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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卓并不知道,關于他的事跡已經在最短時間內就在各家地下賭坊里流傳,在帝京,敢打的四大世家之一,北城家三爺狼狽不堪,吐血不止,如不是衛(wèi)國公等人及時趕到,估計北城家三爺小命難保。【
打了北城家的人,最后非但沒有受到半點懲罰,反而逼得北城家家主賠禮道歉,這就是人牛逼的地方了,而且這家伙有三頭八階守護獸在側,這還不算,前些日子剛迎娶了衛(wèi)國公的孫女,得御賜圣兵泣血,據說那可是神武大帝最愛的寶劍斬龍。
意味深長啊!
而這個家伙不知道因為什么,卻被發(fā)配來當了一個邊軍營尉指揮使,但不管什么原因,這個家伙的囂張一如既往,敢?guī)е岁J入軍需重地,而后卻完好無損的走出來,而后又跑到四海賭坊里發(fā)飆,一把就贏了上百萬金幣。
地下賭坊,哪一個沒點家族背景,但偏偏的這個家伙占著理,人家光明正大的來賭錢,賭坊哪有擋客的道理,如果被傳出去,說你這店大欺客,不讓贏錢,那還了得,他們雖然不靠賭坊賺大錢,但是這門面卻是要的。
于是各家幕后的主事都采取了,拿錢消災的策略,這家伙不是喜歡靈礦石么,那就拿一兩塊打發(fā)了,左右也花費不了二三十萬金幣,總比這個家伙跑進來一把被贏去上百萬,甚至更多,最后贏上癮頭,連趕都趕不走的好。
就這樣,冷卓一行敢情成了收保護費的黑社會,一家家的轉悠”而收獲卻是不小”這些開地下黑市的果然有好東西,冷卓急的要死,卻苦于花錢都買不到的靈礦石轉了一圈,就得了十來箱子,靈礦石跟普通礦石不同,通常是一整塊”或者是呈現(xiàn)特殊形狀的,隨行帶的人愣是沒夠用,送回去一批,又叫一撥人,這才搞定。
,“大人,這家是通天賭坊,算是地下賭坊里規(guī)模最大的,據說后臺可能有皇室背景,要不就算了吧!”馬大吊走這一路,可算是明白這家大人的牛氣”感覺自己過去三十年都白活了。
一路威風,那些昔日根本就不曾將他放在眼里的賭坊,都笑臉相迎,主動送上靈礦石,而后又笑臉相送,嘖嘖,對于他們這些邊軍來說,何嘗有過這等威風。
不沖別的,就沖這一點”就值得自己舍命的效忠。
“皇家背景的!…”冷卓環(huán)真有點猶豫,畢竟拿別人的,拿了也就拿了,但是皇室的東西可不好拿。
“冷伯爵,您可算來了,我家大主事已經在后面等您半晌了!”
“呃!”冷卓正打算轉身回去”畢竟什么人招惹的了,什么人不能招惹,冷卓還是心里有數的”皇室畢竟是統(tǒng)治帝國的家族,冷卓心里還是有此敬畏的。【
人家主動相邀,冷卓卻有點為難,但是走了的話”似乎又不太好,那不顯得自己欺軟怕硬:“前面帶路!”。
冷卓雖然進過賭坊”但卻是在外面,卻是沒進過賭坊內部,而在這里的地下賭坊,前面顯然只是門面,梭心卻是后面的地下黑市,而進入這里,冷卓才算的開了眼,這賭坊后面可是別有洞天。
一間不大的石室卻被裝飾的奢華無比,四周,明亮的燭光將這里照的猶若白晝,地面上鋪著的是巨大的雪熊皮,桌子是用極品的鐵檀木制成,墻壁上,是一副空中之城的畫卷,而其他各種奢侈裝飾更是數不勝數,總之這小小石室就好像一個藏寶庫一般。
而在這石室內,卻有一個行為舉止優(yōu)雅的中年男子,只一眼冷卓就知道這家伙是貴族出身,而且是那種地位不低的貴族:“上好的太湖龍霧,嘗嘗!”
冷卓坐下之后,端起茶,抿了一口,道:“給我喝這個,卻有點暴珍天物了,因為我根本喝不出好壞來!”
“呵呵,好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東西沒身份的人是沒資格喝的,鄙人杜寧,在帝京算不得什么權貴,不過日子也還過得去!”
“冷卓,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一個,不知道杜管事喚我過來所為何事!”
杜寧看著冷卓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果然是一個人物,這一路勒索過來,居然正經的問他什么,好像之前發(fā)生的都跟他無關一樣:“呵呵,按照冷少的規(guī)矩,靈礦石已經備好了,正好讓您的屬下帶回去,至于冷少得要跟我去一個地方!…”
“哦!…”冷卓微微挑了一下眉頭,道:“什么地方,你不說,我可不會去的!”
“去見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哪一位公主?…”冷卓呃了一聲,顯然有點吃驚,雖然知道這通天賭坊有皇室背景,但也不至于直接扯出公主吧,哪一個公主。
“是飄雪公主殿下!”
“她什么時候來的!…”冷卓瞪大了眼睛,問道,這司徒雪不會是真將那婚禮那天的話當真了吧。
“今天到的,否則冷少覺得唐師團長是那么好說話的人么,在這云天要塞可沒人敢挑戰(zhàn)這位的權威,你不僅闖了軍需重地,還打傷了他的小舅子,就算他拿冷少爺無可奈何您那些隨從,被殺掉卻是肯定的!…”
“哼,他敢!…”
杜寧看著冷卓,卻是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站起身,道:“隨我來吧!”杜寧說看來到一個書架前,不知道碰觸了哪里,只聽嘎嘣一聲,書架頓時朝著一旁移去,露出一個隧道出來。
在隧道里行走了半晌,這才來到一處臺階處,杜寧笑著道:“冷少自己上去吧,公主殿下就在上面等你,我先回去了!…”
冷卓看著朝著回走的杜寧,這家伙不是想害他把,冷卓仰頭看著那旋轉的臺階,沉吟了一下,還是抬腳走了上去”圍著旋轉臺階轉了十余圈”總算是到了頂端,雙手推著上面的木板,吱嘎,木板應聲被推了開。
冷卓從隨道內走出,目光掃著四周,呃”這是一間面積頗大的房間,至于布置只能用奢華無比來形容,比起之前杜寧的石室還要奢華的多,踏在金絲絨毛地毯之上,撩起那一道道的珠簾,一張在高起幾個臺階的石臺上,有一張寬闊無比,看著就肯定舒服無比的大床。
空氣中,淡淡的脂粉馨香如蘭如靡,芬芳撲鼻”吸入肺腑,卻好似汽油一般,讓體內的火氣升騰,目光快速的掃著四周,卻沒看到人影,但卻聽到了嘩嘩的水聲,目光尋著聲音望去。冷卓卻呆在了當場。
只見那玉屏風后,只裹著一身短小絲巾的女子踱步而來,玉、手輕撩珠簾”讓那被珠簾遮掩的女子更加清晰的展露在眼前,粉紅色的絲巾被身子上的水珠濡濕,緊貼在那豐腴的胴休之上。
咕嚕,冷卓咽了口吐沫,果然,半遮半掩的美對男人的殺傷力才是最大的”粉紅絲巾擋不住那豐挺玉兔,兩點粉紅櫻桃妖艷欲滴,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咬上去。
芊束的細柳蠻腰”平坦光潔的小腹,猶若山巒起伏的翹臀,那粉紅色的紗巾就好似那淡淡的薄霧,罩在上面”隱隱約約,欲遮還露”隱隱綽綽的,還能看到那溪谷岸旁的萋萋芳草,淡金色的。
粉紅紗巾只遮住了大腿根,兩條修長的白皙如玉,肌膚緊致,出浴時的水珠在上面滾落,映著四周的燭光,讓冷卓連連吞咽吐沫。
濕漉漉的長發(fā)垂在肩頭,那一張高貴典雅的臉龐似乎帶著一絲羞赧,又有幾分尊貴不可侵犯的圣潔,這公主不會真是打算獻身吧,就為了那坐騎契約陣,冷卓心跳驟然加快,又驟然停止,這種跳跳停停的刺激,讓冷卓暈乎乎的。
就這么傻傻的望著那娉婷玉休,目光復雜無比。
司徒雪似乎完全沒有被男人看光光的那些羞澀,反而邁著修長的,坐在了床邊的梳妝臺上,拿起玉梳,對著鏡子中的自己,還有那個呆立的背景,笑顏如花的道:“還以為你會直接撲上來,卻沒想到色膽包天,連南宮家的玉狐都敢推倒的家伙,居然會跟個傻子一樣呆站在那里!難道你也有害怕不敢的事情。”。
冷卓倒吸了口冷氣,她知道了他跟南宮玉狐的事,怎么可能會知道的,還有她真的打算用身體做交易:“不是害怕不敢,而是太過于震驚,沒想到堂堂帝國公主居然這般打扮在我面前出現(xiàn)!只為了那契約陣法?你真打算委身與我!…”
司徒雪轉過身,雙眸中卻是沒有半分的退縮,而是平靜如水的道:“只要你敢,本公主給你又何妨,至于那契約陣法,本公主要定了,不過如果被本公主得知,你是在戲弄我,哼,有什么后果你該想得到!”
呃,司徒雪說的這般輕描淡寫,冷卓還真有點猶豫不決,雖然推倒一個帝國公主冷卓會很有成就感,但同樣的,這公主可不好推,尤其是司徒雪,這個女人敢為利益獻出自己的身體,由此可見,這女人的野心有多強,這種女人一旦扯上,征服不了的后果就是尸骨無存。
這個皇室公主的名頭給冷卓的壓力還是很大的,招惹一個南宮玉狐,冷卓已經頭疼的要死,如果在招惹一個公主,冷卓真的不用活了,何況司徒雪的權力太強了,這跟南宮玉狐的冷靜機智不同。
雖然司徒雪的嬌軀很誘人,而且征服一個公主的誘感很讓人難以自拔,但冷卓卻真的有點不敢招惹她。
坐騎契約陣,乃是百將圖中的一種契約,百將可用,但是外人能否使用,冷卓沒有嘗試過,所以很可能對外人無效,一旦發(fā)生這種情況,這女人肯定會以為自己欺騙了他,她會做出什么事情來,或許砍了他也并非不可能。
冷卓望著司徒雪,心在跟理智中來回的掙扎,總算是將目光從那嬌軀上挪開,道:“契約陣可以給你,不過契約高階魔獸成功率很低,并非想象中的那般容易,所以你也不要抱太大的期望,這個就權當是你今天幫我的報酬,我這人很少欠別人的人情的,這一次就算還清了,不過下一次,你在這么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會讓你知道在男人面前穿成這樣,會有怎樣的后果!…”
冷卓說著轉過身,丫呸的,這女人果然勾人火大,在呆下去,冷卓真的會把持不住。
司徒雪抿著嘴笑著看著轉身朝著門外走的冷卓,站起身,倒了一杯嬌艷欲滴的紅色葡萄酒,飲著,玉手落在挺拔的飽滿之上,自言自語的道:“本公主倒是很期待下一次呢!能征服玉狐的你究竟有什么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