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喜看他們夫妻之間關系好轉,也就放松了一點警惕,哪知道這天早晨剛剛起床,聽到外面走廊上一陣驚呼,穿衣服出門看到另一間臥室里面,李正拿著一袋冰塊敷著腦袋正在生悶氣。
小馮也一臉尷尬:“嫂子昨天晚上把正哥打昏了,跑了。”
趙大喜差點忍不住笑噴了,也忍不住罵:“你們幾個是吃干飯的?”
小馮臉色更加尷尬:“我冤枉死了啊,今天早晨凌晨都三點了,她說她要出去買那個什么一次性用品……我就派人跟她去了那個什么店啊,我們幾個大男人總不能跟她進女性用品商店吧?”
趙大喜看一看李正腦袋上的大包,強忍心中笑意別讓自己笑出聲來,免的激怒了李正不好收場。
一幫人都在等著李正的反應,李正放下冰袋老實人終于發火了:“我要跟她離婚!”
趙大喜和林海草一幫人都聽到哭笑不得,還是林海草臬聲勸他幾句,這個時候嫂子需要你的支持,消消氣嘛。這天下午收到李夫人的消息,人一回臺北就被當局控制起來了接受調查。林海草收到消息還埋怨道:“都怪你,讓她去查陳水扁的老蕃。
趙大喜扳抓頭發也挺冤枉:“我也是好心辦了壞事,我哪知道這幫國民黨員會這么笨的?”
話雖然是這么說的還走動怒了,讓小馮頜幾個人去南非找楊姐,帶幾個不要命的去美國,弄一弄陳水扁的兒子和兒媳婦。寄一封怨嚇信給臺灣當局,要是識相放了李夫人也就算了,不然就先砍他兒子一條腿,他故意在李正面前做這些事情,李正聽到耳朵里倒是糾結了起來。
在傲這些事情之前,李正先猶豫了:“你這樣做,不是把她的政治前途都毀了?”
趙大喜不假思索的反問:“這不正好合了你的意,毀了嫂子的政治前途,讓她在家安心給你相夫教子。”李正猶豫再三還是點頭了:“好吧,我繹你的。”
趙大喜做了虧心事還面不改色心不跳,使個眼色讓小馮領人辦事,這時候幡然醒悟他富可敵國,如此豐厚的身家已經可以跟地區級的政府掰一掰手腕。心里砰砰跳了幾下臺灣地區彈丸之地,爭斗起來勝負尤未可知,想到人有讖了能做什么,能做的事情太多了,而他正在一條危險的路上走著。再看一眼李正也忍不住笑:“正哥,你還是去醫院看一看吧。
李正在床上被老婆打昏了自覺臉上無光,捂著紅腫的額頭很尷尬的走了,回過頭來面對林海草。
林海草小臉少見這么正經,正色說話:“你記不記得你說過什么,寧拆十座廟不折一樁婚,這一回就算嫂子能平安回來,正哥也很可能要跟她離婚了……。正哥和嫂子感情那么好,你真這么忍心拆散他們。”
趙大喜被嬌妻揭穿險惡用心,仍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也知道這種事情騙的了李正,騙不過枕邊人。他確實是有心給李夫人下了個套,讓她去查陳水扁的老婆也真沒安好心,想把逕野心勃勃的女人從李正身邊弄是。
林海草第一次跟他吵架,吵的還挺激烈:“是不是你故意讓小碣-放嫂子回臺北的,不然她一個女人,怎么可能從咱們家里跑出去,你手下那些人都睡著了嘛。你有什么權力決定別人的終身幸福,這次你做的太過分了!”
趙大喜臉色也陰沉起來:“正哥是我的左右手,北山集團少了正哥就等于垮了一半,我能怎么辦?”林海草仍是心懷不滿:“那你也不能拆散人家美滿婚姻啊?”
趙大喜說話嗓門也不自覺的高了起來:“我拆散他們是因為正哥太老實了,嫂子那個人又太聰明了,哼,她是典型的小事精明大事糊涂,留她在正哥身邊能有什么好結果……我跟你說件你不知道的事情,正哥這些年賺的成都被她掐的死死的,還通正哥來跟我借錢在臺北投資房產,這種女人我還留她干什么?”
林海草被他氣到快哭出來:“你口才好,我說不過你好了吧!”
趙大喜也有點惱火了,隨手褲子存上茶杯,好在他愛林海草極深還能強行控制心里火氣。兩人沉就了一陣,林海草又軟語說話:“大喜,你這樣對嫂子太殘忍了。”
趙大喜看她小臉上真摯表情,心一狠態度仍十分堅決:“那我不管,我不可能在正哥身邊留一顆定時炸彈,天知道哪天她錢不夠花了,會不會慫恿正哥貪公司的讖,我這么做也是為了正哥著想,我沒錯。林海草這么好脾氣的人,也終于負氣甩身走了,回房間收拾東西抱起孩子離家出走,趙大喜看她抱著孩子出了臥室,強忍住把她叫回來的沖動,片刻之后外面小馮急急忙忙沖了進來。情急之下倒有點結巴了:“啊。趙哥。那個啥……要去哪啊(\}”趙大喜一時火大忍不住罵:“讓地走,有本事走了就別回來!”
小馮嚇了一跳趕緊派人跟著大嫂,先把她安排護送回廣州,第一次見到趙哥兩口子吵架還挺嚇人。片刻之后李正從醫院回來,看一看空蕩蕩的家里也一臉錯愕,趙大喜深吸一口氣沖他無奈攤手,兩個男人一時找到共同語言忍不住一起苦笑。這天晚上扯上小馮幾個人,跟李正在家里喝幾杯悶酒。
幾個大男人看他端起酒杯,又想起他發誓要滴酒不沾的豪言壯語,倒是都覺得有點好笑。
趙大喜也覺得有點好笑,小馮還來寬他的心:“男人嘛哪有不喝酒的,只要不是天天喝到爛醉就行啦。”
說話的時候李正已經喝開了,幾個人看到他頭上傷痕仍是覺得好笑又不敢芙,也只能陪著他喝酒。李正這一醉開始胡說八道:“行了,誰也別勸我了,我決定了跟她
趙大喜看他這么苦悶心里也有點別扭,第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做的大過分了,很快又打消這個念頭,自認做的沒什么錯。李正這么老實的人娶了這么個女人,早早晚晚要出事情,以李正現在的身份地位想找個溫柔賢惠的老婆,簡直太容易了。
心里雖然是這么想的,偏偏心里又記掛林海草,安頓好喝醉酒的李正還是回到臥室,試著去打林海草的電話,打了幾通電話林海草也不肯按,心里汗顏這一回,好象真把她惹生氣了。好在林海燕及時把電話打了回來:“放心吧,海草在我這里。”
趙大喜這才松了口氣,跟林海蕻存電話里聊了幾句,這才知道什么叫牽腸掛肚。
林海燕也有意無意問他兩句:“你們兩個到底因為什么事情吵架,問她又不肯說,只是哭。”趙大喜一陣語塞支吾過去:“等我回去再說吧。”
放下電話抓起外套,還是忍不住叫了幾個人跟著他連夜趕回東官,出了家門還想到買一束鮮花,進了家門跟海燕姐打個照面。林海照沖著里面臥室使個眼色,趙大喜打起精神進了斛1室,把鮮花擺在嬌妻面前。
林海草看見鮮花心就軟了,破涕為笑:“你說說咱們從認識以后,你送過我花嘛?”
趙大喜心里發虛想了一陣,敷衍過去:“我記得好象送過吧,想不起來。”
林海草看他尷尬臉色,笑的也就更真心了:“算你有良心還知道打電話,才打了三次就放棄了,真沒誠意,你再打一次我就接了嘛。”
趙大喜嘿嘿一笑心說原來如此,那我下次注意,吵了一架雨過天晴,雖然是老夫老妻仍是免不了心情激蕩,說了幾句親密情話然后攜手登床。這一鬧過后兩人感情反倒更加親密,林海草退讓一步也不再去管李夫人的事情,趙大喜也退讓一步想想辦法,總要把李夫人先弄出來。第二天早晨,林海燕家。
纏綿一晚林海草還在睡覺,趙大喜站在廚房門口,斜靠房門看著正在做早飯的林海燕。
一身的輕松自在招呼一聲:“姐,別忙活了出去吃吧。”
林海燕煮眷牛奶也忍不住笑:“雨過天睛了?”
趙大喜尷尬咳嗽一聲,在她面前實在提不起防備之心,忍不住把他設計逼李正離婚的事情說出來。林海燕一邊做早飯一邊聽著他說話「只在不重要的時候輕輕答應一聲,仍是那副濫臬賢惠的架勢。
趙大喜話說完了看她沒什么反應,還有點驚奇:“姐,你是不是在心里罵我混蛋?”
林海燕仍是好象沒聽見,岔開話題:“幫我去冰箱里拿幾個雞蛋。”
趙大喜看她恬靜表情心里又是一熱,強忍住擁她入懷的沖動,幫她去冰箱里拿幾顆雞蛋。早晨七點,兩個人在飯桌上吃過早飯。李正又打了電詮過來:“我要回臺北一趟,辦離婚。林海燕仍是那一副恬靜表情,小口小口吃著早飯。趙大喜心里一軟答應一聲:“等著我回去,明天我陪你去。
心曇礴恨自己心不夠狠,這樣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管她死活,應該讓她求仁得仁為自由獻身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