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來還不是太有錢啊。”馬梅伸了伸胳膊,在他眼前畫了一個大大的圓圈,說:“我以後就負責幫你賺這麼多錢,把咱們的名字,開遍全世界。”
“睡吧。”許安默對這些真的不大感興趣,怏怏的拉著她就要滾被窩。
“德性!”馬梅輕輕罵了一句......
次日一早,一晚瘋狂的兩人,直到十點多才雙雙醒來。
馬梅穿好衣服,迷迷糊糊的到隔壁走一趟,發現老爸已經不在了。
“起牀了,我還得做飯。”隔著門口喊了一句,馬梅向廚房裡走去。
“做就做唄,喊我起牀幹嘛。”許安默打了個哈欠,小聲嘀咕了一句,在這個縣城裡的感覺也的確很好,懶懶散散的慢節奏,什麼都不用想,吃飽喝足,想些該想的,如此醉生夢死,倒也自在。
可惜過不了幾天,就得去燕京,接受更大的挑戰,可比這次難多了。
整天的時間,兩人開著車亂逛,也沒逛出什麼頭趣,主要三河縣的確沒有什麼有意思的地方,至於馬梅鄉下的老家,也早就被拆了。
“要不明日就回去吧?”馬瑞不見蹤影,根本不管他們,再加上又沒什麼好玩的,馬梅也是有點意興闌珊。
“隨你啊,我都是隨你的。”許安默無所謂道。
“好,那就再呆一天吧。”馬梅笑著說,雖然沒什麼好玩的,但是就他們兩人,這種閒暇愜意的心情,還真是難得,回去就不一定有了。
......
兩天後,兩人連馬瑞都沒有辭別,一大早吃過早餐,就離開了三河縣。
“你爸天天忙什麼呢,怎麼一直不在家?”路上許安默問道馬梅。
“是不是該改口了?”馬梅瞥了他一眼。
“呃,呵呵,俺爸?”想起那個粗壯的男人,毫不留情拿走自己一百億的男人,許安默喊這個稱呼,覺得怪怪的。
“隨你喊吧,喊大爺叔叔也行。”許安默喊了這麼個稱呼,馬梅也覺得不自然的很。
“那個楊過現在怎麼樣?”許安默隨口提問道。
“他啊,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過了。”馬梅語氣輕鬆,“估計也去國外了吧,這幾年也就見過一兩次,還都是飯局上見到的,不過爲了避免惹人誤會,看到他我都是直接走的。”
沒騷擾馬梅就好,要是這個楊過還不長眼,許安默不介意給他一點“甜頭”嚐嚐。
“小男人吃醋了?”馬梅把車速放緩,秀氣的眉毛向他挑了挑。
“吃醋?”許安默愣笑道:“你什麼都是我的,我有什麼好吃醋的,吃一個基佬的醋?鹹的?”
馬梅被他噎的不輕,坐直身子,哼道:“沒勁。”說著就想來抓他的左手。
“拜託好好開車,我還沒有活夠。”
馬梅縮回手掌,忍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許安默挺無語的看著她,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反應。
“我是高興,我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真希望這樣的日子能一直保持下去。”
“我來開車吧?”許安默不知道這麼接她的話題,又擔心她胡思亂想,或者興奮過度,把車開到一邊的河裡。
“等等吧,一大早開車比較精神點,我要是坐著會睡覺的。”
許安默:“......”
......
回到家裡後,馬梅只是休息了一天,就投到了工作當中。許安默和莫菲膩歪了兩天,便帶著莫菲驅車往燕京趕去。
路過千羽市,兩人在他之前的那套房間裡休息了一晚,順帶著讓莫菲負責另一套房子的裝修。
許安默這才告別莫菲,開車前往燕京。
開走沒幾分鐘,許安默趕緊又掉頭轉回。
居然把趙麗潁這個傻妞給忘了。
他其實是有點懶得回去的,想讓趙麗潁直接過來,可現在舒雅正生著自己的氣,要是再把她的要求當做耳邊風,估計到了那邊,舒雅肯定會更加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對著自己,最主要的是,趙麗潁的父母都知道自己會去接她。
不去的話,趙麗潁想來也會把自己埋怨個半死。
開車到趙麗潁家的那個縣上已經是晚上了,許安默只得發個短信給她,讓她收拾好東西,說明天早上帶她走。自己則留在了縣裡隨便找個賓館睡了下來。
來到趙麗潁家,熱情的趙傳雄和劉敏,又要留他下來吃午飯,許安默這麼可能同意,隨便找了些藉口,又讓趙麗潁說道兩句,這才八點半的時候得以走人。
“怎麼這麼早就去啊?”趙麗潁大包小包的提著東西,身上的著裝也是煥然一新,顯然這個春節過得相當愉快。
“怎麼還沒有過夠?”許安默拿眼瞥她。
“嘿嘿,我還以爲元宵過後再走,感覺有點倉促了。”
“其實我昨天就已經到了千羽市。”許安默隨口說:“你要是真的這樣想,我就該讓你自己去,還不是想什麼時候就是什麼時候。”
“什麼,你把我忘了?”趙麗潁生氣的看著他。
“真的忘了,我也懶得回來,你知足吧。”
“嘿嘿。”趙麗潁臉色瞬間又變化,笑了起來,“算你有點良心,我之所以在家過的這麼安穩,就是知道會有人來帶我,你要是不來,我可就丟死人了。”
“女孩虛榮可不好啊。”許安默呵呵笑的說道。
“不就是要點面子嘛?”趙麗潁無所謂道:“活在這世界上,誰會不想要面子啊,我一不貪圖別人錢財,而不不會爲了什麼利益,出賣自己的原則,這點要面子的小小虛榮,我還能接受的了。”
“不錯,近幾年有沒有演電視的時候碰到什麼潛規則之類的?”在米國,許安默倒是真正的利用權力,潛過不少人,無論是想出人頭地,換取資源的新人,還是在娛樂圈打滾、久經沙場的“老人”,許安默都接觸過。
相對而言,新人更好潛規則,一來她們的幻想憧憬讓她們願意不切實際的做任何事情,二來錢財名利的誘惑,或者處處吃撇碰釘的骨幹現實,更讓她們對此願意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