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就是在日本境內的隨軍大內侍衛發回的消息。你看看吧!”只見胤禛對著面前的胤禵遞給了一份簡報而胤禵拿過來一看就知道了這個阿布凱肯定又是整天喝酒然後縱容手下胡作非爲了。
“我想知道皇阿瑪和四哥你要怎麼辦呢?”只見胤禵看了一眼後就對著面前的胤禎一臉微笑地說道。
“不是皇阿瑪和我要怎麼幹!而是這個阿布凱應該是你的人。你自己看著辦吧!”只見胤禎對著面前的胤禵一臉大聲地說道。
“我看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日本本來就是作死,你要知道這個日本不老老實實的當我們的藩屬竟然躍躍欲試的挑戰我們大清的底線。既然他不想當藩屬那我們就讓他當我們的僕從國。這件事情我會親自和皇阿瑪解釋的。對待日本,對待日本人千萬不能有任何的心慈手軟。並且日本可是一塊很好的跳板幫助我們瞭解外面的世界。”只見胤禵對著面前的哥哥胤禛一臉微笑地說道,而胤禛看著面前的這個能征善戰的弟弟越來越看不懂了。
“好吧!那你明天早朝的時候親自向皇阿瑪說吧!對了,除此之外我還有一件私事找你!”只見胤禛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後話鋒一轉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四哥!還有私事。”只見胤禵對著面前的這個一向只有公事沒有私事的四哥竟然也有私事不由得一臉微笑地說道哦。
“我今天是爲了弘曆來找你的。弘曆從四川的講武堂畢業了,他學的是炮兵專業,可是現在他卻分到了海軍裡面了。”只見胤禛對著面前的胤禵一臉微笑的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弘曆應該是打日本本土海軍的軍官不夠的時候,我下過一道命令就是講武堂的學生兵都全部傾向海軍艦隊和海軍陸戰部隊。四哥,你當時也知道第一屆講武堂根本就是在摸索,所以招的人人也不多而這些人畢業了又趕上對日自衛反擊戰。”
“而作爲這場戰役的主力軍竟然出現了有船沒有人的尷尬局面,所以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四哥!我看不如就讓弘曆留在海軍吧!你看海軍的炮絲毫不必陸軍的差甚至在口徑射程還遠遠的高於陸軍現在列裝的火炮。”胤禵對著面前的胤禛一臉微笑地勸說道。
“這樣吧!他要是這麼喜歡火炮的話,海軍的陸戰總隊正要組建一支直屬混編炮團。根據他身上的軍功還有我的引薦,就讓他在直屬混編炮團做一名支隊長吧!”只見胤禵看著面前的胤禛那一臉憂愁表情不由得對著面前的胤禛開口說道。
“這樣不算壞了規矩吧!”只見一旁的胤禛對著面前的胤禵說道。
“應該不算。弘曆的情況我聽說過,要不是他一心想回陸炮部隊,我想像現在應該是一艦的副官帶了。就連寧海德也對弘曆有了一絲的好感。”胤禵對著面前的四哥胤禛一臉開玩笑的笑呵呵地說道。而這個時候的日本滿大街都是身披正白旗鎧甲的旗兵在滿大街的巡邏,說是巡邏其實就是在看到有沒有得意的玩意兒好給自己兄弟們取樂的。而這些正白旗旗兵們一到晚上更是原形畢露,酒館,賭場,藝妓館都有那些正白旗的身影,尤其是藝妓館裡的正白旗旗兵們將那些藝妓給折磨的更是同苦不堪。
“我看這些日本人還不是誠心的歸順我們。你們控制的日本軍隊怎麼樣了!”只見阿布凱對著面前的兩位心腹將領大聲地說道。
“日本是一個等級制度身份森嚴的國家。日本軍隊的成員他們大多數都是武士,信仰一種叫做武士道的精神。據說這種武士道精神十分的殘酷。我看這個日本地方雖然小但是卻到處透露著詭異。要不是大將軍王殿下發明的這些火器。恐怕我們會損失的士兵更多。”只見這名將領對著面前的阿布凱一臉憂慮地說道。
“你呢?”阿布凱聽完後對著面前的另一名將領問道。
“末將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末將以爲還是約束一下我們的士兵吧!要知道大將軍王殿下對九個師的每一個士兵都是十分在意的。”
“而我們的奉天師又是最早組建的一支部隊!而您又是大將軍王殿下的心腹中的心腹要是出了什麼大事的話,我想大將軍王殿下也是會很爲難的。”這名將領對著面前的阿布凱一臉勸誡地說道並且沒句話拿捏的準確至極。
“來人!傳令下去將散落在外的士兵們全部停止獨自活動。立刻返回駐地等待命令。另外,告訴德川幕府馬上著手第二次的裁軍。另外還有告訴天皇皇室和德川幕府將他們的嫡長女都貢獻出來吧,我想大將軍王殿下應該是快要來了。”阿布凱對著面前的六名將領一臉嚴肅地說道。可是說到最後一道命令的時候卻是眉飛色舞。可是就因爲這最後一條命令卻讓他知道了那個看似文文弱弱的正位福晉李靈兒卻有不同尋常的手段啊!並且將阿布凱整得欲哭無淚。
“王!您又要出征啊!”只見胤禵下朝纔回來就走進了書房將自己關在裡面。而時間卻不知不覺的到了午飯時間。一衆媳婦都在等待著胤禵吃飯,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來。這個時候李靈兒站了起來來到了書房輕輕的推開門,看著胤禵正背對著在擦拭自己的盔甲和寶劍不由得出聲問道。
“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嚇我一跳。”只見胤禵轉過身對著面前的這個最溫柔賢惠善解人意的妻子說道。
“哼!不做虧心事,就不怕鬼叫門!臣妾想請問王您這是去哪裡出征。這趟回來又要待會都是漂亮的妹妹啊?”只見李靈兒來到近前將掉在地上的頭盔撿了起來輕輕放在桌子上一臉挪耶地說道。
“我這哪裡是去出征啊?我只不過是將這套和我十一年的鎧甲擦乾淨收起來而已。”只見胤禵將自己的盔甲收到了箱子裡然後摟著李靈兒的細腰走了出去。
而李靈兒回過頭一雙美眸打量了一那單擺獨方的金縷箱子不由得臉上出現了一絲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