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咬牙一跺腳,說道:“好,給你百分之十的股票,但是姚博文的錢我退給他,他不能再入股了。”
姚憶看了看姚博文。
姚博文早就不想在世一堂呆著了,說道:“好,我才懶得在世一堂呆著呢,給我錢,我立馬走。”
姚憶說道:“可以,如果給錢的話,六千萬,加上銀行利息,已經精神損失費,還有對我爺爺姚懸壺的精神傷害,只要一個億,你們可不知道,我爺爺在家里沒事就嘮叨,說三兒子死的早,二兒子又叛逃,最后剩個大兒子無能無才,只能夠閑聊。我爺爺那可是傷心透了,你說說,你們世一堂對我們姚家有多大的傷害。所以,一個億少一個子兒都不行,還有那三十六億,總共三十七億,半小時內打到我們濟慈堂的賬戶上,我現在就打電話,讓鐘爺爺去銀行里查賬,你趕緊給你的財務打電話吧。”
馬老太爺是又氣又恨。
費主席說道:“行了老馬,大錢都掏了,這小錢就算了,趕快打錢吧,打完電話,把股權轉讓合同簽了。”
姚憶說道:“甄律師,您來起草合同。”
甄律師對這種合同再熟悉不過了,那是順手就來,開始工作了。
馬老太爺眼一閉,把電話就打了,半小時左右的時間,鐘財就向姚憶打電話,匯報情況。
姚憶得知三十七億已經到賬,放下了心,便和馬老太爺簽訂了股份轉讓合同。
他們簽完協議后,馬老太爺收回了證據。
費主席問道:“甄律師的公文包里是不是還有第四、第五證據?”
姚憶笑著說道:“費爺爺,您看,空了,沒了,三個證據已經足夠了,呵呵。再說了,您以為我是神呀,哪有那么多證據,如果不是機緣巧合,馬家的人自己敗家,我也不可能有機會拿到這樣的證據。”
馬老太爺嘆了一口氣,頭也不回地走了。
費主席也與他們道別。
甄律師收好了協議和公文包。可是一旁的蕭市長并沒有離開,一直伸著腦袋往甄律師的公文包里看。
姚憶諷刺的說道:“蕭市長,有何見教呀?你女兒不是明天大婚嗎?還有時間在這溜達?還不趕快抱你親家的粗腿去。”
蕭市長腆著臉,說道:“憶憶,你看事情也解決了,再說你蕭姐姐結婚,我也不能太寒顫是不是,我的那些證據,你看看,是不是——”
姚憶笑著說道:“哦,原來你說的是貪污受賄這件事呀,李叔叔,您的手下可是手腳不干凈,怎辦呀?”
蕭市長說道:“李市長,世一堂非送不可,我不好意思拒絕,再說,我也急需錢,女兒結婚,但是不多,就十萬塊錢,過一階段我補上還不行嗎。”
姚憶神秘的從蕭市長身后探出腦袋說道:“哎喲喲,這還不多呀,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僅憑此事,就足以讓你丟掉烏紗帽了,你的親家能保得住你嗎?”
蕭市長一臉的無奈,差一點就跪下了。
衛主席說道:“好了憶憶,不要為難蕭市長了,蕭市長是個聰明人,知道怎么做的。見好就收吧,我相信今后蕭市長會竭盡全力的幫助宏泰的。是不是小蕭?”
蕭市長說道:“是是是,我已經竭盡全力,絕不辜負衛主席的厚望。今天,經此一役,這保守派的好日子到頭了,以后我會更加一心一意的為衛主席效力的。“衛主席說道:“為我效什么力呀,弘泰才是你的上司。好了,憶憶,把證據給人家吧,別讓人家惦記著了。”
姚憶哈哈大笑道:“我根本就沒有什么證據。”
眾人驚訝!
蕭市長氣憤的指著姚憶說道:“姚憶,你——”
姚憶笑著說道:“怎么怎么?難道你還想吃了我?我是逗你玩呢,誰知道你這么不經嚇,證據還沒拿出來,你就不打自招了,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李市長說道:“憶憶,你這樣做不太好吧。”
姚憶說道:“什么叫不太好,誰讓他幫著別人對付我。這叫兵不厭詐,他露在我手里,算他倒霉。哼哼!干爺爺,我快餓死了,有沒有飯呀。”
衛主席說道:“哎呀,你這個小饞貓,剛吞了人家幾十億的鈔票,還餓呀。”
姚憶說道:“那點不夠塞牙縫,我本來想把世一堂一口吞下去的,可是,你們卻幫別人。嗚——”
姚憶開始裝哭了。
蕭市長看到形勢不對,更害怕姚憶在收拾他,連忙告別,就快速的顛兒了。
衛主席已經吩咐廚師做晚飯了,送走了蕭市長后是,說道:“就你,還想吞世一堂,想的美。難道你就沒想想費主席為什么那么爽快的答應你入股世一堂?幾乎是逼著馬老板答應的。”
姚憶說道:“暫時還沒看出來,不過肯定有目的。”
衛主席說道:“你這個鬼精靈呀,我現在是越來越感覺到你深不可測了,這一次費主席栽在你手里,我是既興奮又擔憂。”
姚憶不想接他的這個話茬,因為他入股世一堂有他的目的,便問道:“干爺爺,我想不明白一個問題。為什么您做媒,讓蕭美麗嫁給費主席的大孫子?”
衛主席見姚憶轉移話題,知道姚憶不想往下談,便也沒強迫,在他心中自有主張,便說道:“我這樣做,第一就是怕你這臭小子再給我惹禍,以后把你的小弟弟給我管好了,再出現桃色事件,我絕饒不了你。這二嘛,還是為了你,我和費老頭已經達成協議了,只要不搞垮世一堂,他就不再搞你的那些飯店和賓館了,你就安心經營就行了。這第三嘛,主要是為大局著想,既滿足了蕭市長腳踏兩只船的心理,又能夠利用蕭市長,這樣一來的話,對各方都好,這政治斗爭最絕妙的不是你死我活,而是雙贏,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雙贏局面,各自都退讓一步,暫時損失點利益沒關系,就像打牌一樣,暫時輸一兩局不影響大局,我們要看長遠的。”
姚憶心想:“好家伙,你們的斗爭和游戲就是拿我們這些小人物玩來玩去?你大爺的,想玩我,等著吧,說不定哪一天我把你給玩了。”
姚憶邊聽便想,腦袋里想著其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