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敢去請人家呀,人家是誰啊,不要說是他這小小的副局長,就算是市長省長去請都照樣請不動。
即然他請不動,那就去找能請得動他的人,這不就把主意打到了賀少祺身上,好歹人家跟凌漠遠是從小一起長大,怎么算份量都比他重吧。
這才有了早上的那一出戲。
賀少祺跟在凌漠遠的身后團團轉,拿出他那三寸不爛之舌一個勁的想要說服對方。
耐何凌漠遠從頭到尾一副清冷淡漠的表情擺到底,對于像跟屁蟲一樣圍著他轉的人,瞄都不瞄一眼,仿佛從頭到尾人家都是空氣一般。
拿著要換洗的衣服直接進了浴室,將賀少祺關在門外,不一會里面便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片刻過后,穿戴整齊的凌漠遠從里面打開門。一身黑色到底的衣服,黑襯衫配著黑西褲,消瘦欣長的身形彰顯著他冷冽的性格。
“漠遠,總歸兄弟幾十年,你不會連這點小事都不幫吧!”賀少祺跟在凌漠遠的身后,苦著一張臉看向凌漠遠,像是在控訴著他的無情一樣。
“我怎么從來不知道,抓犯人這種警察的事情,也歸你管了。”
賀少祺訕訕的笑了兩下,“那不是維護和平,人人有責嘛。”
凌漠遠淡漠卻銳利的雙眸看著賀少祺,有種他拿著手術刀割開表面皮相的感覺。雖然說認識了二十幾年,可是每次凌漠遠拿這樣的眼神看著他,都會讓賀少祺有一種被脫光了站在他面前的感覺,有些心虛。
因為往往這個時候都是他在算計凌漠遠的時候。
雖然稱算計說不上,因為每一次都會被凌漠遠看出來。
賀少祺收起了那滿臉的假笑,好看的桃花眼中都充滿了無奈,然后又笑著說,“好吧,我確實收了一點點好處,但那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兇手真的太殘忍了,若是不早日抓到,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遭秧呢,你忍心嗎?”
“你不忍心,我沒攔著你維護和平的機會。”拿起桌上的車鑰匙轉身離去。
“我要是有像你一樣對罪犯的天生直覺,我就不來煩你了。”賀少祺是個天才沒錯,但那僅限于商業,對于抓捕罪犯這樣的事情,他一點也不在行。
凌漠遠繼續腳步不停頓的往外走,轉眼已經走到拐腳處,錚亮的皮鞋踩在了樓梯上,發出輕微的腳步聲,“若是你從今天開始每天吃兩個豬腦子補,我相信還是有救的。”
賀少祺心都疼了,這就是從小到大的兄弟啊,一天到晚的擺著一張臉,還時不時說幾句毒舌的話語。誰能像他這么偉大,跟這樣刻薄的男人相處了二十幾年,想想都覺得自己不容易。
看著沒幾下便已經走完樓梯,已經打算越過客廳出門去的凌漠遠,賀少祺三步并成兩步的追上去,叫著:“漠遠,你先別急著這么快的拒絕啊,這個案子不是普通的案子。你會有興趣的,兇手可能是個變態挖心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