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龍婆臉色顯得極為陰沉的輕聲發(fā)出一聲冷哼來,看了余成身邊的蘇白山一眼,卻是冷笑著說道,“你們既然沒有朋友,那這樣想來,后面跟著你們來的另外幾個人,也就是不請自來的入侵者了。”
火龍婆此話一出,卻是連站在余成身邊的蘇白山等人都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火龍婆,余成眨眨眼,有些驚奇的說道,“什么?我們身后有人跟著來山上了?”
火龍婆一臉陰沉的對余成微微點頭,嘴角隨即卻是泛起一絲冰冷的笑容,淡淡的開口對余成說道,“是這樣的,看樣子阿成你們幾個這次很是不小心啊,在山下的時候肯定是惹到了什么麻煩吧。我說你們?nèi)齻€小子,這么半年不見,難不成身手退步的這么厲害?連身后有人跟著都不知道了?”
火龍婆如此一說,蘇白山卻是扭頭一臉驚訝的看向余成,余成尷尬的咧嘴對蘇白山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這個。。。這當(dāng)然不是了,若是身后有人跟著我們,而且沒被我們發(fā)現(xiàn)的話,那想來應(yīng)該就是秦烷他說的,韓七身后的那些幕后主使人,福爺他們了,是么,蘇大哥?”
蘇白山眉頭一皺,聽得福爺?shù)拿郑K白山臉色卻是變得冷峻起來,回頭和身邊的顧倩玉小青等人對視一眼,蘇白山一臉冷峻的搖搖頭,淡淡的開口說道,“恩,現(xiàn)在看來,的確也就是他們了。”
福爺幾個人的身份,連扎禹城的捕頭秦烷,在事先已經(jīng)做足了工作,最后卻也沒能打探清楚福爺他們幾個人的真實身份。秦烷也只是知道福爺這幫人實力非常的強(qiáng)大,也就是他們,將韓七這個原本的街頭混混,給扶植成為整個扎禹城最大的地方勢力,群英幫的幫主。
而和余成他們結(jié)下了仇怨,能夠讓余成師兄弟三人都毫無察覺的跟著上山來的人,蘇白山和余成等人心里也只有福爺這幫人選,因為一路之上,他們遇到過的厲害人物,也只剩福爺這幾個了。
而如今火龍婆竟然能夠知道在蘇白山他們后面有人跟著上山來,顯然火龍婆也絕對是一個伸手厲害的人物。別的不說,只是這聽力,就不是蘇白山所能夠比擬的了,蘇白山的聽力,蘇白山自認(rèn)為也是非常厲害的,可是現(xiàn)在他自己都沒聽到身后的山下有任何的風(fēng)吹草動,火龍婆卻是聽到了。
這下子蘇白山可算是不敢再輕視此時站在余成師兄弟三人身邊的火龍婆了,火龍婆雖然容顏蒼老,一副容貌顯得甚至有些難看,但那一身過人的武功,卻是讓蘇白山心生敬意。
余成怔怔的看著火龍婆,過了好一會兒,這才回頭望了身后一眼,開口對火龍婆說道,“那火龍婆,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要不,我們先回去把這些跟蹤我們的人趕走,再上山不遲?”
在蘇白山等人一臉驚訝的目光中,火龍婆卻是微微一笑,淡淡的對余成搖搖頭,開口說道,“呵呵,這個倒是不必,你們盡管去見你們師傅便是,這些家伙么,就由老婆子我來對付了。你們不用擔(dān)心,老婆子我雖然也算是有幾十年沒動過手了,但底子也還有一些。再說了,到了必要時候,影子那老小子也會出手幫我的,你們還用擔(dān)心跟著你們的那些小魚小蝦不成?”
余成師兄弟三人眨眨眼,相互對視一眼,余成微微搖頭,一臉好笑的看著火龍婆,微微點頭,開口說道,“那好吧,火龍婆,這就麻煩您老人家啦,我先帶我們朋友上山去,你等下可要給我們做我們最愛吃的午飯啊,不然我們?nèi)值芸刹灰溃覀冸m然離開了小半年,但火龍婆,你也應(yīng)該記得我們哥仨最喜歡吃的菜都是什么的吧。”
余浩和余濤此時也是一臉笑意盈盈的看著火龍婆,似是撒嬌的在一旁點頭附和的說道,“是呀,火龍婆,您老人家的手藝最好啦,這小半年,我們都想死你了。”
翻翻白眼,聽得余成師兄弟三人的一番馬屁,火龍婆卻是笑意盈盈的搖搖頭,指著師兄弟三人,一臉無奈的點頭說道,“那行吧,你們?nèi)齻€臭小子,想我?我看你們是想我做的菜才是吧。那就拿著這菜籃子回去吧,我待會兒順路再摘些菜回來,滿足你們?nèi)齻€臭小子的胃口。”
一臉微笑的搖搖頭,看著火龍婆伸手將菜籃子遞給自己,轉(zhuǎn)身一路顫顫巍巍離去的背影,余成扭過頭來,對蘇白山微笑著說道,“火龍婆別看她現(xiàn)在走路顫顫巍巍的,她老人家打起架來,那簡直就是天神下凡一般,比我們哥仨都猛著呢,想著三十多年前,火龍婆那時候和我們一起出去玩,在山下和一個江湖超級高手動起手來,那打得是一陣昏天黑地啊,而且火龍婆做的一手好菜,她做的菜,咱們哥仨從小吃到大,現(xiàn)在想起來都還流口水呢。”
看著余成那一臉饞的快要流出口水來的樣子,眾人齊齊發(fā)出一陣哄笑,哄笑聲中,蘇白山一臉微笑著對余成眨眨眼,一番意味深長的開口說道,“那大師兄,你能不能老實的告訴我,你們哥仨的真實年齡到底是多少歲了呢?可別敷衍我,我可不信你們哥仨就三十來歲。”
余成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慘白起來,扭頭和身邊的余濤余浩兩人對視一眼,看著蘇白山那一臉堅定的表情,師兄弟三人臉上卻是齊齊露出一副尷尬的表情來。對著蘇白山眨眨眼,余成伸手撓撓頭,顯得有些不知從何說起的模樣,余成這才明白過來,好似剛才他話說過了頭,把一絲破綻給暴露在蘇白山的面前來。清咳兩聲,在蘇白山一番戲謔的目光催促下,余成這才不得不嘆了一口氣,一臉無奈的開口對蘇白山說道,“那個,其實,好吧,我說實話,我們哥仨的確不止三十歲,你們看我們?nèi)舜虬邕@樣年輕,也就三十二三歲的樣子,但其實,我們哥仨保持這模樣,都得有五十來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