以算是看著沐辰長大的,那個一向優秀到讓人結舌的孩子,卻因為她的離去而變成這樣。他知道,那一刻,那個孩子的心,是真的死了!本來,他還擔心著這個孩子會不會就這么毀了,沒想到,老天可憐,讓他遇到了眼前這個丫頭。
冷心然知道張老是想起了辰那段行尸走肉的日子,心里酸澀地疼,但還是努力抑制著,毫不猶豫地點頭:“我會的。”
張老這才笑了:“好了,最近有發生點什么有意思的事嗎?我看你這丫頭,也不像是安分的人,聽說你缺席了很多課?不過想來你就算平時成績被扣掉也應該沒什么問題就沒跟那些老師打招呼了。怎么樣?最近肯定做了不少事吧?”
在跟眼前這個跟以前那個孩子同名同姓的丫頭交談過幾次后,張老就知道,這個丫頭跟以前那個孩子一樣,都是做大事的人,不同用看小孩子的眼光來看待他們。他可是聽說了,這個丫頭在入學半年的時間里可是做了不少讓人瞠目結舌的事,連在學校里都這么轟動,在學校外的話肯定更是不一般了。
冷心然點點頭,決定先跟張老交流下最近的心得體會什么的,再說考試成績的事。不過,掛科的事,她并不打算一開始就讓張老插手,她必須先找出那個幕后黑手,再來徹底解決這件事。掛科事小,找到那個人,才是最重要的。
“爺爺知道沈君嗎?”
冷心然覺得在這位老人面前,根本不需要隱瞞什么。
張老并沒有像別人一樣立刻想起沈君是誰,而是思考了一段時間,才抬起頭,語氣中帶著些許的詫異:“是那個很會做生意的家伙?那個小子倒是不錯,挺有天賦的,只是可惜不是燕大的,聽說最近還出了點什么事,爬得越快,栽下來也就越疼,這是永恒不變的道理。”
冷心然知道,沈君這樣的人物,在見多了天才怪才的張老眼中,也只能算是一般。要知道,張老的學生,遍布全世界各地,各個行業的都有,而且,大部分都不是一般人,都是別人需要仰望的大人物。這樣比起來,在做生意有天賦的沈君就變得平凡起來。
“是的,原來爺爺也知道沈大哥。我現在跟沈大哥合作,開了幾家公司,不過都是沈大哥在運作,我只占了股份并沒有露面。”冷心然解釋著。
張老將冷心然上下打量了一番,半天后才贊嘆著說道:“沈君這個人,我聽人說過,倒也算是不錯。丫頭你能跟他合作上,倒也是走了運了。你的志向是在做生意上?”
冷心然搖頭:“不是。爺爺,我想你是知道辰的事的,我的理想,跟他一樣,走的都不是明面上的這條路。燕大的血鷹爺爺肯定是知道的。現在,血鷹已經不存在的,它在燕大的勢力已經被我名下的KING接手了,至于學校外的勢力,也被我吞并了。”
如果說之前只是有點吃驚的話,那么現在,張老的感覺就是震驚了。他發現,半年的時間,眼前這個女孩,真的是成長得太快了。半年前,她還只是個普通的高中生,雖然成績很好,但是還是單槍匹馬的。但是現在,半年的時間,她開公司,創建自己的勢力,所有事情兩手抓,竟是一件都沒放過。她現在才十八歲,這樣的成就,就算是那些二三十歲的人,都是非常了不起的。
“木大于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你應該是懂的。在燕京這種地方,一舉一動都要非常注意,一不小心就會被人盯上了。在這個地方,想要成為人上人的人很多,方法也很多,但是,想要一直做個人上人的話,就不是那么簡單的事了。爺爺知道你是個有想法的人,別的事我就不多說了,但是,你千萬要注意,萬事不可太出風頭。適可而止,如何把握好這個度的問題,就是你需要好好學習的了。”
張老一臉嚴肅的說道。
冷心然自然知道這個道理,點點頭應下了:“我知道。在這里,得罪的任何一個人都可能不是普通人。這段時間,我得罪了很多人,所以,經常會出現這樣那樣的意外,不過我想,這還是我太弱不是足夠強大的關系,等到我強大到只能讓眾人仰望的地步,那么,我在他們心里就是一個不容侵犯的形象,這樣一來的話,就不會再有人來故意找茬了。現在的我,還遠遠不夠,我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遇到什么事了?”
不愧是張老,冷心然只是隨意提了句被人找茬的事,張老就知道這里面肯定有什么隱情,立刻就問了。
冷心然笑了,這件事她并沒有打算瞞著張老,事實上她也是準備過會就說給張老聽的。現在,既然張老問起了,就老實地說了:“其實我今天本來是來學校的,因為班導王老師打電話給我,說我期末考試考得非常不好。”
“非常不好?”這話一出張老倒是疑惑了,冷心然*?的水平他是清楚的。像學校的期末考試考的都是基礎的東西,有些也會涉及得比較深,想要哪高分不容易,不僅要把書本上的知識掌握了,還需要了解更多課外的東西。但是這些內容涉及得不是很多,主要還是以基礎為主。這個所謂的“非常不好”又是什么概念呢?不好到班導直接打電話給她讓她來學校的地步?
“不好到什么地步?難道心然你掛科了?”雖然覺得這個可能基本上是不存在的,但張老還是說出所有猜測中最不可能的那個。畢竟,這個不好的程度,還真不是很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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