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老千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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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反正我贏了,想那么多干什么,明天去黎叔家去還支票還有給他們現(xiàn)金的時候不就知道了。
我象賭場的外面走去,把籌碼換成了現(xiàn)金支票,同時付給賭場抽的花紅,贏了錢的付帳這似乎是所有賭場的規(guī)矩,等到這一切都作完了,我已經(jīng)筋疲力盡,時間已經(jīng)是后半夜,我剛剛要走出賭場,迎面走來了幾個大漢卻把我團團圍住了。
我一愣,要知道我現(xiàn)在只有一個人,竟然贏了這么多的錢,這些人是干什么的?
同時腦海里出現(xiàn)了電視電影中某人在賭場里贏了錢之后馬上被人追殺的場面來,難道是蔣開布置的這些人?
我剛要說話,那群大漢中卻走出了一個戴眼鏡穿西服的經(jīng)理模樣的人對我道:“劉先生,因為你贏了錢,我們賭場有義務(wù)對你進行24小時的人身保護,直到確認你安全了為止,所以請不要見外。”
我一笑,原來這些人是來給我做保鏢的,看來電影看多了也沒有好處啊。
坐在回程的船上,我不禁有些疲憊,靠在身后的真皮椅子上,抱著賭場送給我的密碼箱,卻怎么也睡不著,有許多迷團橫在我的心理,我怎么也想不清楚,同時由于過度興奮后導(dǎo)致的身體的疲憊也使我懶的去想這些事情。
我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快一些離開澳門,快一點離開香港回到我的女人中間去。
只有他們火熱的肉體與愛撫才能讓我平靜下來,激動與興奮過后是無盡的恐懼,剛剛發(fā)生的一切感覺就象在高空走鋼絲,稍微不留神就會萬劫不復(fù),只不過這一次我比較走運而已。
船仍然在開著,身邊是嘩啦作響的水聲,我的眼皮在打架,同時身邊的一個保鏢對我道:“劉先生香港就要到了。”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同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竟然異常的軟。
我贏了蔣開的事情仍然在向更深更廣的層次發(fā)展著,首先是那些錢,
蔣開輸給我的那些錢的分布的很雜,有大約五千萬人民幣的現(xiàn)金支票,也就是蔣開來香港帶來的錢,其他的都是些地產(chǎn)和證券什么的,雜七雜八的算下來也就剛好是六千萬美元,我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張靜對我說我只能拿兩層,因為這里面很大的一部分都是國家財產(chǎn),有一個甚至是松江的某個軍工企業(yè)的土地使用證,而屬于他個人的只有很少一部分,值得注意的是這里面就包括松城影視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沒有想到的是不知不覺中我成了王靜然的合伙人。
其他的就是分布在松江市的一塊地的地契以及一個別墅,我不明白蔣開為什么帶著這些東西到香港來,一種感覺就是他在與什么人做交易,而與我的賭局只是順風車,不過這些都與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因為張靜向我保證過,以后再也不會見到這個人了。
事實上事情也正如張靜所保證的那個方向發(fā)展,回到了松江后我在也沒有見到蔣開,只是在報紙上看到了一個副市級的高官落馬了,他剛好姓蔣,難道是蔣開的爸爸?但是給他安的罪名卻是很奇怪的一些東西,我沒有仔細看。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再次遇見張靜的時候,我才知道到底在蔣氏父子的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要用賭博的方式來誘惑他,那個時候我回首今天晚上所發(fā)生的一切,當時的感覺就是我實在是太幸運了,如果上天給我重新來過的機會,我絕對不會再冒這個陷,當然這些只是后話。
那天晚上我回到了酒店里,洗過了澡,剛剛要躺下,身邊的電話卻響了起來,我拿起來里面?zhèn)鱽硎Y開仿佛象鬼嚎一樣的聲音:“劉明,別以為你贏了我就會一帆風順,我的兄弟……啊……”然后傳來的是一陣肉體接觸的聲音,在然后電話里傳來張靜的聲音:“干的漂亮兄弟,不用理會這個瘋子!”
“謝謝……”我無力地說。
電話里傳來滴滴的忙音,放下電話。
“難道蔣開還有兄弟?”我自言自語著,無邊的疲憊席卷而來,我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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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從沉沉的睡夢中醒來,同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精神還不錯,知道此刻我才算是真真切切的緩過神來,老子贏了,他媽的一次性的就贏了一億多人民幣,這可真的不是一個小的成績啊。
不過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是去黎叔那里給魔鬼送錢去,當然了我還迫切的想知道,這整個的過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還有魔鬼是怎么通過歐麗絲知道的蔣開的底牌。
我來到了黎叔的家,剛剛走到了那個別墅的門口,黑色的大鐵門就開了,魔鬼和天使也就是歐麗絲提著巨大的行李站在門口,身后跟著一個仆人推著黎叔的輪椅。
“就等你了。”魔鬼道:“和你告?zhèn)€別我們就要去南美了,老千每作一次換一個地方這是保命的絕招。”
“怎么……”我一愣看了看歐麗絲,發(fā)現(xiàn)她正小鳥伊人的依偎在魔鬼的身邊。
“你好,劉先生。”歐麗絲向我打招呼。
“你好……”我一時還沒有辦法適應(yīng)她從對手變成朋友的轉(zhuǎn)變,不過我沒有忘記我此行的目的,那就是給魔鬼送酬金,我急忙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支票遞給魔鬼道:“無論怎么都要謝謝你……親愛的魔鬼。”
那知道魔鬼卻淡淡的一笑道:“錢還是你留著吧。”
“這怎么可以……”我又把支票送到了魔鬼的身邊。
“我們是為了報黎叔的恩才出手的。”歐麗絲道:“若是錢,你知道蔣開許給我的也不比你的少。”
“不用客氣了,孩子。“黎叔坐著輪椅走了過來看了看魔鬼與歐麗絲道:”到了那邊給我打個電話。“
“好的。”魔鬼拉著歐麗絲對我道:“再見了朋友。”
這個時候歐麗絲突然掙托了魔鬼來到我的身邊,拿出了一張紙遞給我道:“記得一會去取法拉利啊。”
“怎么?”我一愣,同時想起了剛剛遇見她的時候,她正是在車行定了一輛法拉利。
“我還沒有交錢呢,嘻嘻。”歐麗絲道:“記得把右舵的換成左舵的,你們大陸是右道行駛的……”說完和魔鬼一起向門外走去。
我忽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急忙問他道:“喂,魔鬼,請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的蔣開的底牌,還有歐麗絲到底會不會換牌?”
魔鬼站在那里,轉(zhuǎn)過身對我笑了笑道:“換牌和記牌都只是魔術(shù),幫助你贏錢的是我們之間的肢體語言……”
“肢體語言……”我想了一下瞬間就明白了整件事情,我曾經(jīng)看過一個科普節(jié)目里面介紹的就是賭徒之間怎樣用肢體語言傳遞信息,高級的賭徒甚至只要輕輕的眨一下眼睛就可以把自己需要傳遞的信息發(fā)出去,而象魔鬼與天使也就是歐麗絲這樣的高級老千,一定有更高級的肢體語言,甚至可以躲避賭場的監(jiān)視系統(tǒng),這也就是解釋了,魔鬼為什么會知道蔣開的底牌。
至于為什么整個晚上我都在輸錢,我估計很有可能是,每當我的牌面占先的時候,魔鬼就故意的讓我放水,以此來達到縱容蔣開的目的,等到蔣開徹底的信任了歐麗絲的時候,也就是我打敗他的時候。
不得不說真的是一個奇妙的賭局啊。
魔鬼和歐麗絲已經(jīng)走遠了,只有黎叔還站在我的身邊,我把支票還有那部分不屬于我的錢都還給黎叔,并拜托他轉(zhuǎn)交給張靜。
黎叔只是笑了笑,然后道:“對了,小友,張靜讓我轉(zhuǎn)告你,小心蔣開的死黨,
“蔣開的死黨?“我一愣,不知道如何說才是。
“對。“黎叔慢條斯理的道:“多余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小心為妙吧。”
“好的,我記下了。”我對黎叔說。
“小友,你也該走了。”
“是啊。”我說。
“記得在來香港的時候過來看我這個老殘廢。”黎叔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一個人百無聊賴的離開了黎叔的家,在市區(qū)了轉(zhuǎn)了好久,然后去車行付了車錢,再然后到星輝公司跟周星池告了個別。
就這樣我的不到一個星期的香港之旅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