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肖母如釋重負(fù)松了口氣,她就擔(dān)心趙恒不肯善罷甘休,肖家和他趙家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他們住的是紅磚瓦房,而趙家是一片規(guī)模宏大的莊園。
正當(dāng)肖母認(rèn)為這事過去的時候,趙恒眉頭一揚(yáng),“但是話我可得說清楚,他如果是來我趙家莊做客的,我還是歡迎,可想當(dāng)娶曉艷,門都沒有!”
“趙恒,你有什么權(quán)利決定我的終身幸福?”肖曉艷氣急敗壞呵斥道,她心頭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倔強(qiáng)。
“曉艷,你少說兩句。”出乎意料的是,肖志雄此時開口了,他沉喝一聲,嚇得肖曉艷一跳,往常父親都是沉默寡言的。
自從欠債的事東窗事發(fā)后,他陷入了一蹶不振的狀態(tài),只是最近好轉(zhuǎn)了一些。
“爸,這都什么年代了,你以為還是指腹為婚么?”肖曉艷腦中靈光一閃,反駁了一句。
“你,你敢吼我?”肖志雄似乎受到了打擊,肖曉艷是那種逆來順受的性格,即使有怨氣和不滿,也會壓制在心頭。
但這次,她與眾不同的表現(xiàn),由于吳斌在一旁,她不僅沒有絲毫膽怯,反而底氣十足。
“好你個不孝女,翅膀長硬了!”肖志雄,面色一沉,又忘了之前的內(nèi)疚。
惱羞成怒的肖志雄沖上去一巴掌甩出,眼看著就要打中肖曉艷。
但吳斌怎么會袖手旁觀呢,千鈞一發(fā)間抓住了肖志雄的手腕。
趙恒冷眼旁觀,瞧著熱鬧,有幾分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他巴不得肖志雄看吳斌不順眼。
這樣吳斌想要成也肖家的女婿,就不是輕而易舉的。
即便肖曉艷鐘意吳斌,也要考慮家里的情況,肖志雄不是欠了二十萬的債務(wù)么?
憑借著肖家那點(diǎn)底蘊(yùn),砸鍋賣鐵都沒湊不出二十萬,他趙家直接扔出三十萬禮金。
二老都沒見過什么世面,毫無疑問會怦然心動,吳斌先入為主的觀念,又相當(dāng)矛盾。
注定今日的肖家,將發(fā)生一場別開生面的鬧劇。
“你要打我?!爸,你是不是鬼迷心竅了!”肖曉艷倍感委屈,淚花在眼眶閃動,想起她伏案疾書,為學(xué)校提建議,盡可能管理好學(xué)生。
多拿一點(diǎn)獎金,被同事們稱為小財迷,她都無怨無悔,如今回到家中,由于一個趙少爺,父親又陰晴不定的打罵,她柔軟的女流之輩,哪能忍受得住。
“嗚哇。”肖曉艷嬌軀顫抖,肖母見情況不對,不斷安慰著她。
“老頭子,你是不是傻了啊,咱女兒千辛萬苦為你籌集了二十萬,你就這個態(tài)度?”以前肖母較為畏懼肖志雄,農(nóng)村的觀念便是重男輕女,本來生了肖曉艷后,他們還準(zhǔn)備要個男孩。
但肖志雄老是力不從心,耽誤幾年,后來怎么折騰都不行。
在得知肖志雄欠債的事,肖母大病一場,還好她體質(zhì)不差,逐漸恢復(fù)了。
一時間,肖志雄沉默不語,這是他的傷疤,他的確欠母女太多。
“什么,曉艷弄了二十萬?怎么來的!”趙恒激動不已,滿臉狐疑,一個美艷如花的女子,有本錢賺二十萬,但途徑很特殊。
他撇了撇嘴,惡狠狠了盯著吳斌,一種猜測浮上心頭,這家伙穿的是
衣冠楚楚。
估計是有錢公子哥,但就算是強(qiáng)龍,到了趙家莊,都壓不過他這地頭蛇。
“用不著你管。”肖曉艷嬌聲道,母親安慰了一番,她緩和了不少。
“小妞,你不要太過分了,給你點(diǎn)面子,是看得起你。”趙恒眼底寒芒一掠而過,古人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一忍再忍,與他之前性格截然不同,此時發(fā)作了,露出人面獸心的本質(zhì)。
“呵呵,我看你還沒搞清楚,到底誰得寸進(jìn)尺!”吳斌突兀地插了一句,輕笑兩聲,給人一股難以抗拒的信服力。
劍拔弩張的氛圍彌漫開來,趙恒雙目圓睜,他可不是一個鄉(xiāng)野村民,而是個地地道道的土豪。
“小子,咱們走著瞧。”趙恒咬牙切齒吐出幾個字,旋即拂袖而走。
肖曉艷暗自松了口氣,朝著吳斌投去感激的神色。
“媽,你怎么接待這種人啊。”肖曉艷不無責(zé)備,倘若不是吳斌在場,父母肯定會遵從趙恒的意思。
她心知肚明,父母都是老實(shí)巴交的農(nóng)民,在村支書兒子面前,想抬起頭來都不容易。
“哎,那趙少爺強(qiáng)行要闖進(jìn)來,我和你爸難道攔得住?”肖母唉聲嘆氣搖了搖頭,肖志雄仍舊默然,身為男人就應(yīng)該頂天立地的,擁有無窮無盡的豪言壯志。
但到了他這個年紀(jì),只圖一個安逸,怎奈欠下一屁股債,其實(shí)事后肖志雄也思考過,不是他推卸責(zé)任,之所以他會踏上賭博的不歸路,絕對和那些狐朋狗友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他們一個個混的不差,也沒見在肖志雄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的時候,出手援助。
本來說的好聽,他們竭盡所能的承擔(dān)肖志雄的損失,起初肖志雄輸光了積蓄,他們借些錢給肖志雄,但肖志雄一贏錢,他們就瓜分了,除去吃喝,肖志雄幾乎贏不到什么錢。
基本是倒貼的局面,隨即,他意識到了小賭是不行的,于是四處找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籌錢,但借一次輸一次,本來他借了就沒能耐償還。
很少人愿意借第二次,積少成多后,就有二十萬了。
“好吧,媽,你不可以再拿我的婚事當(dāng)籌碼,不然我再也不回來了。”肖曉艷一本正經(jīng)道,表明了她堅決的心思。
“行行,不會了。”肖母嚇了一跳,沒想到女兒如此果斷,她大有深意看了一眼吳斌,看來吳斌對女兒還是不錯的。
否則肖曉艷不會說出這般強(qiáng)硬的話,四人進(jìn)了屋后,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吳斌使了個眼色給肖曉艷,后者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行李箱打開,旋即從隔層中,掏出一個小方盒子。
小心翼翼地走到了父母跟前,打開了盒子,一疊疊整齊的毛爺爺,擺在里邊,二老頓時眼前一亮,這是一種強(qiáng)烈的視覺震撼。
二十萬在他們看來,是個天文數(shù)字,連肖志雄都想不通,怎么不知不覺間,自己就輸了那么多錢。
毒癮一旦犯了,連他自己都克制不住,幸好他改過自新,否則一家子都難以翻身。
“這,這是你男朋友給的?”肖母下意識問道,眼底掠過一抹炙熱的光芒,看待吳斌的眼光截然不同了,盡管她之前得知了這一消息。
但親眼所見和道聽途說,那絕對是兩碼事,肖曉艷嘴角含笑,不
無歉意的看了一眼吳斌,沒想到吳斌點(diǎn)點(diǎn)頭,能理解她的苦衷。
“小斌,感謝感謝啊,你可幫我家大忙。”肖母握著吳斌的大手,不停的顫抖。
“沒事,你是我岳母,做這些還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再說,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呢。”吳斌財大氣粗地拍了拍胸脯,娓娓道來的一席話,就拉近了他和肖母的距離。
雖說和肖母接觸的時間不長,但吳斌能了如指掌的拿捏,這番話說著肖母樂呵呵的,差點(diǎn)沒當(dāng)面把肖曉艷許配給吳斌。
“好,有你這話,我絕對放心把曉艷交給你!”肖母拍了拍吳斌的肩膀,即便一旁沉默寡言的肖志雄,都按耐不住的喜悅。
自己身上的包袱,輕松了許多,雖然他心中對吳斌有些成見,但見到他舍得一口氣拿二十萬出來幫助肖家,就充分證明吳斌在乎肖曉艷。
不像那趙恒,一心只想著得到肖曉艷,盡管拿出來三十萬,卻是他老子肯掏錢。
隨后,吳斌進(jìn)了房間,他發(fā)生雖是紅磚瓦房,但這個房間的裝飾,給人一種溫馨和親切的感覺,桌子上擺放著老式的電視,過了時的飾品,看來是肖曉艷的閨房!
吳斌躺在床上,看了會電視,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此時肖曉艷在和母親促膝談心,簡單的介紹了吳斌的情況,肖曉艷并沒有告訴母親,吳斌是她的學(xué)生,農(nóng)村的觀念有些不同,女子要嫁人,一般會選擇年紀(jì)比自己大的。
好在吳斌的外表,能夠迷惑他們,當(dāng)母親直言不諱詢問她和吳斌有沒有發(fā)生什么,肖曉艷臉紅心跳的跑走了,偷偷摸摸踮著腳,邁進(jìn)了自己的閨房。
發(fā)現(xiàn)吳斌處于熟睡中,關(guān)好門后,來到吳斌手邊,伸出青蔥一般的指頭,摸了摸他剛毅的臉龐,突然,吳斌睜開眼睛,身手一竄,抱住了肖曉艷。
“啊。”佳人驚呼一聲,面頰滾燙,猝不及防之下,丟到在吳斌懷中,一股濃濃的陽剛氣息,讓她芳心大動,雖然和吳斌有過幾次親密的接觸,但沒有一次,在床上這種特別的位置。
“吳斌,放,放開我啊。”肖曉艷急不可耐嬌嗔道,不過在吳斌聽來,和誘惑勾引沒什么區(qū)別,吳斌頓時小腹一陣陣邪火升起,一雙邪惡的大手,極有規(guī)律地在肖曉艷身上游走著。
佳人嬌軀不斷掙扎著,但在吳斌面前,是徒勞無功的,反而肖曉艷胸前的飽滿豐挺,讓他春心蕩漾,忍不住抱緊了些。
這樣的情況,使得肖曉艷逐漸無力,呼吸也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雙眼迷離的俏麗模樣,盡顯嫵媚的風(fēng)韻,吳斌動作不慢,三下五除二就褪下了她的衣衫,頓了頓,似乎在考慮著,到底要不要就地正法。
此時可謂是地利人和的,縱然談不上天時,只要吳斌抓緊時機(jī),一切都不是問題!
“吳斌,不,不要,嗚。”肖曉艷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嗯嚀,吳斌好似充耳不聞,她面帶急切,這樣下去,只怕她的處子身,就交代在從小到大的閨房。
吳斌感覺枕邊濕濕的,定眼一看,肖曉艷已然是淚流滿面,他嚇了一跳,趕忙停手,即便是探入了芳草萋萋之地。
他也能克制住邪火,轉(zhuǎn)瞬一想,剛才的確有些過分了,本來只打算調(diào)戲一番肖曉艷,哪料到就歪打正著扯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