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虎剛回到包房裡,周曾的父母就鬼哭狼嚎一樣的衝了過來。
“誰!誰敢切我們兒子的手指頭,給老孃……”
站出來這三個字還沒說出口,李鳳娟就被鬼頭七抽了一個大耳光。
“鬼叫個屁啊,虎哥就是切了你們兒子一根手指頭,又不是把你們兒子頭切下來了!”
鬼頭七已經夠嚇人了,可是看到包房裡的這些人,周海平更是嚇得冷汗直冒啊。
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是省城或者是檳城的大佬級人物。
別說他周海平,就是他大哥,這家酒店的真正老闆,也得罪不起。
“誰是你們兒子?”白金虎低睨著周曾的父母說道。
周海平頭腦比較冷靜,知道這些人根本不能得罪。
急忙緊走了幾步,來到白金虎近前道:“這位大爺,我兒子是周曾!”
白金虎掃了周海平一眼,冷笑了兩聲道:“把你兒子拎過來!”
周海平不明白白金虎是什麼意思,但也只能照做。
不到片刻,被切一根手指頭的周曾,被周海平拎著脖領子,拎到了白金虎的面前。
“打!”白金虎淡淡的說出一個字來。
周海平猶豫了好半天,才揮起拳頭,照著周曾的小腹就是一拳。
畢竟是親生兒子,周海平還是很控制力道的,雖然看上去用了很大的力氣,但實際上,周曾並沒受多大的苦。
一拳下去,周曾也裝模作樣的呲了一下牙。
但他這個演技,哪能騙得過在坐的衆人,這些人常年打人,一拳打上去,別人該有什麼樣的反應,這一拳是重是輕,是真是假,一眼就能看出個八九不離十。
在這方面,他們可都是火眼金睛。
“老七,教教他該怎麼打!”白金虎面無表情的說道。
鬼頭七點了下頭,抄起一個板橙,照著周曾的腦袋,狠狠就是一板橙,周曾頓時頭破血流。
“學著點!”鬼頭七冷笑著說道。
這特麼打人誰還不會?問題那是自己親兒子,怎麼下得去手?
鬼頭七隨手將板橙交到周海平的手裡,淡然道:“照著我的樣子,一個勁打,別停下,什麼時候虎爺說停,你才能停!”
周海平整個人都傻了,照他那樣打,周曾不得被打成白癡啊?
“爸!別打了,我真受不了啦!”周曾現在渾身都是血,頭上血流如瀑,手上,被切掉了一根手指頭。
可鬼頭七連個紗布頭都不許他用,根本不允許他止血。
從小到大,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啊?
見自己出了這麼多血,周曾嚇得都快沒脈了,可是這羣兇神惡煞一樣的傢伙,根本不放他走啊。
原本,他認爲只要自己的父母來了,自己就能回家了,可是他發現自己完全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真正的苦難纔剛剛開始。
見兒子痛哭流涕的樣子,周海平急忙扭頭衝白金虎道:“虎爺,我兒子年幼無知,如果有什麼得罪了您的地方,就讓我代他受罰吧!”
周海平是真心疼兒子,可是白金虎哪會給他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