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城城外二十里處的一處破廟內(nèi)。
戚三閒將夾在腋下的兩人種種的仍在地上,心下也是非常的激動,沒想到事情進展的這麼順利。因爲這李自享和李自修兩人,一個是銳變初期的境界,一個是先天頂峰。所以他想了很長時間應該怎麼對付著兩個人,舅舅告訴自己的資料是兩個人沒事就會去鴛鴦樓瀟灑一番,他也在天天蹲在這鴛鴦樓等著兩人來。
如果單單只是一個先天境界,戚三閒根本就不用如此的小心翼翼,但是還有個銳變期的李自享,如果兩人打起來,李自享銳變期初期的境界肯定不是戚三閒的對手,但是爭鬥起來肯定會把鴛鴦樓打個稀巴爛,到時候引來李家的人的關(guān)注的話,事情肯定會鬧得非常的大,說不定自己就不能順利的脫身了。結(jié)果這李自享警惕性這麼差,輕輕鬆鬆的就放倒了他。
其實也怪不得李自享,這徐州城內(nèi),那個人敢對他李家的人下手啊,繞道走都來不及,想來被人奉承習慣了,也沒有遇到過什麼事情,久而久之之下,根本就沒有什麼防範的心裡。
戚三閒摘下套在兩人身上的黑袋子之後,望著這個逼死自己母親的罪魁禍首,嚴重殺氣大勝,抽手就給兩人幾個大嘴巴子。暈仙散還有個功能就是刺激人的感官,能讓人的無感變得更加的敏感,這幾個嘴巴子下去,兩人都是眼冒金星,頭暈目眩,腦袋也被打的嗡嗡作響。因爲戚三閒滔天的憤怒之下,用上的玄氣,只把兩人打的嘴角流血,那修爲弱一些的李自修更是牙齒都被拍下來好幾顆,嘴裡咯咯的想要放生大喊,卻發(fā)現(xiàn)舌頭根本就不聽使喚。
戚三閒看到這裡,低頭想了想,然後把兩人身體平放在破廟的地上,隨機運氣玄氣,狠狠的朝著丹田拍了下去,剛猛的玄氣猛地進入到李自享的丹田部位,只聽啪的一聲,好色漏了口子的氣球一樣,發(fā)出刺刺的響聲,那李自享目光思思的盯著戚三閒,嚴重的殺意如果能殺人的話,早就已經(jīng)把戚三閒千刀萬剮了無數(shù)遍。這丹田被玄氣如此的打入,早就把丹田給打散掉了,也就是說,李自享一身銳變期的修爲化作了流水,這李自享如何能不恨,直愣愣的等著戚三閒,但是無奈自己嘴不能言,身不能動。
戚三閒把李自享的丹田打碎之後,有怕他旁邊的李自修的丹田同樣的擊碎。
起手拿出暈仙散的解藥,捏住兩人的下巴,粗魯?shù)娜诉M去。
戚三閒這麼做就是爲了要盡最大限度的折磨著兩個人,把一個武道修者的修爲打破,無疑比殺了他們還讓讓他們難以接受。
不消片刻,暈仙散的解藥終於發(fā)生了作用,由於李自享之前就是銳變期的修者,雖然丹田被廢,肉體的力量短時間之內(nèi)還沒有退化,所以回覆的也比較快。
只聽他狠狠的高聲嚎叫著說道:“你個王八蛋,你知道我是誰麼?竟然,,竟然打碎了我的丹田,我要你生不如死啊。”
戚三閒冷冷的注視著他,等到他說完之後,才慢慢悠悠的用輕鬆的語氣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是誰?
你不就是李家的李自享麼,我抓的就是你,所以我也不怕你,現(xiàn)在你的丹田都被我打碎了,你還有什麼資本來威脅我?”說完這些之後,拿出一把三寸左右的小刀,放在還在不疼掙扎的李自享臉上,從額頭慢慢的滑到嘴角,然後說道:“看到了麼,我馬上就用這把小刀割掉你的舌頭,挖取你的雙眼,讓你嘴不能言,目不能視。”說道這裡戚三閒的呼吸都微微的緊張了幾分,明顯是因爲興奮,因爲他終於可以收人仇人了。
然後平靜下心神,繼續(xù)說道:“不緊如此,我還要把你的雙手雙腳也都挑斷,這樣,你就是個廢人了,想一想,看不到,說不了的世界史多麼的恐怖?啊,或許我還可以嘗試著把你的耳朵也割掉,剝掉你的無感,只留下你的觸覺,你說怎麼樣啊?”
躺在地上的李自享聽完戚三閒這恐怖的話,嚇的渾身一斤說道:“你已經(jīng)廢了我的丹田,什麼深仇大恨讓你這麼對我,只要你放過我們兄弟二人,我可以給你打量的錢財。”看到戚三閒嘲笑的看著自己,趕緊又說道:“我還有許多的玄石晶,許多的寶貝,都給你,都給你,只求你放過我。”
戚三閒頓了頓說道:“我母親當初也這麼哀求過你吧?你是如何對待我母親的?嗯?”
地上的李自享愣了愣,看著戚三閒那幾分熟悉的樣子,面議微微一窒,好似想到了什麼。
戚三閒看著他微笑著說道:“想到了麼,是的,她就是我的母親,我最親愛的母親,她是如此的心地善良,你當初發(fā)現(xiàn)她還活著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放過我的母親?”
說完這些時候戚三閒的雙眼中都露出紅紅色血色,整個人也其實的控制不住的外放。
李自享面口哀求之色的說道:“你母親自殺不是因爲我啊,都是因爲他啊,說著用手指了指躺在旁邊的李自修,然後面口瘋狂說道:“這一切全是因爲他啊,放過我,放過我把,我可以給你好多的錢.”
戚三閒看著他這副醜態(tài),爲了活命竟然出賣自己得兄弟,他起來跟很的踹到李自享的腹部,看到李自享像個大蝦一樣的蜷縮起來,說道:“你二人都該死,爲祭奠我死去的父母,你和他一個都跑不掉。
“放心吧,我肯定不會殺你,留著你的一條性命,讓你體驗到什麼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隨機捏住她的雙腿,用那三寸小刀直接插進了李自享的後腳腳踝處,手腕一用勁,挑斷了他的腳筋,然後有抓住他的手,挑斷了他的手筋。
本來躺在地上的李自享開始瘋狂的擺動,奈何本身的丹田被破,全身也是有力氣使不上,而且戚三閒本是就是銳變期的修爲,根本就掙脫不了戚三閒的雙手。
看到自己的手筋腳筋段不被挑斷了,然後開始瘋狂的叫嚷道:“你這個孽種,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戚三閒冷冷的看著他到說道:“放心,你激怒我,我也不會殺死你,我只會讓你痛苦的活在這個世界上,讓你也感受下,別人失去至親,不想活下去的痛苦。”
隨機戚三閒捏開李自享的舌頭,把他的舌頭也挖了下來,然後切掉了耳朵,又弄嚇了他的雙眼,然後想到:“這麼放他或者的話,別人也會認出他來,如果放他們回到李家的話,會引起很大的麻煩。”想到這裡,把他的面容也毀的讓別人認不出來,才罷手。
然後怕他死去,給他餵了一些以前在大成宗,玄武給他的金瘡丹。
隨後有將那還沒有醒來的李自修也弄成一樣的之後,才肯罷手。
然後他出的這破廟,看的天上的一輪明月,彷彿間,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在對著自己微笑。
戚三閒趁著夜色將這兩人帶出了足足五百多裡,扔到了很遠的一個小村之後,連夜的敢到了張家。因爲他怕這個張家的最後一個仇人聽到李家兩人失蹤的消息之後,變得小心謹慎起來。這張家在徐州的第二大城市,宛城。這裡也是張家的根據(jù)地,
雖然城門已經(jīng)緊閉,但是戚三閒現(xiàn)在可是銳變期的高手,可以踏空而行,這區(qū)區(qū)高強鋼根本攔不住戚三閒。
“掌櫃的,開門,我要住店。”戚三閒找到了一家客棧,因爲天色太晚,已經(jīng)打烊了。
戚三閒敲了半響,才聽到裡邊的人開門。
是一個滿臉胖乎乎的老闆,沒有好氣的對著戚三閒說道:“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幾時幾刻了,還讓不讓人活了啊,我們打烊了,你就別再巧了。那老闆說完之後就打算關(guān)門繼續(xù)睡覺。
嘴裡還唸叨著:“真是要人老命了,半夜三更的。“
戚三閒拿出一錠銀子,在那胖老闆的眼前晃了晃,說道:“趕緊給我找個上發(fā),這錠銀子就是你的了。
白晃晃的銀色散發(fā)的光芒讓那胖老闆本來因爲睏意而睜不開的眼睛突然整大,人也瞬間的清醒了,雙手接過這錠銀子之後,壞壞一笑,對著戚三閒說道:“客官裡裡邊請,上方一間,妥妥的。說吧側(cè)過胖乎乎的身體,讓戚三閒進來。
戚三閒進去之後,對著老闆說道:“你前面帶路,哦,對了,給我弄一些吃食和好酒。送到我房裡來。”
這銀錢開路,確實是好使,那胖老闆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放心,我這就叫醒後廚的人給您熱上幾道小菜,燙上一壺老酒。”
戚三閒進入房間之後,等了片刻,酒肉備齊之後,倒了一杯酒灑在地上,然後有倒一杯舉到空中說道:“爹,娘,孩兒已經(jīng)被你們把那兩個惡人給收拾了,定然要他們受盡折磨,今天孩兒又來到了這宛城,也是我最後的一站,之後海爾就要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說罷一飲而盡。
戚三閒很少注重吃喝,今天要不是收拾了自己的兩個仇人,心情也不會這麼的好,從來不喝酒的他也忍不住喝了兩杯。
一夜無話之後,第二天一大早,戚三閒就來到了宛城的一處藥材店,這藥材店是這宛城最大的,而且舅舅說這個店就是自己的仇人張守負責的地盤上最終要的收入來源了,所以一般的情況下他都會在這裡坐鎮(zhèn)。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