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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鵬故作驚奇的說道:“瞿秘書可是區(qū)政府的秘書,他真的會耍流氓嗎?”
“對,就是這個說區(qū)政府秘書的家伙耍流氓。”刑翠恨恨的說道。
“呃,那行,警察同志都在,一定要把事情說清楚。”趙鵬看著刑翠說道。
刑翠點頭說道:“我跟高大山這就去公安局,讓這個流氓蹲監(jiān)獄。”
趙鵬笑道:“行,你不用擔(dān)心工作的事情,你在公安局這段時間,我算你三倍工資。”
刑翠一聽三倍工資,心里樂開了花,點頭道:“老板放心。”
趙鵬又拍了拍高大山的肩膀,說道:“謝謝你冒著生命危險保護咱們的員工,你也三倍工資。”
高大山心中偷笑,大鵬這貨,不管多有錢也還是原來那德行,就能演戲博同情。
瞿明看著趙鵬在那演戲,恨得牙根癢癢,可眼前形式不允許他說話,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兩名警察也看出來趙鵬是在演戲了,他們便立刻讓三人上車。等車開走了,趙鵬回到店里,了解了一下情況,便也直奔公安局。他到了公安局,找到了正在被警察問話的刑翠和高大山。警察回來之后,就了解到瞿明不但真的是區(qū)政府的秘書,而且還是區(qū)長孫章棟的表弟。
于是,大家便想齊心合力的勸說刑翠別追究了。可刑翠因為有了三倍工資墊底,她把鄉(xiāng)下女孩的潑辣勁發(fā)揮得淋漓極致,說什么也要讓瞿流氓蹲監(jiān)獄。
于是,警察便從高大山身上下手,想利用高大山打人這件事來要挾高大山。可高大山也是個聰明人,他從警察的言語中感覺到了他們的意圖。而且他也相信自己那兩掌肯定沒把那齷蹉的家伙怎么樣,所以他咬定自己沒打人。并且說,如果認(rèn)為自己打人了,可以驗傷。
警察早就了解過了,瞿明胸口雖然有點紅腫,可確實沒受什么傷。于是,他們便又把矛頭對準(zhǔn)了刑翠,他們對刑翠說,單憑刑翠自己的主觀認(rèn)識,不能斷定瞿明是否耍流氓了。刑翠一聽這話,立刻就火了,她告訴警察,如果警察不管,她就到市政府去告狀。
刑翠這一招,還真把警察給嚇住了。他們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把這件事輕壓下去,如果真把區(qū)政府秘書耍流氓鬧到市政府去,那區(qū)政府的臉可就丟光了。到時候,可就不是他們幾個小警察能擔(dān)待得起的了。
最后,警察們沒有辦法,只好把這個結(jié)果上報,并且告訴了瞿明。瞿明此時的酒是徹底的醒了,他一聽刑翠竟然要把這事追究到底,他害怕了。他心里明白,就算自己死不承認(rèn)耍流氓,可這事真要是鬧到法院去,自己和表哥的臉可往哪放啊。
想到這里,瞿明只好托警察找到了公安局局長廖川軍。廖川軍其實也剛知道發(fā)生了這事,他其實也正犯愁呢。前兩天,因為姚金盛的案子,區(qū)長都已經(jīng)不高興了。如果今天再鬧得區(qū)長大人顏面無光,自己這個公安局長在區(qū)長心中的形象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想到這里,廖川軍便過來詢問詳細情況。剛好這時,趙鵬也想見見自己的兩位員工。正在門口跟警察交涉,廖川軍聽見趙鵬是刑翠和高大山的老板,便示意警察把趙鵬讓進辦公室。趙鵬雖然不認(rèn)識廖川軍,可是從他的警服和氣勢看出來這人應(yīng)該是個大官。
進了一間不大的辦公室之后,廖川軍先亮明了身份,說道:“我是公安局長廖川軍。”
“廖局長你好,我是大金鵬海鮮舫的老板趙鵬。”趙鵬說道。
廖川軍對聲譽日隆的大金鵬海鮮舫也有所耳聞,而通過姚金盛的案子,他對趙鵬這個名字也不陌生。他沒想到趙鵬如此年輕,更沒想到這個趙鵬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大金鵬海鮮舫的老板。可是他也不敢肯定這個趙鵬就是那個趙鵬,于是,他來到外間給禹庭打了個電話,一問之下,才知道這個趙鵬就是那個趙鵬。
于是,廖川軍局長便邀請禹庭過來一下,他想利用禹庭和趙鵬的熟人關(guān)系,替瞿明說說情。
等禹庭出現(xiàn)在辦公室,趙鵬立刻明白禹庭是來做說客的了。他很客氣的跟禹庭打了個招呼,不過人家禹大隊長似乎并不認(rèn)為他們是熟人。面色很是平靜,只當(dāng)是崇拜者的問候。
廖川軍請大家坐下,然后便開始直入主題。
“趙老板,我剛剛聽說了你飯店的事。”
趙鵬無奈的搖頭道:“做個生意真是不容易啊。”
禹庭其實也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不過她裝作不知道,靜靜的坐在那里,只是聽著,不發(fā)言。
廖川軍繼續(xù)說道:“趙老板,你看這件事該怎么解決呢?”
趙鵬想都不想就說道:“刑翠受委屈了,我自然要尊重她的意見。”他知道,如果他們能夠搞定刑翠,就不會來找自己了。
廖川軍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比較復(fù)雜,刑翠畢竟是個小女孩,她的言語和行為多少也有些偏頗。”
趙鵬心道,我要的就是偏頗。心里雖然這樣想,不過嘴上可不會這樣說,他想了想,說道:“其實事情發(fā)生的時候,我不在店里。我對整件事情的過程也不是很了解,我來公安局,就是想了解一下情況。不過我努力了好久,也沒有見到我的兩位員工。”
廖川軍一聽,明白人家這是不滿意了。不過作為公安局的一把手,他不能隨意的妥協(xié),他想了想,說道:“一般在事情沒有調(diào)查清楚之前,我們是不會讓當(dāng)事人跟外人接觸的。這也是我們警界的規(guī)矩。”
趙鵬心道,不接觸就不接觸,刑翠這小丫頭的能力很強,我現(xiàn)在很放心。
廖川軍見趙鵬不說話,他又說道:“不過我覺得刑翠和高大山的年紀(jì)都不大,有些事情他們未必能搞明白,所以我特許讓你去見見他們。”
趙鵬表現(xiàn)得很彷徨的說道:“廖局長,如果覺得不方便,我就不見了。破壞了警界的規(guī)矩可不好。”
“咱們都是熟人,這個忙我一定要幫。”廖川軍說完站起來,叫過來一個警察,讓他帶趙鵬去見刑翠和高大山。
等趙鵬走了,廖川軍對禹庭說道:“禹大隊長,今天出事的是瞿秘書,他是孫區(qū)長的表弟。雖然事情有些不像話,可是我們作為區(qū)政府的一份子,應(yīng)該維護一下區(qū)政府的形象。”
禹庭聞言,遲疑了一下,說道:“我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
廖川軍眉頭一皺,略顯尷尬的說道:“瞿秘書去大金鵬海鮮舫吃飯,大概是喝多了點,跟服務(wù)員產(chǎn)生了磨擦。服務(wù)員說瞿秘書耍流氓了。”
禹庭聽了廖川軍的敘述之后,眉頭微微一蹙,說道:“作為一個女人,我對喝點酒,就裝瘋賣傻的男人最是反感。在感情上,我站在服務(wù)員一方。”
禹庭的話大氣凜然,讓廖川軍聽了都只能點頭:“禹大隊長說的太對了,瞿秘書確實太不像話了。可是他畢竟是區(qū)政府的秘書,我們該維護的還是要維護的。”
“區(qū)政府就不應(yīng)該有這樣的害群之馬,如果我們每天的工作都是維護這樣的害群之馬,其他工作我們就不用做了。”禹庭非常不客氣的說道。
廖川軍對禹庭的強硬和能力早就領(lǐng)教過了,不過今天禹庭表現(xiàn)得這么強硬,根本不給他面子,還是讓廖川軍心里很不爽。可是對于這位他都查不到來歷的美女警官,他不敢得罪,只能說道:“禹大隊長的集體榮譽感讓人敬佩,你的話很對我的心思。”
禹庭見廖川軍并沒有生氣,她覺得也差不多了,便說道:“不過廖局長說的也對,我們還是要顧及一下區(qū)政府的面子的。”
“對,對,禹大隊長的大局觀太讓人敬佩了。”廖川軍局長第二次敬佩禹大隊長了。
“我跟趙鵬見過幾次,我過去看看。看能不能讓他勸勸他們家的服務(wù)員,就別追究了。”禹庭說著站了起來。
廖川軍忙笑道:“那就辛苦禹大隊長了。”
“我可是您的下屬,你這樣說說話,我可有害怕。”禹庭半開玩笑的說道。
廖川軍笑道:“禹大隊長真會開玩笑。”
“廖局長,我只是去試試,能不能行可不一定。”禹庭說道。
“我相信禹大隊長的工作能力。”廖川軍說道。
等禹庭推開門出去了,廖局長的臉立刻放下了。他當(dāng)了十幾年的警察,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下屬。他想發(fā)火,可一想起,人家二十歲不到,剛剛上了一年警校,就能到當(dāng)上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這得有多硬的后臺啊?一想到那可能高高在上的后臺,廖川軍只能告訴自己,忍忍吧!
禹庭來到筆錄室門口,問了一下守衛(wèi)的警察。警察告訴她,趙鵬正在里面跟刑翠和高大山說話。禹庭想了想,說道:“等他出來了,告訴他我找他,帶他去我辦公室見我。”
“是,禹大隊長。”
禹庭交代完了,便離開了。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趙鵬推開門,從筆錄室出來了。警察立刻把禹大隊長交代的話跟趙鵬說了,趙鵬一聽禹大隊長有請,立刻答應(yīng)過去。
警察把趙鵬送到了禹庭的辦公室,便離開了。
趙鵬站在禹庭的辦公桌對面,笑道:“禹大隊長,找我有事?”
“坐吧。”禹庭嚴(yán)肅的說道。
趙鵬回身坐在了待客沙發(fā)上,等他坐穩(wěn)了,禹庭問道:“情況了解得怎么樣?”
趙鵬很苦惱的說道:“瞿明太不像話了,竟然摸刑翠的屁股,還掐了兩下。”
聽了趙鵬如此粗俗的敘述,禹庭眉頭微蹙。
趙鵬看著禹大隊長英氣凜然,而又有些嬌羞不耐的樣子,心中不禁一動。心道,這女人太有味道了。
“說說你的看法吧。”禹庭看著窗外說道。
趙鵬想了想,說道:“刑翠說了,她要追究到底,要把瞿明工商法庭。”
“你覺得能搞贏嗎?”禹庭收回目光,看著趙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