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李峰哥哥,我叫你哥哥,你又認我爹為兄弟,那我以后怎么稱呼你?”傲雪忽然看著二人,開口問道。
這個叫李峰哥哥,他也就和自己平輩,可是一旦和自己的爹成為兄弟,那豈不是自己要叫他叔叔?平白無故的就比自己高出一輩來。
“哈哈哈哈...”李峰聽見這話,忽然大笑了起來,開口說道,“傲霜,你以后稱呼我為峰少,傲雪,你以后還是稱呼我為李峰哥哥吧。”
“是,峰少。”傲霜點了點頭,直接承認了李峰的話。
“戰羽大哥,就在前面,就是那間屋子了。”
就在幾人談話間,院子的外面傳來了若風的聲音,聽到這話,傲霜的眉頭皺了起來。
戰羽這個名頭可謂是極大,這人絕對是紅巖城吳畏手下的戰將之一了,是絕對的厲害人物之一,實力也是達到了地級初期的層次。
但是見識到李峰的厲害以后,他卻是一點也不擔心。
戰羽來到了傲霜的門前,房門本身就是開著的,他卻沒有立即進來,而是站在門口,看著滿地的尸體,目光一凝,看向了傲霜。
“傲霜,你昨天不是很囂張么,再囂張一個給我看看。”
若風走到門前,可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昂首挺胸的走進來了,當聞到空氣中的血腥味時,這才詫異的低下頭來一看,滿地的尸體讓得他心中一寒。
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兩步,面色有些驚懼。
戰羽看著他這幅樣子,眉頭微皺,要不是吳畏讓他來,這樣的人,他還真的不想過多的理會。
“傲霜兄,可否借一步說話?”戰羽走了進來,恭敬的對著傲霜拱手道。
在他看來,這些人恐怕都是傲霜殺的,因為在這里只有他的實力最強。
“嗯?戰羽,吳畏大哥可是讓你來幫我的,你對他的臉色都比對我的好,這是什么意思?你敢忤逆吳畏大哥的法旨么?”
若風請吳畏出手,可是花了大價錢的,現在卻得到這樣的結果,讓他極為的不爽。
聽到這話,戰羽再次皺起了眉頭,心中有些暗怒,這個家伙沒什么本事,嘴巴還尖酸刻薄得很,吳畏怎么會答應幫他的,這讓得戰羽有些想不通。
他本是一個直性子的人,喜歡就是喜歡,不爽就是不爽。根本就不會掩藏什么,再說了,他并不是吳畏的奴仆,而是吳畏花了代價,請成為家中護院的。
“哼!”戰羽冷哼一聲,將心中的不滿都化成了這一個字。
“好哇,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一個白眼狼,我...”
這個戰羽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家仆,竟然敢對他橫眉冷眼的,若風有些怒了,如果說他沒有付出什么代價也就算了,可是現在...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李峰意念一動,鎖定住了若風,他三兩步跑到了若風的面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冷聲道:“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給我滾出去。”
說著,李峰只是隨手一扔,便是將若風扔了出去,摔了一個王八打滾。
李峰本可以殺他,但是卻并沒有這樣做,他看上了戰羽的個性,而且這個家伙的天賦也是極好,可惜卻沒有得到發揮。
見到他,李峰動了心思,這還是他重生一來,第一次想要將一個人收在座下。
戰羽見到眼前這個青年,竟然有著這樣的力氣,臉上微微有些詫異,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卻并沒有看出什么,只覺得這個青年的笑容讓人有些著迷。
“你們給我等著,這件事不算完。”若風被扔出了院子,臉上頓時掛不住了,可是卻又有些懼怕李峰,只能在院子外面叫囂著,腳下卻時刻準備著開溜。
見到他這么配合的樣子,李峰當然不能辜負了他,作勢挽起袖子就要出門教訓教訓這個家伙。
可是若風見到李峰出來,轉身就跑,一溜煙的沒了影。
“峰...”傲霜有些疑惑李峰的行為,沒有弄清楚他這是什么意思,按照他對于這個青年的理解,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別出聲,我這樣做自有妙用。”
傲霜的腦海中忽然響起了李峰的聲音,他當即臉色一變,目光看向了李峰,但是又想到了他的話,強行壓了下來。
這一切被戰羽看在眼里,但是他卻并不以為意,吳畏在這一片的勢力極大,傲霜有些顧忌也是正常的。
“李峰哥哥,你...”傲雪在一旁站了出來,正想說話,卻同樣的聽到了李峰的聲音,當即不在說話了。
戰羽微微一笑,看了看這個青年,對他點了點頭。
“傲霜兄,這個若風不是什么好家伙,這一次是吳畏派我來了,所以我想你還是離開吧,別讓我為難。”戰羽開口說道。
他和傲霜并沒有仇怨,甚至還有些佩服這個人,這才出口提醒道。
“多謝,不過我是不會離開的,有什么本事盡管使出來,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傲霜傲然的說道。
李峰已經說過,要在這里建立自己的勢力,那么他又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退卻呢?
“哎,傲霜兄,我是一片好意,你又何必這樣呢?”戰羽嘆了一口氣道。
“戰羽是吧?我們是不會離開的,如果你現在要動手,可以出手了。”
不待傲霜開口,李峰微笑著,雙手負立在背后,淡淡的說道。這是一種自信,一種藐視天下的傲氣。
戰羽皺起了眉頭,原本對于李峰剛才的表現,他還有些欣賞的,但是這個時候,戰羽覺得眼前的這個青年有些自傲了。
在他看來,李峰的笑容并不是自信,而是自傲,仗著自己有幾分本事,就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這可是武者大忌。
“小友,這個世界可沒有你想的這么簡單。”戰羽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怒意。
“呵呵,是不是這么簡單,試試不就知道了?”李峰微笑著,意念一動,鎖定了戰羽,但是轉瞬即逝。
戰羽忽然感覺到一種發自內心的寒意在體內蔓延了出來,可是就在他詫異的時候,這種寒意卻又消失不見了,見到的卻是眼前這個青年的笑意。
這短暫得不能再短暫的寒意讓他幾乎認為這是一個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