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他走到暈痛過去的刀疤男面前,將本來是向下躺著的刀疤男翻了個身,從刀疤男的褲袋子里掏出了他那條手指粗的真金項鏈,放進了他自己的褲袋中后,又對肖雄繼續討好地笑了下,便快速地往車上鉆了進去。
“呵呵,這倒是被他一直惦記著。”見到司機不忘自己金項鏈的行為,肖雄在心里好笑了下。
“啊!”還沒幾秒,本已經轉身開走的他,便聽到囚頭司機在駕駛室傳來比他前句更大聲,語氣中充滿了驚惶,只看見車門快速打開,囚頭司機從車上栽到了地上。
囚頭司機的眼神中充滿了比面對肖雄還要來得怕的驚恐,眼睛睜得大大,看見了鬼樣般,整張臉煞白煞白的,大口‘哈’著氣,望著車里。
而在面對肖雄時,在臉色方面,至少是較紅潤。
‘草’本被他這一聲‘啊’在耳中震了下的肖雄,不滿自言吐出這字,見到司機這幅鬼樣子,不爽來到司機面前,往車上一看。
“這有什么驚嚇的,好了,手臂我幫你丟出來了。”還以為是個什么稀奇,神馬事件發生了,沒想到只是一只血淋淋的斷手在那正駕駛位置上躺著,大驚小怪,不就是那刀疤男的手臂嘛,去刀疤男袋子里拿金項鏈時,難道沒顯現刀疤男已經斷手了?肖雄說著往車里一探從位置上就提起這只斷手,丟到了暈過去的刀疤男身上,抓著的地方無血跡,身上沒沾到,同時對著一直在留意著他動向的阿衛提醒道:
“快點打電話了,到時你朋友的手臂可就報廢了。”
“我......”阿衛不敢明說‘你還沒走,我哪敢打電話’只好省略點明。
“司機師傅,你怎么樣了?”肖雄隨他,轉向司機,見到司機一灘爛泥,目光泛散,已經沒有主意樣,問了幾聲都不見回,看來是驚嚇過度,來開車的話已經是不可能了,有點點余心不忍丟下司機一個人,嘆了口氣,只好揪著司機的衣服,拖著往此處記憶中的派出所走去。
J市派出所位置在他的記憶中離他現在所在的位置不是很遠。
在走了3米遠時,轉身對著還在目視著他無別動作的阿衛,語氣加重兇了句:“快點打電話啊,還看我個毛,是不是想找死,不想要你朋友活了是吧。”
說完沒在管,助人為樂已經給得夠多了,起步拖著軟得跟個醉鬼樣的司機走向派出所。
此時晚上凌晨1點42分,時間是肖雄在司機的手表上來知道的。
在還有300米的距離,遠遠見到派出所門前空無一人,守衛亭亮著燈光。
派出所的守衛亭肯定是24小時有兵在守衛的。
肖雄拖著司機距離J市派出所還有20米遠時,停了下來,見到在地上有顆核桃子,揀了起來,用了點巧力對著守衛亭關著的門丟了上去。
‘噠’地一聲不亞于一個**炮的響聲在此時安靜的凌晨炸響,很快從守衛亭中跑出2個手拿警棒,身穿警服的警察叫著:
“誰?
“給我出來!”
肖雄在警察出來時,直接將司機松開,一松,本來就醉酒狀態的司機一下軟倒在地,他自己飛快跑進了背對派出所的房子墻壁那,躲了起來。
“松哥,那前面好像,好像有個人在。”
“恩,我們小心點過去。”
警察的腳步聲慢慢接近司機。
“松哥,我感覺好怪異,要不要請求支援?”
“不用,到時隊長一來,沒什么事,我們就有得受了。”
“好像那個人沒動過,不會是....。”
“什么?”
“不會是死了吧!”
“瞎講,沒見到他手動了一下嗎。”
“啊!......”
“大驚小怪。”
“靠,不得了,松哥,這人是不是個傻子。”2個警察小心翼翼走近了司機后,見到沒出現危險,其中一個警察指著軟倒在地呆呆的跟個白癡樣的司機說著。
“傻子,傻毛吧。”松哥的話才一說完,便被軟在地的司機緊緊抱住了他的腿,司機大聲叫著:
“斷手,血淋淋的斷手。”
“斷手,在哪?”松哥邊問邊使勁地想抽出腳來,確無濟于事,見到司機四肢健全,直接忽略是司機的手斷了,便和藹對司機道:“你先把手松了,來告訴我們是誰的手斷了。”
“斷手,血淋淋的斷手。”而司機并沒回答,只是大聲重復著這句話。
“難道真的是白癡。”松哥心里嘀咕了下,見到司機對他的話沒點反應,用力甩腳,還是被抱得緊緊的,來了脾氣,直接狠狠踢了幾腳也一點用也沒,忙對著另一個警察說道:
“小沈,快來幫我將他的手抽下,我的腳抽筋了!”
“好。”小沈說著就抓住司機的雙手,用力一拖,還是被司機緊抱在松哥的腳上,忙使出了最大的力,拉拖著,身上輕筋冒出,咬著牙齒,一點一點抓拖著才把司機拉了下來。
“我靠,好痛,該死,這家伙怕真的是白癡,只有白癡才會有這樣的行為。”松哥搓了搓已經紅腫了的大腿,不滿說著,就是2大腳對著被小沈在抓著的司機肚子上踢去。
“靠。”‘笨搭’一聲第2腳沒踢中,踢空,加上出腳的力氣比較大,一下松哥就由于未受到擋,腳力帶著他沖向了前面,絆倒在地。
“松哥,沒事吧?”小沈抓住司機沒讓動關心問。
“沒事,大意了麻痹的。”松哥罵罵咧咧從地上爬起,見到手掌被撐時擦掉了一絲皮,狠狠地又踹了2腳在司機身上,見到司機還是叫著‘斷手,血淋淋的斷手’,踢都沒什么反應,看來真是白癡,搖了下頭道:
“嗎的,是個白癡,走,先帶到房間里去。”
“好。”
在見到喊為松哥的警察在打司機解氣時,肖雄隨之,沒覺得不應該打,現在還是初中生的他,盡量不進局子是最好的!在暗處的他聽到那稱叫小沈的說了這字后,便見到這2個警察比較人性化一人一邊扶著司機向警察守衛室緩緩移去。
“被只斷手嚇瘋,命也!”這次沒在見出手來打幾下司機,對于司機現在的這個樣子,看來是神經出了點問題,肖雄小嘆了口氣,沒在停留,確定了下家的方向,大步奔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