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江鳴州的動作弄得很不自在,差點以為對方耍流氓的程小滋,在聽完江鳴州的話后,整個人都羞恥到啊啊了。
這事可是她的隱私,只有她自己知道,無論是閨蜜還是妹妹,她都沒有說。
她曾經偷偷去看過婦科醫生,也做過全面的檢查,卻什么都沒有查出來。
可是眼前的這位死魚眼教練,竟然……看出來了?
“你又不是醫生,你怎么……”程小滋羞恥了那么一會,終于忍不住問道:“還有,這個好像和跑步沒有什么關系吧,你……”
江鳴州知道這玩意對于妹紙來說,的確是有點難以啟齒,而且他自己也是有點小尷尬的。
所以這貨索性打斷了程小滋的話,一波扯完了所有問題。
直說這個癥狀對身體并沒有什么,但會影響到她的百米速度,跟著又把暫時強行扭轉和一兩個月內徹底治愈的方法全都說了出來。
最后又補充解釋說但凡和運動相關的身體問題,他基本都能找到原因。
這話說得雖然十分牛叉,不過此刻的程小滋已經對他的懷疑打消了大半,只等著照著他的話去做,來驗證是否真和他說的那么神奇了。
于是接下來的幾分鐘時間,程小滋一咬牙,整個百米賽道上就充滿了她一邊反剪雙手,一邊啊啊啊的聲音了。
之所以啊啊啊,是為了掩蓋那種情不自禁的嗯嗯嗯,怎么說啊啊啊都更像是驚詫而非那什么和什么。
至于一旁的江鳴州,則癟了癟嘴,忍不住想起網壇女將莎拉波娃來。
如此一連五組,每組二十次做下來,程小滋頓時香汗淋漓,跟著又照江鳴州的方法,來了三組古怪的恢復體能的動作。
于是這波剛搞定,速度提升不提升的先不說,只說最后三組用于恢復體能的奇葩拉抻,效果簡直好到爆了。
然后程小滋看江鳴州的眼神,就徹底亮了,說話的語氣也立馬柔和了不少,再沒有剛來時的那種質疑感:“江教練,我再跑一次。”
然后就是預備、槍響、起跑、中途跑、沖刺……
再然后程小滋就享受到了一種,輕松到爆的飛馳感覺。
這種個感覺,她可從未有過。
直到她沖過終點線,瞧見計時器最終定格在13秒85的時候,就差點沒哭了。
“江教練……”一時間,程小滋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江教不只是看出了連醫院都沒能檢查出來的那什么癥,更是用一套簡單的動作,就讓她的百米成績在二十分鐘內提升了0.06秒。
這種能力簡直太神奇了,妹妹說的沒錯,江教確實了不起。
這么想著,程小滋也把準備的三個月學費,當成一個月的轉賬給了江鳴州。
就算是比其他教練貴這么多,程小滋也覺著完全值得。
于是原本打算要花一個下午咨詢、體測,再報名的程小滋,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搞定了一切。
再于是興奮的程小滋就好像做夢一樣,離開了體教中心。
而目送妹紙走后,江鳴州也收攤回家了。
今天的教練之眼已經用完,就算再來人報名,單依靠C級教練技能書的經驗也沒法精準的看出缺點,倒不如回家錄些有聲小說過癮。
他這兒走了不久,下午的報名場便重新開始。
當B組的其他5隊教練發現這貨不見后,就立馬忍不住唏噓了幾波。
每個人都認為,這貨在知道自己被吳杰主教練針對后,干脆帶著他那顆年輕而又沖動的心走人了。
2隊的方林教練最是遺憾,可也只能在心里感嘆幾句小江的承壓能力不夠,便繼續做自己的事了。
不過當他們發現內網上,江鳴州只是在中午吃飯那么點時間,就忽然招到了三名學生,而且還都是以超過明星教練的學費招來的,當時就懵逼了。
由于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群人便在懵逼后,就嘰里呱啦的猜測,這三個學生可能是小江花錢故意請來的熟人。
這么做的目的,只能是想要硬頂著吳杰來。
這么一想,眾人就覺著還真是如此。
否則一切都說不通,就算小江在面試時表現得不錯,可毫無名氣的一個新人,絕不可能有學生愿意花費這么高的學費,選他做教練。
如此閑聊八卦的時候,又來了幾個家長咨詢報名,當聽見教練們在說江鳴州時,一個個都鄙夷的很。
他們正是中午被江鳴州打臉的那幾位,因為心中不爽,自然是滿口托兒托兒的詆毀江鳴州。
當然中午具體發生了什么,他們自都不會提及。
于是B組的教練們就都覺著猜對了,有了家長們的佐證,那三個報名的學生必然是小江自己找來的。
接待完報名的家長后,教練們就再次唏噓了一波,只覺著現在的年輕人真特么牛叉,不像他們當初作為職場新人時,受了委屈可都會忍著。
如此一下午時間過去,有省體教中心的名氣在外,幾乎每組的教練都招滿了自己的隊,剩下零星空缺的,自是留到第二天再來。
下班的時候,一整天都跟著錢副校長去體育署辦事的吳杰,在內網上瞧見江鳴州招了三人,學費定得高不說,其中一個學生還是錢鯤那邊退掉的。
于是這貨當時就想起了面試時江鳴州這個混蛋幾次反轉的事情,再于是就感覺可能有點不妙了。
所以他立馬打了個電話問了問情況。
很快就從B組的教練群那得知,那些學生應該是江鳴州花錢請的。
由于還不打放心,吳杰干脆也給錢鯤去了個電話。
一提到江鳴州,錢鯤就氣不打一處來,和中午時一樣,他依然認定江鳴州是搞了鬼的,至于丟面子被打臉的細節,他也不好意思說。
結果兩邊一印證,吳杰終于松了口氣。
這貨認為只要江鳴州沒那個能力,他愿意花錢就讓他花去,哪怕現在沒有證據證明江鳴州請了托兒,也多的是機會玩死這貨。
然后吳杰就安慰了一圈錢鯤,讓他不用跟姓江的這種小人計較,慢慢整他才是王道。
這倆在這邊各種算計江鳴州的時候,江鳴州則眉花眼笑的接到了一個有趣的電話。
原來那位姓馬的鳥道士,挖寶終于挖出了事。
不只挖斷了地下的管線,還被群眾舉報說這貨每天半夜都吭哧吭哧的,嚴重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