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朗,你說寧靜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電話也打不通,張茉去衛生間看過,也沒看到人。寧靜在白軒的心中一直是一個細心穩重的女孩子,即使是要回家也不可能不和他們說一下。
“我也覺得很奇怪,但願這藍魅背後的齊老闆能看在我爺爺的面子上,讓我們查看一下監控。”雖然藍魅的後臺很硬,也沒什麼人敢在這裡砸場子。但是,在這皇城根下,逛個街都能遇到一個紅帶子,何況是在藍魅裡面。寧靜這麼聰明,一定不會有事的。
“老闆,這件事我怎麼給凌少回話?”
齊久然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修長的狐貍眼微微瞇著,似是有些醉了。
“還能怎麼樣,就是看在凌國手的面子上,也得同意他的要求,走吧,我和你一起去。”
聽到老闆準備親自出面,自是最好不過,自家老闆雖然年輕,卻是個有大能耐的。藍魅不過建立三年,便能在老牌會所的夾擊下生存下來,而且發展越來越好,老闆可是居功至偉。
“凌少,別來無恙?”凌朗看到齊久然出現,心裡鬆了一口氣,肯見他們說明事情沒問題了。
“齊少,多謝關心,我很好。事情緊急,還希望齊少行個方便。”
“那是自然,走吧,我們這就去監控室看一看,你的朋友到底去哪兒了。”
……
監控室裡面,兩個工作人員正在進行值班。
“太好了,過一會兒就可以換班了。”
“小李,你先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就行了。”趙林摩挲著椅子上的把手,有些心神不寧。
小李打了個哈欠,“成,還有十分鐘就換班了,這裡就交給你了,我是有些撐不住了。”
看到房門被關上,趙林感覺一顆心落地,打開302號房過道上的錄像,將錄像給抹去,用原先的錄像更改時間給換了上去。趙林是個黑客,這很少有人知道。也是看著他操作電腦的技術紮實可靠,才被高薪錄用進了藍魅。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次周主管找他過去說這個事情的時候,本來他是不願乾的,可是不幹就沒有了工作。況且只是抹掉一部分錄像而已,事成了,還能夠有100萬的酬勞。
趙林剛把錄像抹去,門上出現一陣陣敲門聲,讓趙林心中驚悸不已。打開門,發現不但周主管在,藍魅的大老闆也在,周主管給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對方放心。
“怎麼就你一個人?”
“老闆,小李去洗手間了,所以就我在。”雖然老闆的年紀比他大不了多少,但是每次看到老闆他的心裡都會發憷。
“好了,將二樓的202過道的錄像調出來。”
“是,老闆。”
錄像不斷快進,可是除了寧靜往著洗手間放向走去的一段錄像,再沒有看到寧靜的身影。對此,齊久然微瞇著的狐貍眼睜開,眼底一絲疑惑閃過。
“將其他過道的錄像都打開,就從那個女孩出現的時間開始。”對面是一整面的攝像牆,總會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的。
“白軒,你看這是不是寧靜,不過她怎麼會在三樓,還有她旁邊的人是誰?”
“我不認識。”待看到兩人“接吻”的錄像時,炫火三人的臉色直接黑了。
齊久然輕笑一聲,“看樣子,你們的朋友是遇到**了,還要再查看下去嗎?他們應該已經離開了藍魅了。”果然,從大門處的監控看到寧靜扶著穿白襯衫的男子離開。
張茉則覺得怎麼那個穿白襯衫的男子那麼眼熟呢?到底是像誰呢?
“多謝齊總的幫忙,我們就先走了。”
“不送!”
白軒很生氣,現在覺得特別火大。花癡的黑妹,明明是爲了給他們慶功的,中途卻被其他的野男人給勾走了,重色輕友的黑妹,哼!
看著白軒重重的腳步,張茉滿頭黑線,真是個孩子氣的。雖然知道寧靜先離開了,不知怎麼的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怎麼著都會給他們一個電話的。難道是突然遇到小**,一下子乾柴烈火,夜色正好,所以忘記了?
……
裝修豪華的休息室裡,周主管被綁著手腳扔在了齊久然的腳下,齊久然優雅地走到周主管的身旁,周主管只覺得這一步步踩在了自己的心上。“齊總,您這是在幹什麼?我自認兢兢業業沒出什麼岔子,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齊久然用一根手指擡起周主管的下巴,嫵媚的狐貍眼如今其中盡是凌厲。
“爲什麼,你心裡不清楚?”
周主管強忍著不讓自己發抖,不過一個年輕氣盛的毛頭小子,能查出來什麼,他不可能知道的。“我知道,因爲我之前是夫人的人,所以齊總不信任我。但是,我問心無愧,沒有做過對會所有害的事情。”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她算哪門子的夫人,不過就是父親的一個玩物而已,居然也敢以夫人自稱。”
糟了,明知道這個煞星最不喜歡別人提到夫人,他還往槍口上撞,偏偏老爺最是看重他,即使是受寵的夫人也落下一頭。
“真以爲我是個好矇蔽的,如今你膽子大了。怎麼,你的那個夫人倒是給你不小的膽子,居然敢染指我的地盤,說,今天出現在會館的那幾個,是誰的人,在我這裡想幹什麼?”
“什麼,什麼誰的人,會館的都是齊總的人。”周主管心虛地撇開眼睛,齊久然就像一頭兇猛的豹子,隨時都可能咬破他的喉嚨。
“呵呵,我可沒有具體指哪幾個人,你就開始表忠心了。”一腳踢在周主管的肚子上,這一腳毫不留情,直踢得周主管腹如刀絞。
“居然讓外人混進來我的會館,看樣子你是不知道我有著多好的記憶力,會館的每一個員工的樣子可都被我記在腦子裡。如果只是一個,我可能還會懷疑一下。連著三四個沒見過的,以爲我是傻子嗎!”
“那是,那是我新招進來的員工,還沒有和齊總彙報,齊總不能因爲這個就,就冤枉我。”
齊久然嗤笑一聲,坐在沙發上,看著趴在地上的周主管,開口道:“我記得家族在南非的種植園,還缺不少勞力,不如讓周主管去南非效力。”
“齊,齊總,我不要去南非,求齊總不要假公濟私,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