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邏輯?什麼問題?”斯塔語氣很直。
“好,就算,斯塔先生你的邏輯沒有問題。”蘇釋晨乾咳兩聲清了清喉嚨,將聲音放大顯然是想要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我方纔將三千萬的支票放在桌上不見了,也就是在我和我這兩位朋友一起去拿東西的時候,而這位斯塔先生跟我在同一間餐廳吃飯,並且剛纔還離開了座位,所以我要求搜這位斯塔先生的身。”
三千萬的支票,放在烤肉的餐桌上,且不說這有沒有可能,最重要的還是三個人全部都離開了,還有沒有比這個更扯的事情?在旁邊圍觀的人都忍俊不禁。
“蘇,這……”黑人警官語氣遲疑。
“蘇?久仰大名,傳聞之中本世紀(jì)最爲(wèi)天才的人。”斯塔語氣不善,“不過話不能亂說,我什麼時候竊取你的支票了?”
“我前幾天剛與一位白人發(fā)生爭執(zhí),而斯塔先生顯而易見也是一位白人,所以就更加證明是他,並且剛纔斯塔先生的臉上還出現(xiàn)了羞愧的紅臉,並且你認(rèn)爲(wèi)我阿道夫.蘇會說謊?”蘇釋晨這語氣完全和斯塔之前傲慢的語氣一模一樣。
蘇釋晨的話讓斯塔無比的憤怒,那什麼羞愧的紅臉,他的紅臉是被蘇釋晨氣的。
黑人警官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麼辦了,蘇釋晨還忽然跳了出來,並且說話的邏輯完全讓人難以理解,不對,應(yīng)當(dāng)說這壓根就不是人類的思維。
什麼叫前不久白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恰好斯塔先生也是白人所以就更加證明這兩個之間有必然的聯(lián)繫?王姍在一旁咯咯直笑,那看得叫一個歡樂。
“蘇,上帝作證,這個要求不太合理吧。”黑人警官左右爲(wèi)難,首先他對於蘇釋晨是很尊敬的,可是這真的不符合規(guī)矩。
“不合理?”蘇釋晨疑惑,“剛纔警官你說這位斯塔先生搜身的要求是合理的,而我現(xiàn)在的要求和斯塔先生一樣。”
“我的要求是有理有據(jù),而不是隨口亂說的。”斯塔冷哼。
“我可沒有隨口亂說。”蘇釋晨道,“我的更加有理有據(jù),你說因爲(wèi)你之前被一個華夏人偷了手機,然後就因爲(wèi)這位……王秋先生對吧?坐在你旁邊,所以你就有理有據(jù)的要求搜身。而我在前幾天與一位白人發(fā)生的爭執(zhí),然後你又跟我坐在同一個餐廳,我爲(wèi)什麼不能要求合理的搜查你?”
“荒謬,完全是強詞奪理,我去洗手間的時候時候……”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爲(wèi)你去洗手間是爲(wèi)了藏偷的支票?”蘇釋晨直接打斷。
斯塔想要反駁,不過蘇釋晨是卻搶先一步說道:“如果你不同意不就是證明你已經(jīng)心虛了嗎?”
這完全是噎得斯塔無話可說,這就是剛纔他對王秋所說的話。
並且還嫌這樣不夠一樣,蘇釋晨隨後還補充了一句:“放心,在這位警官的監(jiān)督之下,我是絕對不會拿不屬於我的東西的。”
“如果沒有支票,蘇作家,你又如何說?”斯塔現(xiàn)在火氣完全是強壓著的,從稱呼上就可以看出來,從蘇變成了蘇作家簡直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了。
“如果不是,那我肯定會非常誠懇的道歉。”蘇釋晨風(fēng)輕雲(yún)淡,所有語氣都是和之前斯塔一樣的。
也就是幾句話的功夫,現(xiàn)場的氣氛發(fā)生了逆轉(zhuǎn),開始蘇釋晨在哪裡哈哈大笑,王秋還感到非常的討厭,他認(rèn)爲(wèi)是嘲笑,而對於王姍是很感謝的,可是隨後就是大轉(zhuǎn)折的是他說斯塔偷了他三千萬的支票,並且從對話等等這些都可以看出來完全是在對於他的事情抱不平。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蘇釋晨完全是將斯塔的所有話都封死了,最後無話可說的斯塔口中蹦出來了一句:“不可理喻。”
“謝謝誇獎,這個單詞我認(rèn)爲(wèi)是對我最好的評價。”比玩嘴皮子斯塔哪裡是蘇釋晨的對手,想當(dāng)初蘇釋晨多少次在發(fā)佈會之上與記者強辯,嗨住全場,不要說一個斯塔,就算是三個斯塔也不是對手,就好像此時斯塔已經(jīng)被氣得吹鬍子瞪眼了。
“好!”咬牙切齒,斯塔道,“那就請?zhí)K作家你好好搜身。”
“陳寧,一會兒你搜搜那位斯塔先生,看看有沒有我遺失的支票。”蘇釋晨將陳寧向前一推,然後陳寧就踉踉蹌蹌的來到了站到了斯塔跟前。
看著斯塔那憤怒彷彿被鬥牛士撩撥了公牛的目光,陳寧心驚膽戰(zhàn)因爲(wèi)他知道斯塔身上哪有什麼三千萬支票啊。回過頭問道:“蘇大爲(wèi)什麼是我搜?”
“廢話,我沒有摸男人的變態(tài)習(xí)慣。”
“可我也沒有。”陳寧嘟囔,然後在黑人警官的監(jiān)督之下進(jìn)行的搜身,也就是上下摸了摸草草了事,結(jié)果自然也是沒有什麼支票的。
“對不起了,斯塔先生我冤枉你了,真的不好意思。”蘇釋晨道歉,語氣是非常誠懇的,樣子也非常的認(rèn)真,不過在末了還補了一句,“啊,真可惜吶,丟了三千萬。”
斯塔可以說是憤怒到了一個極致,不要說接受道歉了,直接扭過頭去,不想看蘇釋晨。
王秋對於搜身還是有一些牴觸,不過最後也還是答應(yīng)了,斯塔搜身可就要仔細(xì)得多了,可是再仔細(xì)沒有的東西就是沒有,搜身結(jié)束從斯塔神情之中透露著不可思議,好像是在說怎麼可能沒有。
“斯塔先生沒有對吧,所以你是不是應(yīng)該道歉。”蘇釋晨道。
“抱歉。”斯塔黑著臉說了一個單詞之後向老闆說將賬單寄到他住所,斯塔是比較著名的一個編劇這點臉還是有的,徑直離開估計是沒有臉呆在餐廳裡面了。
事情圓滿解決,蘇釋晨三人繼續(xù)吃,黑人警察也將旅遊簽證還給了王秋。
——
“怎麼樣?不錯吧,今天這一頓大餐吃得舒服吧,並且還沒有給錢。”蘇釋晨語氣之中透露的是志得意滿,口中還好像小馬哥一樣含著一根牙籤,三人走在大街上。
雖然最後王秋還是被斯塔搜身了,可是卻沒有那樣窩火了,所以除了連連道謝之外,也弄了些實際的東西,也就是幫忙了付了這次這頓飯錢。
王姍從身旁蹦到了蘇釋晨的前面,“蘇大作家,你剛纔真的是太帥了,剛纔那個趾高氣揚的什麼斯塔,蘇大作家你一出手就什麼話都沒有了,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那個王秋是男的,不然就是一個浪漫的異國他鄉(xiāng)英雄救美。”
王姍的話彷彿平地驚雷,蘇釋晨的腦袋一下就炸開了,各種各樣的思緒瞬間充斥這整個腦袋,好像木樁子一樣立在了原地。
“喂,蘇大作家你怎麼了?不會是害羞了吧?矮油,怎麼變得害羞了嘛!”王姍道。
“繼續(xù)。”蘇釋晨回過神,“那什麼我的臉皮城牆一樣厚,最好是再繼續(xù)多誇我兩句。”
“去你的!”
陳寧問道:“蘇大你是怎麼推理出來那個錢包不是王秋拿的?”
“我和你們知道的時間差不多,我之前也不知道。”蘇釋晨道。
“不知道?”陳寧冷汗直流,想想看,如果那個王秋真的是偷斯塔錢包的人,蘇釋晨這樣出頭,可能過不了多久就會出現(xiàn)《蘇釋晨幫助小偷脫罪》這樣的消息了。
“當(dāng)時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蘇釋晨不在意的笑了笑。
陳寧急了:“蘇大,下次這樣的事情可要三思而後行,就好像這次,還用支票那種無厘頭的理由得罪了斯塔,當(dāng)然那個王秋給搜身就好了。”他現(xiàn)在是屬於蘇釋晨的助理,如果真的出了什麼大紕漏,他也是會遭殃,況且三千萬支票這個事情真的很無厘頭。
“無厘頭?”蘇釋晨轉(zhuǎn)過身目光直視陳寧,“首先斯塔沒有任何理由證據(jù),僅僅是一張嘴就要搜身,還什麼讓他搜身就是了?搜身這是侮辱的一種做法!憑什麼!”
“還有你也覺得我剛纔什麼支票三千萬很無厘頭吧,事實上我所用的那個藉口不過是斯塔口中‘證據(jù)’的放大版本,那我問你,憑什麼用這種證據(jù)就可以搜身?”蘇釋晨的反問,陳寧說不出話。
緊接著,蘇釋晨道:“尊嚴(yán)這種東西是自己給的,如果你自己都不看重自己,別人憑什麼看重你?”
“好了,不說了,我們還是去下一站。”上車。
就按照蘇釋晨之前的安排三人來到一個密室逃生的俱樂部,其實這種遊戲在國內(nèi)也是挺盛行的,只不過在規(guī)模之上卻不是那麼的好。簡單來說也就是在密室之中,然後密室之中有各種各樣的東西,找到對其有幫助的工具,一環(huán)扣著一環(huán)的破解,最終從密室之中逃脫。
當(dāng)然這些密室的某處是有監(jiān)控攝像頭的,如果解不開或者是有其他什麼急事都是可以被動呼叫管理的。還有就是在裡面出了什麼問題之類的管理員也會馬上來。
這個是分難度的,簡單,普通,困難,而蘇釋晨他們?nèi)齻€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困難。然後就開始了漫長的巡查蛛絲馬跡的行動。最後是蘇釋晨力挽狂瀾一般的成功的破解了密室,二個多小時,吃午飯再加上在這俱樂部玩的時間,這個時候也差不多四點多鐘了。
並且在密室之中找一些線索也挺累的了,忙上忙下的,這個時候也正好去魔獸語言研究俱樂部,那個是坐著的不用動。
當(dāng)然還需要做一些準(zhǔn)備,做喬裝打扮的,就衣領(lǐng)立起,遮住臉,最後頭上還買了一頂帽子,如果不仔細(xì)看是看不出的,也就這樣,三人混入了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