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魏風大婚的日子終于到了,魏嘯對先天之道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該去給大哥祝賀了”魏嘯洗刷后,就像魏風那里跑去了。
“風兒,沒想到你都二十五歲了”
魏嘯剛到魏風住的小院就聽到了母親的聲音。在玄天大陸有個習慣,兒子成親或者嫁女兒都是需要母親做最后的辭別,代表著兒女已經成家。魏嘯和一旁的魏云都識趣的站在了一邊,沒敢說什么。
“云兒,嘯兒,陪你們大哥一起出去吧!”胡素兒說道。
“大哥我們走吧!”三兄弟齊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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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鬧啊!”把大哥送去迎親的魏嘯閑逛了起來,雖然魏嘯不喜歡熱鬧的環境,但是今天大哥大婚魏嘯還是很開心的,所以也就不知覺的出來逛了逛。
“咦,這不是魏家廢物三王子么”一個人的聲音響起,怎么這么熟悉,魏嘯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夏侖,這聲音絕對是夏侖的,魏嘯對這個聲音記憶深刻,賽詩會之事,魏嘯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是你,夏侖”魏嘯冷冷道,雖然四大王府內斗不止,但是在表面上還是要做足面子的。至少夏家表面上的祝賀還是會做的,只是沒想到夏侖也來了。
“是我,怎么了,還記得我不,不知道三王子突破到了后天一階了么,我可已經是后天七階了”夏侖得意道。
魏嘯看著得意的夏侖,陷入了沉思,殺他現在顯然不行,那怎么教訓他一下呢?有了,魏嘯突然想起了一樣東西。
“真的,你真的是后天七階了,這么厲害”魏嘯抬起了右手撓了撓頭表現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夏侖暗自得意。只是夏侖沒看見一撮白色的粉末已經飄向了自己。
“那是當然,所以你們魏家也只有俯首稱臣的份了”夏侖更加得意了。
魏嘯看著得意的夏侖一陣無語,真夠傻的,什么話都敢說。
“既然你這么厲害,那我就先走了”魏嘯說著就離開了,看著還呆在原地的夏侖,魏嘯不由笑了起來“看你一會怎么出丑”。
魏嘯找了一個地方閑置了下來,等著夏侖的出丑消息,想起接下來夏侖將要有的表現魏嘯就不覺笑了起來。
“有什么事這么好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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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這么像章柔那妮子的生音,魏嘯越聽越覺得熟悉。
“你怎么混了進來?”魏嘯回頭看到了說話的人正是章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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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覺得我還用混進來么?我可是天下商會會長的侄女,自然是被邀請來的?”,章柔笑著解釋道,接著還要說些什么,卻聽到了一陣大喊聲。
“你們快看啊,夏家公子竟然當眾脫衣服了”
“還真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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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來了”,魏嘯迅速的圍了上去,看夏侖出丑,魏嘯還是很開心的,何況還是自己一手導演的。
人群瘋狂的圍了上去,被圍在中間的夏侖,一邊大笑,一邊對自己身上的衣服拽著,一層層的衣服被撕了下來。“好癢,好癢!”夏侖吐字不清道。可是這聲音又被笑聲遮蓋住了。
“他是不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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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什么病?”
············大家猜測到。
“你看我干什么?”,魏嘯看著正在不停打量著自己的章柔說道。
“奧,沒什么?”,章柔一愣道,不用想,魏嘯也知道章柔在想些什么,自己做的那些小玩意,估計也就章柔知道的最清了。
“是誰做的?”聞訊而來的夏爾大怒道。周圍的人迅速向后退了過去。
夏爾打量起了周圍的人,“咦,你是魏嘯?”夏爾認出來了魏嘯。
“呵呵,原來是夏爾兄啊”魏嘯當然也認出了夏爾。
“是不是你做的”夏爾冷聲道。
“你說什么,你不會以為你兄弟夏侖是我把他變成這個樣子的吧?你可別忘了你兄弟可是后天七階高手啊!”魏嘯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
“奧,是么,這不是章姑娘么”夏侖突然看到了站在魏嘯身邊不遠處的章柔。
“是夏爾公子啊!”章柔回應道。
“不知道章姑娘什么時候有時間,夏爾可是對小姐仰慕不已啊”夏爾一臉表現的很是狂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怎么敢勞煩夏爾公子”章柔謙謙道。魏嘯頓時感覺這里沒有自己什么事了,還有這個小妮子怎么這么淑女了。
“我還要照顧家弟,今天就不打擾章姑娘了”夏爾謙謙道。
說完,夏爾陰陰的看了看一旁的魏嘯就扶著大笑不止的夏侖離開了。
“沒想到你這么淑女啊!嘖嘖,這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魏嘯看著做淑女樣的章柔打趣道。
“主人,你是在嘲笑我么?”章柔有點憂郁道,人前不能顯示真性情,任誰都有點郁悶。
“沒有。”魏嘯否認。
“皇帝陛下到”突然一聲震天的聲音響起,把還在想著怎么打發章柔的魏嘯嚇了一跳。
“楚皇?”魏嘯疑惑,他怎么來了。
“呵呵,今天魏風大婚,我也來祝賀一下,大家不要再講什么君臣之禮了”楚皇呵呵笑道。
一身龍袍,臉上總帶著若有若無的淺笑,淺笑里又有著一股帝王的威儀,不過魏嘯總是感覺有點假的感覺。“咦,這個是楚飛”魏嘯看見了站在楚皇右邊的一個人。那左邊這個應該是大皇子楚夜了。
“吾皇能來是我魏家大幸啊”魏德在一邊說道。
“魏王今天就不要這么在意禮儀了”楚皇笑道。
魏嘯聽得一陣無語,你穿著龍袍來的,誰能敢不講君臣之禮啊,這話說得還真好聽。
“這不是章姑娘么?夜二,飛兒,你們可要和章姑娘多多交往一下啊!”楚皇像是隨意道。
“小女子章柔見過陛下”,章柔欠身道。
先是夏爾,又是楚皇,看來這幾家還真的拼命地的拉攏天下商會了,天下商會將來還真是左右戰局的關鍵了。以前魏嘯就知道幾家對天下商會的拉攏,但沒想道到了這種情況,難道楚家老祖宗已經去世了。
“以不變應萬變”魏嘯打定了主意。
“魏王,聽說你大伯出關了,能帶我見一下么”楚皇突然說道。
看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魏嘯又不由感嘆了起來。
“這個大伯已于前日再次閉關了”魏德道
“閉關了么?”楚皇喃喃道
而魏嘯卻是疑惑不解,怎么可能,大伯什么時候閉關了,父親為什么撒謊了呢。魏嘯一陣不解,看樣子這中間還有許多事啊。
“奧,那婚禮也快開始了,我們走吧”楚皇突然道,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
眾人隨之而去,不過楚飛卻突然回頭望了一眼魏嘯,看不出喜怒,但是魏嘯還是感覺到了一絲敵意。
“我什么時候得罪過他了”魏嘯默然。
殊不知自從四年前魏嘯的詩名流傳出去了以后,楚飛在詩詞上的造詣立即暗淡無光了,天生自我的楚飛在賽詩會上就對魏嘯懷恨在心了。
而大王子則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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