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海紀元那邊都得到了盛玨在麥小萌歌舞餐廳的消息了,作為這個小縣城主人的沉鶴洋也不可能不知道。
沉鶴洋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盛玨的膽子居然這么大,帶著那三兩個人就過來了。當然他也不是傻子,說不定盛玨早就留有后手了。
“嘿,我說兄弟,人家正主都找上門了,你怎么還是一點兒也不著急呢?”楚易毫不掩飾自己此刻的"幸災樂禍"。
“我需要著急什么?”沉鶴洋面無表情的問道。
其實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情況,心里就是覺得非常不舒服。就是一想到麥小萌可能和盛玨舊情復燃,他就恨不得立馬過去取了盛玨的性命。
雖然從沉鶴洋面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楚易了解沉鶴洋。
“可拉倒吧,我還不知道你啊?別撐著了,該出手就出手,別收著,否則最后人小姑娘跟著盛玨回臨城了,你可別哭啊?”楚易撐著下巴,認真的說道。
他這句話可不是嚇唬沉鶴洋的,自己的兄弟自己了解,現在就在這撐著一口氣呢,可是如果他什么也不做,那個女人還真說不準會跑了。
盛玨可不是個容易對付的,還長得那副好模樣,哪個女人能抵擋住他的追求。一般點兒的女人早就貼上去了,雖然說麥小萌不是個一般的女人,可是說到底她也是個女人不是。
“他做夢!”沉鶴洋一掌拍到桌子上,狠聲說道。
“盛玨是什么樣的人,你我還不清楚嗎?絕對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啊,麥小萌怎么說也是個女人啊,你要是再不過去,人家兩個說不定就舊情復燃了呢?”
“……”
楚易看沉鶴洋還是沒說話,心里就有點兒急了,這好不容易才遇上一個喜歡的女人,他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錯過,要不然之后,非得后悔不可。
“鶴洋,要是真到了那個地步,可就說什么也晚了。”楚易掐滅兩指間夾的香煙,嚴肅的說道。
“我知道該怎么做。”沉鶴洋握著拳頭說道。
“好,你心里有數就好,麥小姐現在扣下了盛玨,我瞧著是不是她……”楚易欲言又止。
沒錯,雖然說是盛玨主動來找麥小萌的,可是確實是麥小萌扣下了盛玨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他這一時半會,還真弄不清楚。
楚易未說出口的話,沉鶴洋又何嘗不知道,只是麥小萌是自己逃跑出來的,說明她根本就不喜歡盛玨,可是這一下子又把人扣下了……
“不可能,她根本就不喜歡盛玨,要是真心喜歡他,扣下他做什么,直接跟他回臨城不就行了。”沉鶴洋陰沉著臉說道。
“是啊,說的也是,要是事情真有那么簡單,恐怕現在人早沒影了。”楚易也贊同的說道。
“不管她想做什么,只要她不跟他回去就好。”
“那你現在準備怎么辦?”
“現在……我自然得先去會會這個客人了。”
沉鶴洋眼中劃過一道暗光。
對于麥小萌,不管是出于什么愿意,沉鶴洋都不會選擇放手,盛玨算什么東西,現在是在他的地盤,他根本沒在怕的。
可以說,麥小萌,是沉鶴洋志在必得。
“那用不用我做什么?”楚易做了一個手勢。
“暫時不用,多的是人想要他的命,我們先不用動手。”沉鶴洋若有所思。
楚易聽到這話,也是點了點頭。
“你說的沒錯,我們的人發現海紀元了,這可不是盛玨的地盤,他又只帶那幾個人。說不定盛玨真要折在他手里了。”
“先不用管他,不過麥小萌的安全,一定要保證。”
“知道了,哪能讓他們動您的人不是。”楚易笑著打趣到。
沉鶴洋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對于沉鶴洋來說,盛玨算他的對手,一個頭疼的對手,現在有人準備收拾他,沉鶴洋自然不會多插手,不過前提是不要傷害他的人就行了。
他現在已經打定主意要和盛玨爭到底了,麥小萌對于他來說,無疑是特殊的存在,現在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那海紀元那邊是不是也得盯著點兒,這要是萬一搞出什么亂子來。”楚易沉思了一會兒,才帶著猶豫開口問道。
“只要他夠聰明,就知道現在是在誰的地盤上,他就不會太放肆。”
“可是他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
海紀元的性子可是出了名的暴虐,雖然一般情況下,他還是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可是一遇上盛玨,那就什么都不能保證了。誰讓盛玨是他的仇人呢?
盛玨雖說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打擊海上鴉片船的事情,楚易還是頗為贊賞他的,普通人可沒有這么大的膽子和實力。
沉鶴洋聽了楚易分析的話,也微微瞇起了眼,沒錯,海紀元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啊,他殺了盛玨不要緊,這要是萬一狗急跳墻,傷著麥小萌怎么辦?
“那邊你還是盯著吧,還是那句話……”
“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著麥小姐的,你的放心吧。”
說完楚易翻了一個白眼。 wωw???????C○
“好,那這件事,我就托付給你了。”沉鶴洋正色到。
“知道了,我的能力,你還不清楚嗎?我的大帥啊,你就放心吧,再說了,不是你還在邊上看著嗎?海紀元不過是個宵小,不敢亂來的。你要對付的,是那一位才對。”
楚易對沉鶴洋使了一個眼色。
“是啊,盛玨,他才是值得我頭疼的,說起來,他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我們真是天生的對頭。”沉鶴洋冷笑一聲說道。
可不就是這么說的,沉鶴洋從認識盛玨那天開始,就知道他會是他一輩子的敵人,只是沒想到的是,他們兩個人要爭的不止是第一軍閥的身份,爭的不止是地盤,居然還有女人……
“臭男人,你屬狗的不成。”麥小萌摸著肩頭上的牙印,帶著一絲惱火說道。
男人正擦著自己頭上的水珠,聞言抬眼看了女人肩頭的牙印,喉結不由得滾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