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牀的作用就是可以冰住皇后娘娘體內的血液,這樣一來就讓她暫時不能流動,然後再用針把體內的毒素清理出來,之後再用熱水泡上一個半時辰,大汗淋漓,便可以醒來,醒來之後好生休息調養,皇后娘娘的身子一定可以痊癒,反而還會比以前好得多了。”蔣豔紅慢慢的說著,生怕說錯了一個字,一句話。
納蘭玉衡聽後冷冷的笑了笑,嘲諷的看著蔣豔紅,說著:“你以爲朕會相信你所謂的法子嗎?害得玥歌這個樣子的不就是你們母女二人的傑作嗎?怎麼現在突然這麼好心的說有法子可以救玥歌了?你們不害她就不多了,還能想出救她的法子?”納蘭玉衡冷漠無情的說著,一點兒也不給二人面子,納蘭玉衡此時心裡面十分的厭惡蔣豔紅和慕容青宛,繼續警告著:“朕還是勸你們兩個把那所謂的小心思藏好了,不要班門弄斧的到朕的面前,你們這些伎倆朕已經司空見慣了,你以爲朕真的可以把自己心愛的女人交到殺人兇手手中嗎?你們那些做的齷齪事,不要以爲真的可以瞞天過海,一來就給玥歌臉色看?還栽贓陷害?怎麼?沒有成功?現在竟然又想起了如此的毒計?沒有成功你,又想出了一撤嗎?”納蘭玉衡瞪大了眼睛,十分憤怒的反問著。
蔣豔紅聽後,驚慌了起來,她忙的磕了一個頭,解釋著:“還請皇上明察,妾身這次說的都是真實的。”蔣豔紅睜大了看向納蘭玉衡,希望納蘭玉衡可以相信,可是納蘭玉衡回了一個不屑的眼神,這蔣豔紅非常的無措,通過納蘭玉衡的瞭解,他肯定是不會相信的,蔣豔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有些慌亂的看向了慕容青宛,慕容青宛也是非常的著急,兩人頓時語塞,額頭間滲透出一層薄薄的汗水,蔣豔紅兩眼含淚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對著納蘭玉衡,“皇上,您要怎麼才能相信妾身說的話纔可以是真的能?根據慕容家的歷史記載,曾經有一位夫人的癥狀類似於皇后娘娘此時的癥狀,當時慕容家的老爺就是把夫人放在病牀上兩個時辰,然後再以鍼灸輔之,最後再用熱水浸泡一個半時辰,最後夫人醒了,如果皇上您要是不相信的話,妾身立馬把慕容家史給皇上您看。”
“皇上,此事臣女也看過,千真萬確呀。”慕容青宛在一旁也附和著,然後繼續說著,“皇上您想想,去京城的路途顛簸,皇后娘娘現在昏迷不醒,若是再經受路途的折磨,身子豈不更加糟糕了?而且路上要耽擱上幾天,會拖延治療的時間,恕臣女說一句不吉利的話,萬一到時候病態發展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豈不鬧大了?皇上您說是不是?”慕容青宛一邊觀察著納蘭玉衡的面部表情,然後一邊思索的說著,“皇上,您那麼喜歡皇后娘娘,一定不會希望皇后娘娘有事的,對嗎?而
且,說到底,皇后娘娘也是我的親姐姐,即便我再怎麼憎恨姐姐,也希望她不會有事的,畢竟血濃於水,現在我看見玥姐姐如今這個樣子,心裡面真的好後悔,大概只有看見玥姐姐出事了,我心裡面纔有悔悟吧,皇上,還請您相信臣女所說的話。”慕容青宛爲了更讓納蘭玉衡相信,狠狠的掐了掐自己一下腿,淚水染溼了眼眶,一涌而出。
納蘭玉衡看見慕容青宛的反應有些半信半疑了,當然相信的只是她們口中的方法,納蘭玉衡不可能笨到相信慕容青宛有所悔悟,在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況老先生一直觀察著慕容玥歌,皺著眉頭,嚴肅的說著:“皇上,玥歌的毒一直在侵蝕著她的五臟六腑,必須立馬醫治,恐怕回到京城即便是華佗在世也無能爲力了,我行醫一輩子,也見過方纔夫人所說的方法,寒冰的確可以凍住血液的循環,這樣我也好加以醫治。”況老先生在旁邊用著懇求的方法對著納蘭玉衡說著。
蔣豔紅一看見況老先生也贊同,又趕緊附和著:“而且皇上,您仔細想想,如果玥歌要是醒不過來,我們的性命也有擔憂,所以,我們怎麼會笨到害玥歌呢?這樣豈不是再害我們自己吧?您說呢?皇上!妾身貪生怕死,只要保住玥歌的性命相當於是保挽留自己的性命,就算皇上您不相信我們對玥歌的悔悟,但是你總相信我們要想多活幾日吧?”蔣豔紅真誠的說著,她低下頭,擦著淚水,“還請皇上給我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吧,讓我們彌補點兒什麼。”
蔣豔紅說的話,並非沒有道理,納蘭玉衡想著,他的確說過如果慕容玥歌醒不來,讓她們陪葬的話,雖然他有一百個不願意將慕容玥歌給他們,可是又想著方纔況老先生說的話,現在送回京城也只會沒有醫治的辦法,不如就嘗試蔣豔紅所說的辦法,放手一搏,而且慕容家也是世家,一個醫藥的大家族,納蘭玉衡微的點了點頭,用著警告的語氣說:“朕就相信你們一次,如果你們敢跟朕耍花樣的話,朕立刻把你們賜死。”
“還請皇上放心就很了,妾身何德何能能夠在皇上的面前耍花樣呢?妾身的小命可是要緊的。”蔣豔紅聽見納蘭玉衡終於採納了她所說的方法,心裡面暗暗的高興了一下,蔣豔紅又說著,“妾身叫下人把皇上您帶去寒室吧。”然後轉過頭對著貼身丫鬟吩咐著,“還在這裡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帶皇上去?”
納蘭玉衡橫抱起慕容玥歌,看了蔣豔紅和慕容玥歌一眼,然後出了房門,蔣豔紅這才鬆了一口氣,慕容青宛目送納蘭玉衡離開,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站起來負扶起蔣豔紅,心跳的非常的厲害,對方纔的那一幕,還心有餘悸:“孃親,方纔好險,您說的那個方法真的有效嗎?若是用了此方法,慕容
玥歌還不醒過淚,皇上恐怕會變本加厲的對付我們了。”
蔣豔紅除了方纔的笑容外,現在已經沒有了笑容,她皺起了眉頭,心裡面依舊害怕,說實話,蔣豔紅自己心裡面也不敢確定,不過她說說的事,是千真萬確的存在,蔣豔紅爲了不讓慕容青宛再次的焦慮,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回答著:“你放心便好,當然可效了,不然我也不會對皇上提出來的,我們現在趕快趕去寒室吧。”
蔣豔紅和慕容青宛慢悠悠的走到花園裡面,蔣豔紅還在爲方纔的事情有些心有餘悸的擔心,正在思考著如果對付慕容玥歌,並且不懷疑自己,寒冷的月光照在花園裡面的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夜色沒有那麼漆黑了,花園裡面的草叢裡面發出蟲子的鳴叫聲,但是卻顯得格外的詭異,好似慕容府被一個巨大的陰謀籠罩著。慕容青宛雖然不服氣,不甘心,但是也算是聽懂了蔣豔紅的話,勝利者必須要學會隱忍,方纔能成就大事,所以此時此刻慕容青宛隱忍得非常的好,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蔣豔紅,說道:“孃親,想必爹爹還不知道此事吧?”慕容青宛表情有些沉重,蹙著眉頭,非常認真和嚴肅的看著蔣豔紅,心砰砰砰跳得十分的快,慕容青宛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蔣豔紅。
蔣豔紅聽見慕容青宛的話後恍然大悟,也細細的想著,今晚一直慕容震天都沒有露面,回憶起慕容震天這幾日生意上的事情特別的繁忙,再三的吩咐過管家,不準任何人去打擾他,無論多大的事情,但是蔣豔紅覺得這件事情過於重大,有必要然後慕容震天知曉,可是又怕去了之後,惹得慕容震天惱怒,蔣豔紅開始糾結了起來,怕此時不告知慕容震天,慕容震天事後知曉,更加的惱怒,蔣豔紅慢慢的看著天空,心裡面想著,她憑藉慕容震天得喜歡,去告訴她,應該不會有事的,然後轉過頭對著慕容青宛吩咐著:“你先回屋子裡面去換一身衣服,皇上說得對,你這衣服太過於華麗,明眼人一看到就知道別有心思,你在房間不要出來,等待我的消息再出來,知道嗎?”蔣豔紅非常擔心的叮囑著慕容青宛。
這件事情,一定得辦好,不論自己多恨慕容玥歌,都得把她救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慕容青宛聽了之後,本想拒絕,但是想著自己可能幫不上蔣豔紅的忙,反而會成爲蔣豔紅的後退,而且慕容玥歌知道自己性子魯莽衝動,她本來就非常憎恨慕容玥歌,如果真的去了慕容震天面前,她怕自己很忍不住,說盡慕容玥歌的壞話,更加惹慕容震天生氣,可是心下又不放心蔣豔紅,慕容青宛猶豫了許久,擔憂的看著蔣豔紅,點了點頭,握起蔣豔紅的手,蔣豔紅的手保養得非常的好,細膩光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