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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特戰(zhàn)隊員手持95式*走了過來,槍口直指那二十幾名聚在一起向陳杰起鬨反抗的腦殘民衆(zhòng)。
廣場外,周正也不聲不響的拿著一隻美製M4A1步槍直指著那二十幾名*的幫衆(zhòng)。
只要陳杰一個命令就能輕易夠?qū)⑦@些腦殘份子屠殺一空。
小潔看著這一幕,心中冷汗直流,她簡直恨透了那個鼓動她們來示威的鄭海光。眼前那個男人是多麼心狠手辣之輩,話都沒有多說一句就開始殺人。而且開口就是人渣營,簡直是惡霸之中的惡霸,惡魔之中的惡魔。
這就是他口中那個仁慈的,輕易的爲人民意見所改變的領導?這分明是要自己等人來送死啊!
小潔還想說些什麼,可是他一看到陳杰那充滿殺意的雙眼,他心中一寒,一下跪了下來大聲的說道:“誤會都是誤會”
那些*的羣衆(zhòng)也都一個個跪了下來。不過依然有四名腦殘民衆(zhòng)正在猶豫。他們還是沒有適應現(xiàn)在的形勢,末世前他們不說是人上人吧,可卻也是有一番作爲的大人物,現(xiàn)在竟然要他們向一個年輕人下跪,這讓他們有些不服氣。
陳杰雙手一揮。
砰砰!
那美製M4A1步槍驟然響起,那還沒有來得及跪在地上的起鬨民衆(zhòng)都被那密集的子彈打成了篩子,渾身血洞,倒在了地上,鮮血不斷的流了出來。
四名完全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無辜百姓就那樣毫無反抗的死在了近衛(wèi)隊戰(zhàn)士的槍口之下,那冷酷的一幕讓周正這個一向心狠手辣的見慣了*、經(jīng)歷了戰(zhàn)火的軍人也不禁爲之一顫。
陳杰越來越像一個梟雄了。
那些被陳杰剛剛搜尋回來的一百多名倖存者看到這殘酷的一幕,心中一寒,不自覺的顫了一下。
陳杰不好惹啊!
看著那諸人下跪的一幕,趙思曉的眼中閃過一抹灼熱,她看著陳杰眼中寫滿了崇拜,這是自己的男人啊!
多麼和諧的一幕啊,陳杰心裡正在暗爽著,卻發(fā)現(xiàn)人羣中一個男人突然站了起來。
陳杰看著鄭海光冷冰冰的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對我有意見麼?”
“不不,我沒意見!沒意見!我,我叫鄭海光!我投降,別殺我。我投降,我願意拿出我所有的財產(chǎn),女人來換我一條狗命。別殺我”鄭海光看著那衝過來的近衛(wèi)隊員,一下跪在了地上,苦苦的哀求道。他想活下去,他不想死。
陳杰看著鄭海光這頭噁心的肥豬,眼中閃過一抹厭惡,命令道:“砍了。”
若是以前,陳杰肯定會用槍打斷鄭海光的四肢,讓他生不如死。可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完全不需要這樣,對於這種沒有骨氣的軟人,一刀砍死更來得直接。
一名近衛(wèi)隊員旋即上前準備把鄭海光砍殺。
就在這時,鄭海光突然變身狼人,電射而出,突入了隊伍之中,他揮動著那鋒利無比的爪子,在陳杰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手抓住了一名近衛(wèi)隊員作爲人質(zhì),用那鋒利的爪子頂在那名隊員的喉嚨之聲,向著陳杰威脅道:“不許動,否則我殺了他。讓我走,只要我能夠安全的離開這裡,我就放了他。”
“這樣的麼?”
砰的一聲槍響,一發(fā)子彈如同流星一般直接貫穿了鄭海光的腦袋,那變身狼人的鄭海光腦袋直接如同西瓜一般炸開。紅的血液白的腦漿炸裂了一地。
“我差點忘記了告訴大家,我討厭不聽話的人,所以。繼續(xù)反抗吧,我不喜歡剛纔那種和諧場景沒破壞的感覺,但是我喜歡這種鮮血四濺的感覺。每當這種時候,我就會有一種無法遏制的開槍衝動,呵呵,大家不用看著我,繼續(xù),繼續(xù)就是,不服從我決定的可以站出來麼……”
看著陳杰那充滿親和力地微笑,衆(zhòng)人感覺背脊一陣寒。
陳杰就像一個魔鬼,殺人於談笑之間,彷彿躺在地上的不是生命。這可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啊,這可不是喪屍那種行屍走肉啊!
周正控制著自己心臟的跳動,他也是刀尖打滾的角色,自然感覺到陳杰那笑容之間蘊藏著的一股漠視神情,這是對生命的漠視,擁有這種眼神的人,殺的人絕對不能以十位數(shù)來計算……
這一刻,周正,真的收心了,他開始放棄了自己心中的某些小想法,開始一心一意輔助起陳杰來。
“不是,陳隊長,我們的要求也不高,我們只是想稍微提高一下配額而已,那個您不需要做的這麼過吧!說到底我們也是您手下的兵,您這麼做不怕手底下的人寒心麼?”這個小潔倒是聰明人,看的出陳杰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威逼不成,開始裝可憐了,希望通過大義來改變陳杰的想法。
“對啊,陳隊,您可不能這麼武斷的做事啊!”
立刻,不光是那些民衆(zhòng)遲疑,陳杰手下的其它士兵也開始竊竊私語了,畢竟,現(xiàn)在牽涉到的是關(guān)於大家的問題,誰又能保證以後不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呢!
“咔嚓!”
一聲金屬的摩擦聲音打斷了一些人低語,廣場立刻再次陷入了一陣讓人悸寧靜。
只見陳杰一臉專注的在組裝著手上的*,動作無比的緩慢,當然,這緩慢的動作卻彷彿充斥著魔力一般,讓人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陳杰給人的壓力無孔不入,開始到現(xiàn)在陳杰殺死了五人,還剩下二十三人,現(xiàn)在,二十三人硬是不敢動彈分毫。
那雙手,充滿了魔力。
那支槍,充滿了壓迫感。
廣場上的空氣壓抑得讓人窒息,就像有一座巨大的山壓在心臟上面。
終於,陳杰再次說話了。
“我的要求不高,我也可以告訴大家人渣營並不是你們永遠的歸屬,只要表現(xiàn)的好,你們殺夠了足夠的喪屍,你們照樣可以成爲人上人。你們要知道做錯事,總是要付出代價的。今天我要是不給你們一個說法,以後還不定有多少人有樣學樣呢!”
“咔嚓”一聲,陳杰的槍終於在緩慢的動作中重新組裝完畢後上膛了,那上膛的聲音讓人心臟一跳。
陳杰已經(jīng)不想把時間耗費在這個地方了,因爲,時間緊迫,他必須在更短的時間內(nèi)完成基地的整合。無疑,用武力是最直接而有效的辦法。
威脅!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二十三個有心人、無知民衆(zhòng)一臉的憤怒卻又無可奈何,別說他們身上沒槍,別說他們絕大部分都不是進化者,就算他們真的有槍,是進化者,在陳杰面前他們也沒有機會開槍射子彈,打敗陳杰。
“砰!”
陳杰突然開槍,子彈擊中了天上剛飛過的一隻飛鳥,正中小鳥的翅膀,小鳥飛撲了一會,最終還是無力的掉下。
“現(xiàn)在還有誰有意見麼?”陳杰的目光緩緩的落在了小潔那個女人的身上。
現(xiàn)在,所有人的情緒都已經(jīng)落入了陳杰的控制之下,小潔渾身繃緊卻不敢亂動,越是囂張越是愛惜自己的人越是怕死,這個女人也不例外。
“我作爲這個基地的領導人,對你們做出這樣的判決,你們服氣麼。當然,我只代表我自己,你們可以反對的。”
“你覺得呢?”
“我同意!”
“你呢?”陳杰刀鋒般的目光在大傢伙的身上巡視而過,最後,落在了跪在小潔身邊地一個壯年漢子身上,這是一個強壯結(jié)實的男人。年齡大約在四十歲左右,穿著一套黑衣服,給人一種精悍的感覺。憑直覺,陳杰覺得這絕對是個起鬨的有心分子。
“我不完全同意,至少,我們應該找出一個可行的方法。免得以後大家……”
“砰!”
男子的話還沒有落音就被槍聲打斷,男人地身體猛然一震,一臉錯愕的表情,呆呆地看著陳杰,然後又緩緩低頭看著自己心臟上不斷涌出鮮血的彈孔,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說過你們有權(quán)不同意,但是我有權(quán)做我喜歡做的事。”
陳杰輕輕的吹了一下槍口的硝煙。一臉平淡的表情看得衆(zhòng)人背脊一陣寒,這個人。殺人根本沒有絲毫的預兆,任何人都看得出,這個男人並不是不同意,應該是有一些意見提出來……
看著默不作聲還在不停喘息著的倖存者們,陳杰的聲音愈加的嚴肅。
“一羣狗屎!看到喪屍就只知道逃命,對待供你們吃住,保護你們的領導卻有諸多的意見!麻痹的,你們特麼以爲你們自己是誰啊!保護你們是我們的責任麼?有口吃的就不錯了,還這麼多要求。”在他眼中,最恨的就是那些對同類殘忍對敵人孬種的人,這樣子總讓他想起抗日期間的漢奸,只是這些人不過是人奸罷了。
說罷他深深的嘆了口氣,哀其不幸恨其不爭,這是他此時心裡最好的寫照。他即爲這些人的遭遇感到不幸,又爲他們這種欺軟怕硬的性格而感到憤怒。
伴隨著陳杰的命令,一十三名躲在人羣中和鄭海光一樣的有心人在衆(zhòng)目睽睽之下被直接野蠻的砍掉了腦袋。鮮血染滿了刑場。極大的震懾了寺前村的倖存者們,讓他們認識到了陳杰的狠辣手段。
至於那些受矇蔽起鬨的其他人都被編入了人渣營,關(guān)在了牢房之中,女人則是被送到了女營之中等待發(fā)落,一時之間,寺前村的牢房幾乎人滿爲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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