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這件事，我覺得不能片面的去看待。”葉霄笑嘻嘻的說道。
“嗯，確實應(yīng)該一分為二來看待。”老人沒有讓葉霄繼續(xù)說下去，“那么小葉啊，你看，要不這樣，國家呢，雖說不是很富裕，但是，幾百億我想還是能拿出來的。是吧？。”說著老人看向了一號首長。
后者見狀連連點頭。
“但是……呵呵”說著老人往沙發(fā)靠墊一靠，笑而不語。
葉霄一看老人這神態(tài)，頓時提高了警惕。這樣的情況有點不對頭啊說有錢，卻又不肯借？什么情況？
葉霄的目光在極為老大的臉上來回逡巡，希望能從其中某一個人的表情上找到哪怕一點點的破綻。但是，這一次他又失望了。
四位大佬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董建武依然半瞇著眼在那里品嘗著老人這邊的極品大紅袍。仿佛一輩子沒喝過似地。濤哥和江哥兩人也似乎很有愛地在商量著什么“國家大事”，一時間兩人親熱地不行。
老人呢，則是好整以待地看著葉霄。
葉霄思量著，腦筋轉(zhuǎn)過了無數(shù)的彎，最后還是先準(zhǔn)備迂回一次。
“老爺爺，您看，我們還是來談下這個藥的價格，您是服用者，您看給出個價如何？相信您知道這個藥能帶來的市場。我們天南集團愿意以最優(yōu)的價格和國家一起，進一步開發(fā)它。”葉霄顧左右而言他。
這也不能怪葉霄，是在他真的猜不透這位老大腦子究竟在想什么了。當(dāng)然葉霄其實也不是沒有想到過一個情況，只是有點太瘋狂了，讓葉霄不敢去想。
“那也行啊呵呵你要什么價格？”老人聽了葉霄的話倒也不急，端的是穩(wěn)坐釣魚臺。
“這個價格嘛……”葉霄做沉思狀，“五億”葉霄再次伸出了五根手指。
“人民幣？”老人試探道。
“美元”葉霄肯定道。
“恐怕值不了吧據(jù)我所知，你們自己研究時，也就投入了七八億人民幣的樣子。”老人討價還價道。
“老爺爺，這個不能比啊誰都知道一項技術(shù)在開頭的階段是最艱難，只要渡過這個階段，就相對容易多了。你說是不是？這項藥物的技術(shù)，我個人覺得應(yīng)該能成為國家在國際談判的重要籌碼之一。而且，您看，有了我們的基礎(chǔ)，國家可以省出許多的時間去從事其他的研究，不是嗎？。”
葉霄說得也算是有理有據(jù)，滴水不漏了。并且還將時間也計算進了成本之一，甚至還扯到了國家外交問題。說白了，也就是用時間和那一份優(yōu)先權(quán)來賣價錢。
“奸商，你比你老子更奸。哈哈”這回老人也沒有客氣。
“呵呵”。葉霄撓頭尷尬一笑。他知道老人已經(jīng)看破了他的意圖。不過又有什么呢？他是一個商人的兒子。當(dāng)然是想把自己手中的東西買一個好價錢了。
經(jīng)老人這么一說，其他人看向葉霄的眼神變了，一幅“你是奸商。的樣子。
“好了，我也不跟你磨嘴皮子了。”老人罷了
罷手，隨即又道。“你也別跟我提什么價值不價值的了。一口價，2億美元。別再提這個小事了。”說完，老人還不忘記頗有深意的看著葉霄，意思不言而喻。
葉霄從老人的眼神里讀懂了三個字：不講價
“爺爺啊。您這砍價真夠狠的了，一下了砍了百分之六十，三億美元，近二十億人民幣呢。”無奈的搖了搖頭，話又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有什么可說的，不過還是忍不住抱怨一句。
“你小子別給我打馬虎眼，我還不知道你嗎？。”老人不留任何情面。
“行，您老都這樣說了，我也沒有什么可說的，就這價吧。”葉霄也豪爽了。
見葉霄答應(yīng)下來了，其他人臉上也有了笑容，看向老人的眼神全是崇拜之色。一個砍價就是三億美元，要是多來幾回……
“嗯，沒問題，什么時候把技術(shù)合同送過來，錢就給你。”說完。老人的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又說出了兩個字。“不過”
葉霄的心一下懸了起來，腦中自然閃現(xiàn)出三個字。“有古怪。”
“娃娃啊，兩億美元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不過嘛，幫你研究兩顆衛(wèi)星的事可是需要大量人力物力的啊，所以嘛，除了經(jīng)費由你負(fù)責(zé)之外，那些科研工作者的工資也得你出啊。”老人正經(jīng)的說道。
未了，當(dāng)葉霄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老人搶在他前面再次開口了。“嗯，我在心里粗略估計一下，這個科研工作者的工資就一億美元吧，噢，這也算便宜的了，畢竟五年的時間嘛。”
“什么？一億美元，這工資未免太高了吧？。”葉霄的額頭冒著黑線，“不行最多2000萬。”這可是一億美元，不是日元，冥幣。那是換成百元大鈔能堆其一棟房子的錢，葉霄怎么舍得就此放棄呢。
“不行。”老人見葉霄沒有耍賴，接著說道。“二千萬太少了，你最少也要五千萬。那個逢年過節(jié)的，總的有個獎金什么的吧。~”
“好，五千萬就五千萬。”葉霄眼中精芒一閃，假裝咬著牙說道。
“哈哈”老人哈哈一笑，也來豪氣了，道。“好，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葉霄也伸出手。
“噢老爺爺，差點忘記了，我說的是五千萬人民幣呢。我竟然忘記把單位給帶上了。實在抱歉。呵呵”葉霄收回右手順帶著摸了摸鼻梁。
“呵呵，我可是愛國份子，咱現(xiàn)在又是在中國，怎么能以別的國家做單位呢。您說是吧？。”葉霄的樣子要說多虔誠就有多虔誠，好像他真的是典型的愛國份子一樣。
“哎，失算了。”好一會兒之后，老人嘆了口氣說道，心里暗呼葉霄鬼精。
“罷了，罷了這都是小事，你小子我心思我懂。咱們言歸正傳吧我想你們應(yīng)該有個預(yù)算吧？。”老人很快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其實說老人根本沒有在意才是真的。
“真是什么事都瞞不過你老人家啊。”葉霄調(diào)皮道。天南的預(yù)算當(dāng)然是沒有的，但是他心里卻是有一份大概
的數(shù)據(jù)預(yù)算。
“真的有把握賺錢？大概能賺多少？”老人有點迫切地問道。
“投入三百億，賺個一兩百億也許有可能。”葉霄將心中的預(yù)期值打了一個折之后，小心翼翼的說道。他心中有點明白老人的想法了。
“怕是不止吧？。”老人斜睨了一眼葉霄。
“其實也就差不多了，呵呵”葉霄尷尬地笑道。
“現(xiàn)在我們國家很窮啊，需要用錢的地方太多了，有這樣的賺錢機會，可不能忘了國家啊”老人沒有再藏著掖著，直奔主題。
“呃。。”沉吟了片刻，葉霄以一種不肯定的口氣說道。“這種事情也不是那么準(zhǔn)確，這個風(fēng)險還是很……”葉霄話說一半就停下了，不往下說。其實葉霄是不愿意別人來分一杯羹的。
“別給我打馬虎眼，我可知道你們在香港成立了一個投資公司，國家參個股吧”邸老絲毫不可客的說道。
“這……”葉霄臉色一僵，他原本以為老人的意圖是……可怎么也沒想到卻是在打那成立不到半年的投資公司的主意。葉霄馬上搖頭。
開什么玩笑，這個投資公司雖然只是剛剛成立半年，但是在投資方向上，葉霄還是有做出預(yù)見性指導(dǎo)的。里面好幾只股票未來升值的空間可是頂呱呱的。
“爺爺你看，這個投資公司主要持的股，都是外國的公司，國家介入，您也知道，這個……這個……”葉霄的語氣調(diào)整得很快，現(xiàn)在說出來的全是帶著認(rèn)真之色，練稱呼都改了，眼神里也帶點懇求，希望老人不要堅持。
“好，這事不提，不過你總得……”老人從葉霄的眼睛看到了為難，順了一口氣。
“呃。。爺爺，還是您直接說吧，我這小心臟，經(jīng)不起您嚇的…這小心肝兒還噗通噗通跳呢。”葉霄委屈道。
“呵呵這個有錢大家要一起賺才好嘛”看到葉霄被他這一軍將成這模樣，老人松了口氣。
“嗯，必須的”葉霄深深吐出一口濁氣。原來，老人的目的并沒有變，說出投資公司的事，只是嚇嚇?biāo)麄儯闶菍λ靶袨榈那么颍钪饕哪康倪€是在這件事上。
“只是，這種事畢竟是有風(fēng)險的，您是不是……”雖然老人沒有說一起賺錢的合作方式如何，但是葉霄已經(jīng)可以很明確對方的意圖了。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這件事的后果還是要先點出來。免得以后要是虧了，那要誰負(fù)責(zé)？
“這樣吧國家借五百億美元給你們操作，結(jié)束后，歸還本金，盈利對半開。”老人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也不要你們的什么抵押，但是，你們不能給我虧損超過一百億美元，否則……”老人頓了頓，又接著說道：
“嗯，還有一點，我要先告訴你們，要是出了意外，別怪國家”
老人的話很明確：賺了，你幫國家賺一半，國家借你兩百五十億。虧了，虧一點也可以，但是要是太多了，還是要賠的。并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不能讓人知道國家有參與，你們是私人企業(yè)的市場行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