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辰一個意念催化,從游戲里面退了出來。摘下頭盔卻是見雷昆及其他專家們卻是一臉恬靜,有如沉睡中的嬰兒。“玩游戲可以,但要記住你們還需要擔負起整個游戲的有效運作。”林天辰搖了搖頭,留下一張字條后離開了研發(fā)基地。
走出基地的林天辰撥通大蛇的電話道:“大蛇,組織一批頭腦靈活的成員專職玩墨道,再在其中挑選一批精英擔負著團隊的隊長,定期向我匯報情況。現(xiàn)實中我們擔負著國家的反恐后備,虛幻世界里我們一樣要挑起這個擔子,明白嗎?另外我現(xiàn)在過去風(fēng)云總部,你陪我去到那犧牲掉的兩個兄弟家里去,他們是為我們兄妹而死,我需要去看看他們的家人。”
“好的,我會安排下去,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去接您?”
“不用。”林天辰掛下電話剛準備驅(qū)車離開雷昆卻是從研發(fā)基地跑了出來,“老大,你太不夠意思了,出來了也不叫我一聲。”
林天辰拍了拍雷昆的肩膀,淺笑道:“我琢磨著國安最近可能會找上你,好好表現(xiàn)吧!”
“國安找我?他們找我做什原么?我又沒犯什么事。”雷昆一臉疑惑道。
“放心,找你一定沒壞事。小子,記住,千萬不要逞驕自傲,也許用不了多久你就是世界首富了,那個時候國內(nèi)外會有更多的誘惑等著你,千萬別被蒙蔽了雙眼。”
雷昆正色道:“老大,放心吧!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我會先和你商量的。”
“好兄弟!我有事先走了,改天一起喝一杯,別望你叫上你女朋友。”說完鉆進汽車飚馳而去。
對于不能親手為兩位死去的風(fēng)云成員手刃仇人林天辰一直是耿耿于懷,他估計的不錯,那倆奉命保護在林思思身邊的成員正是被段正揚槍殺。只是他卻一直以為段正揚因為孤兒院肇火案而得到了法律的自裁,殊不知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功利用那場刑場設(shè)計潛逃到了日本,且今生今世都不敢踏足國內(nèi)半步。
段正揚逃脫了法律的懲罰,取而代之的卻是殷飛鵬和那個叫西子的獄警為了贖罪而雙雙選擇了自殺。兩位以死成員的家坐落在B市M縣境內(nèi),風(fēng)云山莊碰頭后林天辰便與大蛇一同驅(qū)車而去。
在車上林天辰丟給大蛇一份文件道:“沈慈,生物基因與遺傳學(xué)有名的學(xué)者,現(xiàn)加入M國國籍,和妻子一同生活在M國的夏威夷,你將資料傳給分布在這個國家的紅粉成員,叫他們查一下他們的詳細住址,有了線索立即告訴我.
好的.大蛇開著車,一手收好文件道:會首,天風(fēng)臨死之前曾和我說過那個叫花豹的人也許不在國內(nèi)了,他查了很久都沒有查到,你看這事是不是也叫紅粉殺團的人接受去查?”
林天辰搖了頭,接著道:“不用,我早該知道國內(nèi)他是呆不下去了,現(xiàn)在黑手黨和山口組之間怎么樣了?”
“依舊是同盟陣營,不過據(jù)紅粉殺團調(diào)查到的報告說他們只是在相互利用,因為兩放的勢力勢均力敵,所以結(jié)盟來牽制我們風(fēng)云會和墨道。”
林天辰冷笑道:“是相互牽制的關(guān)系,但他們兩者之間卻大不相同。歐洲人向來奉行強者立世,他們是欺善怕惡的,在他們眼里誰要是比他們強他們就甘愿附庸,屁都不敢放一個。而倭人卻大不相同,在他們眼里一直都自奉自己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強大的民族,想要扳倒他們你必須狠狠的踩在腳下,用拳頭,用金錢,用各項比他們強大的勢力來壓垮他們。”
“會首的意思?”大蛇疑惑。
林天辰淡聲道:“在國內(nèi)我們基本沒有對手了,論勢力無人與我們抗衡,論金錢用不了多久我可以買下半壁江山。這些天我想了很多,他們的聯(lián)盟是想來對付我們的國家,我們風(fēng)云會只是他們用來對付國家的一道屏障。早在國外資本制度最先萌芽時我們國家就開始落后了,而那個時候正是他們飛速發(fā)展的黃金時期,所以在多項科技和文化領(lǐng)域都遠超我們國家。現(xiàn)在報紙大肆的吹噓我們擁有了多項高端技術(shù),如今的這場改造制度最先從我們國家開始,他們看到了遠大的成就已經(jīng)開始感到恐懼起來了,并且說這次高端改造是我們對他們的一種威脅,所以我估摸著他們會在多方面聯(lián)合起來抵制我們和我們的國家。”
大蛇聽的明白,笑道:“會首打算怎么做?”
“我不殺人但并不代表我不渴望強大,我們是黑道,黑道只能黑制黑,用拳頭來打下敵人高傲的頭顱,所以以后我想將重心向海外轉(zhuǎn)移。倭國畢竟是近鄰,我暫時倒想知道他們想玩什么花樣,而對于歐洲只要我能證明我們比他們強,他們一般不敢為難我們,因為他們害怕。”
大蛇點頭道:“我明白會首的意思。”
林天辰淡笑道:“所以我需要你秘密的聯(lián)系迪慕龍,你們聯(lián)合起來將黑道生意進軍,如果能讓成員混進這兩個組織更好。”
一個小時的車程后兩人終于到達了M縣兩成員的家,兩成員本是胞兄弟,名陳風(fēng),陳云。名字是他們加入風(fēng)云會后為表示對風(fēng)云會的忠誠而改的,而這倆兄弟也確實做到了。
走進陳家,一位白花蒼蒼的老婦人和一個約莫三十歲上下的清秀女子早早的就等候在了門口,見林天辰和大蛇下車,老婦人和女子忙上前迎接,雖然面上強擠笑容但林天辰看的出來兩人的心里背著莫大的痛苦。
“會首好!蛇總管好!”那女子攙扶著老婦人走到林天辰面前恭聲道。女子參拜的姿勢讓林天辰倍感訝異,大蛇在一旁道:“這位女子是陳風(fēng)的妻子,也是我們風(fēng)云會成員,這位是他們的母親。”
看到老婦人那花白的兩鬢,如溝壑般縱橫的蒼老臉龐,林天辰甚感愧疚,在眾人都不曾感覺之時他卻是“撲通”一下屈膝跪在了老婦人的面前,大蛇和那對婆媳大感惶恐,女子和大蛇想上前扶起卻又怕有失冒犯,陳母卻是一臉慈祥道:“孩子,你這是干什么?”
林天辰跪在地下擺了擺手:“讓兩位兄弟無故為我們兄妹丟失了兩條性命,讓我對此愧疚萬分,老媽媽,兩位兄弟是為我而死,他們不能為您盡孝了,以后就讓我來代替他們?yōu)槟M孝吧!”
陳母笑著搖了搖頭:“孩子,從我兩個孩子加入風(fēng)云會的那天起我就知道終究會有這一天,但我為他們感到驕傲,不為別的,因為我知道風(fēng)云會不是單純的黑社會,它還是我們老百姓的保護傘,當初如果沒有風(fēng)云會救下我們母子三人,我們母子恐怕早就不在這個人世了,既然我們的命都是風(fēng)云會給予的,那么他們兩兄弟自然要以命相報。”兩婦人的話讓林天辰倍感震驚,一個老婦人竟然能如此的通明理,這讓他萬萬想不到。
老婦人含笑著將林天辰從地下扶起,牽著他的手向屋內(nèi)而去,慢慢向林天辰講敘了風(fēng)云會當年是如何救下他們母子三人的。
那個時候陳母剛生下陳家胞兄弟不久,丈夫也在那個時候染上了毒癮,隨著毒癮的越來越大慢慢的家里值錢的東西都被變賣光了。陳母曾多次相勸丈夫回頭,但丈夫非但不聽,卻更加變本加利,由于家里實在沒有了拿的出來變賣的東西。一天深夜,丈夫竟然泯滅良心的趁陳母熟睡之跡將兩個嬰兒偷偷抱出,以圖賣掉自己的親骨肉來換取毒品來源。陳母睡醒后沒有見到睡在身邊的那個嬰兒,頓時像發(fā)了瘋似的一路追去,最后就在他丈夫在與毒販用櫻兒作交易的時候卻被他發(fā)現(xiàn),多次的苦苦哀求丈夫始終無動于衷,甚至還動手重打了她。嬰兒被毒販抱走,換取的卻是一包白粉,就在老婦人絕望之跡剛好幾個風(fēng)云成員經(jīng)過,從毒販手里救下了陳家兄弟。老婦人自知自己無力撫養(yǎng)兩兄弟得知風(fēng)云會是一個大幫會后便請求讓兩兄弟加入風(fēng)云會,有了依靠以至于不讓他們活活餓死。而陳家兄弟也自襁褓中就加入了風(fēng)云會,最后訓(xùn)練成了風(fēng)云道的成員。
老婦人說完這些那飽經(jīng)滄桑的溝壑臉龐上也早已是清淚兩行,陪坐在她身邊的林天辰和大蛇都默不作語。
上了香,鞠了躬后林天辰為老婦人留下了一大筆錢,并保證以后只要有時間就會來多看看她。讓人太感壓抑的氣氛林天辰從來不愿多作停留,最后在老婦人的熱情挽留下告別了婆媳兩人。
從陳家出來林天辰便與大蛇分開,獨自一人向著B大的校園駛?cè)ァ?
對于林天辰三天兩頭的不到校報道文湘香也管不住,而林天辰自第一天報道就和學(xué)校高層打過招呼,同時還拿出了國安證件的他學(xué)校自然不敢去過問有關(guān)他的一切,現(xiàn)在文湘香與林天辰有了肌膚之親,未婚妻之名后她就更不會去約束他了。這段日子的接觸讓她對林天辰的秉性還是十分了解了,要想做個讓他疼愛的女人必須先學(xué)會溫慈,遷就以及體貼與服從。其他幾女是這樣做的,她們認為這是一種幸福,文湘香是后來者自也是甘愿隨波逐流,愿意慢慢的從中品嘗這份甜蜜而幸福的感覺。
汽車離開M縣地域進入了市區(qū),車子剛上市道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可視電話畫面上的雷昆一臉焦急之色。林天辰皺了皺眉,表面平靜心里卻祈求著最好不要是游戲內(nèi)測的反響不好,最好不要告訴他沒有成功。
按下電話道:“什么事?說吧!”
“老大,你的導(dǎo)師花無道剛剛急病住院了,你來看看吧!”雷昆卻是焦急又擔憂道。
“他住院你怎么會這么緊張?”林天辰問道。
“老大,你快來吧!導(dǎo)師說想見見你,我們研究基地的專家?guī)缀跻话攵际撬ㄟ^介紹與牽線引進的,現(xiàn)在他住了院我當然著急了。”說完便掛了電話。
剛準備去學(xué)校的林天辰不得不臨時改變注意,將車子掉頭后向著醫(yī)院駛?cè)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