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陽明山上隱蔽的高爾夫球場出來,趙文凱上了自己的車就連忙吩咐莊孝為返回市區(qū)。
坐在車內(nèi)趙文凱滿面的陰沉不知道都在想著什么。莊孝為不只一次通過后視鏡觀察趙文凱,見到趙文凱如此,很是擔心的開口問道:“少爺,是不是楊文宜故意刁難你了?剛才要是帶我一起進去,也許他們也能有所顧忌。”
趙文凱擺了擺手,回答道:“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以我今時今日的地位,楊文宜只對我有所求,而不會有所圖。對了,現(xiàn)在家里的鋪面越來越大,需要的人手也越來越多了。你知道不知道從哪里再多找一些和你身手差不多的人。我想單獨成立一個保全公司,在家里的人身邊多布置些人負責安全。”
莊孝為想了想,略微帶著怨氣道:“其實這樣的人很好找,畢竟這幾年臺軍的武備不修,上面只重視裝備不重視人。從美國佬那里花大筆的冤枉錢買了一堆什么先進武器。可惜卻沒有人用。身手好的,都像我一樣不懂得討好上面的長官歡心,一個個被清理出軍隊。現(xiàn)在的臺軍,嘿嘿,恐怕也就只能端著槍應付應付普通的毛賊,稍微有些重火力的搶匪估計都對付不了。”
“沒有你說的那么嚴重吧?”趙文凱吃驚道。雖然趙文凱也經(jīng)常從電視報紙媒體中,看到有關(guān)臺軍買了美國人地武器裝備后。無人會用的尷尬新聞,但是畢竟是一只軍隊,總該有些戰(zhàn)斗力吧?
莊孝為神情有些激動道:“少爺也許是覺得我夸大其詞。可是這些年來臺軍可有過實戰(zhàn)經(jīng)驗?”然后看到趙文凱搖了搖頭,就繼續(xù)道:“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軍隊首先就是一只沒有牙地老虎。數(shù)次軍事演習花費掉多少國防預算,可是這些預算又有多少是真正花在軍隊上的?除去武器裝備不說。一次演習,總共的參與部隊進行地都是小規(guī)模地防守反擊。而且還是頻頻出錯。更可笑地是,臺灣這樣狹小多丘陵的復雜地形,重型裝備根本就施展不開。明明適合用輕型的裝甲車,偏偏要買重型的主戰(zhàn)坦克。開個飛機都能撞上民居的軍隊,還指望能形成什么戰(zhàn)斗力。”
看起來莊孝為是在軍隊里沒少了受長官的氣,頓時忘記了剛才想要和趙文凱講什么了。一肚子地怨氣統(tǒng)統(tǒng)宣泄到了趙文凱的身上。不過這也叫趙文凱對某些事情大大長了見識。
最起碼趙文凱知道。現(xiàn)在的臺軍早已經(jīng)不是多年以前可以正面抵御大陸軍隊武裝登陸作戰(zhàn)的那只善守善戰(zhàn)地部隊了。
不過每年當局提議增加的“國防預算”卻是十分受到臺灣民眾和在野黨的關(guān)注。而且這件事情在后來也成為執(zhí)政黨和在野黨之間相互攻擊的最有利工具。
好在莊孝為最后頭腦冷靜了下來,又發(fā)泄了幾句牢騷,才答應幫趙文凱去軍隊里挖當局的墻角。
一進入市區(qū),趙文凱就直接吩咐莊孝為把車開到夏德章的家去。因為趙文凱現(xiàn)在要帶走那個一直隱藏在夏德章家的陳川卿。
既然人已經(jīng)暴露了,那么也沒有必要再躲下去。而且陳川卿恐怕也要時來運轉(zhuǎn)了。
夏家
“什么!要我去見徐一清。”陳川卿聞聽此言,嚇的頓時臉色灰白,面無人色。
徐一清那是什么人,那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黑道巨鱷。要不是知道趙文凱一定會保自己,說不定現(xiàn)在陳川卿就跳窗戶跑路了。
“沒錯,你躲在這里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查出來的。今天徐一清約我在陽明山上見面,嘴上雖然沒有多講什么,但是卻是提到你的名字了。現(xiàn)在你就是想躲也躲不掉了。”趙文凱慢慢的說道。說起來徐一清和自己單獨談的那些話,趙文凱心中一直很矛盾。不過既然有陳川卿在,那么也許可以從這個人身上找到突破口。
陳川卿此刻就感覺到全身上下四肢無力,腦海中一片空白,良久之后只得苦笑著對趙文凱講:“反正我的這條命現(xiàn)在是文凱救的,一切就都由文凱做主吧。”
趙文凱看陳川卿心灰意冷的認命樣子,不由得笑出聲來,大聲道:“你看看你,只不過是見一個老頭子,至于把你嚇成這樣嗎?再者說,現(xiàn)在我既然全力挺你,就一定會保住你。而且徐一清既然知道了你藏身的所在,到現(xiàn)在都沒有動你一下,就說明這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
“還有余地?希望如此,只要不是死地,任打認罰我陳川卿都接下了。”說完這話,陳川卿才稍微恢復些精神頭來。
趙文凱忽然嚴肅的問道:“陳川卿!這一次你得跟我說實話。”
陳川卿突然被趙文凱的反應嚇了一跳,不過知道此事關(guān)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于是連忙說道:“你問,我一定講實話。”
“你對徐薇究竟是動了真情,還只是玩玩而已?”趙文凱認真的問道。
陳川卿沒有想到趙文凱如此嚴肅的竟然是問這個問題,不過還是很認真的想了想,苦笑道:“原本只是想玩玩,可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似乎有些真的喜歡徐薇,要不然我也不會下那么大的力氣,整天的在徐薇身邊演戲了。要不是最后下面的小弟擅作主張,在下面耍花活,這一次也不會鬧出這樣大的麻煩。”
趙文凱又問:“那么徐薇對你如何,是不是真的喜歡你?”
陳川卿聞言,回憶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不過好感肯定是有的,要不然她也不會答應跟我去出來約會。”
趙文凱聞聽不由得一聲苦笑。暗罵陳川卿地小弟壞事,第一次約會出來,就在人家女孩子酒水飲料里放迷奸水。也真不愧為被別人說的流氓惡棍了。
這件事。畢竟不是陳川卿主使的,只是算做被下面地手下開了個天大的玩笑而已。所以說陳川卿依舊脫不清干系。
不過這件事情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講,其傷害無疑是巨大的。最起碼第一次和心儀地男朋友出去約會。浪漫地二人世界沒有。但是失身這種最叫女孩子難以接受地可怕事到是發(fā)生了。
經(jīng)過陳川卿再次從頭到尾把事情的經(jīng)過完完整整詳詳細細的講述了一遍后。趙文凱沉思了片刻,就對陳川卿道:“好了,這件事情就全交給我吧,晚上有集團成立的慶祝晚會。到時候你以娛樂公司總經(jīng)理的身份出席,到時候你改頭換面,想必你未來的岳父泰山。多少能給你點好臉色看。”
“娛樂公司?岳父泰山?”陳川卿很是疑惑地看著趙文凱,不知道眼前的救命恩人究竟又想玩什么花樣。
“別想了,現(xiàn)在叫人幫你換身行頭,然后晚上的晚會一過。明天我就帶你去見徐一清。可是你要想好了說什么,不要被人看低了,要不然怎么做徐家的上門女婿。”趙文凱搖了搖頭出言指點道。
“什么!上門女婿!你是想叫我娶徐薇?”陳川卿驚得立刻從作為上彈了起來,眼珠子差點沒被趙文凱地話驚的掉在地上。
就見趙文凱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自顧自的說道:“當然了,作為一個男人,就要敢作敢當嘛,既然做了對不起人家女兒的事情,自然要對女孩子負責。現(xiàn)在你不娶她,誰娶她?”然后一臉壞笑的拍了拍陳川卿的肩頭道:“陳大哥,好自為之吧。”
陳川卿腦門上頓時起了一層白毛汗。。。。。。
趙文凱的【華夏信息傳播集團】成立這么大的事情,要是沒有一場大型的晚會慶祝,可就太對不起被輿論評為“臺灣第一傳媒集團”的名號了。
當天,【華夏集團】分別在臺灣“臺北市立體育場”和香港“紅堪體育館(紅館)”兩地同時舉行大型的慶祝晚會。
至于演出的人員除了兩地分公司的下屬職員簽約藝人之外,還有不少友情參演的明星和歌星。可謂是聲勢浩大。
在臺北,臺北市立體育場內(nèi),聞訊而來的群眾據(jù)說高達四萬人,打眼望去人山人海,盛況空前。參加演出的除了東森傳媒的簽約藝人之外,更是有高勝美、曾淑勤、劉錚、鄭智化、黃鶯鶯、陳淑樺、齊秦、庚澄慶、周治平、姜育恒、潘美辰這些九十年代的當紅巨星助陣。
而最叫趙文凱意想不到的,就是在當天,自己曾經(jīng)出手幫忙的張學有聽說了自己這邊要辦晚會的時候,特意從香港飛到臺北來專門登臺獻唱。
這一下,完全實力派的匯演讓臺北的民眾和歌迷大感過癮。
張學有的到來為趙文凱帶來了幾分驚喜,只不過因為工作的關(guān)系,張學有只是能在臺北住一晚,明天還要趕回香港。不過就是這樣,趙文凱更是大為感動。
張學有很是記趙文凱的好處,看著趙文凱一副感激的神情,很誠摯的笑道:“你和我還用客氣嗎?都是自家的兄弟,你這里的事情我?guī)筒簧隙嗌倜Γ钦f到唱歌,這可是做哥哥的吃飯本事。不是我謙虛,以后再有這樣的事情,你一個電話我立刻就到。要不是我的合約沒有到期,我現(xiàn)在就想到簽到你的公司。”
還沒有等趙文凱說幾句感激的話,張學有就風風火火的跑去后臺化妝并和晚會的導演商量登臺的次序和時間。
作為趙文凱第一個認下的干姐姐,高勝美更是大力捧場,幾次調(diào)笑趙文凱發(fā)達了就忘記了她,弄的趙文凱臉紅不止之后,才得意洋洋的帶著一群朋友,上臺助陣去了。
總之,臺北的晚會光看實力和強大的陣容,趙文凱就敢斷言,最起碼十年之內(nèi),再也別想有人能超過今天的盛世場面了。
而另外的一個主會場,香港紅館內(nèi)更是一萬兩千五百個座位座無虛席。
不說香港衛(wèi)視原本的藝人就是實力雄厚,就是香港無線TVB和嘉和幾家和趙文凱有過交往的大公司更是把旗下的大牌藝人和演員主動送來助威。
其中就有當時在歌壇如日中天的Beyond樂隊。而黃家駒也就此躲過了身死日本的命運。
香港的娛樂圈不是臺灣可比,大牌的影星、歌星、知名的媒體公眾人物,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要是每個人都有登臺表演的機會,估計這場晚會就是舉辦到下個月也未必能結(jié)束。
港臺兩地的媒體電視臺更是對這兩場晚會進行了全程的追蹤報道。
而記者手上的照相機的閃光燈就一直沒有中斷過。
這一天之內(nèi)不知道用壞了多少相機,而賣膠卷的商家更是賣到脫銷缺貨,老板氣的大罵為什么沒有多進些貨。
兩地的晚會從晚上八點開始,一直持續(xù)到午夜十二點,要不是怕影響第二天的正常運作,估計這場盛會持續(xù)到天明也未必會散場。
就是這樣,還是有不少大牌的明星沒有登臺獻唱的機會。影迷歌迷不由得大為可惜。
可以說【華夏集團】借著連日來的宣傳和積聚的氣勢,在這一天內(nèi)徹底爆發(fā),達到頂峰。而【華夏信息傳播集團】也就此震動業(yè)內(nèi)外。在世界范圍內(nèi)也成了一家知名的傳媒集團。
第二天,亞洲地區(qū)各個國家以及全世界的媒體,都對這兩場同時進行大型盛會進行了全面報道。港臺兩地有的報紙的頭版頭條的大標題赫然就是寫著【華夏王朝之崛起】。看著趙文凱在家中不由得暗自竊笑不已。
眾多的正面評論之外,更有人憂心忡忡的擔心道:日后的亞洲便是【華夏】的亞洲。未來的世界傳媒市場,必將要迎來一場【華夏風暴】的洗禮。
美國,正在布置【新聞集團】未來全球戰(zhàn)略的默多克,當知道了趙文凱的【華夏集團】成立的消息,頓時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可當聽到“香港衛(wèi)視”更名為【星空傳媒】的時候,這位擁有著英國【天空傳媒】的傳媒大亨,立刻用很沉穩(wěn)肯定的語氣對眾人宣布道:“星空永遠只會出現(xiàn)在夜晚,而天空才是永恒!”
可惜,默多克忘記了,“天空”只是人類眼中的那一小片世界而已,而“星空”才是宇宙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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