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吧,我來也不過就只是想跟你談?wù)労喜⒌氖隆U麄€驚覺酒店在府天區(qū)的分店也不過七八個店而已,我想,加上你的勢力,再加上鄒博東的九龍賓館,一起都?xì)w在我的麾下,由我?guī)ьI(lǐng)你們,先將木少的地盤給拿下來,你看怎么樣,以后我們再轉(zhuǎn)戰(zhàn)整個京城。”
張建圓還是冷冷的盯著他,什么話也不說。
“看著我干什么?”
劉巖笑道:
“你難道不發(fā)表任何意見么?”
張建圓臉色一白:
“我當(dāng)你在放屁!跟木少的人作對,你想死,我還不想死。”
劉巖哈哈大笑:
“我當(dāng)你這個張總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么?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你難道就這么怕那個木少,京都六少,就那么可怕?”
劉巖嬉笑一聲說道。
旁邊的鄒博東一句話都沒有說,他一直在聽著,他沒有料到劉巖的野心這么大,他早就看出來了劉巖的野心大,卻沒有料到,他還想吃掉木少,吃掉這么多的地盤。這么快就要將他和張建圓的勢力集結(jié)在一起,一起推翻木少。
“怎么?你是不敢,還是不愿意?”
劉巖嚴(yán)肅的道:
“你要是不敢對付木少的話,可以將勢力給我,我再將鄒博東和你的實(shí)力合并,然后一舉殲滅木少的勢力。你要是不愿意的話,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不敢?”
張建圓微微挑了挑眉頭,盯著劉巖: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說的這些話,我可以完全當(dāng)你是放屁,帶著你的惡人,你現(xiàn)在馬上滾,趁我現(xiàn)在心情好的時候。”
張建圓人的挺好看的,但是發(fā)起脾氣來卻跟那副長相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完全就是一個母獅子,她反怒,劉巖卻根本不當(dāng)一回事兒,張建圓更生氣了。
木少的勢力,你難道沒有調(diào)查過?整個府天區(qū),哦不,不要說整個府天區(qū)了,就是整個府天區(qū)之外的福田區(qū),這兩個區(qū)的人加起來恐怕也不是木少的對手,就憑你?
張建圓帶著額諷刺意味的眼光,上下看了看劉巖的頭頂和腳底,用輕蔑的神色盯著他,就憑你這幅德行,我還真是不相信。另外,你剛剛說,如果我不愿意并入你的實(shí)力的話,你想怎么著?
她
果然聽出了劉巖的口氣里的那點(diǎn)威脅味道。
張建圓冷冷的盯著劉巖,似帶挑釁又似帶挖苦的說他沒有真本事。
劉巖好笑的看了一眼左右:
“我要拆了這里的話,不過就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不然你以為四眼那種家伙憑什么能攔得住我,就好像你說的,他四眼就是一個廢物。”
張建圓接口道:
“你教訓(xùn)了他,算什么本事?”
劉巖又笑:
“的確不算什么本事,那么,現(xiàn)在,我在這里教訓(xùn)你,再將這個驚覺酒店給砸了,算不算本事?”
張建圓圓眼瞪著劉巖,冷笑道:
“好,你砸!我看著你砸,如果你不敢砸的話,就不要怪我鄙視你的人格,鄙視你這個垃圾。”
劉巖沖著靜曲和尚搖了搖手,靜曲呵呵一笑,就在下一刻,靜曲和尚已經(jīng)出去了,他一記飛腿,就踢向了天花板。一般的酒店的天花板都有三到四米的高度,而一個人的身高,不過就只是一米七八而已,靜曲卻還只是一米六五的個子。
可是這一腳,卻已經(jīng)將天花板上的霓虹燈給踹了下來,一時間,整個大廳都暗了下去,所有的顧客都慌亂的大叫,所有的服務(wù)員都紛紛逃散,所欲看場子小弟都驚呼一聲都朝著靜曲和尚圍了過來,當(dāng)然了,那些人他們本人也帶了一些小弟過來。
靜曲和尚的身手,鄒博東當(dāng)然是看過的,而且對之還清楚的很,剛剛被張建圓奚落了一番,他心里就在念叨,看劉巖他們動起手來之后,你還敢不敢這么大話,所有的強(qiáng)令,都要建立在真實(shí)的實(shí)力之間的。
靜曲和尚出手之后,他也不知道是幸災(zāi)樂禍還是什么心態(tài),總之就是為劉巖高興,為這兇婆子的事恨不得開懷一笑。
“你他媽的干什么!”
這些小弟們也都是四眼以前的部下,現(xiàn)在也是,四眼走了,他們卻不會扔掉自己的飯碗,能跟在張建圓手下,鐵定是可以包吃住,有消遣了。
他們盯著靜曲,從未想過這家伙能有多厲害的身手,一米六五到一米七的個子,等于是男人之中的三等殘廢,而剛剛那一腳,卻沒幾個人看清楚,他們都以為是靜曲借助了什么東西造成的,卻沒想到是靜曲一腳給踹下來的,若是他們知道的話,恐怕就不會這么張狂的將靜曲給
圍起來了。
靜曲還真是懶得理這些家伙,繼續(xù)進(jìn)行他的大破壞,只見他一腳就將旁邊一個包廂外的玻璃門給一腳踹出了個窟洞,他還不肯放過這個玻璃門,將它卸下來拎起來甩向了追向自己的小弟們。
同時,他的身子就好像游魚一般躥來躥去,將十幾個小弟玩弄于鼓掌之上。
再看張建圓,她的視力不錯,自然也看得清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幾乎氣炸了肺,抬腳就對著劉巖面前的玻璃杯一腳。
啪塔一聲,整個玻璃杯碎裂成了好幾片,同時,她的人已經(jīng)怒不可遏,杏眼直瞪,胸前起伏波蕩。
“你,你什么意思?叫他給老娘住手。”
劉巖的手輕輕一撥,剛剛那碎裂的玻璃杯,一點(diǎn)都沒有碰到他的身上,他又吸了一口中南海,好像這場中的事情完全跟自己無關(guān)似的,搖搖頭道:
“那可不行啊,有人說,如果我不敢砸了她的店的話,就要鄙視我的人格哦,可惜就可惜的是,我這個人可是十分重視人格的。不可能將人格這么就被人踩在高跟鞋下面,你說對不對老板?“
人家氣的要命,他卻好像一點(diǎn)兒事兒也沒有,明明都是他弄出來的,他卻好像不關(guān)他的事。這是不是會把人給氣死。
當(dāng)靜曲和尚將三個包廂拆的什么都不剩,將大廳弄的一團(tuán)亂,沒有一個顧客再敢呆在這里,所有的小弟都已經(jīng)躺下了的時候,張建圓終于知道什么叫可怕了。高手,的確是高手,他這種級別的高手,就是再叫來五六十個人,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張建圓本來還想叫其他的看場子頭頭過來,至少他們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是這樣看來,這位少年人是鐵了心不肯妥協(xié)了。
她在想,是不是將一兩個驚覺酒店分店的勢力交給他,這件事就這么了了算了。
“好吧,”
她嘆了口氣,
“我們開始談?wù)劙伞R唬桶涯悴鹆说倪@個驚覺酒店的代理權(quán)交給你好了,這里的兄弟,也交給你了。這樣總可以吧?”
然而,劉巖卻是不打算放過她,輕笑一聲,沒有讓靜曲停手的意思:
“你難道沒有聽清我說什么么?你,和我合作,我不是叫花子,不是只要你一個分店,是全部都要。”
張建圓臉色鐵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