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對了,我還查到上個星期他們一家,除了書記外,他們到澳門賭錢。郝仁贏了人家?guī)讉€億元回來,現(xiàn)在還開了一間房地產(chǎn)公司,叫到亞泰!也是前些時間給福利捐了五百萬元那間公司。這事好像他老爸也不知道,老大,你說那個家伙是不是走了什么狗屎運?”查到郝仁這個紈绔子弟身家那么多,讓他妒忌起來問。
“真他媽的家伙走了什么狗屎運,對于夜總會之事,他到那里可能是一個巧合吧,如果再查不出來,咱們就按上頭說黑吃黑吃!把這事扔到一個黑組織里去,讓這個禍給他們背吧,反正這事也是上面說的,這樣給上面清理一個是一個!”
隊長想到上層交待的話,如果這案子真的查不出來,只能找一個黑組織背這個禍,不然上層的官員很難再向上層交待,反正這些垃圾遲早也得清理一下,那么先從一些小的幫派下手吧,這個是最簡單的方法,誰叫他們非要加入黑社會。
不過他們覺得很奇怪,郝仁中了差不多二億元,怎么郝東國一點也不知情,不過這是人家的事,重案組恨不來的。但是他們心里即大罵郝仁走了狗屎運,一個紈绔子弟會有這么好運,而他們平時干活干生干死都沒有中,那怕是三等獎五千元也行。
對于郝仁的生意,他們是不會干憂的,他們沒有這個權利,買地的事情,也是別人真金白銀買來的。對于多少錢一畝地,那只是土地局的價格,他們對土地不了解,所以這個案子是不會扯到郝仁身上,兩次都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他們心里想的只是一個巧合而已。
“爸,你能不能穿整齊一點,我不是說過今天我的救命恩人會過來咱們家的嗎?”今天是星期天,一大清早心菱小姐打扮得十分漂亮,可是她爸爸呢。
她爸爸是賊頭,書讀得不多,從小都是一個混混走到今日的,做什么事都是以自己性格喜好去做。殺人放火,走私賣毒什么事都干,對于衣著方面他從來沒有講究,唯有一點,是喜歡穿一些花花綠綠的唐裝襯衫而已。
“女兒,不就是見一個人嘛,你看我這一套衣服都是新買的,我穿成這樣子已很給臉他了,你還想我穿成怎么樣子?”這個有五十多歲,身子有一點發(fā)福中老年人問他這個寶貝女兒說。
“爸,你的衣服我?guī)湍銣蕚浜昧耍 边@位美麗千金小姐心菱說完后,叫下人到房間里給她爸爸拿衣服過來。
衣服,是一套西裝,襯衫,還有領帶,別看這四件東西,那是她花了差不多三千元,西裝是蘋果牌的。襯衫是法國夢特集團,皮鞋嘛,是鱷魚牌子。
“能不能不要穿這樣的衣服?”從來不穿這些衣服的大哥大問。
“爸,你就為女兒穿一次嘛,好不好?”心菱開始在對她爸爸澈起嬌來說。
“好,好,我穿,我穿就是!”
早上大約十點鐘左右,郝仁開一輛銀白色法拉利到這個別墅花園里去了,沒有想到心菱一早在別墅花園門口等他。給他帶路進入這個別墅區(qū)里去,對于她的家住在里面其中一幢。
不是很大,占地不到一畝,但也有五百平方左右,別了一幢五層樓外,還有一個小小花園。但沒有泳池,對于裝修方面嘛,在這個年代里,可是說是最豪華了。
“把小車開進去!”坐在副座里的心菱對郝仁說。
別墅一樓,可以說是一個車庫里,里面有三輛小車,不過沒有一輛比得起郝仁這一輛豪華。
在二樓上面的大哥人物一直都站在門口那里向下望,沒有想到救他女兒也是一個賊頭的兒子,在蓉城里,有幾個賊頭他是不知道。只要問一下郝仁,那么他應該知道他老爸是誰了,也許見過面。
把車停好了,今天穿著短裙的心菱拉著郝仁向二樓去,說什么他爸爸在樓上等他!
在郝仁剛才開小車進入這個別墅時,他已打量過四周在,在這里不比澳門千叔那里差,除了門口養(yǎng)四條狼狗外。還有許多身帶武器手下手在那里守著,不過郝仁即不知道在二樓上面有一個中老年人偷偷在打量他。
“好看嗎?我今天穿得怎么樣?”心菱摟住郝仁的手臂笑笑問道。
“很漂亮,如果不穿內褲和胸圍更性感!”郝仁壞壞在她耳邊輕輕說。
“討厭!”
你說郝仁沒有修養(yǎng)?不,他不是,只是這種女人需要用反調的語氣對她說話,如果你對說的話得太正經(jīng),反而會讓她感到你是一個書呆子。這種女人,郝仁以前遇上很多,在他成就又沒有結婚前,許多賊頭,官員,商人都介紹自己千金給郝仁認識。
很快,郝仁見到心菱的爸爸了,沒有想到竟是一個熟人,當然現(xiàn)在他不認識郝仁,不過郝仁認識他。他就是十年后蓉城一個大商人,蓉城里的酒吧十間有七間他開的,還有酒店方面等。當時郝仁也被他威脅過,那時非要入股郝仁亞泰集團,郝仁不讓他入股,他還派許多小弟威脅他呢。
郝仁知道心菱對他好感,不過他是不是吃軟飯那種女人,他想過了,如果這個人物現(xiàn)在不除掉的話,日后他強壯起來。到時對付他有一點麻煩,對于心菱這個女人嘛,她只是一只長旗子而已。
“我好像在那里見過你似的!”心菱的爸爸指住郝仁說。
“見過我?”郝仁望這個一身正常的打扮,但即掩不住他身上那種流氓氣質,那怕你穿成一個伸士又如何。
“你爸爸叫什么名?”心菱的爸爸對郝仁也沒有什么好感,雖然說他救過他的女兒,但是郝仁身上散發(fā)那種上位者的氣質讓他感到很討厭他。
“我爸爸,我爸爸是賊頭,說出來讓別人見過笑了,對了,不知今天叫我過來有什么話說!”郝仁本來還打算從他身上找一下那幾個收他三十萬元的組織,但現(xiàn)在他打消這個念頭了,他知道和這種人扯上關系不太好。
“呵呵,別太生分了,來坐一下!”心菱的爸爸看不透郝仁,本來以為他一個少年應該沒有心計才對,可是從說話上,動舉上,讓他找不到話題。
接下來,心菱爸爸代他女兒多謝他,除了多謝他還,還開一張支票給郝仁,上面填上五十萬元。不過郝仁不要他的,說什么五十萬元也買不到郝仁小車一個車胎,讓心菱的爸爸笑笑,重新打量一下這個小子。
目前,可以說這個賊家家產(chǎn)比郝仁多,不過郝仁懂的投資,再過十年后,郝仁絕對是蓉城第一富豪。至于全球第一首富也有可能,因為他有預知異能,可以知道未來二十年事情。
“你喜歡我這個寶貝女兒嗎?”心菱爸爸收回這一張支票說。
“爸,你說什么!”心菱聽到她爸爸的話,臉上紅潤起來。
郝仁沒有回答他,對于喜歡嘛,說不定,不過玩一下也無妨,人不但長得漂亮水靈靈的。身材更是一流,幾次把手伸到她衣服里面揉動那一對東西,還真不是一般的豐滿彈性,對于下面嘛,郝仁還沒有吃到,不過來日方長,不怕沒有機會。
“我只有這么一個寶貝女兒,她媽媽在她十六歲故外身亡,你應該知道,如果誰娶到我的女兒,日后我手上的產(chǎn)業(yè)都是他的。小子,你蠻真有眼光呢,說吧,要多少錢?”這個賊頭覺得郝仁接近他女兒應該是為了錢,所以他才這樣說。
郝仁聽到他的話,心里在想:他奶奶的老狐貍在試探我?
心菱對她爸爸說過,郝仁的爸爸也是賊頭,所以讓這個賊頭覺得郝仁接近他女兒另有用意。
“你覺得我為了你的錢嗎?我開的小車是一千萬元,世界限量版的,你認為我缺錢嗎?我到這里來,只是因為心菱小姐請我,給她臉子我才過來,對于你的組織,你的財產(chǎn),在我眼里一文不值?!焙氯首饋磉€幾分邪笑,幾分霸氣對這個老大說。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弟進來,來到心菱爸爸耳邊悄悄地說上幾話,對于說什么話,郝仁也聽到。就是說他的身份,在剛才郝仁進入別墅這里時,這個組織老大已叫人打聽一下郝仁的身份了。
當他聽到郝仁的身份時,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對郝仁的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改變,不改變才怪呢。他現(xiàn)在知道郝仁是蓉城里市委書記兒子,今年才十七歲,對于他的女兒二十四歲,比郝仁大上七歲。
他的女兒大學畢業(yè)了,而郝仁才是一個高二學生,你說這個消息心菱知道,她會怎么樣想呢。不過他還是把這個事實對這個寶貝女兒說,免得那天被他吃也不知道。說真的那一句,如果不是他小弟打聽到,他也蒙在鼓里,自己也認為郝仁是一個二十三歲左右的表少年。
“女兒啊,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朋友多少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