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室友哭訴一事,真相到底如何,日前,本報記者走訪了帝影的一些老師同學,還有桑桑另外的室友,得悉……
喬桑雨看完都市早報上的報道,不由笑了:“既然蘇家一家都來了,看起來是要做長期奮戰(zhàn)的準備,那我的反擊也就開始了。”
于丹丹抽過報紙看了幾眼:“你早該反擊了,被人欺負成這樣也不動手,怪不得仇九天說你圣母。”
喬桑雨咳了一聲:“你以為反擊的話不用準備啊,各個方面都要考慮到,不然反而把自己陷的更深。”
“反正我也不懂你們娛樂圈那些彎彎繞,我只要知道我永遠支持就行了,用得著的地方吱一聲,能幫的我一定幫。”于丹丹擺擺手,大大咧咧道。
喬桑雨心里一片黯然,這樣爽直開朗從不愿意耍陰謀詭計的丹丹前世的時候是如何在娛樂圈闖出一片天地的?丹丹前世又為了她犧牲了多少?
“那好,真要有用得著你的地方,我一定不客氣,把你所有剩余價值都榨干!”喬桑雨朝于丹丹做個威脅的手勢。
于丹丹大笑,拍拍金飛白:“真該讓她家仇九天看看她這一副地主老財?shù)臉幼樱频綍r候仇九天還要不要她。”
“要!”正好仇九天進門,回答的無比認真。
于丹丹實在忍不住,趴到金飛白背上大笑不止,金飛白直翻白眼,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第二日,知名編劇桑桑對媒體宣布,關于被前室友污蔑的事情,她將做出反擊,向法院提起訴訟,狀告其室友對于她名譽的侵害和人身攻擊。并向其索賠精神損失費等一系列費用。
喬桑雨發(fā)表聲名之后,風華以最快的時間舉行記者招待會,地點就設在帝都一家四星級賓館的一樓大廳內(nèi),招待會當天來了許多記者,把一個大廳坐的滿滿當當。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風華公關部經(jīng)理凌林帶著蘇蓉蓉進了會場,緊接著就是一陣陣閃光燈還有咔嚓聲,蘇蓉蓉沒有經(jīng)過這樣的場面,頓時有些緊張,緊跟在凌林身后。一副小女孩驚恐狀。
“請問蘇小姐,桑桑狀告你污陷,你又做何解釋?你所說的那些事情可否提供證據(jù)?”
一名記者率先發(fā)難。蘇蓉蓉心里一緊,求告的看向凌林,凌林心里其實在叫苦,可還得支撐著笑道:“蘇小姐在網(wǎng)上說的都是平常生活中的一些小事,怎么可能留下證據(jù)?難道你過日子還要整天用錄影機錄下來?”
“沒有證據(jù)。蘇小姐又有什么理由向桑桑發(fā)難,要知道,侵害公民名譽權也是犯罪行為。”另外一名記者站出來大聲指責蘇蓉蓉:“是不是我也沒證據(jù),我就可以理直氣壯的說蘇小姐偷竅、吸毒、賣淫……”
這話說的真是有些過份了,蘇蓉蓉聽了立馬流下淚來:“我沒有,你胡說。我說的都是真的,不怕你們查。”
她這一哭,引的閃光燈亮的更快。那些媒體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記者可不管你可不可憐,在他們面前,挖掘新聞價值永遠都是第一要素。
有記者已經(jīng)開始琢磨明天的新聞標題,蘇蓉蓉被證無措。現(xiàn)場痛哭不止。
更有人把標題定為,蘇蓉蓉悔恨污陷桑桑。流下愧疚的眼淚……
“蘇小姐說沒有證據(jù)證明桑桑確實是你說的那種人,可是,我有證據(jù)證明桑桑并不是那種人。”這時候,何明明突然站了起來:“我是都市早報的記者,這幾天走訪了帝影許多學生,也掌握了第一手的資料。”
她這一句話,立馬把記者們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我得到的消息是,蘇小姐偷了桑桑的東西,桑桑念在以前情分上并不去追究,只是蘇小姐自己做賊心虛,惡人先告狀,先說桑桑的不是,好掩蓋自己是小偷的事實。”
“沒有,我沒有偷東西。”
蘇蓉蓉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何明明大聲道:“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偷東西?還有……如果你不能證明,我要告你……”
這個蠢女人,凌林心里更加叫苦,怎么就這么沉不住氣,說不定人家就是詐你的,你自己這么一沖動,把什么事情都搞砸了。
同時,凌林也在反思,留在風華到底對不對?
一個公司想要發(fā)展,陰謀詭計是避免不了的,可卻不能靠著陰謀詭計來過活,陽謀才是正道,公司發(fā)展的關鍵還是自身的實力過硬,可自從秦總接手公司以來,凈弄些污七八糟的事情,卻不去挖掘新秀,不去好好的整頓公司,開展新業(yè)務,如今,對于天娛把事情做絕到這種地步,這會讓業(yè)界不恥的。
他可記得當初風總在的時候,雖然和天娛也不對頭,可大多數(shù)競爭卻是良性的,互相比收視率,比電影票房,便是挖人,也要挖值得培養(yǎng)的,從不盲目自大,可這個秦總……
“怎么可能沒有證據(jù),我都說了有證據(jù)。”
何明明站的筆直,冷笑道:“我這里有不具名人士提供的照片一份,可以放給大家看。”
很快,何明明請酒店人員弄了個投影儀過來,把手中的照片一一展示出來。
最先出現(xiàn)的一張照片就是一幢別墅,何明明一邊放映一邊道:“這是風華秦總的家。”
緊接著,就看到蘇蓉蓉出現(xiàn)在別墅內(nèi),秦季同迎上前和她說話,看兩個人的樣子有些親密,一張張照片顯示出來,無論角度還是上面的內(nèi)容,都在顯示蘇蓉蓉和秦季同關系不一般,而且,蘇蓉蓉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秦宅,至于干什么,那就不好說了。
何明明放完照片笑笑:“我采訪桑桑的室友,說蘇蓉蓉是個愛嫉妒的女孩,看阿依古麗能夠參演桑桑的電影而沒有她的份,就對桑桑懷恨在心,這次攻擊桑桑也是早有預謀的,照片中顯示的。應該是蘇蓉蓉和風華的秦總接觸,有可能秦總許諾蘇蓉蓉某些利益,讓蘇蓉蓉挺而走險。”
說完這話,何明明看向蘇蓉蓉:“我想問問蘇小姐,你明明知道秦總和桑桑不和,去年就因為票房的事情鬧出許多傳言,而你做為桑桑的室友,為什么還和秦總走的那么近?請問,秦總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出賣朋友。”
何明明這話說的很急。也有些疾言厲色,聽的人心頭一緊,緊接著。就有人沉思起來,覺得何明明這話是真的,這種手段在娛樂圈也并不很奇特,娛樂圈的人為了上位,別說出賣朋友。親爹老子都有可能出賣。
“不是,不是你說的那樣。”蘇蓉蓉急了,指著何明明大吼:“照片是假的。”
“是嗎?”何明明又拿出一張紙來:“這是我交由國家技術部門做出來的鑒定報告,這些照片全都是原本,并沒有經(jīng)過造假處理。”
這時候,蘇蓉蓉有些說不出話來。
許多親天娛的媒體。或者喬桑雨許過好處的媒體趁這個時候開始發(fā)難。
“請問蘇小姐,你到底是和秦總是什么關系?有沒有存在潛規(guī)則?”
“據(jù)說秦總上位不明不白,似乎有某婆富背后包養(yǎng)他。而他又和蘇小姐不清不楚,蘇小姐怕不怕某些人的報復。”這猜測就有了潑臟水的嫌疑,這也正是喬桑雨所要的,既然秦季同能給她潑臟水,她又為什么不能?
她是天娛的大小姐。不管是人脈還是資源上都有優(yōu)勢,而秦季同只不過是個山村的窮小子。一年多以前還在跑龍?zhí)祝@些大家只要一查就能查得出來,而他發(fā)跡之后也不過拍了一兩部叫得出名字的電影,絕對沒有資本收購若大的風華公司,即使風家敗落了,可風華在娛樂圈還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公司,有自己的獨立院線,自己的電視臺,還有許多一線明星,這些資源就算不好評估,可想想若要收購也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光憑一個秦季同,絕無可能赤手空拳收購風華。
這些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沒有挑出來,現(xiàn)在有人帶頭講出來,頓時引發(fā)一頓熱議。
“秦總哪來的資本收購風華?”
“秦總是不是在替別人管理公司,而風華另有人在背后……”
“秦總的妻子曾是風家小姐,這里邊是不是存在什么內(nèi)幕或者骯臟交易?”
許多的猜測就這么講了出來,凌林見場面有些失控,心里嘆了口氣,還是做好本職工作,悄悄的退出去,拿出對講機:“一號計劃失敗,請求二號計劃上演。”
蘇蓉蓉臉色蒼白的看著底下那些記者,她這才明白娛樂圈不是那么好混的,并不是你只要巴結(jié)上了某位大佬就可以為所欲為的,沒有真本事,即使陪人睡覺也不可能混出位。
還有,她也見識到了媒體的殘酷性,這些媒體人比惡狼還要狠毒,簡直就是有奶便是娘,只要給他們新聞,他們可以把你祖宗八輩都挖出為污蔑。
不過,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她已經(jīng)沒有退路,喬桑雨已經(jīng)告罪了徹底,她現(xiàn)在也只有綁在秦季同這條船上了。
“不,沒有,我沒有,我……”蘇蓉蓉捂著臉哭了起來:“我是不得已,我沒有辦法……”
她這話就更加的引人暇想,有好多人都在想,是不是蘇蓉蓉受了什么威脅。
突然間,一聲痛哭就這么傳進記者的耳朵里:“乖女啊,怎么可以這樣?你讓媽可怎么活啊……”
眾人順聲望過去,就見一個穿著破爛,面容浮腫,容色憔悴的中年婦女扒開人群闖了進來,她一邊跑一邊哭,跑到蘇蓉蓉跟前狠狠給了她一個耳光:“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來,朋友就是朋友,即使更不對,也不能出賣朋友,我……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女兒,我還不如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