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1976
趙蕓目送張倩他們離開之后,回到屋里,沒有意外的看到馬哲國在屋里走來走去的,她撇撇嘴,也不去理睬他,轉(zhuǎn)而去抱兒子,和他哈拉幾句。
小包子那么聰明,沒有道理小團子會比他差那么多,趙蕓下定決心要經(jīng)常和兒子多多嘮叨兩次,其實要不是上次回去,自家兒子至于會變成這樣么,想到這里,趙蕓就怨恨的看了一眼馬哲國。
馬哲國進了屋,心里那個火啊,他記恨張倩明知道自家沒有那么多錢,還問自己要不要投資,“張倩也太過分了,竟然還問咱要不要投資,咱哪里有她那么好命,有個有錢的父母,又找了個有錢的男人,咱能和她比,她那么說啥意思?”雖然馬哲國挺火的,不過他也知道他現(xiàn)在住在那里,說話的聲音也壓低。
“小倩也就是問問而已,當初她問過我,咱家要不要投資,我拒絕了。”趙蕓很是不想搭理這個男人,總之自從他回了一趟家之后,整個人都變了,變得特別的不可理喻,好像大家都看不起他一樣,天知道,張倩他們那里看不起他了,都是他自己多想的。“而且我也和你支過一聲,你也沒有反對,也沒有說要投資。”
趙蕓心想投資個屁,投資了還不是讓你有借口接你父母還有兄弟過來住,我索性還不如日子稍微過的寬裕點,還能有機會留點私房錢,而且自己投資給朱建國大哥的那些錢,經(jīng)過他販賣了兩次貨之后,也翻倍了。這讓趙蕓很是開心,雖然錢不是很多,不過對趙蕓來說很是開心,也許等朱家要開釀酒坊的時候。自己也不需要向張倩借錢了。
馬哲國給趙蕓這么一說。給堵到了,他當然知道張倩問過自家的,“可她干嘛還要問,啥意思,是不是覺得咱家沒錢,沒錢還想著把我父母接來?”馬哲國看得出最近頓時間張倩對自己的冷淡,雖然她臉上掩飾的很好,可馬哲國能感受到張倩看向自己的眼光很冷淡很冷淡,冷淡到好像在看陌生人一樣。
“還有那個啥養(yǎng)生所也是一樣的。也不說帶上咱家,那個需要投入多少。”藥材吧有些是村里供應(yīng)的,可以先拿貨后給錢。做面膜用的塘泥吧,都是從屋子后面池塘里打撈出來的,就算里面有秘方,可能有多少錢,大不了自家占小股份,葛姨占大頭,看看每天那么多人來這里做臉,外加喊葛姨幫忙調(diào)理身體,又是配藥的,雖然每次幫人做面膜是一元錢。里面哪怕有秘方,可五毛的賺頭有吧,雖然比不上電子表的生意,可問題是這個生意是長久的,不需要擔心有人冒出來做不做電子表的。馬哲國怎么會不動心。“你不要老是說葛姨。張倩他們對你如何如何的好,到了關(guān)鍵時刻。他們還是只記得自家人。。。”
趙蕓聽著自家男人嘴巴巴拉巴拉的不停的嘮叨這個嘮叨那個的,她真的很想拿起一根大針把某人的嘴巴給縫上,實在是太能說了,“人家不帶咱也是正常的,沒有看到連娟姨都沒有算么,人家好歹還供應(yīng)了塘泥,提供了場地,你說咱家和葛姨關(guān)系好,是不假,可娟姨他們難道和葛姨的關(guān)系就不好?”這個男人整天就看著人家,發(fā)現(xiàn)人家有啥發(fā)財?shù)捻椖坎粠г郏睦锞筒黄胶饬耍w蕓真是不明白為何小馬竟然會變成這樣一個男人的。
“娟姨都沒有帶?”馬哲國之前聽趙蕓提過,可他不認為葛姨真的會不帶王叔他們一家,畢竟現(xiàn)在用的就是王叔家的房子,“是不是他們私底下談好合作,瞞著你的。”馬哲國倒沒有懷疑趙蕓,在他看來,自家老婆雖然會鬧點小脾氣,可還是挺聽自己話的,而且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趙蕓沒有從咱這里拿錢,她如果瞞著自己投入到葛姨那里的話,那本錢從那里來,再說了那個面膜里面有葛姨家里獨有的秘方,要不然效果是不會那么好的,就如同趙蕓說的一樣,葛姨不缺錢也不缺秘方,干嘛要和咱合作,就是王叔他們家,葛姨也沒有合作,葛姨是沒有道理一定要和咱合作,可惜啊可惜,馬哲國也只能自嘆可惜了。
趙蕓沒好氣道,“葛姨是提過,可咱有錢投資嗎,還有秘方你也懂的,這個價值怎么算,而且娟姨他們直接說不入股,我怎么說,厚著臉皮說咱要入股,錢那?沒有,欠著,等有了分紅再還上?我可沒有那么厚臉皮。再說了,現(xiàn)在葛姨說了,我?guī)蛶兔Γo我點錢,不過我拒絕了。”趙蕓直接沖著馬哲國就是一通抱怨,開始的時候葛素梅說要給趙蕓他們一點工資,畢竟做面膜都是趙蕓她們在忙活,而且趙蕓有的時候還要幫著葛素梅抓藥,所以葛素梅想了想還是開點工資,趙蕓那里好意思拿工資,本來給咱股份,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
馬哲國聽到老婆竟然拒絕了葛姨給工資的提議,他心里那個火,他真的很想搖搖醒趙蕓的,“你干嘛拒絕,哪怕葛姨給你五元或者十元也好啊。”天知道家里用錢的地方還多著,“我們要買房子,要買和張倩他們一樣大的房子,那起碼要五六千,還有以后我們做電子表生意,也需要一部分錢。”這都是錢,雖然現(xiàn)在電子表生意做的不錯,可問題是自家才是百分之的十份額,年底一分紅,自家能拿到四五千真的不錯了,也許那個錢也就夠買房子而已,可偏偏老婆還這么窮大方,馬哲國如何不生氣。
趙蕓把在揉眼睛的兒子放到炕上,她撇了撇馬哲國,“我好意思拿工資么,你也不想想我是在幫葛姨,可葛姨何嘗不是在教我東西,馬哲國你也要知道,以前那些學徒跟著師傅學,可是沒有工錢拿的。干的活還多,師傅還未必會盡心教你,怎么你看著葛姨好說話,就忘記當初葛姨是如何對待咱家的了嗎?你忘記。我沒有忘記。再說了,我又不想著買房子,我覺得我目前住挺好的,等以后工作了,我等單位分房子。”買大房子,和張倩他們的房子一樣大,好讓你家人來住吧,真是開玩笑了。
馬哲國本來想著最近老婆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好多了,就以為老婆的心情好多了。對于自己想接父母來的想法也不再那么排斥,可他沒有想到老婆心里的怒火沒有消失,反而是越來越烈。馬哲國可是看到老婆剛才眼里閃過的那抹很不開心的眼色,特別是一種憤怒的眼神,“小蕓,我覺得吧,張倩他們?nèi)兆舆^的好,咱沒有辦法和他們比,可咱比她更有優(yōu)勢的一點就是咱家有親朋好友的,而她和韓文陽卻沒有,他們要發(fā)展就要靠外人,比如季強還有馮浩他們。可問題是外人能有家人來的可靠嗎?”
家人可靠,“是啊,一般來說是家人可靠,可也要看是何種家人,至少在我看來。和小倩他們合作我放心。和我家人或者你家人合作,我不放心。”趙蕓直接不客氣的說道。“你要想和你家人合作,我沒有意見,也不會有意見,你的錢愛怎么花就怎么花,可屬于我那一半的錢,那就是我來管理了。”
你愛養(yǎng)活你家人,那你使勁去折騰吧,我才沒有那么心去管你的閑事,你要充有錢人就去充有錢人吧,自己還是抓牢錢,趙蕓現(xiàn)在可是牢牢記得張倩說的一句話,那就是不管男人女人,手上一定要有錢,要不然的話,日子一定會難過,趙蕓可是深深覺得這句話很對,如果把錢拿去買房子,還有做生意的話,到那個時候吃苦的只會是自己,那些生意會變成馬家的生意,能讓自己知道底細嗎?
雖然咱私底下還有些錢,有新的投資來源,可問題是自己要失去兩三千塊錢,趙蕓是絕對不會同意的,而且自己和馬家的關(guān)系又不是很好,到那個時候,那對公婆只會護著別的子女,至于眼前那個傻子,得了吧,他哭的日子在后頭,既然他一條路想黑到底,自己何必為他送死。
“我們是夫妻,至于這么生分嗎?”馬哲國煩躁的說道,要知道這些日子,自家可是經(jīng)常寫信來問自己,房子看的如何了,生意如何了,何時能接他們過來,自己老娘經(jīng)常讓大哥在信里寫想自己的話,雖然馬哲國自己也明白老娘心里的想念有很大的水分,可他也沒有辦法,誰讓自己大話都說了出去,而且現(xiàn)在張倩又是這樣的態(tài)度,電子表的生意就算再做下去,能做多久?沒有看到張倩他們都在找退路了么,自己如果再不喊父母來京城,把電子表的這個攤子支起來,那等他們過來,真的是吃老本的。
生分?趙蕓哄睡好兒子,正面對著馬哲國,她冷笑道,“我和你生分?馬哲國,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誰和誰生分,你和你家里都商量好了,再和我說,你想接你父母還有您兄弟他們過來,那你想過我的感覺,我的想法了嗎?”
“你不是已經(jīng)嫁給我了嗎?”馬哲國也火了,“你懂不懂三從四德。”
“我呸。”趙蕓也惱了,“馬哲國,我明確和你說,電子表年底分紅之后,分紅的錢,我們一人一半,還有那個股份,我們也分開來,你的錢你自己花,我的錢我自己花,你愛怎么花就怎么花,養(yǎng)你父母還有兄弟子侄,我一句二話都沒有,至于小團子,你愿意出錢養(yǎng)就養(yǎng),不養(yǎng)的話,我自己養(yǎng)。”三從四德?那是啥狗屁東西。
趙蕓也想通了,馬哲國無非就是覺得自己已婚已育了,也就是個破鞋,是個二手貨了,找不到好男人了,他最大的威脅無非就是離婚分手么,得,咱現(xiàn)在想通了,無所謂了,你要離婚,咱奉陪,開玩笑了,自己找不到男人,不過自己一個人過,咱有了小團子,愁啥,“至于你的要求,你想都不要想了,如果你要那樣的老婆,那就趁早散伙,反正那些知青為了返城,離婚鬧分手的也多了,我就當我和你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而分手。”
馬哲國聽到趙蕓很冷淡的說出這么一句話,他倒退了幾步,老實說馬哲國媽曾經(jīng)和他說過一句。如果趙蕓不聽話,那就用離婚威脅她,畢竟她都生過孩子了,她離婚了。去那里找個比得過自己的男人。開始的時候,馬哲國也就是聽聽,在馬哲國心里,他可是記得和趙蕓在東北農(nóng)村相守走過的日子,可他沒有想到,趙蕓會直接說出這么一句話。
趙蕓的話,馬哲國看出趙蕓說這話眼里的堅定,他知道趙蕓不是說著玩的,而是很堅定的和自己說這話。沒有半點的沖動,這如何不讓馬哲國心慌,他沒有想到父母嘴里所謂的最大的威脅。竟然在趙蕓眼里是竟然一點威脅都沒有,他呆了片刻之后,“小蕓,你在說啥,我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你忘記我們剛結(jié)婚的時候,過的是啥日子,現(xiàn)在過的是啥日子,而且我們還有了小團子。”
趙蕓上下掃了一眼馬哲國,“你這么想也成。你媽那個人,我知道,對于我的不配合,她也挺頭痛的吧,我知道你媽不會喜歡我。不過沒事。我也不喜歡你媽,所以對于她是否喜歡我。我真的不在乎,至于你家商量的用離婚威脅我,讓我讓步,我也不擔心,反正小團子還小,我這個當媽的,可以搶到他的撫養(yǎng)權(quán),我手上有錢,以后畢業(yè)了,我去醫(yī)院上班,或者接著讀書,我都不需要擔心我的生活來源,就算我找不到好男人,我也不會委屈自己。”
趙蕓說完這句話,就起身拿起換洗衣服,準備泡個澡之后睡覺,“馬哲國,你好好想想,我從來沒有說過不照顧你媽的話來,可你也要知道我們剛到京城來的時候,我們手上多少錢,那個時候你媽鬧著要分家,要我們出撫養(yǎng)費,在那樣的情況之下,我都咬牙認了,為啥?就因為她是你媽,是你的長輩,可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不是我退步就代表我好說話,你還有你媽不要一而再的試探我的底線。”
馬哲國看著趙蕓扭身離開去洗澡,看著她和沒有生孩子以前一樣纖細的身材,哦,對了,最近她一直做面膜,她的臉比兩年前還要光滑,馬哲國雖然和她不是一個系,可也知道自己系里那些男人的想法,比如每次小蕓來找自己,班里很多同學就會借故到外面走廊上走走,為何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馬哲國這個時候真是暗恨自家父母他們,他們當趙蕓和大嫂一樣,大哥只要沖著她一喊離婚,大嫂就怕了么,他們也不想想大嫂小學都沒有畢業(yè),可自己老婆可是大學生,又跟著葛姨學習中醫(yī),她以后的前途會差嗎?馬哲國還陰暗的想著,也許趙蕓離開自己,會有流言蜚語的,可問題是有張倩還有葛素梅他們在趙蕓身后撐腰,趙蕓再嫁也不是個難事,要嫁個條件不是很差的人也不是件難事。
想到這里,馬哲國長嘆了口氣,看來這段時間,張倩可沒有少給老婆洗腦,要不然趙蕓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要知道當初村里有人為了回城和曾經(jīng)的戀人分手鬧離婚的,趙蕓那個時候可是說,他們可不能和那些人一樣離婚云云的話,那些話好像還在耳邊的,老婆的想法就變了,唉,老婆變了,變的沒有那么溫柔懂事了,馬哲國抬起頭沖著張倩的屋子看去,嘴里不停的嘀咕些話,當然都不是好話,說的都是張倩教壞人,破壞人家婚姻的話。
馬哲國沉浸在他的世界里,一點都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而趙蕓泡了個澡之后,擔心他們父子倆睡著了,就輕手輕腳的走進來,可當她要推門的時候,就聽到馬哲國嘴里念叨的話。
由于馬哲國說的挺輕的,趙蕓把耳朵貼在門上才聽到馬哲國到底在說啥,雖然有些話趙蕓沒有聽清楚,可問題是馬哲國想要表達的意思,趙蕓都明白了。
趙蕓沒有想到到這個時候,自家男人還把一切的責任推倒張倩身上去,他難道就沒有反省過嗎?如果他沒有那樣的想法,自己至于會那么說么,雖然張倩是提過這個可能性,不過張倩也和自己分析了和馬哲國真的一拍兩散之后會遇到的情況,趙蕓明白,張倩也是勸自己和馬哲國多交流下各自的想法,畢竟再婚在這個年代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特別是自己要帶著小團子的情況之下,所以趙蕓從來沒有想過離婚的想法,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這么輕松的說出了這個念頭,當她說出那兩個字的時候,她看到馬哲國眼里的驚訝,她本來以為馬哲國會想如何改善夫妻之間的感情,可沒有想到。。。
趙蕓靠在墻壁上,竭力忍住,不讓眼里的眼淚流下來,她告訴自己,不要哭不要哭,事情還沒有到最不可挽回的地步。
張倩躺著韓文陽的懷里不停的說著話,當然她可沒有那個時間去操馬哲國的閑心,兩夫妻說的蠻開心的時候,張倩開始不停的打噴嚏,還是一個接一個的來。
韓文陽立馬拉高被子,“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冷了,要不我們燒炕吧。”難道老婆感冒了?
張倩搖搖頭,“不冷啊。”明明剛才還好好的說,再說了咱身上有厚厚的被子,身下還有身邊有兩個熱乎乎的恒溫的人肉墊子,怎么會冷,更加不可能是感冒,“看樣子應(yīng)該是有人想我了。”張倩捏了捏自己的鼻子。
“想你?誰想你?”韓文陽心想老婆的親人都在這里,會有誰會念叨老婆。
張倩想了想,“也許是說我壞話的人,比如前面的某人。”張倩想了想,不應(yīng)該是有人想自己,應(yīng)該是有人在說自己的壞話,至于和自己關(guān)系不好的,除了前夫就是馬哲國了吧,至于后者,張倩真的很無力了。
“不至于吧。”韓文陽心想今天的馬哲國雖然有點失態(tài),可他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吧,身為一個男人,不至于胸懷這么小吧。
不至于?張倩冷笑了下,“他肯定會抱怨我如何看不起他,有發(fā)財?shù)氖虏粠伤膊幌胂刖蜎_他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我干嘛發(fā)財要帶他,本來帶著他發(fā)財,就是看在他是趙蕓男人的份上,想著他有錢了,那么小蕓的日子也會好過,可沒有想到他竟然有了錢,會變成這樣,男人就沒有幾個好貨色,有了錢就翻臉。”
韓文陽也只能苦笑了,自己這是怎么了,躺在地上都中槍,“老婆,老婆,你看我有錢了,就沒有變心,而且不是每個男人都會變壞,你看你爸還有王叔,衛(wèi)國哥,建設(shè)哥不都是蠻好的。”韓文陽一一列舉道,開玩笑了,如果讓岳父聽到老婆說這樣的話,會不會覺得咱做了啥對不起老婆的話。
“你是好人,我知道,不過你要記得你今天說的話,如果你那天真的變心了,早點說,老娘不會吊死在你的身上。”切,不就是離婚兩次么,誰怕誰,“要不是你說馬哲國的臉色不好看,也許是咱沒有帶著他入股飯店,所以我才那么提,可你看看他的態(tài)度,火死我了。”要不是想著他是趙蕓的男人,擔心他會給趙蕓沒好臉色看,自己至于問他么。
韓文陽也只能朝天看了,合著搞了半天都是自己的責任,不過這事他也沒有想到馬哲國的反應(yīng)會那么大,“得得,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錯,不過我估摸著趙蕓回房之后,要和馬哲國鬧不開心了。”
張倩翻個身準備睡覺,“他不開心干嘛要帶上我,我算是夠到位了吧,唉,真是升米恩斗米愁的。”還好這樣的人不多,要不然張倩真的要郁悶死的。
今天上班,步步真的很是不想起來,可惜這樣的早起日子要連著八天啊,也不知道是那個腦殘安排的元旦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