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走到那石橋上,那橋便上下快速的晃動起來,薛玉仁一把拉住劉進,穩住了身子,那橋本來有三米多寬,卻突然急速的變窄了起來,薛玉仁心道不好,拉著劉進就往橋對面跑去,無奈這橋一直快速的上下晃動,他的速度如何也提高不了,而且那橋變的越來越長,自己和對面的距離也越拉越長,轉眼,已經看不到對面,就像變成了一個沒有重點的橋。
而腳下的路面卻變的只剩下容的下兩個人并排站著的距離,眼看那路面還要收縮,薛玉仁慌忙繞到劉進的前方,就在他饒的同時,那路面已經變的只能容的下一人雙腳合攏的寬度。
石橋下黑漆漆的一片突然變的明亮,下面是萬丈深淵,自己和劉進正處在云端,薛玉仁知道這些都是幻術,想起之前的巨龜提醒過,這些幻術就算自己知道是假的,也是沒有用的,薛玉仁忙回頭提醒劉進道:“站穩了,劉進,若是掉下去,就必死無疑了。”
“恩!我會的。”劉進點點頭,那路面又開始收縮起來,薛玉仁和劉進兩人只得將將一只腳放到前面,兩人都在橋上晃動了起來,“若是這個橋再收縮怎么辦?”劉進急道。
薛玉仁搖頭道:“底下是萬丈深淵,人在半空中,根本無法借力,縱是一身本事,也只能等死了。”
那石橋過真又開始收縮起來,窄到再也無法承載他們,薛玉仁和劉進都朝著下面摔去,“用手抓住石橋!”薛玉仁大喊道,劉進恩了一聲,就在身體下墜的時候,伸出雙手抓住了那石橋。
那橋已經變的只有一支筆的寬度,兩人垂在下面,用雙手抓著那石橋,薛玉仁無奈的舉頭看著手里的那石橋,現在恐怕也只有螞蟻和一些小蟲子能在上面走動了,若是再慢慢變窄,到最后消失,他和劉進也只能乖乖的等死了。
“劉進,你怕不怕?”薛玉仁看著身邊的劉進問,劉進道:“不怕,幸虧是我來了,若是趙巖來,他一只手可真悲劇了。”
“哈哈.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薛玉仁大笑起來,劉進看他笑,也跟著笑了起來。
“老大,若是我們就這么死了,下輩子咱還做兄弟!”劉進像是在說遺言一樣。
薛玉仁道:“劉進,別說下輩子,下下輩子,咱也是兄弟,你別放棄,還沒到最后呢。”
薛玉仁看了一眼手上的那石橋,已經不再變細,喜道:“咱一起朝著對面移動,小心點。”
劉進望了一眼對面看不見終點的石橋,點點頭。
等他們兩人向前移動了十多米,突然狂風大作,那石橋就像繩子一樣左右的晃動起來,將薛玉仁和劉進吹的四處的晃動起來,薛玉仁喊道:“劉進,抓穩了!”
劉進道:“放心吧,老大,我能堅持的住,你也是。”
“別管它,咱只努力的向前移動!”薛玉仁道,兩人便不再管那大風,只是努力的向前移動,那橋突然跟對面的路面一起豎立了起來,自己來時的對面變成了底部,而他們要去的對岸就變成了頂部,石橋豎立著,薛玉仁和劉進都朝著下面滑落。
薛玉仁和劉進慌忙一個躍身,將身子死死的纏在石橋上,才止住了身子繼續掉落,薛玉仁笑道:“咱爬上去,管它怎么變化,咱的目標不變。”說著他就向著上方快速的爬了起來,這樣突然顛倒了方向也不錯,總比身子懸在下面沒有底的深谷好多了。
劉進則跟著他一起朝著上面爬去,薛玉仁隱約聽見上面有東西掉下來,大叫一聲不好,劉進聽力沒他好,問道:“怎么了?”
薛玉仁低頭看著他道:“護住自己的身子,看來有東西在往下掉落,想把我們打下去。”
劉進點點頭,薛玉仁抬頭看去,一大堆石塊朝著他們砸過來,薛玉仁伸出一只手使用手刀,將砸過來的石塊全部用手削的變成粉末四散而去,那些石塊大小不一,小的有拳頭大小,大的有桌子般大,不過還沒掉落到劉進身上,就已經被薛玉仁擊成粉末,薛玉仁一邊擊打著砸下來的石塊,一邊望著上面爬著。
薛玉仁擊打了十多分鐘,手上已經滿是鮮血,若是一般的石頭在他眼里不過就像一根草,一張紙,這大幕山下的石頭當真硬的很,劉進抬頭看著還不見終點的對岸,急道:“老大,咱還是下去吧,這樣下去,你的手必然廢了。”
薛玉仁搖頭道:“不行,居然來了,就不能空手回去!不能放棄!”
此時,石塊突然消失,不再往下砸來,那對岸和整個橋又重新變回之前的狀態,方向一換,底下又變成了萬丈深淵,薛玉仁和劉進用手抓住石橋。
那手里的石橋開始變的寬闊,薛玉仁忙遞出一只手給劉進道:“抓住我!”劉進點頭抓住他遞過來的手,那橋面繼續變寬,寬到人的手已經抓不住的時候,薛玉仁一個躍身,帶著劉進跳到了橋面上。
那橋面瞬間變的有十多米之寬,現在別說在上面睡覺,就是在橋上摔跤都不成問題了。
薛玉仁趴在橋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劉進上前抓住他滿是鮮血的手道:“老大,你的手...”薛玉仁笑笑道:“沒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