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憶得意的暗想:“這塊土地可是我前世的中華硅谷?那可是在世界上有名的高科技中心,沒想到,在八十年代,竟然是他的私人土地,而且是一片倉庫,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在前世,這可是寸土寸金的地方呀,在這附近,不僅僅有燕京大學,還有全國排名第二的菁華大學,它的醫(yī)科學院也是全國排名前十的,這塊土地簡直就是一塊聚寶盆。”
姚憶并沒有出聲,僅僅是仔細的聽他爺爺與賈總的對話。
姚懸壺聽到后,說道:“呵呵,那塊土地是不錯,可惜,他們都是你酒廠的倉庫,你舍得那些倉庫嗎?這些倉庫可是你的命根子呀,呵呵。”
賈總嘆了一口氣,說道:“唉!說句實話,就是拿我一條命和我換,我也不愿意換這塊土地,他就是我的命根子,離了這塊土地,我?guī)缀趸畈涣耍牵屑毾胍幌耄移疵膾赍X,目的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孩子嗎?你說,如果我不把孩子培養(yǎng)好,我就是把這塊土地留給他,到最后,他也守不住,還不如現(xiàn)在把孩子培養(yǎng)好,就算現(xiàn)在我讓出去了,只要孩子有本事,最后,還能把土地給拿回來。不過,話說回來了,我的可是一萬兩千畝,我給你兩千畝,剩下的一萬畝還是我的。”
姚懸壺聽到后,笑了笑說道:“呵呵,聽你這么一說,我一下子就醒悟了,你說的對,掙錢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孩子嗎?現(xiàn)在我的憶憶是我的全部,我不會為了一點土地毀了他的前程,以前我還有點猶豫,經(jīng)你這么一說,就是拿我的濟慈堂藥業(yè)公司來換憶憶的名額,我也不換,只要有憶憶在,把他培養(yǎng)好,我們姚家就有希望,就算我現(xiàn)在失去了濟慈堂藥業(yè)公司,就像你說的,到最后,憶憶還能幫我拿回來。但是,如果我沒有把憶憶培養(yǎng)好,就是十萬畝的土地,恐怕他也守不住,所以,今天我要特別的感激你,你的一席話,一下子點醒了我,今天,就憑你的一席話,我請你,吃什么?隨便點!”
賈總聽到這話,眼睛瞪的圓圓的,極為的吃驚,他沒想到的是,他的一席肺腑之言竟然點醒了姚懸壺,現(xiàn)在他的腸子都后悔青了。
在他的眼中,像姚懸壺這樣的人,那就是一個見了土地不要命的老財主,在他們那一代,土地意味著一切,土地意味著他們的命。
賈總驚呆了好一陣,才緩過來,急切的說道:“姚老板,這土地的事情好說,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這一萬兩千畝土地全給你,你仔細想一想,這可是一萬兩千畝呀,不僅如此,我那里可是有上千萬平米的倉庫,這些倉庫稍微改裝,就是藥廠,而且交通便利,你再仔細想一想,好好地想一想。”
姚懸壺笑了笑,說道:“這事還需要在想嗎?咱倆都是生意人,心里都知道,后繼有人才是關(guān)鍵,你為了一個紫山中學的名額愿意拿一萬兩千畝土地來換,這本身就說明了這個名額的珍貴,否則的話,以你賈總的精明,怎么可能做虧本買賣?”
賈總想了想,慌忙的說道:“姚老板,你先別急,聽我分析分析,咱們的情況不一樣,我們可以通過操作,實現(xiàn)雙贏,雙贏,您知道嗎?我們可以實現(xiàn)雙贏的。我的兒子不像您的孫子,就是給他十年,他也考不上紫山中學,可您的孫子就不一樣了,他是聰明伶俐,就算今年上不了,明年可以再考,仍舊很輕松的考上,您想想,用一年的時間換取一萬兩千畝土地,這是多么劃算的事情,所以,到最后,我們是雙贏,我們兩家的孩子都能成為國家的棟梁,我們的事業(yè)都能夠后繼有人。”
姚懸壺笑了笑說道:“呵呵,賈總,你應該知道,一句老話說的好‘寸金難買寸光陰’,實際上,我很羞愧,活了這么大年紀,半截身子都入土了,還沒有想明白時間的重要性,還沒有搞懂培養(yǎng)子孫后代的重要性,如果不是今天你把我點醒,恐怕我這一輩子都沒活明白這個理兒。今天呀,非常的感謝你!來,點菜!我請客!”
賈總聽到后,癱坐在椅子上,他的希望在頃刻間坍塌,他的計劃在瞬間毀滅。
姚憶看到這種情況后,心里有了底,說道:“假叔叔,這件事并不是不能商量,雖然我爺爺很關(guān)心我,愛護我,但是,我能夠深深地體味到‘可憐天下父母心’這句話,能夠理解你的難處。說句實話,想得到我名額的人,可不止你一個。”
姚懸壺溫怒道:“憶憶,別胡說,你好不容易考上了,爺爺不能做對不起你死去的爹的事情。”
姚憶沖姚懸壺擠擠眼,說道:“爺爺,我知道您關(guān)心我,愛護我,但是,明年考試的話,我肯定能夠考得上,再說了,我的年齡還小,能夠為咱們家做點貢獻,是我做晚輩應該盡的義務,更可況,假叔叔愛子心切,我們也應該為他考慮考慮,我相信,就是我父親在世,他也會贊成我的。”
姚憶的話,把姚懸壺說的一時不知道如何應對,再加上,剛才姚憶對他擠眼,姚懸壺便不再說話,想看一看自己的寶貝孫子到底要做什么,在股東大會的時候,他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寶貝孫子的厲害,現(xiàn)在,他也想看看他的寶貝孫子如何應對這狡猾、摳門的賈總。
賈總聽到了姚憶的話,一下子振作了起來,他看到了希望。
便說道:“大孫子!”
姚憶直接打斷了賈總的話,說道:“假叔叔,您的年齡和我父親差不多,您對我的稱呼是不是不太合適?”
賈總聽到后,笑了起來了,說道:“呵呵,哦,原來是這樣,那我應該叫您賢侄。”
姚憶裝著一副小大人的口吻,說道:“嗯,假叔叔,這就對了!”
姚憶嘴上在說,可心里卻在竊笑和興奮,他到底在笑什么?興奮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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