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杰克.羅賓,是杰克家族的繼承人,呵呵,很大的一個家族哦!我也想和你一樣有自己的事業(yè),是的,你一定會有遺憾吧,遺憾你創(chuàng)業(yè)的路途斷了,放心,不會斷的,我會繼承你的理想,我也會從商!做一個像你一樣的商人!”
李煦心里的震驚何嘗使用語言能表達(dá)的,感覺著淚水墜落在自己的手臂,感覺著蘇婷話語里的傷心。李煦真的很想站起來吼一聲,但是此刻他不能站起來。杰克家族是嗎?
前世的蘇婷確實走上了商途,而且成了一個很成功的女商人,自己穿越回來的那一天還有想起她的事情,因為車禍因年早逝,李煦知道這車禍中就有杰克家族的手腳。
該死的杰克,什么破家族!其實李煦想錯了,不是叫做杰克家族,而是羅賓家族。
李煦一直聽著,聽著蘇婷都說完,聽著蘇婷離開,他才起身。
“怎么樣,聽得開心吧,怎么不敢站起來的?現(xiàn)在人家走了你擺這幅樣子給誰看啊?”徐若音還真有點同仇敵愾的感覺,這家伙有時候真的很氣人。
李煦二話不說拿起手機,“喂,四眼我要杰克.羅賓的資料,英國的什么破家族,你查查看!”
那邊的四眼聽語氣不對趕緊應(yīng)聲下來,看樣子這個叫做杰克羅賓的是沒有什么好收場了,惹誰不好惹到咱老大。
悲嘆一聲,開始動手,就這兩個資料已經(jīng)夠了。
“哎呦呦,現(xiàn)在狠起來了,剛才怎么不阻止人家嫁人啊?我還以為你真的忍心呢!”
“恩哼!”李煦又想找借口轉(zhuǎn)移視線,徐若音直接一把掐住胸大肌,“我叫你再想糊弄我,說吧,你到底準(zhǔn)備怎么辦!”
李煦齜牙咧嘴的叫喚,“哎呦,松手,松手!我們不都準(zhǔn)備結(jié)婚了嗎!我當(dāng)然……”說到這李煦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能打岔說道:“啊,若音啊你叫你爸爸來英國了沒有?”
“我再掐,叫你轉(zhuǎn)移話題,哼,今天晚上回家給我好好交代到底有多少個女孩!”徐若音其實是有意說這些,她知道李煦的心里肯定也不好受,估計也在為難吧。
“沒了,沒了,就這些!”
“真的?”看他緊張的樣子,徐若音很滿意,至少她很在意自己的看法。
“姑奶奶,警察姐姐,真沒了!”李煦雙手抱胸,心里還想著蘇婷的事情。忽然徐若音狡黠的笑笑,“歐陽綰綰是誰啊?”徐若音只是有意轉(zhuǎn)移話題,和李煦的心思一樣。
“我的娘啊,我跟她清清白白什么都沒有,就是我媽把她當(dāng)成兒媳……糟了,說漏了……”
“好啊,看我的拳頭!”看著李煦落荒而逃的樣子,想起他剛才很沉著一張驢臉,現(xiàn)在倒是好多了。
蘇婷走在回去的路上,南惜柔借口要買點東西,回身一趟,南霸天也沒交代她什么事,只是告訴她李煦的病多半是假的。讓她有機會就印證一下。
南惜柔這下立即轉(zhuǎn)身去的正是醫(yī)院門口,正當(dāng)他焦急的當(dāng)會,她看見剛才房間里的那個女人當(dāng)先走了出來,后面跟著個戴墨鏡的,那還不就是李煦嘛!
帶個墨鏡以為姐姐就認(rèn)不出你了?好啊,好啊,爺爺果然說的沒錯,這家伙裝病?連蘇婷都騙了?
不過在南惜柔發(fā)現(xiàn)李煦的時候,徐若音也發(fā)現(xiàn)了她,徐若音是什么出身,那是刑警,干過雇傭兵的眼睛,還看不到她這個鬼鬼祟祟的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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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煦在念叨這歐陽綰綰的時候,其實她也在李煦的家里念叨著李煦。
“干媽,他真的是在英國醫(yī)院裝死啊?”徐紅梅看著歐陽綰綰大咧咧的樣子,其實她能感覺到這丫頭是擔(dān)心兒子才這么說的。
“當(dāng)然,走的前兩天精神抖擻的和他爸喝了一斤五糧液呢!”徐紅梅摸摸歐陽綰綰的頭。
“這個大騙子!害得人家……沒什么啦,我才沒替他掉過眼淚。”
徐紅梅看著這個不打自招的家伙只能報以苦笑。這兩人真是一對活冤家啊!
“干媽你說他打得什么主意啊?你看看現(xiàn)在報紙上,李氏都快完蛋了,哦,也不是啦就是,哎呀,你說他在干什么嘛!”歐陽綰綰心直口快了也改不了口,反正快完蛋就是快完蛋。不過她還是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徐紅梅的反應(yīng),看見徐紅梅依然在笑她才松了一口氣。
“我哪管得著他,就算李氏沒了不還有咱們的黃金連鎖嗎,錢夠了,夠你們小兩口將來吃穿用度好了,到時候我們給你們帶孩子!”
“對!對!對!我今天特地去車市看了一下,準(zhǔn)備買輛車將來專門接送孫子上學(xué)!”
“哎呀,干媽你看你們說什么呀!我和李煦是清白的!”
“嗯,清白,清白!”徐若音被歐陽綰綰要著胳膊,只能點頭。不過她轉(zhuǎn)眼又質(zhì)問李長貴:“兒子交代你叫你不要出門遇到狗仔隊壞了兒子的事我看你到時候怎么跟兒子解釋!”
李長貴抖了抖手上的報紙說到:“嗨,怕啥,我還不知道他那倆花花腸子,我出門都是裝的很悲傷的,我懂!”
“這事兒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我其實倒想兒子安安穩(wěn)穩(wěn)的,沒有什么李氏就和我們家綰綰老老實實過日子,生兒育女多好。”
“干媽,你,你又來了!”
“噢喲,對不起,我的小寶貝!干媽說錯話了還不行嗎!”
“那最后一次!”
“好,好,好!最后一次!”徐紅梅捏著歐陽綰綰的嘴巴,完了還用頭和歐陽綰綰對頂了下。
李長貴坐在電視機旁偷笑著朝這對母女看了一眼,小聲嘀咕著:“這估計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婆媳了。”
“我要打電話給他!”歐陽綰綰不知道怎么想起來這茬,不過準(zhǔn)沒好事,倒是徐紅梅高興地拿來電話,輕笑的看著歐陽綰綰說道:“我說你快忍不住了吧,我和長貴談戀愛那會每天都不能少了對方,你們倆倒是一個比一個能忍,搞的跟那個什么,那個什么來著!”
李長貴在邊上用手指扒拉一下報紙,冒出頭來了一句:“忍者神龜!”
“你盡瞎搗亂,走,回屋看你的報紙去!”徐紅梅把手機調(diào)到李煦的號碼上遞給歐陽綰綰自己拉著李長貴往屋里去。
“干啥?你扯我干啥呀,我這還一邊看電視呢!”
“就你能耐大,看報紙還看電視,你是楊戩三個眼啊!”后面關(guān)上門的時候徐紅梅又小聲說了句:“兒媳婦跟兒子打電話,你想偷聽還是咋的?”
“哎呦,邵銳,俺們邵銳,(Sorry…)還是老婆你心細(xì)。”李長貴還想鉆進(jìn)門縫再瞧瞧,結(jié)果被徐紅梅一把耳朵給提到板凳上。
“人家小兩口打電話濃情蜜意的,你參合個什么呀!”
“嘿嘿,老婆我們也濃情蜜意一下……”
“一邊去,你剛才不是說我是忍者神龜嘛!”
“那不是說你……”張長貴心里憋屈的嘀咕著:你剛才還說我是三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