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了吧!”只見胤禵對著面前的吳奎一臉微笑地說道。
“那這麼說大將軍王殿下說的是真的了?”只見吳奎在看著面前的胤禵面露微笑地說道。
“當(dāng)然了。但是你無論如何都不能在我大清的地界販賣煙土,你可以去東南亞,日本還有印度啊!尤其是印度和我大清接壤交通條件便利至極。至於你的商隊可以從雲(yún)南啓程前往東南亞,文憑路引只要到了雲(yún)南就會有人奉上。怎麼樣幹不幹?”只見胤面前的吳奎一臉威逼利誘的說道。
“去外國販賣煙土!聽著雖然有些荒唐但是卻是會有不小的收穫。好,那我就聽大將軍王殿下的,但是我有個條件就是我的商隊裡要有我自己組建。並且煙土生意要以我的領(lǐng)導(dǎo)爲(wèi)中心,不知大將軍王能不能答應(yīng)。”只見吳奎對著面前的胤禵一臉誠懇地說道。
“這倒是沒有問題的!本王可以答應(yīng)你的要求。”只見胤禵對著面前的吳奎同樣一臉誠懇地說道。至於胤禵的心中在盤算這什麼就由他自己知道了。
“哦!對了吳奎本王還有一件事情要問問你。這裡除了你一家花樓之外還有沒有別的花樓了?”只見胤禵對著面前的吳奎突然間問道。
“除了我這香藝苑,還有一家叫做春紅院的,但是那座春紅院不是我大清人開的,而是從朝鮮來的人裡面的"jinv"也是從朝鮮來的,據(jù)小道消息聽說這座春紅院的背後是一些朝鮮高官的財產(chǎn)轉(zhuǎn)移出來全部都放到那做春紅院裡!並且這春紅院的"jinv"們都拿著一條巾絹。”吳奎對著面前的胤禵一臉恭敬地介紹道。
“巾絹?什麼巾絹?你看是不是這樣的一條巾絹啊?”只見胤禵從懷裡將那條給自己惹來大麻煩的東西交給了面前的吳奎說道。
“沒錯,就是這樣的巾絹。只是不知道大將軍王爲(wèi)什麼會有這樣的巾絹啊,莫不是……?”只見吳奎看著面前的胤禵一臉調(diào)笑地說道。
“咳咳!至於這個的來歷你就不要多問了。”只見胤禵對著面前的吳奎一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看來我應(yīng)該是要找到了那個禍害的源頭了!今天太晚了這樣我這裡有三百兩白銀就算給你壓壓驚的。”胤禵從袖子裡拿出三張銀票對著吳奎一臉微笑地說道。吳奎也是個精明的人對著面前的胤禵一副千恩萬謝的模樣雙手接過大聲的道謝。
“多謝大將軍王殿下賞賜!”
“王,以奴才看來那個吳奎應(yīng)該只是做了表面功夫,心中並沒有對王有些許的忠心。”只見往回走的胤禵身後跟著布爾其,只見布爾其對著面前的胤禵一臉恭敬地勸解道。
“那這麼說你認(rèn)爲(wèi)那個吳奎就是我以後的心腹大患了吧?”只見胤禵對著面前的布爾其一臉微笑的回頭問道。
“奴才愚鈍!”只見布爾其看著面前的胤禵一臉笑意不由得立刻抱拳拱手大聲地說道。
“你要是那這麼看的話!不能說不對也不能說全對!你要知道我是斷他財路在先要是說他一開始的忠心就爆棚那我還真不敢用他,要是說他的忠心絲毫沒有還是說都是他自己編造出來的也是人之常情,所以說對待這些江湖人既要拉攏又要提防著。”
“拉攏是因爲(wèi)我們都是擁有官家背景有一些事情需要他們,他們辦起來會有些容易,即使事情敗露也不會給人留下什麼把柄。而提防是因爲(wèi)他們都是性情中人,往往會爲(wèi)了義氣和利益終將變成了壞事。但是這世間哪有什麼十全十美的事情啊!我將那煙土生意全盤交給他們就是讓他將錢拿夠了纔會很好的爲(wèi)我們辦事!”只見胤禵對著面前的布爾其一臉深度剖析地說道。
“奴才明白了,但是奴才還是覺得王您將煙土生意都交給他還是有些明珠暗投。就算王不全盤掌握也要抓住要害必要時讓他動彈不得。”布爾其對著面前的胤禵一臉疑惑地說道。
“要是將煙土生意控制在我們的手裡纔是真正的明珠暗投,甚至要是被對手抓住的話就容易成爲(wèi)我們在別人手裡最大的辮子,到時候那纔是牽一髮動全身呢!記住了,還是對別人多一些信賴的要好。”只見胤禵對著面前的這個最早跟著自己的那一批正白旗侍衛(wèi)微笑地解釋道。
“奴才雖然想不通,但還是覺得只要是大將軍王殿下您的決策就是最好的。”布爾其對著面前的那個從來都是將所有事情都安排的井然有序的大將軍王不由得說道。
“你這可是盲目的追隨和盲目的信任,你就不怕本王我有一天將你們帶向深淵之中嗎?”胤禵對著面前的布爾其一臉打趣地問道。
“就算殿下將我們帶向地獄深淵,我們也始終相信您會帶我們在地獄深淵之中重生的。”布爾其一臉恭敬語氣充滿了信任對著面前的胤禵大聲地說道。
“現(xiàn)在我先想一想我怎麼在衆(zhòng)位夫人的心裡重生,那個小賊別讓我找到你要是讓我找到你的話本王我非得讓你好看。”只見胤禵對著天際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已經(jīng)都這麼晚了,王怎麼還不回來啊!”只見別墅一層的客廳裡,年秋月看著屋外的天色已晚不由得小聲的嘀咕道。
“誰知道師兄去哪裡鬼混了,我覺得我們是不是錯怪師兄了。沒準(zhǔn)夫君根本就沒有去花街柳巷,或許有人栽贓陷害也說不定啊?”只見路萱杏看著面前的茶杯先是一陣嬌嗔地說道,然後先是沉寂了一會然後又對著面前的一衆(zhòng)姐妹面帶疑惑地說道。
“我看好像也是這樣,王看上的女人雖然多但是哪一個不是大大方方,你們哪一個不是王親自抱進(jìn)家門的,再者說了王是最看不起那皮肉女子的,又怎麼會去夜宿花街柳巷呢!”一旁的李靈兒也對著面前的一衆(zhòng)朝夕相處的姐妹們大聲地說道。
“我向太白酒家的負(fù)責(zé)人瞭解過情況了,他們說王一直都在喝酒並沒有出過門,甚至就連套間的大門也沒有出去過。”身爲(wèi)大將軍王府的財務(wù)一把手的蘇傾月藉著職務(wù)之便對著面前的姐妹們說道。
“稟衆(zhòng)位福晉,有人送來一封信件但是因爲(wèi)天太黑沒有看清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