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兄長和嫂嫂與那二龍山的頭領(lǐng)有交情,那么大可不必求遠(yuǎn)去梁山了!就去哪二龍山好了,免了傷了二龍山頭領(lǐng)的心。書。*”
“什么!”
聽了晁楓的話在座的眾人除了蓮兒都紛紛驚呼出聲。
而武松更是急忙對著晁楓說道:
“哥哥這話是什么意思啊?難道是哥哥不想兄長和嫂嫂入梁山么?”
武松剛剛說完,張青和孫二娘也滿眼復(fù)雜的看著晁楓,顯然他們也認(rèn)為晁楓之所以這么么說,只是為了推脫自己等人。
白勝雖然也很驚訝,不過隨后便調(diào)整過來,自己的公子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并不是自己等人能干擾的。
看到眾人的表情,晁楓那里還不知道他們想的是什么?隨后晁楓便笑著對眾人說道:
“各位不要誤會,我晁楓并不是推脫兄長和嫂嫂上梁山,我的意思是,兄長和嫂嫂上二龍山與上梁都一樣,所以不用遠(yuǎn)道去梁山。”
聽了晁楓的話眾人何事糊涂,上二龍山怎么和上梁山一樣呢?那可是兩個不同的頭領(lǐng),和不同的地界啊。于是在晁楓說完后眾人全部帶著疑惑的目光望著晁楓。
看到眾人疑惑的目光笑了笑,后說道:
“我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這個二龍山和我們梁山本來就是一家的!”
“什么?”
聽了晁楓的話,眾人再次吃了一驚,要說這二龍山與那梁山相聚的距離也不算進(jìn),為什么晁楓會如此說?
武松聽到后則說道:
“哥哥為什么這么說?”
而性情火爆的孫二娘則問道:
“公子?你說的可是真的?”
隨后晁楓便在眾人的注視下點了點頭說道:
“晁楓所言句句屬實。你們說那二龍山的上的兩個大頭領(lǐng),花和尚——魯智深在五臺山出家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并且也是兄弟,而那個青面獸——楊志是在我們當(dāng)日劫取生辰綱的時候結(jié)識的好漢,也是我等的兄弟!以后都會上梁山的!”
聽了晁楓的話眾人瞪大了眼睛,滿眼的不可置信,也是這個消息的確聽起來挺讓人驚訝的,因為二龍山在江湖上名氣也是很大的,現(xiàn)在突然聽到二龍山暗地里其實也是梁山的,哪里能不驚訝?
看到眾人的表情,晁楓在給身邊的蓮兒夾了點菜后,就和眾人仔細(xì)的解釋了自己與魯智深,楊志的關(guān)系,并且把自己為何要讓魯智深和楊志奪下二龍山落草的意圖告訴了張青和孫二娘。()
隨著晁楓的述說,武松等人漸漸明白過來二龍山和梁山的關(guān)系,而張青和孫二娘也明白了剛開始晁楓為何說在二龍山入伙和在梁山入伙是一樣的說法了。
的確按照晁楓的意思,那么最終二龍山上的好漢的確最后都要上梁山,了解了原委的張青和孫二娘頓時笑了起來。
隨后張青舉著酒碗對著晁楓敬道:
“鋒公子深謀遠(yuǎn)慮,我等佩服。”
隨后孫二娘也端起了手中的酒碗也沖著晁楓敬道:
“我孫二娘向來不輕易服人,但是現(xiàn)在你,鋒公子我孫二娘服!”
而武松和白勝此時也舉起了酒碗朝著晁楓敬去,看著眾人都在敬自己,晁楓也舉起了自己的酒碗道:
“喝!”
隨后眾人仰頭喝干了碗中的酒水。
放下酒碗后,晁楓沖著張青和孫二娘問道:
“不知兄長和嫂嫂的決定如何,如果兄長和嫂嫂要去梁山,那么我立刻書信一封給我兄長。”
聽了晁楓的話后,張青和孫二娘對視一眼后馬上離開了座位,來到晁楓面前沖著晁楓就跪了下來,張青拱手說道:
“我等為了公子和以后梁山的大計,決定聽從公子之前的意見,我等去二龍山,協(xié)助魯兄弟和楊兄弟。”
看到張青和孫二娘的樣子,晁楓趕忙嗎二人扶起并且說道:
“兄長嫂嫂這不是折殺我晁楓么?快起來,我們繼續(xù)吃酒,吃酒。(/歡迎)”
晁楓說完后,眾人頓時相視大笑。
第二天的時候,兩個公人也徹底的清醒過來了,因為武松還是待罪之身,所以不能在十字坡久留,于是在兩個公人醒后就起程了。
而在晁楓等人走后,張青和孫二娘也關(guān)了店鋪,收拾行囊,準(zhǔn)備去二龍山落草。
這次在路上武松已經(jīng)戴上了枷鎖和鐐銬,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在孟州的境內(nèi),為了避嫌,兩個公人只能給武松帶上了枷鎖。
隨后晁楓等人便投孟州去,還沒有到晌午,就來到了孟州城里。而晁楓不好去府衙露面,所以帶著蓮兒和白勝去找客棧了。
而武松則直接被兩個公人帶到了州衙,當(dāng)廳投下了東平府文牒。
州尹看了,收了武松,自押了回文與兩個公人回去,隨即卻把武松帖發(fā)本處牢城營來。
隨后就按照原著中的一樣在有心的人的掩飾下,使得武松免了那一百殺威棒。
在孟州這里有了一個星期了,這幾天里蓮兒已經(jīng)可以離開晁楓自己出去玩了,當(dāng)然在這之前晁楓總是免不了要被蓮兒拉著求好一陣子,但是晁楓為了不讓蓮兒過分的依賴自己,也適當(dāng)?shù)木芙^,讓蓮兒自己去玩。
不過晁楓擔(dān)心蓮兒的心性會吃虧,每每都讓白勝跟著蓮兒。
而這一天,蓮兒本來想拉著晁楓一起去街上玩的,不過晁楓因為感到體內(nèi)氣勁有些異樣就讓蓮兒自己出去了,當(dāng)蓮兒撅著小嘴領(lǐng)著白勝出去后,晁楓趕忙盤坐在床上感受的體內(nèi)的氣勁,和武神決。
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武神決自從突破第一重后,精進(jìn)的十分緩慢,但是晁楓還是堅持每天清晨修習(xí)武神決,甚至連武神修體術(shù)都沒有斷下,可是一直以來的沒有變化的氣勁在近幾天總感覺有些異樣。
這種異樣晁楓說不出來,不過晁楓能夠很清晰的感到氣勁自行運行的速度明顯一天一天的再增快,這讓晁楓很是費解。
其實晁楓不知道他這種情況正是要突破的前昭,同時晁楓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也處在一個危險期。
因為武神決畢竟是洪荒時候的法決。洪荒時候的天地靈氣可是很充足的,而現(xiàn)在晁楓雖然每天修習(xí)武神決的時候都在攝取混沌之氣,可是這和洪荒時代的密度畢竟不一樣,要是晁楓在洪荒的時代,可能晁楓現(xiàn)在早就突破了武神決的第二重了。
現(xiàn)在晁楓體內(nèi)的氣勁之所以運行的越來越快,是因為現(xiàn)在晁楓的氣勁加之體內(nèi)的混沌之氣已經(jīng)達(dá)到了沖破武神決第一重瓶頸的程度了、
但是由于現(xiàn)在的天地靈氣不足導(dǎo)致晁楓的身體并沒有時刻的承受混沌之氣的淬煉,也就是說晁楓現(xiàn)在的身體并不具備承受武神決第二重的程度,所以氣勁和晁楓體內(nèi)積攢的混沌之體過盛而又得不到足夠能承受住的容器,那么自然會出現(xiàn)晁楓現(xiàn)在的情況。
這種情況要是繼續(xù)下去,那么最后的結(jié)果晁楓必定爆體。而唯一解決的辦法就是,使的晁楓的身體盡快達(dá)到能承受祝武神決的身軀,否則后果不堪想象……
而晁楓并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在晁楓認(rèn)為,肯定是自己體內(nèi)的氣勁出了什么問題,前世看過武俠電視劇的晁楓第一個冒出的想法就是走火入魔?不過自己的確是按照武神決上所指示的練得,那么肯定就不是這個原因。
再次理順了體內(nèi)的氣勁,晁楓也就不再深究體內(nèi)的氣勁為什么會這樣,從床上站了起來后,看著晴朗的天空,晁楓想起了牢城里的武松,就去找武松兄弟!想到這里晁楓便整理了下,離開了屋子。
來到了武松的牢房,看到武松一身整潔的躺在床上,雙目瞅著房頂,嘴里嚼著一支稻草,好像在沉思什么。
現(xiàn)在武松那里是來牢城受罪的犯人,先不說這干凈的穿著,看著整潔并且通風(fēng)很好的牢房就比尋常人家好上不少。
當(dāng)然熟水滸的晁楓當(dāng)然明白武松的待遇之所以這樣不同是因為什么,對此晁楓只能笑而不語。
晁楓走到武松的身邊,用手拍了下武松的大腿說道:
“兄弟想什么呢?”
感受到晁楓的拍打,思考中的武松頓時回過神來。
隨即晁楓便看到武松一臉喜色的吐掉叼著的稻草對自己說道:
“哥哥,你怎么來了?沒陪蓮兒逛街么?”
聽了武松的話,晁楓笑著說道:
“沒有,蓮兒帶著白勝自己去玩了,我在家待著無趣,便來尋你了。”
看著武松點了點頭晁楓頓時又問道:
“剛剛看到兄弟好像在想什么事情啊?”
聽了晁楓的問話,武松頓時嘆了一口氣,對著晁楓說道:
“哥哥你有所不知啊,你看我著哪里實在服役,這牢房,這衣著唉……”
“這還不好么?總比受累強多了。”
聽了晁楓的話,武松趕忙說道:
“哥哥有所不知,自打上次被免了殺威棒后,就有一大推人來服侍我,洗刷了身子也就算了,還留下干凈的衣服,并且每頓好就好肉的伺候的,而我問他們究竟是何人這樣待我,他們卻一個個如啞巴一樣。無緣無故這般待我,我武松實在不習(xí)慣。”
聽到武松的話晁楓笑了笑,他自然知道是誰這么做的,但是他卻不能告訴武松。
也就在這個時候武松牢房的門被推開,隨后進(jìn)來了一個身穿下人的服飾的人,那人手里提著一個餐盒,來到武松的面前說道:
“都頭,用餐了”
說完就把餐盒里面的物品一一拿出來放在桌子上,晁楓定眼一看,好家伙,一直燒雞,一葷一素的菜食,一小壇酒,看包裝絕對是好酒,還有一大碗白飯,這么好的飯菜難怪武松吃著不踏實。
那人擺好之后就站在一邊等著武松用餐,可是武松并沒有起身,而是對著那個人說道:
“今天你必須告訴我你們的主子是誰?并且?guī)胰ヒ娝駝t你們今后送來的東西我武松定不會在動半分”
看著武松那堅決的樣子,那人先是一陣無奈,隨后說道:
“那都頭稍等,我去請示下主人再來告知都頭”
說完就離開。
看著那人離開武松對著晁楓道:
“這下總算是能知道究竟是誰這般待我武松了”
聽了武松的話晁楓笑著點了頭。心中暗道:施恩啊,施恩啊,你還是不了解武松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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