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德國士兵離開了教官,他們認為受到了嘲笑,但是他們要靠自己的實力,打敗一切敵人,哪怕特種作戰是中國人發明的,他們也能打敗中國人。
戰場之上硝煙彌漫,打到狠了,手榴彈什么的早就飛上了戰場,特種兵裝備好,各種新奇的輕型火力更是瘋狂宣泄在戰場之上。
徐正來自大山的男孩,并沒有什么特長,甚至他連沖鋒槍都不會,不過大山里的孩子,與天斗,與地斗,與林間猛虎斗,早就身經百戰,大自然造就了他的與眾不同。
戰場之上他身形矯健,翻轉騰挪,輕松躲開了德國士兵的彩彈,消息在德國士兵的視線之外。
“老大,你說徐正這小子,會怎么突破防線,美國士兵的能力真的不錯,我想就憑他們幾個很難改變戰局吧。”李東豪在劉源耳邊問道。
他不是看不起中國學員,而是德國學員表現出來的戰斗力真的很不一般,就三個人改變戰局的希望真的很小。
劉源身上裹著厚厚的大衣,看不出往日里的氣質,但是從周圍軍官尊敬的眼神就能看出,劉源在他們心中的地位。
“東豪,不是我說你,什么叫特種兵,特種兵就是重在一個特字上,要是常規作戰,別說十個中國學員,就是一百個都夠嗆,但是要是特種作戰,一個人就夠了。美國人輸就輸在他的死腦袋上,有時候強大的工業能力并不能彌補一切。”對于自己這個老部下,劉源還是很尊敬的,但是越是這樣,劉源越要多提點兩句,畢竟他的路不可能只止步在這里。
“我知道了老大,只是老大怎么堅信這三個小家伙能創造奇跡呢!”李東豪被德國士兵展現出來的強大能力迷惑了眼睛,畢竟在他帶領特種大隊之前,他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士兵,他的視角還是有問題的。
“我當然知道,他可是可可的弟弟,你知道嗎?我懷疑誰也不會懷疑徐可的弟弟的,當年黃埔初創,我們連槍都沒有,徐可就敢用胸口面對敵人的槍口,你說我們英雄的弟弟會弱嗎!”劉源自信的笑道。
“或許會吧!”李東豪苦笑一聲說道,他實在沒有想到,老大的理由就這么簡單。
“他們那是干什么!”隨著隆美爾的一句提醒,眾人終于把眼神聚焦在戰場之上徐正他們三個人那里。
其中一個人悄悄的趴在墻角,一動不動的,隨時控制著視角。
徐正拿出一根繩索,這個時候手中的弩終于起到了作用:“咻!”的一聲,弩箭帶著鋼絲飛到了屋頂之上。
“草,我們怎么沒有想到爬房頂。”皮特郁悶的看著開始攀爬的徐正,靈活的就像是一只猴子。
“就你們美國人,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怎么可能會想到從天而降的辦法。”華羅庚手里抱著一個大厚的本子,早晨時間不多,但是并不妨礙他思考運籌學的問題。
自從校長講了運籌學的方法,以前一輩子都算不出的問題,現在五分鐘就能解決了。
三個人在倉庫頂上趴了很長時間,一動不敢動,沒人敢小看德國人,小看德國人的,都已經失敗了。
徐正把耳朵在房頂之上貼了很長時間,一動不動,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輕輕的做了幾個手勢,三個人一塊塊拿起多余的瓦片。
這個時候整只德國學員小隊,最清閑的要數拉佩爾,因為拉佩爾雖然也是學員,但是在實戰上來說,他并不是很擅長的,這也讓他只能老老實實的從事他的參謀工作。
剛才老兵說只有天知道就一句話也沒有說過,剛開始拉佩爾也和其他的學員一樣氣的要死,但是過了一會,拉佩爾也清醒過來。
他認為老兵這是在提醒他什么?但是天知道什么?難道是飛機,貌似這個時候,飛機還不能用來打仗吧。
突然樓頂傳來了瓦片的響聲。
剎那間,拉佩爾明白了老兵的那句天知道的含義。這個時候,拉佩爾不知道有多么恨老兵,提示為什么不說清楚點。
但是這一切都來不及了,拉佩爾剛喊了一聲,注意房頂,還沒來得及做什么?“三個手雷就已經扔到了地上,而且落在了不同的地方。”
“我的眼睛!”不知道多少個德國士兵突然捂著眼睛什么都看不見了。
“大家不要慌,閃光震撼彈的時間效果只有三秒,大家注意敵人進攻的方向,三秒鐘盲射!”拉佩爾的聲音還沒有停止,便傳來了機槍掃射的聲音。
有德國士兵的,也有美國士兵的,明顯短暫的三秒給了門外的美國士兵機會,已經有人突破進來了。
憤怒的德國士兵懷抱著沖鋒槍對著房頂的空洞落地的地點一頓掃射,可是除了房頂上有空洞之外,地上一個人也沒有,只知道剛才從天上掉下來三個閃光彈,但是有幾個人落在地上,根本沒有人知道。
這下子德國士兵在也沒有辦法,安心作戰了,因為倉庫之中就有敵人。拉佩爾已經陣亡了,他的脖子上有厚厚的勒痕,看得出這是弓弦的杰作,但是問什么?拉佩爾只是一句苦笑。
不停的有德國士兵被偷襲,不停的有士兵手里的子彈打光,最后德國士兵還是投降了,不過最后德國士兵投降的時候,他們依然倔強的堅持著對美國士兵說道。
是狡猾的中國人打敗了他們,和愚蠢的美國人沒有關系。美國上校丟光了面子,不過這個時候,對于美國小伙子的表現,他依然非常滿意。
他沒有批評自己國家的勇士,反而拍了拍他們的胸口,告訴他們每個人都是最棒的,上帝會保佑每一個人,讓他們繼續前進。
徐正跟幾個老兵一人手里拿著個雞腿走出倉庫,走之前老兵還拍了拍拉佩爾的肩膀:“小伙子,說你你不信,告訴你天知道,唉!現在的年輕人啊。”
劉源知道這次比試,多少都會讓美國人心里有點不舒服,所有他還是走到美國學員的小圈子:“你們很棒,不管結果如何,你們都盡力了,你們是我們見過除了中國最有信念的部隊。”劉源一一和年輕的美國學員握了握手。
美國上校是個非常陽光的家伙。雖然美國學員表現不好,不過并不妨礙他表現自己,他拉著劉源的胳膊:“校長,你可得和他們教官說說,不能優待這群小伙子了,憑什么德國學員對著肯德基進行饑餓訓練,我們卻沒有這個機會。這不是偏向嗎?如果貴國嫌我們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們可以向國家寫申請,讓他們追加低息貸款的。”
劉源擺擺手:“我們對于兩國學員都是同等對待的。”
“不行,這差距很大,如果他們學不好特種作戰,納稅人會舉報我們浪費他們的錢的。”上校耍寶到。
“呵呵,這個你放心,按照教學大綱,他們將有一次持續兩個月的野外拉練的,這次野外拉練之后,他們將會有一個徹底的脫胎換骨。”劉源笑著說道。
“野外拉練,特種兵的野外拉練是不是很困難!”上校看樣子有點心疼,畢竟這些年輕人也沒怎么經歷過戰爭。
“當然,所有人只攜帶最簡單的武器,但是要負重二十五公斤,從武漢出發一路向西南行進。途經中國的大山、森林、沼澤、河流、草原、雪地,他們肯定有質的飛躍的,如果美國想單方面退出,我不會阻攔的。”劉源解釋到。
“我能知道目的地是那里嗎?”上校問道。
“當然可以,這又不是秘密,我們的目的地是成都!”劉源自信的說道。
“這有上萬里吧!這么遠的路,他們可以嗎?在世界戰爭史上,還沒有這樣的部隊可以走這么遠的路嗎!?”兩個上校都不怎么信。
“或許以前沒有,但是將來就不一定了。”劉源說完之后就消失在人群之后,畢竟生病中,自己還是好好休息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