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麥克自我的講述,莫玲若的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帶著幾分贊許的說著:“真是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么大的本事?”
莫玲若的笑容,如一縷陽光,有那么幾秒,竟然就這樣溫暖了麥克的心。
當他下意識到莫玲若是自己好友的女人時,慌亂的收回自己的手,帶著些許心虛的說著:“以目前的情況,你啊,還需要調養,不能夠過度的操勞!”
看到麥克臉龐上的那絲凌亂,莫玲若并沒有多想,看了一眼躺在一側嬰兒床上的孩子,淡淡的說著:“為了能夠更好的照顧這個小家伙,我也會很努力的調養自己的身體?!?
提到孩子,麥克的視線落在嬰兒床里那個酣睡的小家伙,伸出手來,觸摸了下孩子的額頭,為孩子做了下檢查,淡淡的說著:“這個孩子很健康,你不用太擔心?!?
麥克的那份熱心,對莫玲若來講,是那樣的難得,孩子的健康,對于莫玲若來講,是那樣的難得。
“謝謝!”感激的對麥克說了一聲謝謝,莫玲若有些疲憊的躺了下來,帶著些許抱歉的說著:“我有些累了!”
“休息吧,孩子交給我,我會負責照顧。”看到莫玲若那疲憊的神情,麥克極盡溫柔的對莫玲若做出了許諾。
莫玲若的唇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容,安心的閉上了雙眼,踏實的入睡。
雖然她的身邊總是圍繞著男人,換成是別的女人,一定會為自己的安危擔心著,可是她卻一丁點的恐懼都沒有。
因為她相信沙玉浪的選擇,更加相信這些朋友的為人。
“你是.....”勇在下午的時候,便離開了,一直由周海波負責照顧著莫玲若,因為麥克的到來,周海波才得以在旁邊稍作休息。
來醫院替換勇負責保護莫玲若安全的薛凱,在看到陌生的麥克坐在莫玲若床前后,警惕的看向麥克,帶著幾分敵意的質問著:“你是誰?”
聽到對方對自己的詢問,麥克慵懶的回過頭看了一眼薛凱,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淡漠的說著:“你是薛凱?”
“你是沙玉浪派來的?”早就聽說沙玉浪的身邊總是有兩個外國人做跟屁蟲,想必這位標準性的美國人,一定是那兩個跟屁蟲其中的一位了。
“嗯,我是沙玉浪的朋友,擅長醫術,所以才會被指定來到這里,照看玲若?!?
麥克慵懶的站起來,目光灼灼的盯著薛凱,俊朗的容顏上多出幾分的英氣,盯著薛凱,瀟灑的回答著。
“你是醫生?沙玉浪還真的是個全能人呢,她的身邊什么樣的朋友都有!”薛凱這番話,并沒有任何對麥克嘲諷的意思,可是在麥克聽來,確是那樣的不是滋味。
五官分明猶如刀刻的臉龐上逐漸蒙上了一層寒冷的冰霜,冰冷的鳳眸凝視著不遠處的薛凱,帶著幾分冷意的說著:“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你不用這么緊張,我啊,只是覺得,沙玉浪交友廣泛而已!”看出麥克臉龐上的那份不悅
,薛凱為了不讓病房成為他們的戰場,唇角揚起淡淡的笑容,對麥克認真的說著。
看的出來,薛凱是在嬉皮笑臉,之后礙于莫玲若現在在休息,麥克才放棄了較真的念頭。
為了避免尷尬的氣氛在繼續的蔓延下去,薛凱率先走到了陽臺一個長椅上,尋找到了一個舒適的姿勢,斜躺下后,對麥克認真的說著:“你也休息一會吧!”
“不了,若是要休息,白天的時候,我有的是時間!”只是一句話的事,便讓這兩個男人之間產生了一份隔閡。
話落,麥克坐到了莫玲若的床邊,盯著床上安逸睡容的莫玲若,再看向一臉酣睡模樣的小家伙,方才的怒火瞬間被撲滅。
“你好,我來給患者做下檢查!”一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麥克帶著濃濃的倦意,看了一眼早已經進入甜美夢鄉的薛凱與周海波,眉頭緊蹙,找了個舒適的姿勢,正準備要休息,卻意外的聽到了病房外傳來了一個溫柔的女人聲音。
抬頭看了一眼時鐘上所顯示的時間,是午夜十二點!
麥克疑惑之際,那名身穿護士服,帶著口罩的護士早已經來到了莫玲若的病床前,從盤子中掏出一個體溫表,絲毫沒有叫醒莫玲若的意思,半蹲下身子,想要將體溫表為莫玲若放好。
“我來吧!”看出對方的意圖,麥克帶著些許防范的從對方的手中搶過體溫表,紳士的對護士道謝著:“謝謝你,都這么晚了,還在為病人服務,還真的是辛苦呢。”
透過微弱的燈光,麥克的目光凌厲的掃視著護士的一言一行。
“是我們的職責所在?!迸瞬]有因為麥克的注視而有一丁點的慌亂,正因為這樣,麥克心中的那份防備變得越來越濃。
“呵呵,做護士還真的是辛苦呢,那么就讓我來分擔一下你的辛苦好了,病人的體溫表,我會為對方放好的,到了預定的時間,你過來取就是了!”
麥克一臉的戒備,橫跨在莫玲若與護士之間,堅決不讓對方有任何靠近莫玲若的可能。
自知自己沒有辦法靠近莫玲若,護士只能夠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選擇了妥協,對麥克含笑的說著:“那么就麻煩你了,五分鐘之后,我來取體溫表?!?
話落,護士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步履的輕盈,讓麥克心中的那絲戒備心理變得越來越濃。
透過星星點點的月光,那個體溫表在麥克的手中顯得是那樣的猙獰。
麥克那冰冷的眸光,在星光的照耀下,更具有幾分的冷意。
“喂,不要再睡了,敵人都出現了!”一個完美的計劃在麥克的心理萌生,冷眸落在了陽臺上還在酣睡的薛凱,對其帶著些許怒意的說著。
真不知道沙玉浪怎么會派這個男人來保護玲若,若不是我在這里,玲若只怕性命難保。
陽臺上,薛凱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擺出來一副慵懶的模樣,回眸看向麥克,帶著幾分嘲諷的說著:“這么簡單的事情,你能夠處理好的不是嗎?
”
聽薛凱這樣一說,麥克的心中可以斷定對方早就洞悉了一切,對自己剛剛的想法,不禁有些懊悔。
慵懶的站起來,走到麥克的身邊,從麥克的手中搶過那個特殊的體溫表,臉色凝重的說著:“他們還真的是煞費苦心呢,知道硬的不行,所以就想要智取!”
話落,將那個特殊的體溫表,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看了一眼床頭柜,帶著幾分認真的說著:“床頭柜里,有一只體溫表!”
“你的意思是不動聲色?”既然沙玉浪將這里,完全的交給了這個男人,所以這里的一切都理應由這個男人說的算。麥克帶著幾分狐疑的看向沙玉浪,充滿好奇的詢問著。
“嗯,先看看吧,我很好奇,狗急了會不會跳墻。”
現在是在開玩笑的時候嗎?對薛凱這種玩鬧的心態,麥克表現出來濃濃的不悅。
但以現狀來看,麥克只能夠忍氣吞聲,不做聲,任由對方繼續的胡鬧下去。
麥克來到了床頭柜的位置,將那個自備的體溫計拿了出來,靜靜的等待著那名護士的到來。
“體溫量好了沒有?”才過了三分鐘的時間,那名護士便有些沉不住氣的來到了病房,只是這次,他手中換了一個托盤,托盤上放了一陣藍色的液體,只是一眼,麥克便可以斷定這藥是讓人心臟驟停的毒藥!
而薛凱則是假裝熟睡的樣子,實則偷偷的觀察著這邊所發生的事情,為的是讓對方卸下戒備。
“量好了,體溫很正常!”話落,麥克將體溫表遞到了護士的手中,帶著幾分認真的說著。
體溫正常?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護士的眼眸中閃過一份驚訝,隨后從麥克的手中接過體溫計,盯著體溫計所顯示的數值看了一眼,帶著些許怒意的說著:“這不是我剛剛給你的體溫計?!?
“哦,對了,忘記對你說了,你剛剛給我的體溫計被我不小心摔碎了,所以我就找出了這個自備的體溫計為病人量體溫。”女人,我看你接下來的戲要怎么去演?
雙眸凝視著女人那逐漸陰郁下來的臉色,麥克的薄唇輕抿,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期待著接下來女人的下一步舉動。
女人氣惱的握緊了那個體溫計,看了一眼手中托盤里的毒藥,經過一番心理調整后,對麥克綻放出來燦爛的笑容,禮貌性的說著:“那么請你讓開一下可以嗎?我要為患者注射常規的保胎藥!”
未等麥克讓出來位置,女人便端著手中的托盤,朝著莫玲若的病床前擠著。
“保胎藥?請問你這是什么保胎藥?。款伾趺催@么的鮮艷?”
看出對方想要破罐子破摔,對莫玲若強行的注射毒藥,麥克又怎么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一把將女人從莫玲若的病床前拽了回來,眼神帶著濃濃的戒備,向對方厲聲詢問著:“是黃體酮?又或者是.....”
“對,就是黃體酮!”聽到麥克的詢問,這名護士一臉的慌亂,焦急的對麥克做著回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