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叔,你說那張清對我們的那番話,到底是信了還是沒信啊?”眨眨眼,小青此時打著飽嗝,一臉滿足的樣子,斜躺在座位上,看了看另外一邊正和張清一幫人談笑風(fēng)生的德哥,一臉懷疑地對蘇白山說道,“那張清爲(wèi)什麼又不急著離開這裡了呢?”
“誰知道,不用去管那些,那張清現(xiàn)在就算懷疑我們的身份,但德哥在那裡,他們也不會盯著我們不放的?!蔽⑽u頭,蘇白山一臉的不置可否,“別管他們了,現(xiàn)如今我們的實力還不行,加上這小橋鎮(zhèn)突然又涌進(jìn)來另外兩撥人馬,我們還是儘早撤了纔是?!?
“呃,那蘇大叔你又讓德哥去張清他們那邊做臥底,這是想幹嘛呢?”眨眨眼,小青和小雨幾人顯然對於蘇白山的這番話給搞得有些糊塗起來。
“呵呵,那自然有我的考慮,你們不用管就行?!蔽⑽u頭,蘇白山一臉笑容,卻是開口說道,“等著吧,我們留下來看看那昨晚的黑袍人到底想要做什麼之後,再決定走不走?!?
“哦,那話說,蘇大叔,昨晚那黑袍人到底想要找我們做什麼呢?我很好奇哎,這人行事好怪的說。”聽了蘇白山的話小青卻是滿臉疑惑地看著蘇白山,開口說道,“那黑袍人顯然也是軍方的人,昨晚爲(wèi)何要如此大費周折地給我們留下紙條,叫我們在這客棧裡等他呢?”
“別猜了,等到那傢伙來了,不就什麼都知道了麼?”蘇白山微微一笑,卻是對著小青搖搖頭,一臉笑容,扭頭偷偷看了一眼隔著他們不遠(yuǎn)處,坐在另外一張桌前正喝著茶的玉先生三人,開口對小青說道,“況且,現(xiàn)在我們可不能談?wù)撨@個事情,有人在盯著我們瞧呢。”
“啊?誰在偷看我們?”蘇白山這麼一說,小青幾人卻是立馬變得大驚失色起來,小青更是幾乎就要從座位上蹦了起來,一臉疑神疑鬼地環(huán)視著客棧大堂,小青滿臉驚訝地對蘇白山說道,“蘇大叔,你跟我開玩笑呢吧,這大堂裡就我們?nèi)饺笋R,不過他們此時都在自顧自地聊著天,喝著茶,好像沒人在看著我們呢。”
“呵呵,你當(dāng)然看不出來任何人在關(guān)注著我們,因爲(wèi)他們根本就沒有在看,而是在偷偷地聽呢?!笨粗∏嗄且荒樢缮褚晒淼哪?,蘇白山哈哈一笑,卻是滿臉好笑地對小青說道,“沒事,別擔(dān)心,你們往後說話小心一些便是,這客棧裡除了羅婭小雨德哥幾個人之外,全都是好手,你們別看那張清大大咧咧的,可是這人內(nèi)息精純,一身武功可不弱於你呢?!?
“???比我還厲害?”小青聽得蘇白山這番話,卻是滿臉驚訝地扭頭偷瞧了那邊正和德哥喝酒說笑的張清,咂咂嘴,小青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蘇大叔,這。。?!?
“呵呵,這沒什麼不可能的,你纔出門多久?江湖這麼大,奇人異事多了去了?!蔽⑽⒁恍?,蘇白山卻是滿臉笑容,出言打斷了小青的話,搖搖頭,對著小青說道,“別糾結(jié)了,咱們出門在外,行事小心,只要記著言多必失的道理,便行了?!?
蘇白山一邊喝著茶,一邊卻是在心裡冷笑著,這客棧裡,此時三方人馬齊聚,那張清帶來的一羣官差,各個眼露精光,顯然都是好手,張清更是一身內(nèi)力超過二三十年,且身形健壯,一身肌肉乾練,走路虎虎生風(fēng),顯然是一個修煉外家功夫的好手。
而在這客棧裡的三波人馬中,最讓蘇白山心生忌憚的,卻是另外一桌的那三個黑衣人,尤其是那玉先生,一身內(nèi)力渾厚洶涌,蘇白山都不敢用凝視去觀察玉先生的真實實力,至於另外兩人,渾身內(nèi)息收斂,做事老辣,蘇白山倒是用凝視看過這兩人的內(nèi)力,至少三十年,這是蘇白山心裡的出來的結(jié)論。
“老闆娘!”蘇白山正低頭沉思著,忽而一聲清脆的話語聲在客棧門口響起,蘇白山眉頭一皺,扭頭一瞧,卻是看到許久都沒出現(xiàn)過人影的客棧門口,此時正好整以暇地站著一個身形修長的黑影,蘇白山臉上頓時一驚,和身邊的小青幾人相互對視一眼,滿臉驚奇的表情。
“那。。。那不就是那黑袍人嗎?怎麼。。?!毙∏嘞肜^續(xù)說下去的兩個字是怎麼來的這麼早呢,那黑袍人此時站在門口,環(huán)眼掃視了客棧裡一番,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來,今天他卻是依舊穿著他那一身黝黑色的勁裝長袍,叫了那老闆娘一聲,黑袍人擡腳卻是徑直走進(jìn)了客棧裡來,蘇白山一愣,卻是見到那黑袍人徑直走向蘇白山他們相鄰的一張桌子面前。
“唉喲,客官您來啦,來來來,我先給你擦擦這板凳,這凳子好久都沒人坐了,都髒兮兮的了?!币魂囅泔L(fēng)猛然從蘇白山他們面前刮過,蘇白山睜眼一瞧,卻是看到那原本還在櫃檯前低頭算賬的老闆娘,此刻卻是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那黑袍人的面前,手裡拎著一張抹布,在黑袍人坐下之前,開始在那張桌子上賣力的擦拭起來。
“呵呵,謝謝。”等到那老闆娘一臉殷勤地擦拭乾淨(jìng)桌子和板凳之後,那黑袍人這才非常有禮貌地對著老闆娘微微點頭,滿臉微笑地坐下來。
“不用謝,不用謝,你要吃什麼,我這就給你親自做去?!笨粗呛谂廴吮虮蛴卸Y地對著自己點頭微笑,那老闆娘臉上此時竟然泛起了一絲紅暈,對那黑袍人的親熱程度,卻是看到客棧大堂裡的其餘人滿臉驚訝地看向那老闆娘。
“我靠,我說呢,這風(fēng)騷老闆娘一大早去起來就打扮的這麼漂亮幹什麼,原來卻是老情人來了。這人也太有福氣鳥。”一聲驚呼,那張清此時滿臉恍然大悟地放下手裡的酒杯,一臉憤恨地看著被那老闆娘給溫柔對待的黑袍人,眼神裡明顯透露出妒忌的意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