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特說道:“我們先把這第一筆交易完成,之后再說其他的交易。您這一下子提出來,還真有點讓我沒有招架之力,我的回去協(xié)商一下才能給你答復。”
姚憶說道:“沒問題,我給你時間。”
哈特說道:“那我們現(xiàn)在的這筆合同?”
姚憶刷刷的簽了字,說道:“沒問題,一切按你的要求做。不過我也要提醒你,如果你玩一些商業(yè)欺詐,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說不定你的小命都難保。”
哈特激動地接過協(xié)議,說道:“公爵大人放心,我還想長時間和您合作呢,怎么可能玩商業(yè)欺詐,放心吧,兩周后,第一批貨物就會到達您指定的地點。”
姚憶說道:“好了,今天我們就先談到這,有時間,我們再談其他的合作項目。”
哈特興奮地說道:“好的,放心,我會盡快給您答復的。”
哈特這一次興奮至極,他高興地屁顛屁顛的,因為這一紙合同的價值高達六億美元,其中,他的利潤將高達一億美元。
他通過自己的賄賂和善于交際的特性,很快的搞定了后勤部的那些軍官們,不僅僅把價格進一步壓低,而且?guī)缀醢阉刑蕴腇4戰(zhàn)機全部買走,數(shù)量高達三千架,而且還贈送了數(shù)百架是報廢的戰(zhàn)機,這些報廢的戰(zhàn)機在哈特機械師的手中,將會涅槃重生,成為他利潤的一部分,僅此一單生意,他就可以一步登天,成為億萬富翁。
也正是借助此機會,哈特的軍火生意開始走上了傳奇之路,以后,也是姚憶的最重要的合作伙伴,尤其是在二手軍火市場上,哈特是獨樹一幟。
哈特由現(xiàn)在銷售二手退役戰(zhàn)機到銷售退役戰(zhàn)艦,最后還神不知鬼不覺的銷售各種導彈,這一切,姚憶成了他最大的買主,也成了他最大的供貨商。
哈特把一些報廢的二手軍火運輸?shù)揭浀能姽S,經(jīng)過改裝,價格翻十倍到百倍之后,再次出售,成為一些落后國家最喜歡的軍事設備。
而且,隨著實力的進步,姚憶每年都舉行大規(guī)模的軍火展銷會,不僅僅有二手軍火,還有姚憶軍工廠制造的新式裝備,但是,最火爆的還是二手軍火。
因為他們的價格低,而且性能比新的還要好,對于那些財力緊張而又想迅速擴充軍力的國家來說,二手軍火是最好的選擇,尤其是幾個擁有豐富石油的的國家,他們用石油換武器的方式,幾乎是姚憶賺的盤滿缽滿。
當然,除了姚憶之外,哈特也成了一個大贏家,資產(chǎn)規(guī)模不斷地膨脹,短短幾年的時間,資產(chǎn)就上百億了,成為了美國的一大富豪。
當然,這一切都是后話了,在他和姚憶合作軍火的歷程中,充滿了傳奇的色彩,甚至后來詹姆斯都眼紅其中的利潤,也加入了戰(zhàn)團,而可憐的哥德華只能看著別**把的賺鈔票而獨自傷神了。
哈特離開姚憶的時候,剛好撞上了一群人,當中有美國中央情報局的人員,也有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的人員,他們迅速的鎖定了哈特,從此,本來不出名的哈特,從此走進了他們的視野,成為了他們監(jiān)控的對象。
來找姚憶的不是別人,正是美國中央情報局局長——探戈先生,他見到姚憶后,便說道:“姚公爵,很高興認識你。”
姚憶看了看探戈先生,說道:“讓我想想,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探戈先生笑著說道:“呵呵,見過我的人可不多,恐怕姚公爵記錯了吧。”
姚憶笑著說道:“你是中情局的人還是調(diào)查局的人?”
探戈先生笑著說道:“看來姚公爵對自身的處境很清楚。”
姚憶笑著說道:“呵呵,看來能夠被你們盯上,也是一件幸運的事情,說吧,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
探戈先生說道:“姚公爵,我想您應該很清楚我為什么來這里。您現(xiàn)在在這里過著天堂一般的生活,而世界上大量的股民正陷入巨大的悲痛之中,他們?yōu)樽约簝H有的可憐的財產(chǎn)不翼而飛而陷入絕望,您知道這將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嗎?”
姚憶笑著說道:“我是一個商人,做我應該做的事情,如果我的資金不翼而飛了,將會有幾百萬的人陷入絕望,我的為他們負責,所以,我盡一切的力量保證我的財產(chǎn)安全。”
探戈先生說道:“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你犯罪的證據(jù),所以,還是希望你能夠向我們說明事實的真相。”
姚憶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的誘捕嗎?我心里很清楚,如果你們掌握了證據(jù)的話,絕對不會在這里和我磨洋工,而是迅速的派出人馬,前來把我抓捕。”
姚憶笑著說道:“呵呵,怎么稱呼你?”
探戈先生說道:“你真的很想知道我的名字?”
姚憶說道:“怎么?難道你想永遠的隱藏你的名字?這樣的話,好像不太禮貌吧。”
探戈先生說道:“我相信你應該聽說過吧,我叫探戈。”
姚憶笑著用華語說道:“探哥,你來探望哥哥我,呵呵,真好笑。”探戈先生那可是中央情報局的人,會多國的語言,自然懂華語,聽姚憶這么一說。郁悶至極,但是,此時,他要裝出一副聽不懂話語的樣子。
可是他手下的人聽懂了,情不自禁的笑了。
姚憶在心里也好笑,說道:“探戈先生,你來探望哥哥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你的名字,很抱歉,更不知道你想要我說什么,與偶話你就直說吧,我不想和你玩做迷藏的游戲,我的事情還多著呢。”
實際上,姚憶的確不知道探戈是誰,他根本沒有關注過美國中情局,再加上像探戈這樣的人,是神出鬼沒的,除非是業(yè)內(nèi)人士,否則的話,還真沒有知道。
探戈先生看到姚憶既羞辱他,又完全不擺他,甚至讓他在手下面前丟臉,竟然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在他的心里,那些做賊心虛的人一聽到他的名字,個個都是魂飛膽喪,生怕招惹到他,可是沒想到,姚憶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當然,他認為姚憶是故意這么說的,是故意辦他的難看,是故意為難他,他自然氣憤萬分。
探戈先生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表現(xiàn)的很鎮(zhèn)定,說道:“姚公爵,你難道不想知道我來這里要干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