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加西南部衛星城蘇魯格!
利比亞反動派領袖約瑟,正召集所有反對派高層進行近年來最大一次會議,很多消息靈通的高層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大爲光火。
反動派領袖約瑟具有歐非兩種血統,刨去膚色來看,就是一個標準的歐洲人,藍色眼睛,高高的鼻樑,深陷的眼眶,在加上他那一對濃眉大眼,跟黑手黨頭目很相似。
約瑟其實也算北約人的傀儡,正是對方提供了大量資金,又四處爲他活動,不然反動派領袖的這個位置哪能輪到他來坐。
靠近蘇魯格南郊一個人工蓄水池旁的三層小樓,這裡就是反動派們的大本營,所有控制反動派的命令都是從這裡發出去的,與會的高層們各懷鬼胎走進了簡陋的會議室。
“各位!對方已經暫停了所有軍事計劃,而且看樣子好像會把我們當做紙巾一樣,擦了鼻涕就會把咱們扔了!”
約瑟這番話好似對北約人的行爲,做了一個簡潔的解釋,棋子當然就得有棋子的作用,只是被人拋棄的感覺是那麼的不爽,所以約瑟很失落,很無奈的說道。
誠然,任何一個控制了一大片土地和民衆的大佬,依然還是徹頭徹尾的棋子,心裡當然是非常的不爽,要是跟著對方有奔頭,棋子就棋子也沒什麼,可當一枚會隨時被放棄的棋子就是約瑟所不能接受的。
所以他今天著急這次會議,主要就是想先撇下北約人自己大展拳腳,畢竟現在的形式是他們佔據上風,利比亞大半個地盤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黨外無黨帝王思,黨內無派千奇百怪,約瑟的想法必然會遭到反動派一些高層的反對,那些人都是死心塌地的想要一直抱著北約的大腿。
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約瑟坐在首位表情很難看,各種難聽的話從那幫人口裡冒出來是那麼的刺耳,那麼的有想要大人衝動,雖然大傢伙都風平浪靜的,可是會議室裡的氣氛火爆的很,任何一點火星都能引爆。
計劃由於沒有通過,所以一個小時後不得不終止,三名全副武裝的士兵護衛著約瑟離開了,臉皮子顫抖的厲害,雙拳握的死死,咬牙切齒的對身邊的士兵說:“找人把那幫人幹掉!”
三名士兵沒有答話,依然注視著四周的情況,待到約瑟鑽進一輛老舊的汽車後,他們這才放下心往回走。
當天晚上,幾個反對約瑟的高層都不約而同的一命嗚呼,有的是出了車禍,有的是中了劇毒,再或者就是天災被掉下來的轉頭砸死,總之詭異的很。
反動派明眼人都知道,這是約瑟在報復那些眼睛長在後腦的傢伙,還有一些在當天反對他的都戰戰兢兢不敢出門,生怕也像剛剛死去的人那樣,走著走著就那樣不明不白的死了,而且還沒人會同情他們。
而此時還在班加西的北約戰機羣,則駛進防空洞給自家戰機維護保養,等候最新命令準備再一次踏上戰場,做著摩拳擦掌的準備工作。
北約特別組成的聯合空軍攻擊中隊隊長斯蒂夫上校,此刻手裡正拿著一份高層傳來的資歷仔細看著,表情很凝重,直到手裡的煙燃完燙到他的中指時,才慌神的把菸頭扔掉。
“通知下面的人,咱們可能會隨時準備回國了!”
斯蒂夫很不情願的下了命令後,癱坐在椅子上,眼睛望著遠處一片光禿禿的沙漠,眼神裡流露出一些看不出來的情緒。
一刻鐘後,一個上尉聯絡官匆匆忙忙的跑進斯蒂夫的臨時辦公室,小聲的在他耳邊說:“反動派有幾位高層莫名其妙的死了,據特工們調查好像是約瑟做的!”
這個消息稍微讓斯蒂夫來了點精神,撐起背來盯著已經掉土的房頂,思考了一分鐘後才說:“調查沒有問題?”
“肯定沒有問題,特工逮捕了幾位參與其中的士兵,準確無誤!”
真是怕什麼它就來什麼,可謂是前有狼後有虎啊,一邊俄國和共和國在輿論上攻擊北約,而另一邊又有自己人在後面挖牆腳,估計是嫌命長了!
“派人去問問約瑟,如果他承認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要是他敢推的一乾二淨,那麼就讓人把他帶到我這來!”
作爲北約聯合空軍攻擊中隊上校隊長,身份和地位遠遠在約瑟這個利比亞反動派領袖之上,畢竟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覺悟,他可不是真正的北約人。
斯蒂夫派去的人回來答話,約瑟很乾脆的承認了,沒有一絲的扭捏,好像就怕別人不知道一樣,一副光腳不怕穿鞋的架勢!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這件事就算了,梟雄本色啊!”
卡查斐是個什麼角色?那是梟雄中的梟雄,如果約瑟這傢伙表現的像個狗熊,斯蒂夫不介意幹掉對方,重新在扶持一個新領袖跟卡查斐對抗,畢竟雙手雙腳的利比亞人到處都是,隨便上街拉一個,北約都有辦法讓他成爲反動派的領袖。
在利比亞內戰事態得到緩解,在聯合國的斡旋下,俄國的那隻黑海艦隊也被調了回去,地中海上空的戰爭陰霾煙消雲散。
而此刻還在土耳其觀光的肖鋒,也被人接到了他們的總統府,看樣子土耳其總統伊斯特要親自接見他!
土耳其總統府是一座看上去像是莊園的山丘,四四方方的一座白色城池,只不過在總統府建築最上方,有一頂金色的伊斯蘭文化的圓頂,遠遠的看上去很美麗。
在土耳其,總統是國家的象徵,是國家的元首,但職權卻沒有總理高,用國際法來解釋,那就是土耳其的總統是虛位元首,他不參與國家政務的處理,就像是被人民供起來的神明一樣,起到一個精神層面的作用。
那麼這次土耳其總統會見肖鋒,應該就是私人性質的會面,估計談話也都是些家長裡短之類的。
雖說土耳其總統沒有實際權利,但其衛隊也是特別的龐大,在總統府外面三十公里處,唯一一條道路上盤查的士兵逐漸增多,安檢也是越來越嚴格,特別是在進入到莊園大門前,肖鋒還受到了搜身的特俗照顧。
當然如果肖鋒是一位主權國家的元首、政府首腦,像搜身這種不怎麼合適的方法不會用到他身上,可是他現在畢竟還是一個小人物,所以也非常平靜的接受了搜身。
汽車在莊園裡緩慢的行駛了十多分鐘,纔來到總統府的主樓,一位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正安靜的站在那裡,雙手放在胸前,等到汽車停穩後,這才十分紳士的給肖鋒開了車門,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說:“歡迎肖先生來做客,我是總統伊斯特的私人秘書,請跟我來!”
伊斯特的私人秘書稱呼肖鋒的名字很有說法,用先生取代他的職位上的稱呼,明顯就是爲這次會面打下私人性質基礎。
在肖鋒來土耳其前,就已經對他們國家的總統、總理之類的高官做了個仔細的瞭解,伊斯塔總統今年六十七歲,一個頭發花白且氣質十足的老人,平常在國家事情上都不怎麼發表自己的意見,只有在關於他出訪其他國家時,纔會在議會跟政府發聲。
一進到總統府主樓後,高高的房頂,惹人眼球的壁畫和彩繪吸引著肖鋒的目光,心裡感嘆這的建造成本得多大啊,像個乖孩子一樣跟著伊斯特的秘書。
主樓裡的所有人都身穿黑色服裝,頸系白色的蝴蝶結,十分有禮貌的微笑著跟肖鋒一一的點頭示意,在踏上約有五米高的旋轉樓梯後,整個大廳的景色盡收眼底,十分乾淨整潔,甚至是用莊嚴來形容都不爲過。
當私人秘書拉開一個好似水晶裝飾的把手時,一陣溫和明亮的燈光進入到肖鋒的眼簾,一位和藹的老人正坐在他正對面,微笑的朝他點點頭,然後在別人的攙扶下,邁著緩慢的步伐走到過來說:“歡迎歡迎,請坐!”
等到肖鋒坐下後,伊斯特朝身邊人看了一眼,很快那名工作人員就小跑著出了會客室,看樣子是去準備午餐去了。
果然,談話如肖鋒所設想的那樣,伊斯特既沒有談到關於兩**購方面的事情,也沒有談到兩國其他方面的政治上的交集,只是一個勁兒的打聽他多大啦、結婚沒、有孩子等等不痛不癢的話題。
交談了不到半個小時,伊斯特自己緩緩的扶著沙發,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請隨我一起去就餐吧!”
伊斯特很有交際手段,餐桌上放在肖鋒面前的都是一些他自己在國內經常吃到的中餐,於是出於禮貌,便客氣的說:“謝謝伊斯特總統的盛情款待,我特別喜歡你安排的午餐!”
本來肖鋒以爲飯吃完了,對方會不會攆自己走,哪想到伊斯特居然邀請他一起下棋,而且下的還是共和國的象棋,這讓他吃驚不已,心裡默默地說:“一個歐洲老頭居然還會下共和國的象棋,真是意外啊!”
其實肖鋒收集到關於伊斯特的信息不是很準確,當初伊斯特在年輕時到過共和國,當時看見*****正興致盎然的下著他看不懂的棋,好奇心促使他在幾天後瞭解了象棋具體規則,然後軟磨硬泡的要求跟對方來了幾局,從此便愛上了這門棋藝,以至多年後整個家族裡的人都會。
說道象棋,肖鋒可以說是三竅通了兩竅,連忙擺手謝絕了對方的邀請說:“不好意思總統先生,象棋我不在行!”
“哈哈哈!你知道我爲什麼會成爲這個國家的元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