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今日是喬如心的生日,但她的打扮穿著卻是異常的素雅,一點都不像是過生日的樣子。
她上半身穿著蝴蝶結小立領雪紡襯衫,搭配著一件淡黃色的休閑外套,下半身是略帶破洞的淺白色牛仔褲,腳下是白色史密斯運動鞋,頭上扎著馬尾,肌膚雪白,看起來格外的清麗動人。
她雖不施粉黛,但這卻沒有讓她的魅力減少絲毫,包間內幾名男同學在交談間余光卻不時的落在她身上,眼中有著愛慕之意。
秦洛水沒有轉學之前,在顏值上,班上還有人能有與她相提并論,但秦洛水轉學之后,喬如心在班上可謂一枝獨秀,有這魅力一點也不奇怪。
“你們來了。”
見張凡與卓泰然到來,喬如心展顏一笑,放下手中的飲料,停止了與朋友的交談,向兩人迎來。
“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張凡與卓泰然笑著祝賀道,同時也將早已準備好的禮物遞了出去。
“什么東西,這么小,不會是鉆戒吧?”喬如心見張凡送的禮物盒僅有一嬰兒的拳頭大,很是好奇,準備當場拆開。
喬如心性格屬于直來直往,一點都不含蓄,更像是西方女孩。
“晚上回去再拆。”張凡制止道。
小盒子里面裝著一顆小培元丹,張凡在里面留了紙條,說明了其功效與服用方法。
如果喬如心此刻拿出來,讓包間內的其他同學看到,定會覺得不可思議,很多人不會相信,到時候張凡可沒精力去證明給他們看。
“這么神秘?”喬如心嘀咕了一聲,也沒有再繼續拆,將其收好之后,把兩人引到了座位上,聊了一會,見又有人來,便繼續去招待同學去了。
……
喬如心這一次的生日宴會很奇怪,時間在中午,辦得也很草率,沒有生日蛋糕,沒有許愿,沒有狂歡,吃完一頓飯之后,便將眾人遣散,與其說是生日宴會,更像是一次朋友的聚餐。
“洛水下午三點到東海,待會我們一起去接她,你一定迫不及待了吧?”
聚餐結束之后,喬如心、張凡與卓泰然走在一起,喬如心調笑道。
張凡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以他如今的修心境界,對于情緒的控制極強,就算是他很想見秦洛水,也不會表現得很急切。
因為他深知一個道理,急是急不來的,水到自然渠成。
想到是要去機場接人,自然是要有車才行,于是張凡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讓光頭強給他送一輛車過來。
三人在馬路邊等了一會,一輛黑色的奔馳s系轎車停在張凡面前,從中走出一魁梧壯漢,他將鑰匙恭敬交給張凡,說了一聲之后,便攔下一輛出租車直接離開。
看著停在面前的黑色轎車,卓泰然與喬如心都是略微吃驚,這輛奔馳s系轎車不管怎么說也是上百萬的豪車,一個電話過去,五分鐘不到就有人送來,態度還如此恭敬?
這是要有多好的關系才能做到這一步?
張凡鉆進車門,示意卓泰然與喬如心上車,略微熟悉操作之后,便是駕駛著轎車向東海市機場的方向行去。
“我去,你什么時候學會開車的?”坐在車內,卓泰然看著張凡一副老司機的模樣,驚訝道。
“暑假。”張凡隨意敷衍道,總不能說上輩子吧?
“真不知道你暑假還干了些什么。”卓泰然與喬如心相視一眼,都覺得張凡從上一個暑假回來之后,變化實在太大了。
不但武力值變得極高,還學會了各種技能,例如醫術、開車、籃球……
這些事都讓他們很是疑惑,不過見張凡沒有想要說的意思,他們也不好打破砂鍋問到底,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干得事可多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張凡笑著道。
他上一輩子可是活了足足千年之久,更是修成仙帝之位,最后卻因為天命之爭而隕落。
不過這一世,張凡卻是有著絕對的信心,待得那天命再次降臨之時,定要血殺八方,奪得天命,成就那混沌之位!
轎車一路向東行駛,東海東城機場處于東城區的一處城市郊區,哪怕是以張凡的速度,也足足開了將近一個小時。
當張凡來到東海東城機場時,距離秦洛水下飛機還有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于是眾人顯得無聊,只能躺在車里靜靜的等著。
大概五十多分鐘后,喬如心才接到秦洛水出機場的電話。
張凡眼力很好,在喬如心接電話時就看到了登機樓門口一道熟悉的倩影,他心中不由微微一顫,獨自推開車門向那道熟悉的身影走去。
重生回來,匆匆見了一面,兩人便是因為秦洛水的母親李淞嵐的緣故而分離,如今將要再次見到那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女孩,張凡古井不波的心境,再次掀起一縷波瀾。
“別打了,他都看見秦洛水了。”卓泰然見張凡的模樣,順著張凡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秦洛水的身影,提醒道。
喬如心見狀,無奈掛了電話,兩人在車里靜靜的看著,沒有前去打擾。
“洛水,好久不見。”隨著張凡越來越近,心中卻是漸漸平靜襲來,當走到哪女孩身前時,他才開口。
手中正拿著手機把玩著的女孩聽到這聲音,身軀不由微微一顫,她慢慢轉過頭,露出一張精致的臉龐。
“張凡?”
在她看到張凡時,驚喜的叫了一聲,剛準備撲上去,不過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有所顧忌,最終還是按耐了下來,對著張凡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
張凡明白秦洛水心中的顧慮,向她投去一個安心的微笑,隨后目光落在站在秦洛水身旁的兩人身上。
一名身著阿瑪尼最新款西裝的俊逸青年與一名身著素衣老者。
聽到張凡這個名字時,那青年俊逸的臉龐上不由露出了一絲笑容,他靜靜的打量著張凡,眼神莫名。
那素衣老者卻是看著張凡,眉頭微皺,“你就是張凡?”
“你認識我?”張凡眉毛一挑,嘴角掀起一抹細微的弧度。
他能感覺到這老頭語氣中的審問之意,以他的經驗,略微一想便是明白這是為何。
“夫人吩咐過,禁止你與小姐接觸,所以我希望你的行為能夠收斂一些。”那老者語氣平淡,神色淡漠,雖然是在警告,但是說出的話卻是那么的理所當然。
“你覺得你有這個能力讓我收斂?”張凡笑道,自從他跨入筑基期之后,已經很少有人敢這么對他講話了。
而這么說過的人,不是死就是殘,沒有一個完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