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所有記者,領導均被外面這群人驚動了。
“這些人是來干什么?難道是劉伯伯安排的?”坐在主席臺中央的易小寒若有所思的思考著,易小寒不著痕跡的微微轉過頭憋了劉光緒一眼,只見劉光緒也是一臉的愕然,眉頭緊皺著。
“果然不是劉伯伯安排的。”易小寒回想起剛才那些人說的話,什么說真話?真像?看來這暗地里有人故意安排啊,不然誰會沒事做跑過來找事做?
會議室的記者將照相機全部對準了會議室外面的那群人拍攝,似乎生怕漏了一點東西似地,連會議室角落兩邊的攝像頭也是轉了過去朝著那群人拍攝。
“我么要說真話…”
“讓我們進去。”
“不要攔著我們,我們要揭露一些事情!”
“……”
“易小寒同學,能讓這些人進來接受我們的采訪嗎?不然大家都會懷疑其中有什么陰謀,我相信這里眾多的記者都等待著他們進來,而電視機前的觀眾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一個年齡將近三十歲的男記者走到易小寒身前很有禮貌你的說道。
劉光緒沒有什么舉動!只是緊皺著眉頭而已…
主席臺上的其他領導見到劉光緒沒有說話,所有人都選擇了沉默!
易小寒看了看會議室門口的那群人,足足有七八人之多,每個人皆是一副憤怒的表情,不過當他們的目光接觸到易小寒的目光時,眼中掠過一道微不可查的陰森!
會議室寂靜,寂靜的可怕……
會議室每一個人的目光都緊盯著易小寒,等待著他的回答。
“讓他們進來接受采訪。”易小寒微微一笑,朝著會議室旁邊的工作人員揮了揮手說道。
會議室門口的工作人員心中當然知道這個記者招待會是專門為這個年齡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年舉辦的,他都說話了,自己當然要聽他的命令,于是工作人員不在阻擋這些人進來。
一個年齡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第一個沖了進來,飛快的跑到記者旁邊指著易小寒罵道:“這個易小寒是個敗類…我們大河村被他害死了。如果不是他我們大河村現在也不會那么落后。”
“就是,他只不過是人面獸心的人,在學校毆打學生,讓上面把投資我們大河村的那筆資金給收了回去。”這時候另外一個中年男子也來到了記者旁邊加油添醋的說道。
“這個小雜種怎么還在這里?難道打殘了人還沒人管嗎?難道罪犯還可以逍遙法外嗎?”一年齡將近四十歲的婦女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知道我們是窮人,雖然我們窮,但是我們還是要說真話,我們要揭露這個易小寒的罪行,難道他認識一些大官就可以將人打殘?就可以逍遙法外?我們今天就是要舉報他,我不怕他報復,反正我什么也沒有就只有一條老命,也不在乎死不死的!”又有一個中年男子走到記者旁邊,一臉視死如歸,大義凌然的說道。
又有一個婦女走到記者旁邊,緊緊的抓住記者的衣服,神情激動的說道:“我們一個月掙不到多少錢,好不容易等來了上面投資我們大河村,現在什么都沒了,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一定要幫我們把這易小寒繩之于法!”
……
所有人皆是面面相覷,這些人把易小寒說的就好像一個十惡不赦的惡徒。
以前什么明星招待會,什么公司招待會全部都是暗中安排一些人過來炒作自己,說自己怎么怎么好,這次招待會怎么就見到這些人說主角壞呢?
“咳…咳”一脖子上還掛著照相機的男記者輕聲咳嗽了兩聲,將呆滯的眾人驚醒過來,然后走到那群人身邊微笑的說道:“我們也不能聽你片面之詞,我們還要問問當事人!你們可以先坐坐嗎?讓我們問問當事人在說。”
那群人似乎很不喜歡這個男記者似地,一臉不快的說道:“好!”
這時候的記者才反應過來,拿著照相機四處拍攝著。
男記者又是一臉微笑的走到易小寒身邊問道:“小寒同學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易小寒并未先回答男記者的問題,而是眼光掃視了那群鬧事的人,這幾個人自己都非常的陌生,易小寒敢肯定這幾人絕對不是大河村的村名!大河村才一丁點兒大,大部分村名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這幾人口口聲聲說是大河村村名,自己腦海中怎么沒一點印象?這是一場陰謀!一場裸的陰謀!
臺下幾個鬧事的人接觸到易小寒的目光皆是得意的迎了上去,似乎再說:“就要搞你,你能怎么樣?”
當剛才那個罵易小寒“雜種”的婦女接觸到易小寒目光時,令得她渾身都是泛著細小的雞皮疙瘩,差點嚇得屁滾尿流!因為他在易小寒的目光中感到了殺意,裸的殺意!
易小寒并沒有因為這個婦女陷害自己而生氣,而是因為他罵自己是小雜種所以才讓易小寒有一種想捏死他的沖動,你們可以侮辱自己,可以罵自己,可以打自己,我可以忍。但是你們不能侮辱自己的父母!這同樣是易小寒的逆鱗!
“是真的。”掃視完畢之后,易小寒毫不忌憚的說道。
轟
一層層的議論聲猶如波浪般在會議室傳開…
“我們說的是真的。”
“你看他自己都承認…”
“把他抓起來!”
那一群不懷好意的人群大聲喊道。
易小寒身前的男記者朝著那群人拱拱手,示意他們安靜下來…見到男記者的舉動那群人果然不再四處點火,安靜的等待。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男記者并沒有因為易小寒的這個回答而鄙夷他,反而臉上有著一絲欣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