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縣縣衙,只見一身七品縣令補子官服的寧語才正在大堂裡看著面前的的公務並且專心致志的批閱公文。這時緹娜帶著五名白衣帶刀護衛來到了大堂裡揮退了了身後的侍衛,然後對著面前的寧語才一臉咬牙切齒地大聲說道。
“你就是寧語才!”
“這位夫人您可是有冤啊?再說了這位夫人要是有冤的話也應該敲鼓鳴冤啊?算了!既然這位夫人有冤那本官就先問問這位夫人到底又有什麼冤情,說出來本官一定給您做主。”只見這位美豔少婦也不由得有一些失神然後定了一定心神一臉正色地說道。
“哼!看著也是個酒色之徒的僞君子了。”只見緹娜看著面前的這個青年官吏一閃而逝的醜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然後心裡嘀咕道。而表面卻裝著一臉楚楚可憐再加上那絕美的容顏和那一種極具誘惑的媚態不由得又低著頭微微抽泣看著緹娜的這個演技可以說後世的奧斯卡小金人非他莫屬了。
“夫人!你不要哭泣啊?您要是實在說不出來的話,要不您坐下先平靜平靜心情再說。”只見寧語纔對著面前的緹娜一臉憐惜地說道,隨後就有衙役搬來了一個凳子讓緹娜坐了下來繼續抽泣著這讓每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了這一幕後都沒有辦法倖免。只見寧語才從上首的臺子上走了下來來到了面前的緹娜的神前輕聲地安慰道。
“大人,你一定要給奴家做主啊!大人你要知道奴家只是個無依無靠的女人,丈夫時常不在身邊,只有一個孩子相依爲命,而一羣潑皮無賴看著奴家有幾分顏色老想輕薄人家,可是都被自己的護院家丁給趕走了。但是,但是……嗚嗚嗚嗚”緹娜對著面前的寧語才一臉委屈至極的模樣嗚咽地說道。說到最後更是雙手抱著臉又哭了起來。而這回的寧語纔不知道是隻想安慰一下,還是原形畢露了想要趁機而入。只見寧語纔將手放在緹娜的肩頭上想要將其摻起,但是他沒看見的事緹娜的一雙鳳目中露出一道兇光,下一刻就聽見寧語才的右臂再加上一聲慘叫聲,下一刻數名衙役就走了進來看面前的一幕後不由得一臉驚訝但是臉上隨即露出一臉驚恐之情,但是下一刻一名中年衙役就拔出腰刀對著面前的緹娜一臉大喝道。
“這位夫人,你難道要和官服做對嗎?你要知道著西南四省都是大將軍王在掌管,而寧縣令可是大將軍王親自舉薦的,你膽敢對我們縣令寧大人動手就是公然和大將軍王作對。你要想清楚啊?”只見中年捕快看到了自己搬出大將軍王的名銜後緹娜就不動了以爲是怕了,所以就小步開始上前想要一箭雙鵰可是他剛一動就被緹娜發現了。這時門外的十名白衣帶刀護衛來到了面前的緹娜身旁將緹娜給保護了起來。隨後一身漢軍鑲白旗盔甲的年羹堯走了進來對著面前的緹娜插手施禮道。
“福晉大人的鳳體無損吧!”
“哼!除了被這個東西的狗爪子碰了一下後沒事。”緹娜對著面前的年羹堯一臉鐵青地說道。
“混賬東西!”只見年羹堯看著面前的那個寧語纔不由得拔出腰中的劍,然後下一刻就見寧語才的整條右邊的手臂齊跟砍了下來,寧語才頓時就昏了下去並且鮮血留了一地。一旁的所有衙役也都傻了,接下來十名帶刀護衛就拔出了刀三息就將在場的所有衙役都給屠戮殆盡了。
“從現在開始寧語才貶爲庶民打入死囚牢每日用重刑給我嚴加拷問務必讓他吐出了一些有用的東西。”只見緹娜對著面前的年羹堯說道。
“喳!”隨後年羹堯對著面前的緹娜一臉恭敬地說道,然後下去辦這緹娜交代的事情去了
“來人!將這件事情立刻報告給胤禵就說我將他護著的人渣給抓了起來。並且三天之後就會處決他。”這是緹娜的背後一名黑袍人立刻單膝跪地等著著面前背對著自己的緹娜的命令,而一臉鐵青的說道。
“是!”只見黑袍人對著面前的緹娜一倆恭敬的回答道。而此時的胤禵正在熊嶽的大將軍王府里正在睡午覺,因爲策劃對日作戰鬧得一宿都沒有睡覺。而此時的胤禵正在自己的夫人們辛辛苦苦裡培養開的奼紫嫣紅的花架子下面睡著覺而這時的蘇傾月端著一碗羹來到了自己的這個男人面前的一臉貼心地說道。
“王!臣妾給您熬了一碗羹湯讓您補補身子。”
“你先放在那裡吧?你也去下去休息吧!讓本王一個人靜一靜吧!你下去吧。”只見胤禵看著面前的蘇傾月一臉強裝微笑對著面前的佳人說道。自從郎託率領著那十四艘鐵甲蒸汽戰艦入侵日本,雖然只用了三個時辰就將日本的薩摩藩海軍給擊潰了。但是接下來對著日本本土作戰就不像想的那麼簡單。
“您又爲前方戰事發愁了。難道那個小日本的裝備要比王的軍隊的裝備要好,要先進嗎?”只見被胤禵放縱的什麼都要看看抓起了面前的軍報不由得知道了前線部隊竟然三天只想前推進寥寥幾公里才知道事情的重大。
“對了!我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那個寧語纔是我八哥送來的臥底,可是犧牲了三名諜報人員纔將那個人的到此查清楚了。告訴可兒千萬不要越陷越深。”只見胤禵對著面前的蘇傾月一臉囑咐地說道。
“你放心吧!可兒的心根本就沒在那個叫做寧語才的縣令身上,至於她的心思到底在誰的身上那你還不是一清二楚啊!”只見蘇傾月對著面前的胤禵一臉面帶笑意地說道。
“那就好!我先睡會兒。那你一會到時候記得再叫醒我。”只見胤禵對著面前的蘇傾月一臉囑託地說道。
“是!臣妾遵命。”只見大將軍王殿下對著面前的胤禵一臉微笑地說道。
“稟告主人,西南急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